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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 (卷二 )》第40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1-24 19:46

第161章 玄門

  不驚站在星月滄瀾身邊,悶笑不止。這個關紹還真是好玩,此時哪裡像是二十多歲的人。

第163章 做一回劫匪

  翌日一早,不驚和星月滄瀾睡到自然醒。然後叫上早已等待他們多時的關紹和鄧明軒,四人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玄門。

  齊雲遠遠地看著他們出門,心有不甘地道:「爹,難道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齊峰道:「這兩人確實算得上出色名,但是我們對他們的底細毫不知情,不可貿然行動。讓他們去吧,總有一天會讓他們知道我們玄門不是好惹的。」

  齊雲想去杜靈兒,愁道:「您看表妹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峰皺眉道:「那護院不像是在說謊。」

  「是呀。」齊雲道。

  「先別管這些,反正人已經死了,還是想一想怎麼和你舅舅解釋。」齊峰歎道。

  不驚四人走進繁華的街道,悠哉地找了一家乾淨的餐館吃早膳。

  關紹一邊咬著燒餅一邊問道:「不驚,你說,我們就這麼走了,他們會不會派人對付我們?」

  不驚淡然道:「不會。」

  「為何?」關紹問道。

  「齊峰其人,行事穩重,在不清楚我和瀾的來歷之前,不會貿然出手的。」不驚自信地道。

  「那就好,現在與他們直接對上並非什麼明智的事啊,」關紹伸了一個懶腰,「我們什麼時候走?」

  「吃過早餐就走。」不驚道。這個地方已經呆膩了。

  星月滄瀾突然笑道:「關公子,你的舊情人來了。」

  「啊?」關紹莫名其妙,扭頭一看,噌地站了起來,「我的娘啊!」

  不驚回頭,撲哧一聲笑出聲。氣勢洶洶而來的不是城主的兒子又是誰?

  關紹冷哼一聲,道:「怎麼?欠揍是吧?」

  城主的兒子看了看身後的十幾個打手,得意地道:「臭小子,大爺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本來大爺我看上的是那位小美人......」

  星月滄瀾的眼危險地瞇起來。

  「你他娘的硬是自己送上門——」

  「等等,」不驚用絲帕優雅地擦擦嘴,好整以暇地斜睨那人,「你說你看上的是本公子,本公子認識你嗎?」

  城主的兒子見不驚居然和他說話了,眼睛立即笑成了一條縫,越走越近:「小美人,你忘了嗎?那**在湖上行舟,回眸一笑,驚若翩鴻,在下對你一見鍾情啊。」

  原來如此。鄧明軒和關紹同時再心裡道。

  星月滄瀾心道:雖然「驚若翩鴻」這個詞本皇的小傢伙當之無愧,但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那就是對本皇的小傢伙的侮辱。

  他瞄著那城主之子,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意味深長。

  不驚眼眸一沉,唇角掛著陰險的笑:「一見鍾情嗎?關大哥,你的舊情人欠教訓呢。」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狠狠地揍他的。」關紹咬牙切齒地道。這廝竟然說他自己送上門,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吐?

  星月滄瀾指間彈出一道氣體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城主之子的某個穴道,笑吟吟地道:「關公子,萬不可留情喔。」

  說完,他攬著不驚的腰,與他揚長而去。

  「我們在客棧等你們。」

  鄧明軒扶額,這「你們」自然是指關紹和他。

  「小美人,別走啊!」城主的兒子狼嚎道。

  「去死!」關紹一聲爆吼,同時出拳。

  不驚和星月滄瀾才不理會身後的騷亂,慢悠悠地回到客棧。

  「瀾,你最後做了什麼?」不驚注意到了星月滄瀾的動作。

  星月滄瀾陰陰一笑,道:「沒什麼,只是讓他以後想欺負別人的時候都會硬不起來而已。」

  「......高招。」不驚突然很同情那城主之子。

  結了房錢,兩人牽了小滄和小瀾,翻身上馬,讓馬兒不緊不慢地走著,悠哉地向城門而去。

  路上遇見賣傘的,不驚買了一把黑傘,又從樹上削下一根木棍接在傘柄上,綁在馬頸上,成了遮陽傘。

  星月滄瀾看著他一系列利索的動作,啞然失笑。這小傢伙怎麼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此時仍在繁華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莫不驚奇地看著不驚頭頂的大傘。

  「瀾,若不是嫌麻煩,真相現在就找工匠打造一把合適的椅子綁在馬背上,還可以靠著,多舒服啊。」不驚一邊享受著甜蜜的葡萄,一邊道。

  星月滄瀾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我不同意。」

  不驚瞇著的眼睜開:「你憑什麼不同意?又不是裝在小滄的背上。」

  星月滄瀾臉色一黑。這和小滄又有什麼關係?

  於是他決定忽視不驚莫名其妙的話,理所當然地道:「若是綁上椅子,豈非不能喝小傢伙共騎?」

  「你也不嫌熱。」不驚嫉妒地看著星月滄瀾。雖然走在烈日下面,星月滄瀾又穿著最易髒的白衣,但此時的他仍然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反觀自己,雖然也算清爽,卻總覺得身上熱乎得難受。

  星月滄瀾挑眉道:「小傢伙若是主動邀請我,我自有辦法讓你涼快。」

  「不、必。」不驚昂著頭表示自己的傲氣。

  星月滄瀾低笑不止。

  關紹和鄧明軒兩人追上來時,便看著兩人一人得意地笑,一人滿臉郁卒。

  關紹勒馬慢行,一邊喘氣,一邊道:「你們兩人居然先走了,累死我了。」

  鄧明軒稀奇地看著不驚馬上的傘:「不驚,這是?」

  不驚笑道:「自然是遮太陽的。」

  關紹用手扇著風,不以為然地瞅了那傘一眼:「這樣的話,馬會跑不快吧?」

  「為何要跑?」不驚狡黠地一笑,反詰道。

  「呃,你的意思是?」關紹再次生了不妙的預感。

  不驚慢悠悠地道:「我們慢悠悠地走。」

  說完,他不再理會他們三人,讓馬兒小跑著向前。

  四人出城之後,不驚果然沒有加速,仍然讓小瀾慢悠悠地走著。星月滄瀾無所謂。這可苦了鄧明軒和關紹兩人。他們也是養尊處優的人,何時吃過這種苦?在大太陽底下策馬倒也罷了,像現在這般慢吞吞地走根本是在「曬太陽」。

  好熱。兩人相視無語,隨即都嫉妒地看著星月滄瀾和不驚。尤其是星月滄瀾,明明和他們一樣在曬太陽,為何不見半分難受?

  「唉.......」不驚忽然歎了一口氣。

  鄧明軒苦笑道:「要歎氣的是我和阿紹吧。」

  不驚不理,又歎了一口氣:「唉,好無聊啊。」

  關紹挫敗地趴在馬上,然後道:「這片山林裡就我們四個人當然無聊了。」

  鄧明軒的神色突然微微一變,擦了一下臉上的汗,道:「有馬蹄聲。」

  「誒?」不驚凝神一聽,立即振作起來,「好!無論來的是誰,本公子決定——搶劫!」

  「啊?」關紹和鄧明軒愕然,相視。

  不驚已經跳下了馬,一邊興奮地道:「瀾,快下來。」

  星月滄瀾搖頭一笑,輕鬆地跳下馬,對不驚道:「先把小滄和小瀾趕進樹林裡。」

  關紹和鄧明軒都很想暈倒。先不論星月滄瀾是不驚的愛人的身份,他比不驚年長,不是應該制止他的行為嗎?此時看來,卻是真的要和不驚一起搶劫別人。

  等兩人回過神來,不驚和星月滄瀾已經將兩匹馬牽進了樹林裡。

  「鄧大哥,關大哥,快點把馬牽走。」

  關紹和鄧明軒兩人欲哭無淚,只得把自己的馬也牽進樹林裡,出來時,便看見星月滄瀾和不驚站在大路中間。

  「不驚啊,鄧大哥可不可以也進樹林裡面啊?」

  不驚笑**地道:「不可以喔,鄧大哥,賽舟之事你可是輸了,還欠我一件事。」

  鄧明軒仰天長歎。

  關紹嘿嘿一笑,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帕,將臉蒙上,大大方方地走到不驚旁邊:「不就是搶劫嗎?有什麼了不起?」

  「對哦,應該把臉蒙上。」不驚從隱形的乾坤袋裡掏出兩塊黑色的布巾,自己戴上一塊,再把另一塊給星月滄瀾戴上。

  星月滄瀾勾唇,順勢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

  鄧明軒孤立無援,乾咳兩聲也找出一塊絲帕將臉蒙上,慢吞吞地走到關紹旁邊。

  於是,四個劫匪誕生了。

  八隻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是滑稽。

  「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近了。

  不驚凝神聽了片刻,道:「一共七人,武功都不弱。」

  話音剛落,來人已經進入四人視線。對方七人,為首那人為一年輕男子,身穿青色長衫,衣飾華貴,面容冷峻。身後六人穿統一黑色錦衣,似是他的手下。

  看到去路被攔,幾人連忙勒馬停下:「吁——」

第164章 再遇葉、陳

  「你們是何人?」青衣人臉色一沉,冷聲道。

  不驚向前邁一步道:「本公子是劫匪幫幫主陸放是也。」

  「劫匪幫?」青衣人皺眉,臉色越發陰沉,「意思是,幾位是想搶劫了?」雖是如此說,他的眼裡卻毫不掩藏對不驚四人的懷疑。看他們四人身上所穿衣物和流露出的氣質,便知他們不是普通的劫匪,他自然不會相信不驚的話。

  不驚揚聲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他承認,他很久以前就想喊一喊這幾句話了。

  其餘三人面巾下的臉不知是何表情。

  「大膽!你可知道你攔下的是何人?」青衣人背後一人臉色一沉,叫道。

  不驚淡然一瞥,不緊不慢地道:「知道啊,『有錢』人。」

  關紹忍不住撲哧一笑。

  「公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青衣人背後一人輕聲對青衣人道。

  不驚脆聲道:「那我們就速戰速決吧。」

  「不必,」青衣人抬手,意味深長地看著不驚,「於三,把錢袋給他。」

  「是,公子。」

  一個鼓鼓的錢袋被扔了過來。

  不驚伸手的話是可以接住的,但他並沒有伸手。錢袋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濺起好大的灰塵。青衣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不驚叉著腰,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真不好玩。你們走吧。」

  說完,他無趣地讓開。他原本以為他們會和他們動手的。

  青衣人眼神微沉,盯著不驚,冷聲道:「從來沒有人敢挑釁本公子。」

  不驚挑眉,環手抱胸。

  星月滄瀾啪嗒一聲展開折扇,不緊不慢地走到不驚身側,一雙黑眸冷然地掃向青衣人。

  青衣人心中一凜,拽著韁繩的手不禁一緊。這人,好犀利的眼神。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又深深地看了不驚一眼,沉聲道:「走!」

  馬蹄聲再次響起,漸行漸遠。

  地上的錢袋仍然在地上。

  四人重新上路後,不驚還在鬱悶。他人生的第一次搶劫就這樣無疾而終,叫他怎能不扼腕歎息?

  關紹道:「剛才那人不像普通的江湖中人。」

  鄧明軒也有同感:「我也有這種感覺。」

  不驚淡淡道:「他應該是皇室中人。」他能在那人身上感覺到貴氣,一般貴族很難形成那種氣質。

  「啊?」關紹驚訝地發出感歎,搖頭道,「不會吧?和朝廷中人扯上關係不是什麼好事。」

  不驚攤手,淡笑道:「這也是本公子沒有和他們動手的原因。」江湖若是和朝廷扯上關係就不好玩了。

  這件事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

  星月滄瀾盯著不驚的流光劍若有所思。幸虧不驚一向謹慎,剛才已將流光劍隱形。否則,若那人有心和不驚作對,通過流光劍調查不驚的身份並非難事。

  「沒勁,還是去下一個城鎮吧。」不驚的一句話幾乎讓關紹和鄧明軒痛哭流涕。

  「星月公子英明!」關紹笑嘻嘻地道。

  不驚將黑傘收起,一行四人策馬奔馳,終於在天剛黑時到了一個城鎮——陽城。一行四人在客棧裡住下,正在用晚膳,外面天空卻響起一枚信號彈,砰,砰,同時閃起紫色的火焰。

  鄧明軒和關紹二人臉色同時一變,站起身:「是葉柏!」

  「難道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關紹面含憂色。

  不驚奇道:「你們怎麼知道是他?」

  關紹簡單地解釋道:「我們四人的信號彈都是英傑自己做的,葉柏的信號彈是紫色,會響兩下。所以我們才肯定是他。」

  鄧明軒與他相視一眼後,對不驚和星月滄瀾道:「不驚,隨意公子,失陪,我和阿紹要去看看!」

  「我們也去。」不驚站起來道。有熱鬧,不放過。

  關紹和鄧明軒自然沒有意見。無論他們二人是否出手相助,至少多個伴。關紹和鄧明軒二人施展輕功向信號彈閃起的方向而去。不驚摟著星月滄瀾的腰緊隨其後。

  關紹抽空回頭看了一下,暗歎不驚的輕功果然絕妙,即使帶著一個人也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鄧明軒和關紹終於到了信號彈發射的地方。

  這是一片昏暗的小樹林,葉柏和陳英傑被幾個黑衣人圍攻。葉柏身受重傷,陳英傑一邊護著他,一邊孤軍奮戰。鄧明軒和關紹連忙加入助戰。

  黑衣人見勢不妙,啐了一口痰:「格老子的,這麼快就找到幫手了,撤!」

  因為陳英傑也傷得不輕,鄧明軒和關紹都沒有去追。

  關紹一邊將葉柏扶起,一邊道:「小葉子,你到底得罪誰了?」

  葉柏虛弱地搖搖頭,剛才發出信號彈已經是勉強使力。

  他看見不驚和星月滄瀾站在一邊,心中還在意上一次的事,不敢與他們二人直視。

  陳英傑擔憂地看了看葉柏,道:「先回客棧再說。」若非葉柏一直護著他,他會比葉柏傷得更重。

  回到客棧,請了大夫為已經昏迷的葉柏療傷,又為陳英傑包紮了傷口。四大公子在鄧明軒房中相聚。葉柏仍然在昏迷之中。

  陳英傑猶豫了一下,才道:「追殺葉柏的人是朱光派來的。那日,我們二人離開之後,一路上都被人追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就將計就計,假裝被抓住,無意中聽那些人提到是朱光讓他們來殺葉柏的。」

  那時,葉柏才明白當初星月滄瀾問他是否解決好了自己的私事是什麼意思。葉柏一直以為朱光為人正派,沒有想到竟然會以為他的玩鬧而一直派人殺他。

  關紹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怎麼會是他?」

  陳英傑沉著臉道:「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是朱老爺。」

  「你確定?」鄧明軒問了一句,並非他不相信陳英傑,而是朱光在武林中一向是正派中的正派,他不可能因為陳英傑的一句話就立即扭轉心中對朱光的定位。

  陳英傑歎了一口氣,有些煩躁地道:「千真萬確。當日,葉柏在比武招親的擂台賽上故意輸掉,雖然對比賽的最終結果沒有什麼影響,但朱光一定以為葉柏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吧。」

  關紹嘖了一聲。

  「我知道你們可能還是在往惠城的方向走,猜到你們在附近,所以讓他發了信號彈。幸好你們真的在。」陳英傑暗自慶幸。

  鄧明軒問道:「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陳英傑歎道:「朱光不殺葉柏誓不罷休。我們是萬萬不能和你們在一起的。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等他的傷一好,我就和他一起回杭城。」

  「回杭城並不能解決問題,」關紹支著腦袋,道,「只能把問題擴大化。」

  陳英傑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他想到星月滄瀾和不驚應該早就知道朱光有問題。既然如此,他們為何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英傑,你在想什麼?」

  陳英傑坦然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驚和隨意公子早就知道朱光有問題。」

  「呃?」關紹和鄧明軒同時一愣。

  關紹不知想到什麼笑了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也不稀奇。不驚雖然看似愛玩愛鬧,其實是一個很淡漠的人,對於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很少會放在心上。」所以不驚是絕對不會主動提醒葉柏和陳英傑防備朱光的。相處多日來,他已經對不驚有了幾分瞭解。

  陳英傑皺了皺眉。

  鄧明軒試探地問道:「英傑,你怪不驚?」

  陳英傑又皺了皺眉:「不,只是......」他知道自己沒有理由責怪不驚,但不驚明知朱光對葉柏的敵意,卻隻字未提,他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突然有人在門上敲了兩聲,接著門便被推開。

  不驚淡然地站在門外,聳肩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星月滄瀾站在他身後,隨意看著夜幕。

  不驚主動暗示自己聽到了他們三人的對話,讓三人都有些尷尬。

  陳英傑站起身,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敢問不驚是否早就知道朱光有問題?」

  「是的。」不驚坦然邁入房間內,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葉柏,微一皺眉,意味不明。

  陳英傑蹙眉,語氣有些沖:「既然如此,卻不知不驚為何沒有對在下提及?」

  星月滄瀾轉過頭來,淡然地看著他,似笑非笑。

  陳英傑心裡咯登一下,呼吸驀地一窒,心中莫名騰起一陣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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