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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 (卷二 )》第12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1-24 18:56

第106章 鳩佔鵲巢不是罪

不驚沒好氣地瞪著他:「你又想到哪兒去了?你根本就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第108章 冷潺柳邀的目的

柳邀看了看冷潺,對星月滄瀾和不驚笑道:「這裡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柳邀其人,平時雖然咋咋呼呼,但分得清輕重,關鍵時候,是一個很穩重的人。

在裡仍在龍宮附近,並不安全。所以不驚點了點頭。

他和星月滄瀾帶著冷潺和柳邀走向大白,坐在大白的背上向遠處游去。

柳邀稀奇地在大白鯊背上**著:「小不驚,這條大白鯊是你的?」

「是啊。」不驚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反正是星月滄瀾的也就等於是他的。

星月滄瀾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聞言回眸對他一笑。

柳邀羨慕地嘖著:「真厲害。你從哪裡找來的?」

「我沒有找它,是它自己來找我的。」不驚面不改色地道。

柳邀疑惑地抬起頭:「這麼好的事?為什麼?」

「瀾曾經救過它,它大概是想報恩吧。」不驚淡然道。

柳邀不屑地瞄了他一眼:「你說是你的,我還以為是真的,原來是意的。不過也對,他的上就是你的嘛。」他笑著開玩笑。

「瀾的就是我的,這沒什麼奇怪的。」不驚一點兒也不臉紅,視線似有似無地從冷潺臉上滑過,卻沒有發現冷潺的臉色有絲毫的變化。

柳邀一副「你害不害臊」的鄙視表情,被星月滄瀾冷笑著看了一眼,連忙收回自己的表情,嘿嘿一笑。

「它有沒有名字?」

「大白。」

柳邀撫著額頭一歎:「現在我相信它是你的了。因為如果是意的,意絕對不會起這麼......特別的名字。」

不驚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的嘲弄。他看看周圍並沒有發現可疑的動靜,才讓大白停下來,提起正事:「柳公子,你還沒有說,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意的兒子,叫我柳叔叔就可以了。」

不驚似笑非笑,擺明了不給面子。

柳邀挫敗地翻翻白眼,看了看冷潺,對不驚笑道:「我、潺和意都是自己人,小不驚既然是意的兒子,自然也非外人,將此事告知你也無妨。我們正在追尋一件寶物。」

「寶物?什麼寶物?」不驚隨意問了一句。

這邊,這兩人在聊著。那邊,冷潺和星月滄瀾也在交談。冷潺雖不喜說話,但並非無話。

「真的決定了?」冷潺淡聲問,一邊將視線掠向不驚。

「自然,」星月滄瀾臉上掛著淡笑,負手而立,「你以為我會在意世俗?」

「你來去如風,在他出現之前,你不在意任何事情。」冷潺似有感慨。

「確實,」星月滄瀾臉上笑意越來越深,「所以我才要抓住他。」

冷潺點頭:「如果有時間,我們希望你們能回去住一段時間。」

星月滄瀾回頭向不驚看了一眼,正好撞見不驚偷偷摸摸的眼神,不由得又一笑,轉過頭來道:「會的。驚兒想在龍界玩一段時間,之後再說。」

那邊,柳邀奇怪地看著不驚心不在焉的樣子。

「小不驚,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不驚回過神來,淡笑道:「抱歉,完全沒有。你剛才在說什麼?」

柳邀頓時大歎一口氣,如果他不是意的兒子,他一定會在他頭上敲出兩個大包。

「我剛才說,我們這次要找的寶物是一顆非常有靈性的寶珠。前幾天有聯盟的手下發現它掉進藍海了。所以我和潺才決定來這裡尋找。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龍宮附近就是想進宮一探的。」

不驚心中微楞,不動聲色地問:「什麼樣的寶珠?」

「說起來,和上次你們在妖界找到的那顆有點像。一樣是全身碧綠,宛如凝脂,不點而亮,絕非俗物。」

不驚聞言,陷入了沉聲。遁空珠流落五界是十四年前的事,按理來講,失散在龍界的遁空珠同樣也是十四年前出現的。為何遊客聯盟的人幾天前會看見它?

「小不驚?」

不驚抬起頭來:「什麼事?」

「算了,不說這個,說說別的,」柳邀掏掏耳朵,看見星月滄瀾仍然在和冷潺交談,眼神奇怪地微動,然後神秘兮兮地湊近不驚,「你和意?決定在一起了?」

不驚斜睨著他:「我和你不熟吧?你應該去問他。」

「你看他那個樣子,我敢問嗎?」柳邀笑呵呵地上下打量著他,「不過,我猜你們應該再一起了。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帶著你一起?他一向來去自如,而且習慣獨來獨往。」

不驚聳肩道:「那你說錯了,因為是我帶著他,而不是他帶著我。」

「那就更沒有問題了!」柳邀拍腿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極高。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跟著你走?一向只有他帶領別人的份。」

不驚聞言,稍微有些得意,但並未表現在臉上,只雙眼情不自禁地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星月滄瀾瞄見不驚得意的小模樣,緩步走了過來。

「小傢伙,在偷笑什麼?」

「沒什麼。」

他等星月滄瀾走進了,才傳音道:「柳邀和冷潺也是來找阿珠的。」

他細細地將柳邀剛才說的那番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瀾,十四年前就消失的遁空珠突然出現,只怕並不尋常。」

「也許。不過也不一定。畢竟,並非每一個得到阿珠的人都能識得它的不俗,」星月滄瀾道,「如今,冷潺和柳邀的目的與我們相同,小傢伙打算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問題。冷潺和柳邀畢竟和星月滄瀾是好友。如今他們的利益卻相互衝突,必須想個可行的辦法。

為了避免引起冷潺和柳邀的懷疑,不驚傳音時並無看著星月滄瀾。

「既然他們是你的朋友,我們找阿珠的事也不能全部瞞著他們。可以適當告訴他們部分事實,如果他們願意放棄阿珠再好不過。如果他們非要阿珠不可,那我們只能各憑本事了。」

星月滄瀾道:「如今看來,只能如此了。」

「小不驚,你在想什麼呢?」柳邀莫名其妙地瞪著半天不理睬自己的人。

不驚抱拳道:「抱歉。柳叔叔,冷叔叔,不驚有事想和二位相商。」

「什麼事?」柳邀稀奇地問。

冷潺也走了過來,靜靜地看著不驚。

不驚淡笑著道:「兩位既然是老爹的——哎喲......」

星月滄瀾在他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含笑斜瞅著他。

他瞪了星月滄瀾一眼,只好改口:「兩位大叔......」

柳邀的臉抽搐了幾下。大叔......叔叔也好聽點兒啊。

但他可不敢像星月滄瀾那樣拍不驚的後腦勺,只得認了。

「兩位大叔既然是瀾的好友,不驚就是晚輩,此事卻不敢瞞著兩位長輩。在與瀾相認之前,不驚是跟著師父長大的。師父交給不驚的任務就是尋找寶珠,正是上次在妖界所得到的那顆寶珠一樣的珠子,而這同樣也是我和瀾出現在龍宮附近的原因。」

柳邀和冷潺神色微有變化,但沒有插話。

不驚繼續道:「所以不驚斗膽問兩位大叔一句,不知兩位大叔對於這顆寶珠是否勢在必得?」

柳邀看了看星月滄瀾,有些猶豫地道:「這......」

冷潺淡聲道:「原本,我和柳打算取得寶珠作為鎮盟之寶的。」

柳邀連忙點頭,轉向星月滄瀾:「意,你也知道的,最近遊客島的管理已經越來越難。所以我和潺才打算多找一些寶物回遊客島......」

星月滄瀾頷首,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似是在沉思。遁空珠這般的寶物是絕對不能留在外界的。

不驚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小不驚的師父找這些寶珠是做什麼用的?」柳邀笑著問道。

不驚搖頭道:「不驚不知。但這是師父交給我的任務。師父養育我長大,他的命令我萬萬不敢違抗。所以,對於龍界的寶珠,不驚勢在必得。」

他堅定地看著柳邀和冷潺。

柳邀的神色有些窘迫。冷潺雖然仍然面無表情,但還是可以看出他眼神裡的為難之色。

「意,你怎麼看?」柳邀將難題拋給星月滄瀾。

星月滄瀾道:「你和潺的想法不錯,但小傢伙說得也有道理。所以,這件事,我不會插手。」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他們自己決定。

「這......」柳邀瞪著眼。他剛才講難題交給星月滄瀾的意思就是讓他從中調解。他不僅不調解,反而撒手不管。這算什麼?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第109章 四人行必有好戲

星月滄瀾的話並沒有說完,不緊不慢地補充道:「潺,柳,你二人皆知小傢伙之於我的意義。所以我不插手這件事的前提只是你們沒有傷害到他。」

他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柳邀和冷潺。

不驚轉頭看了看星月滄瀾,清咳了兩聲,不知是得意還是害羞。

冷潺仍然面無表情。

柳邀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那現在是該如何?」

他的語氣裡也有一絲受傷。不驚是星月滄瀾的兒子和愛人,但他和冷潺也是星月滄瀾的朋友。星月滄瀾不做任何表示讓他覺得星月滄瀾根本不在意曾經的朋友,甚至是患難之交。

不驚卻不願柳邀逼星月滄瀾更準確地表態,便道:「柳叔叔,既然這樣,我們各憑本事吧。」

「各憑本事?」柳邀意外地瞄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好笑,「小不驚的意思是讓我們兵戎相見嗎?你是意的兒子,我和潺不可能對你出手。」

他與冷潺二人和不驚雖然接觸不多,但因為星月滄瀾的關係,確實是把不驚當自己人看待。更何況,從之前在妖界開始,不驚無論是能力還是品行的修為都表現不錯,頗得他和冷潺的好感。他們絕對不可能真的與不驚為敵。

「並非如此,」不驚搖頭晃腦地道,「瀾一生孤獨——哎喲——」

星月滄瀾又在他頭頂敲了一下。

他捂著頭,白了星月滄瀾一眼,走得遠些,有些鬱悶地抗議:「我說的是實話——瀾,請你先在一邊呆著,讓我把話說完,可否?」

星月滄瀾瞬間已經在他身後,好笑地揉著他的頭頂:「你說。」

不驚這才正經起來:「瀾難得有你們這兩位朋友,我自然也不願與兩位對立。尋找寶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寶珠,不如我們結伴同行,一致對外。等寶珠真正到手後,再決定寶珠歸誰所有。兩位意下如何?」

冷潺和柳邀相視一眼,同時點點頭:「好主意。」

「如此甚好,反正我們四人都不是外人。而且這樣一來,一路上也不會太寂寞。」柳邀拍手叫好。

星月滄瀾暗讚不驚腦筋轉得夠快。此次來龍界,不驚一個護衛也沒有帶,打探消息方面,僅憑他們兩人會花費較多的時間。如今有了冷潺和柳邀,就輕鬆許多。冷潺的搜索能力能幫上不少忙。

而且一路上,四人結伴,倒也不會無趣。

唯一的遺憾是,他和小傢伙獨處的機會豈非更少了?

不過,對於一意孤行、任意妄為的他來說,這根本就不成問題。

想著,他臉上浮現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捏了捏小傢伙的臉蛋。

不驚被他捏慣了,也懶得理會他,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陰險邪氣的笑容。

柳邀撩起衣袍在大白鯊背上坐下後,開口道:「對了,意,小不驚,你們剛才也在龍宮附近,是剛出來,還是打算進去?」

不驚沒有說話。因為他認為柳邀是星月滄瀾的朋友,回答問題的應該是星月滄瀾。所以他很自然地向星月滄瀾看去。

星月滄瀾也沒有說話。一是因為他很懶,二是因為,他正在想他們四人同行的過程中他應該怎麼找機會和他的小傢伙親熱。

這也就導致了沒有人理睬柳邀。

「我說,你們兩個......」柳邀叉腰斜瞄著他們。

星月滄瀾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道:「我只是陪小傢伙來的,一切事務由小傢伙負責。」

不驚鄙視地看看星月滄瀾,這才答道:「實不相瞞,剛才我和瀾正從龍宮裡出來,並未在龍宮內發現那顆寶珠。」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柳邀道,「我和潺到了龍界後,首先便去寶珠掉落的地方查探過了,卻沒有任何線索,所以才想到來龍宮。但如今看來,龍宮這條路也行不通。」

星月滄瀾摟著不驚坐下,淡聲道:「不管如何,先離開再作打算。」

他在大白鯊的背上敲了幾下,大白鯊悠悠向前游去。

不驚一坐下就舒服地枕在星月滄瀾的腿上。

星月滄瀾注意到他的興致並不高,勾起他的下巴:「怎麼?」

「海底雖美,但畢竟不是人類生活的地方,我更喜歡呆在陸地上,」不驚放鬆地躺著,撩起他的衣擺把玩著,「所以我現在只想快點找到阿珠的下落,然後離開這裡。」

星月滄瀾頷首,隨後問道:「可有頭緒?」

「暫時沒有。」不驚道。

他原本是打算去冷潺和柳邀所說的遁空珠出現的那個地方看看的,但剛才柳邀已經說過,他們去那裡調查過,所以也沒有再去的必要。接下來,他們需要的是一個突破口,但如何找到這個突破口是一個問題。

星月滄瀾勾唇一笑,將他拽起靠在懷裡,毫不避諱冷潺和柳邀,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小傢伙受委屈了。」

「並不,」不驚笑道,雙眸仍然和往常一樣晶晶發亮,「我會享受這個過程的。」

柳邀坐在不遠處,發現他們的互動,誇張地抱住雙臂:「兩位,請不要刺激我和潺兩位孤家寡人。」

「嗯?」不驚從星月滄瀾的胳膊處探出頭,認真地打量著冷潺和柳邀兩人,突然惡作劇地一笑。

冷潺淡然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柳邀不禁抖了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小惡魔想幹什麼?

不驚見柳邀越來越緊張,才慢吞吞地開口道:「這麼看,柳大叔和冷大叔其實也很相——」

「啊,對了,小不驚,那邊的是什麼魚?」柳邀突然站起來稀奇地大叫道,臉上還有一抹可疑的淺紅。

這不過是他轉移不驚的注意力的伎倆。冷潺似乎信了,隨意往那邊看了一眼,只看到普通的小魚兒緩緩游來,然後進入了大白的嘴裡。

不驚卻未上當,暗暗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趣味。難道柳邀對冷潺真的存在愛慕之心?

他抬頭詢問地看看星月滄瀾,星月滄瀾饒有興致地點頭。

這一路上,絕對不會無聊。

父子兩人同時轉頭對柳邀怪異地一笑。

柳邀的理智告訴他,此時追問這對腹黑的父子他們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於是再次轉移了話題。

「小不驚,你為什麼稱呼意為『瀾』而不是『爹』或者『意』?」

不驚決定暫時放過柳邀,順著他的話題攤手道:「這個問題要問瀾。」

星月滄瀾笑得邪魅,淡然地瞄了柳邀一眼,然後轉向不驚,話語如同吟唱般悅耳:「『瀾』是專屬於小傢伙對我的稱呼。當然,如果小傢伙叫我『爹爹』的話,我絕對沒有意見。」

不驚抖了抖,再次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傢伙明知道其實他可以算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這樣逗他。

「那是不可能的。」

「我覺得可能。」星月滄瀾陰陰地一笑,修長的手如同靈活的蛇一樣鑽入不驚的衣襟。

不驚連忙抓住他的手指,有些咬牙切齒地道:「呵呵,叫你爹爹是應該的。」

星月滄瀾輕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很大方地放過了他。

不驚暗暗鄙視自己沒志氣。

柳邀在後面將兩人的動作和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幾乎笑翻了。

「哈哈......小不驚,吃癟了吧?」

「柳大叔,注意形象,」不驚涼涼地道,「優雅有風度的男人才會『受歡迎』。」

此話似乎意有所指。柳邀心繫冷潺,下意識地代號入座,以為不驚指的是冷潺,不自覺地收斂狂放的笑,改為呵呵的笑聲,一邊還對不驚投以請求的眼神,希望他不要對冷潺拆除他的暗戀。

不驚越發覺得柳邀的單純,暗暗好笑。

只不過,柳邀這樣的男子喜歡上冷潺這樣的大冰山,果然很有趣啊。

星月滄瀾見不驚一直偷笑,好笑地擰著他的鼻子讓他回神:「很快就要到魚念和魚沙的住處了。你準備怎麼安排他們?」

不驚早已想過這個問題:「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帶著他們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我打算讓他們留在那裡修理。」

「如果他們堅持要跟著呢?」星月滄瀾反問。

不驚坦然道:「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願意給他們成長的機會。但他們選擇哪一種方式成長,又會為成長付出何種代價,不是我的責任。」

星月滄瀾聞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雙臂將他摟地更緊了些,在他耳邊曖昧地低語:「小傢伙能這麼想最好不過,我不希望你放太多心思在他們身上。否則,他們絕對只會是死路一條。」

此時,他不是無情的帝王,而是一個對自己的愛人有著極強的佔有慾,眼中只容得下愛人的男人。

不驚明白他的擔心,沒有和平時一樣用他的醋勁開玩笑,而是伸出雙臂回應他的擁抱,然後抬起頭親吻他乾淨光滑的下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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