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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後攻記》第43章
43.誤會

林桐並不是沒有想過拉起個隊伍跟李唐家對著幹,如今他們占了永豐倉,靠著這些糧草幾個月就能拉起數萬人馬,到時就可以攻下潼關,佔領長安,據守關中。就是憑著這裏起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底是底蘊不足,說穿了就是底下沒人。

現如今幾乎所有的人才都掌握在那些門閥士族手中,他們這批強盜要想統治住關中還是難了點。對於這些強盜們來說,想要得到門閥士族的支持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些士族在各地的勢力都是盤根交錯,大量的佃戶私兵,高高的塢堡,豐富的存糧,還有家族裏那些精英子弟。如果有這些關中門閥士族的支持,那麼按照他們現在的勢頭未必不能拼過李唐家,可惜這一切只能是空想。

回到屋中的時候,李非容已經睡下了。桌上擺著些酒食,林桐看了看,那些飯食只有一邊動過了,另一邊還是完好無缺,酒壺中的酒絲毫未動。

還挺細心的,不讓別人吃自己剩下的。林桐笑了笑,將剩下的飯食吃了個一乾二淨,包括李非容碰過的那一邊也吃了。來到古代這麼久,什麼講究都已拋在腦後了。當年從遼東跑回來的時候,餓的只能吃草根。如今這飯食不過沾了點口水,吃了也不會怎樣。

不知為何,今天的酒喝起來格外的香甜。林桐本來只打算喝個兩三杯就好,畢竟他們才剛占下糧倉不久,凡事都要慎重。只是這酒的味道實在是好,一個沒注意竟將那一壺酒都喝了個乾淨。

喝的微醺的林桐將李非容朝裏推了推,躺了上去。他今天忘了交待那些嘍啰在屋裏加一張榻,明天要記得吩咐下去,林桐模模糊糊的想著。

‘呼’,好熱,林桐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將身上的鋪蓋推開,敞著胸口躺在那裏。一股熱意從血中湧出,腹中像燃著一團火一樣。林桐熱的急了,乾脆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光著個膀子在榻上翻。

李非容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蹭來蹭去,還熱乎乎的,跟個火爐子一樣。睜眼一看,就見林桐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下身不自覺的在榻上微微摩擦著。從小長在國公府的李非容自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這人怎麼半夜起了這興致。起了念頭還不出去找個女子泄火,偏偏自己在這裏折騰,李非容暗中腹誹著。他哪知林桐本來就累的厲害,再加上那一壺酒,這會意識沉沉,身體也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剛要伸手將林桐推醒,卻被對方抓住他的手,一把壓了上來。

他不會是準備把我當成女子吧,李非容整個人都傻了。

第二天林桐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渾身清爽,好像昨天卸下了一個包袱一般,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子活力來。不少嘍啰見了他都紛紛道喜,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臉色看起來竟這般紅潤。

林桐只記得自己昨天做了個春夢,夢中的事情已經記不太清了,好像有一個人像個野貓一樣,在他身下死命折騰,當然最後還是被他馴服了。林桐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擔心自己是不是昨夜夢中把身邊的李非容給壓了,看了看對方的衣服,沒有一絲淩亂,屋子裏也沒什麼怪味,又偷偷扒開李非容身上的衣服瞄了一眼,並沒曖昧的痕跡。林桐終於放下心來,看來自己並沒對那小子做出什麼糟糕的事情,他可不想繼續得罪李家了。

卻不知他這邊才剛出門,李非容就睜眼起身,瞪著林桐出去的方向,在榻上磨了半天的牙。

從出生到現在,他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那人先是傷他兩次。昨天又竟然對他做出那種事來,簡直,簡直該將他拉出去五馬分屍。不,直接殺了他還是太便宜這廝,我要你一輩子都為今天這事付出代價。不過一會兒功夫,李非容已經想出不下數十種虐待對方的手段來。

大約是他幻想的太過用力,手下的鋪蓋竟‘嗤啦’一聲被他撕開來,看到身下的鋪蓋,又想起昨天的事。李非容就想將榻上的東西全扔下去,再一把火將這裏燒個乾淨。

要忍,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自己這是在賊窩,不是國公府,那個是賊頭,不是自家僕役。李非容在默念了幾遍道德經後,終於靜下心來。

“公子可起來了。”稍嫌稚嫩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李非容隨口應了一聲,就見一個十二三的女孩推門而入,拿著一個食盒,笑的一臉甜意。幾個看起來有些畏縮的男子跟在她身後,低著頭抬了一張榻進來。

這是什麼意思,李非容不解的看向那女孩。女孩是新收進來的流民家屬,手腳麻利,人機靈嘴又甜,專程被安排過來服侍林桐的。

“林將軍說了,昨天一時疏忽才跟公子擠在一張榻上,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見諒。”那女孩把林桐的話倒是背的一字不差。

李非容臉瞬間就白了,這人是什麼意思,昨天那事難道他是故意的,不是因為喝醉?

林桐自然不知李非容在這裏胡思亂想什麼,這倉城本就是存糧用的,房屋並不多,不少寨中的弟兄還只能住在帳中。他若是想再要個屋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難免會引起王伯當他們的疑惑,到時又要解釋半天。再說了,林桐他也不放心讓李非容一個人呆著,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再生出點什麼事端來。

剛進大廳,就見齊國遠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就連王伯當也是一臉的深意。林桐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沒穿錯啊,怎麼一個個這幅表情。

“我說桐弟,你得請我吃謝媒酒。”齊國遠一巴掌拍到林桐身上。

什麼謝媒酒,林桐一臉疑惑的望向這三人裏最沉穩的王伯當。

“咳咳,你和那小郎官的事情我們已經都知道了。”王伯當有些尷尬的說著。沒想到自己的兄弟竟會喜歡男人,雖說他也聽過男子歡愛之事,卻始終覺得有些彆扭。

“什麼小郎官,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林桐納悶道。

“嗐,別瞞了。姓李的那個小子自從被拆穿身份後,你就一直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後來他劫走你的兒子,你竟然也沒要了他的命,還把他隨身帶在身邊,又讓他住在你屋裏。而且昨天那酒的效用你們不都已經試過了嗎。”齊國遠說著說著竟然臉紅起來。若林桐那屋裏的是個女子,這個厚臉皮的傢伙肯定不會臉紅,只是一想到那是個俊秀少年,這傢伙就忍不住紅了臉了。

酒?林桐馬上就注意到這個地方“什麼酒,那壺甜酒嗎?”

“別裝了,那可是這裏的監官私藏的好酒。喝了可是大有效用的,我們都已試過了。昨天你們倆喝了那麼一大壺,不知那小子今天能不能起得了身。”

林桐馬上就回想起今天早上的那種舒爽感覺,就好像歡愛過後一般。難不成自己昨天真的對李非容下手了?林桐一臉黑線的想著被唐國公知道此事之後的結果,殺人滅口四個大字瞬間就填滿他的腦袋。

“此事你們萬萬不可再傳,我與那李家公子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林桐板起臉道。

王伯當只當林桐怕別人知道他喜好男色,這種事也確實是不太光彩,便下令讓手下人不准再傳此事。

齊國遠他們還要在取笑幾句,卻被林桐的黑臉給一一堵了回去。

在廳中呆了不大一會兒,林桐就找了個藉口匆匆離去。回去後就發現李非容活蹦亂跳的在院子裏練單手劍。

林桐兩眼就先不自覺在李非容的下身轉了一圈。

李非容在注意到林桐的視線後,眼中暗了一下,隨後便擺出這幾日常見的那種冷淡模樣。

再來說李元霸這倒楣孩子,為了尋弟,直接奔著終南山那裏去了。這一路上早就亂了起來,他獨身一人,又不懂得財不露白的道理,沒幾天便被人盯上了,只是那些人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挑的不是肥羊,是個殺神。

將身邊最近的幾個劫匪撕成兩片後,李元霸身邊數百米範圍內已經找不到一個活人了,能動的早就跑的不見影了。

這傢伙就這麼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直接殺到了終南山。到了最後幾乎稍微大點的反王和強盜們都知道來了一個殺神,沒等他過來就主動躲開。

李元霸在終南山那裏尋了半個月,也沒發現他家弟弟的身影,暴躁不已之下竟拆了一家道觀。最後那觀主苦著臉過來求他,“我弟弟在哪里?”李元霸怒道。

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家弟弟在哪里,觀主被李元霸一瞪,渾身就是一個哆嗦“這位居士,貴弟並未曾來過本觀。“

“我知道他沒來過這裏,所以我問你他在哪里。”李元霸的話讓這道觀的一眾大小道士差點沒哭出來。你家弟弟根本就沒來過這裏,怎麼向我們問起他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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