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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神級礦師》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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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佈置比前幾次都充分,她並沒有將那雞湯直接送去安烈的屋子,反倒是循著午餐之前的點,用自己燉的加了料的湯替換了廚房給軍團長加餐的雞湯。她運氣很好,這日因為有事耽擱,安烈並沒有同安然等人一起享用午餐,而雞湯端來的時候,安然他們正在工地上吃得開心。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連笙和輝岳總是不自覺的監視著雪鳶,吃飯和睡覺的時候是他們唯二放鬆的時間。

 雪鳶動手的時候,兩人正在享用美味的午餐,沒發現那醃漬事。

 這日絕對是雪鳶的幸運日,她從未成功過的算計竟然成了,那湯很順利的進了安烈嘴裡,已經不是閉關時間,安烈的房門口也沒派專人守著,就安烈一個人坐在裡頭,藥性很快散發出來,安烈覺得渾身發熱,難道是生病了?可是,生病了鳥兒會硬咩?

 顯然不會,好吧,後知後覺,安烈意識到,他中招了。

 可懷疑對像除了雪鳶幾乎不會有第二個人。

 「該死的!」安然一把將湯盅揮開,瓷器碎掉,雞湯撒了一地。

 這是個信號,安烈中招的信號。

 雪鳶在外頭偷聽著,聽到這動靜之後,她整了整衣衫,婀娜多姿的走了進去。「大哥,我有話想對你說。」

 這聲真像是珍珠落玉盤,動聽得緊,雪鳶這日穿著艷紅色的衣衫,領子有些低,雪白的胸脯露出來1/3。安烈聞聲火起。他強力克制住蠢蠢欲動的鳥兒,紅著眼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瞪去,「出去!」

 雪鳶一臉茫然,彷彿沒聽懂這話。難得走到這一步,她絕不放棄,今個兒只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即便安烈知道她下藥又如何,她救過安烈的命,女兒家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安烈必須得娶她。雪鳶彷彿已經看到安然等人匍匐在她腳下。有了後娘就會有後爹麼?就讓你好好嘗嘗那滋味。

 想像太美好,雪鳶整個人簡直魔怔了。

 她像是春館裡賣騷的姑娘一樣,扭著腰臀朝安烈那方走去。

 一臉關切和無辜,嘴裡道:「大哥你怎麼了?臉這樣紅?難不成是生病了?」

 安烈一把揮開她探向額頭的手。喘著粗氣重複道:「出去,我讓你滾出去,聽不懂嗎?」

 雪鳶裝出一臉大仁大義的模樣,「不,大哥你燒糊塗了。我絕不能丟下你不管。」

 野心暴露得真快,安烈嗤笑一聲,「七妹,我叫你一聲七妹自然會護著你找個好的婆家,別他媽淨幹這種讓人瞧不起的事!你撅著屁股想讓老子插,也不問問老子答應不答應!」

 作為女人,高傲的女人,被心儀的男人說成這樣,心理再強大也撐不住。

 雪鳶愣怔在原地。小白花姿態那是做足了,一臉的委屈,眼中隱隱有淚光。

 「大哥……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安烈覺得自己就要烈火燎原燒死了,偏生他還要分出一半心思勸退那女人,操蛋,早知道她不要臉到這地步。就該快刀斬亂麻,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你TM喜歡我到給我下藥,想強了老子?你以為老子草了你就要娶你?老子今個兒就把話撂在這裡,就你這樣的,睡了也是白睡。」

 這語言,真是精挑細選的,如土匪一般粗魯。

 雪鳶搖搖欲墜,幾欲昏厥。

 她清晰的看到安烈眼中的鄙夷,錯了,做錯了,徹底沒機會了。

 她想逃,又不甘心。

 終於,雪鳶咬牙準備脫衣服,他這樣說,他既然這樣說,就算賠上自己的清白也不能讓他好過!雪鳶脫了,從外衫開始,到外褲,到褻衣褻褲,最後只剩內褲加肚兜。安烈忍得很辛苦,只覺得渾身血液就像是煮開了是的,在翻滾沸騰。

 「該死的,你想做什麼?」

 現在的情況,用五個字可以形容——破罐子破摔。

 雪鳶豁出去了。

 她胸前那一對大白兔跳脫著,媚笑著,妖嬈無比的朝安烈那方走去。

 走投無路了,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安烈做了驚人的決定。

 他的修為在前些日子暴漲兩階,正好,能夠施展赤金比蒙一族的秘術,安烈忍著想要撲倒面前這女人的**,他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是真這麼幹了,安然必定要瞧不起他,安然是最討厭雪鳶的。為了這個寶貝兒子,他寧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安烈嘶吼一聲,直接變為獸形,赤金比蒙的獸形雖然同真人很相似,卻是金毛金瞳,安烈的形象尤其給力,他頭上沒毛,是顆閃亮亮的光頭,變成獸形之後,原本就要比人形高大不少,安烈為了徹底杜絕雪鳶的想法,不僅變了獸形,甚至直接暴漲三倍大,頂破了那作為書房使用的簡陋土房。

 房子頂破了不要緊,那只穿著肚兜小內褲露出白蘿蔔一樣的胳膊大腿的某妞,暴露了。

 紅果果的暴露在聞聲趕來的所有人眼裡。

 她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著,聽著嘈雜的聲音傳來,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邊的動靜安然等人也察覺到了,他可謂是最先趕到的人,瞧安烈那樣就知道壞了,他快速的從空間裡取出一粒可解除一切負面狀態的丹藥,緊接著,大吼一聲「阿爸,張嘴」作為愛子成癡的好爸爸,安烈對安然說的話是百分百絕對聽的,聽見安然的聲音,他跟著就張開嘴,安然直接將丹藥彈進他嘴裡。

 藥效發散速度很快,不過半分鐘,那抑制不住的**就慢慢消退下來,安然看著自家老子逐漸恢復清明的眼,這才鬆了口氣。

 確定自己安全之後。安烈才敢變回人形。

 這時,除當事人之一雪鳶以外的其餘七大分團長也已經趕到了,他們關切的問:「大哥,怎麼回事?」

 安烈一臉的痛心疾首。他道:「大廚房送來的雞湯被人下了藥,恰逢七妹來找我,她堅持不離開。還……,我一時情急,就變回獸形,好在沒幹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來。」安烈並沒有說藥是雪鳶下的,所有人卻都聽明白了,當初那土狗群劈事件就發生在雪鳶送了雞湯之後,雞湯。又見雞湯。

 再說了,若真是無辜的,恰好撞上,會有人把自己脫成這樣?

 這完全就是有預謀的下藥以及霸王硬上弓。

 好在安烈是獸人,六米高的赤金比蒙。那鳥兒,雪鳶可hold不住。

 安然嘴角抽阿抽,一不小心就想到不和諧的畫面了。

 至於革命軍其他人,都用一種同情外加鄙夷的目光看著雪鳶,身為男人,中了春藥的男人,只要對面前的女人有一丁點好感,都不可能忍住,安烈在這種情況下。面對脫得只剩肚兜的雪鳶竟然當了柳下惠,這意志力也太頑強了,絕對是好男人的典範。

 這也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安烈對雪鳶當真是一點那方面的心思也沒有。

 不僅毫無好感,可以說是滿心厭惡。

 雪鳶那點心思,革命軍所有人都知道。原本大家是同情她,說得最多的是安烈有眼不識金鑲玉,對著這麼個大美人竟然視而不見。

 這一茬捅破,情形一下就逆轉了,在革命軍裡,雪鳶的支持者雖然多,卻遠不及安烈。

 再說了,哪家的好女孩兒會做這樣的事,竟然下藥脫光了勾引男人。

 雪鳶的身價猛的就低了,就連六團那些腦殘粉都清醒了不少。

 革命軍裡女神一般的存在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暗戀多美好,鬧成這樣誰都不好看。

 雪鳶暈了,她是背朝下暈的,白嫩的胳膊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大紅色的肚兜微微翻開,一對大白兔跳出來。這模樣,讓一干沒出嫁的妹子羞紅了臉,還有革命軍裡一干淳樸的漢子,簡直尷尬得不敢看,他們只意外瞄到一眼,然後不得不佩服軍團長大人堅定的意志力,在中了春藥的情況下,面對這樣春光大露的尤物竟然還能忍住不亂來,這樣的境界,普通人真達不到。

 革命軍裡爺們多,雪鳶這樣,他們真不好處理。

 折騰了半天,終究是雁安從六團找了幾個妞將那雪白的**裹起來,然後抬死豬一樣抬回去。

 六團那幾個妹子臉色很難看,雪鳶是她們的團長。

 團長做出這樣的事,丟的是全團的臉面。

 尤其是她們這些妹子,當真是沒臉了。

 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當六團團長帶領她們?革命軍內部喜歡軍團長的妹子難道少了?敢這麼做的她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個。

 「真是丟死人了,有這樣的團長,咱六團的姑娘怎麼嫁的出去?」

 「這會兒恐怕全軍都傳遍了,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咱的笑話。」

 「她以為自個兒長得漂亮,男人們都該圍著她轉,軍團長夫人的位置也是囊中之物,咱團長是那等以貌取人的麼?這人吶,最重要的還是得心靈美,瞧這齷齪的。」

 「別看她從前那麼風光,長得又漂亮,鬧出這樣的事,青天白日的讓那麼多漢子白白看了身子,以後誰敢娶她?」

 ……雪鳶意識恢復之後聽到的就是這句。

 她當即暴怒,直接坐起身來,隨手拿著一樣東西就往外砸去。

 「滾,都給我滾,你們是什麼東西?竟敢編排我的不是。」

 若是平時恐怕還有點威懾力,鬧出這樣的事情之後,雪鳶儼然已經成了笑話,卻說六團那些女人們本來就對享受特殊待遇的雪鳶不滿,平時只是將那不滿埋藏在心裡,這下好了,有先前那檔子事做鋪墊,雪鳶在六團,哦不,應該說在整個革命軍內部已經完全沒了威信。

 幾個女人調笑著往外走,嘴裡還不住說著。

 「什麼玩意兒,還不是脫了衣服倒貼的爛貨。」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

 「矮油。難怪咱軍團長大人瞧不上她。」

 聽著這些刺耳的話,雪鳶簡直想一頭撞死,她怎麼也想不到,安烈竟然會將這事捅破。她也沒想到。他竟然寧可鬧成這樣,也不願娶了自己。

 怪只怪雪鳶不夠懂男人。

 她那模樣生得的確好,卻不知。要討好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模樣,還有性子。

 而男人最在乎的也不是吃到嘴的美人,而是自己的面子。若今個兒安烈真睡了她,然後因為這事不得不將她娶回去,軍團長的威嚴算是徹底丟了。

 雪鳶就是可憐的,她自己走了岔路,偏生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安烈當時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就是想勸退她,誰知道她意志這樣堅定,竟然自己就脫的光溜溜的想要往床單上滾,安烈沒得選擇,不說死去的「愛妻」。就算續絃,安烈也不可能看上這麼個心思深沉的女人。

 找配偶不能要蠢的,須得聰明,心眼不能少,卻不能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鬧這一出,安烈不僅沒吃虧,還佔了大便宜。

 他愁了很久怎樣自然而然的把雪鳶從六團團長的位置上拉下來,要達到目的,又不能引起革命軍基層群眾的反彈。現在好了。他不僅不用娶那女人,她這些下作行徑傳出去,直接就能讓六團的面子掉光,不用再有任何多餘的行動,她這位置坐不久了。

 雪鳶自醒來之後就找了平日裡伺候自己的丫頭來問話,那丫頭也不敢刺激她。只說軍團長大人沒說什麼。

 她竟然真信了,想著安烈那頂天立地的性子,斷不可能為難一個小女子。

 那些女人是胡亂猜測,胡說的。

 雪鳶這樣孜孜不倦的催眠自己。

 她在房內休息了幾日,將各種借口說辭都想好了,這才穿得規規矩矩的,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出了門。

 殊不知,在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之後,那風一吹就倒的做派真讓人噁心,她要是真這樣柔弱,能幹出霸王硬上弓的事來?女人們就不說了,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蕩.婦似的,遠遠瞧見了就避開,生怕自己同這樣不檢點的女人扯上關係,影響了行情。而男人們,大多分為三種:平日與她交好的,尷尬;單純的漢子,羞澀不敢看;剩下那些好色的,甭管她穿多少衣服,做派多像大家閨秀,當日光著胳膊腿身著肚兜大白兔抖動的模樣已經深深刻在了他們的腦子裡,抹不去。

 她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已經沒有任何差別了。

 在色狼們眼中,就是一樣的。

 雪鳶出去逛了一圈,感覺情況不對,難道是那丫頭騙她?雪鳶氣急,衝回去就甩了那丫頭兩巴掌,道:「賤人,你敢騙我。」

 小丫頭直接跪倒地上,捂著臉不停搖頭,哭著道:「沒有,我沒有,團長你相信我。」

 「還敢狡辯!你若沒騙我,為何他們都嘲笑我!」

 「我沒有,沒有……」

 甭管怎麼問,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

 雪鳶也不能真打死她,只能一腳把那丫頭踹飛出去。

 「哭哭啼啼的,看著就晦氣。」

 她想了想,為了女兒家的面子,安烈也斷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指控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長舌婦搬弄是非將這事傳了出去。已經走到這一步,她竟然還不反省自己,只覺得是別人對不起她。

 女人做到這地步也當真極品了。

 雪鳶想了想,那些現在這節骨眼上,她不能將那些賤人怎麼樣,唯一的辦法只能深居簡出,盡量少往外湊,只希望風波能早些過去。

 她對自己的魅力有絕對的自信,只要安烈不站出來指認什麼,她一臉愁緒的模樣必定能讓男人們心疼。

 回過去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她,她還有機會。

 雪鳶徹底消失在廣大群眾眼前,她也不折騰什麼新房子不畫工筆設計圖了。

 少了這麼個礙眼的,安然覺得日子舒坦了不少,木工活已經安排下去。建房子的事有君淺西顧著,他每日最重要的就是幫忙張羅三餐。順便扳著手指頭數日子,等著安祈過來。

 安祈說的半個月,過了三四天。安然又收到一條信息。

 碰頭的日子恐怕要往後推遲,他要來南垣的消息讓安德烈家族的知道了,有不少人都想過來。

 當然。他們惦記的一方面是借革命軍的東風,還有一方面,則是再次攀上安然。

 十三宗大比結束之後安然溜得快,沒被他們逮住,這回必不能錯過。

 安祈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來到飛昇界之後,安德烈家族許多人就變了。他們不再是過去那些親密的族人,而是喂不熟的餓狼。安祈並沒有將具體位置告訴他們,他暫時也不方便出行,安德烈家族不少人都盯著他,在這個節骨眼。實在脫不開身。

 獸人大陸那些過往,安然已經同安烈說過,他也曾經提到,許多族人受宗門腐蝕,已經變了。

 安德烈家族不在是他們心中第一位的東西,他們有了更加現實的目標。

 誰不想踩著別人往上爬?

 在獸人大陸的時候,他們就是整個大陸最牛叉的存在,呼風喚雨,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籌。自然不會搞那些么蛾子。現在不同了,到了飛昇界,大家都要從社會底層往上爬,安然在他們眼中已經不僅僅是族人,而是可以利用的最好工具。

 他身上的好東西太多,讓人不算計他都不行。

 安烈在聽說這些之後。心情黯淡了許久。

 當初也是這樣,說是他主動犧牲絕了家族一樁禍事,實際上還不是他們膽小怕事。他已經寒過一次心,那時候安烈就告訴自己,除了與阿爸之間的血緣還在,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媳婦和孩子,至於族人,斷了,早已經斷了。

 安然不知道安烈的心思,說起這事的時候還是惴惴不安的,他著重強調了當初對幾大隱世家族的好,以及十三宗大比的時候族人想要逼迫他等等。聆聽的過程中,安烈很沉默,直到安然將想說的話全部說完,安烈才拍拍他的頭,道:「阿爸只有你們兄弟二人,早就被逐出安德烈家族了。」

 「若小然不喜歡,不同他們來往便是,飛昇界就是這樣,比起獸人大陸現實多了。」

 這些安慰都是多餘的,安然只是怕安烈不能接受,他自己心裡完全沒有任何負擔。

 雖如此,聽到這樣的話,他依然乖巧的點點頭,硬是擠出了一點難過的情緒。

 「阿爸,我不希望你也被算計,他們不好。」

 安烈笑了笑,「放心。」

 當然放心,就連那後娘事件都解決了,中了春藥還能忍著不碰人家大美人,安烈此人還有什麼做不到。

 「說起來,阿爸你魅力真大,那樣的美人竟然對你霸王硬上弓。」

 這話題跳轉的速度真夠快的,安烈愣了愣,然後無奈的笑了。

 「你不是說不要後娘?阿爸總不能讓小然傷心。」

 ……

 春藥門事件爆發之後,那位被安烈選中繼任六團團長的傢伙更加勤奮,每日刻苦練武,有空就同革命軍的兄弟們交流感情,雪鳶的算盤是徹底落空了,時間並沒有將此事平息下來,反倒讓她的名聲越來越臭,她過去有多冰清玉潔高貴優雅,那時高高在上,現在徹底跌落泥淖中。

 這些,雪鳶並不知道,她將自己關在竹屋裡做著莫須有的美夢。

 很快又是半個月,切磋賽就要到了,那房子又修了好幾進。

 安然並沒有繼續專注於四合院的修建工作,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擂台的搭建上。

 切磋的方式已經確定了,並不完全是比武,而是以抽籤來決定。

 一切能夠用來比試的項目皆有可能。

 當然,就算武鬥這一大類,也不完全是亂鬥比輸贏,有招式切磋,內勁比拚,閉氣……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安然做了好大一個箱子,裡頭全是裝著乒乓球大小的可打開的小球,裡頭裝著紙條。那擂台並不是鋼筋或者竹架子搭的,而是用砌房子的青石搭建,連笙還加持了防護陣,使其堅固無比。

 擂台搭好了,各種零嘴,點心,瓜果什麼的都備上。

 然後又準備了好些肉質鮮嫩的小羊準備用來做烤全羊。

 君淺西還守著工程隊趕著建房子,連笙等人都來幫忙準備切磋賽的事,革命軍裡也有許多熱心群眾。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切的準備工作就全部做好了。安然愜意的同遠在中州躲著安德烈家族的哥哥留了個音,然後等著切磋賽的到來,幽閉了這麼久,雪鳶也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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