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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別猥瑣了》第119章
  第六十七章 重口味

  斯蒂芬白還沒有回過神,落年便已經快如閃電的出手了,斯蒂芬白反應很迅速,然而這步子一跨大,屁股傳來的疼痛感叫他全身一僵,表情一個扭曲,就這麼一瞬之間,被落年被撲到了床上,落年坐在他腰上,把他的兩隻手反剪到身後,扯過一旁的給他擦髮的毛巾快速的捆綁起來,一瞬間就讓斯蒂芬白跟只待宰的羔羊一樣。

  斯蒂芬白被強制壓趴在床上,烏髮擋住他一瞬間沉下來的臉,腰上的觸感十分明顯,手腕被束縛的不舒服感也十分的明顯,該死!白大爺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和屈辱!夜寒焰都不敢這樣對他!

  感覺到落年的手隔著浴巾輕撫過他的屁股,斯蒂芬白有點不淡定了,聲音都跟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你想幹什麼?”

  落年就是要這死變態不淡定,不淡定了才會有破綻,雖然這傢伙貌似囂張的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他糟糕或喜悅的一面。

  “幹什麼?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落年手指隔著浴巾在他圓潤挺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疼得斯蒂芬白額角都冒出冷汗了,只是這樣還不夠,落年手指隔著浴巾在他股縫上輕輕滑過,在菊花處驀地一壓,碰觸到美人的菊花了,落年手指一下就感覺到所謂的‘菊花一緊’。

  斯蒂芬白臉色鐵青,這是白館,是他的地盤,但是現在他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這種屈辱,連個求助的傢伙都沒有,當然,這種丟臉的事,他是死也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更何況夜寒焰就在下面,要是鬧出動靜被他們知道他這麼丟人不威風的一面的話,他寧願去死啊!

  “你已經成功把我惹火了。”斯蒂芬白語氣冷得可怕,淺灰色的眸中一片怒火,凡事都有個底線,龍都有逆鱗,斯蒂芬白在意他的面子,在意他的形象,在意他唯吾獨尊的地位,而如今,落年明顯在給他碰觸底線!

  “我知道。”落年坐在他腰上面上有點苦惱,剛剛一時衝動把人給弄成這樣了,現在落年一想就知道弄巧成拙了,斯蒂芬白是什麼人?那就是一個愛面子愛形象的大變態,她在人家的地盤上把人給撲倒並且企圖爆了他,這傢伙心情能好?這人心情一不好就喜歡跟人硬碰硬,只怕他本來沒打算對卡爾法做點什麼,被她這麼一鬧,這傢伙真的要做點什麼了。

  變態真的發起火,可不像他想玩那樣好對付了吶。

  但是她現在做都做了,就算現在放開他,這傢伙也不會放過她的吧?所以,她得想想怎麼做才能讓這傢伙消消火……真煩,最討厭跟變態打交道了,喜怒無常什麼的,誰知道他心底到底是打著什麼樣的主意啊!一想到這個,落年心情便有點煩躁,按著斯蒂芬白菊花的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指甲彷彿透到布料下扣了扣男人的菊花似的。

  斯蒂芬白全身驟然一僵,那種特殊部位被這麼一扣,一種癢意驀地襲來,叫他不由得臉色變了變,心情更加的糟糕,“你最好給我立馬滾蛋!”

  “不要。”落年也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連忙把手縮回來,這時候走人,她找死啊!眼珠一轉,落年問道:“我跟你道歉?”

  斯蒂芬白看不到落年的臉,他也懶得費勁的扭頭去看,冷冷的扯了下嘴角,臉色難看的好像想把她挫骨揚灰了,“你不會以為只要道歉就可以讓我放過你們吧,巴洛克當家。”他決定了,一定要滅了巴洛克!這個女人真的太氣人了,管她有趣不有趣,把他惹生氣了照樣弄死!

  “那你想怎麼樣?”落年眼眸微眯,手指骨節發出咔咔的聲響,她對這個難纏的死變態的耐心一向不怎麼好!

  斯蒂芬白皮笑肉不笑,“用你們的鮮血才能澆熄我的怒火。”

  落年眼眸一眯,一時間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頓時那跟被雷劈似的貫徹全身的疼痛感叫斯蒂芬白臉色一下子白了不少,不是說斯蒂芬白沒吃過苦,而是你就算吃過再多的苦,遇到沒辦法忽略掉的疼痛感的時候,臉色蒼白冒點冷汗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想利用這個讓他妥協,那就太天真了,這可是斯蒂芬白,他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做點惡趣味的計劃做點慈善事業推動推到社會經濟,心情不好的時候,管你血流成河,多麼邪惡罪惡,天都氣得要劈了他什麼的,等他泄了火再說!

  要說落年做的觸碰他底線的事不少,但是唯有這個他是特別不能容忍,要說為什麼,他也不知道,或許是覺得落年做這麼多這麼對他是為了卡爾法,卡爾法是誰?是他部下啊!他可是斯蒂芬白!斯蒂芬白覺得自己的矜貴程度被落年給拉低了。

  落年不知道斯蒂芬白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她知道她又把人惹毛了,可是對待變態她還真有點沒耐性,打開手錶給瑪拉發了條信息,問:把男人惹毛了該怎麼讓他平息怒火,並且順便讓他耳根子軟一些的方法?

  那邊瑪拉正在教訓她家吃貨阿木,收到信息眼睛驟然一亮,看了眼坐在吧檯那邊不知道在幹嘛的藤一,再一想今天一大早紅蛇興奮的給紅妖館裡的傢伙們都通知了一遍,告訴他們他的人生理想終於實現的事,頓時腦補成是黑貓吃大醋跟落年鬧彆扭了,怎麼著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她這個朋友幫忙推波助瀾一下很應該不是?

  所以……

  ——任何一個男人在特別生氣的時候,都是心理伴著生理的,所以只要解決了他的生理問題,或者讓他吊著不能解決,那種時候,那人的耳根子絕對是軟的不能再軟!比刑訊還有用!

  落年盯著這條信息有點詭異的沉默了半響。

  ——你確定?這男人要是變態到可能沒有生理問題怎麼辦?

  ——只要是男人,除非他不舉,否則絕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瑪拉回了信息才突覺有點奇怪,變態?奇怪,她忽略了什麼嗎?

  紅妖館那麼多人,偏偏問瑪拉的原因是因為落年覺得有老公的瑪拉可能會更了解男人,女人對付男人的方法,應該都是通用的吧?不過落年覺得很怪異,這種方法用在自家男人身上很正常,用在這種變態身上也太奇怪了吧?

  當然,也僅限於感覺很奇怪,作為節操存在感極低的女人,落年覺得只要不讓別人碰自己,為了達到各種目的,乾點猥瑣的事也不要緊,只要她不覺得反感,而且斯蒂芬白長得這麼漂亮,全然當調戲沒壓力!

  身子微微靠前,落年神色有點古怪的湊在他耳邊問,“吶,你真的要做的那麼絕?”

  耳邊忽然的熱度叫斯蒂芬白有點不自在的往邊上側了側,聞言冷哼了一聲,從小到大沒人敢惹毛他,惹毛他的都被他送進地獄去了!

  “我跟你道歉,你把卡爾法放出來怎麼樣?”落年又道,哪知卻叫斯蒂芬白臉色更難看不高興了起來。

  “滾!”斯蒂芬白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見到落年,從小到大沒被這麼拉低過矜貴程度!

  落年眼眸微眯,知道了,看來這傢伙還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那我可要採取終極策略了。”落年輕聲道,軟軟中帶著幾分涼意的嗓音壓低著道,櫻紅的脣瓣掃過他柔軟的耳垂,叫斯蒂芬白一瞬間有點晃神,下一秒徒然回神,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

  “你幹什麼?!”他感覺到,有點涼涼的小手輕輕的從他的頸椎開始,緩緩的滑過背脊,滑過尾椎,帶著一種讓人不自在和忍不住發顫的癢意和電流,隨之而來的便是莫名的滾燙髮熱,不在掌控之中的東西包括任何感覺,都是叫斯蒂芬白覺得不高興的存在!

  “讓你消氣咯。”落年手指輕動,不甚在意的道,男人的皮膚很好,骨骼也長得十分的好,那條因為他的姿勢而呈月牙弧度的脊椎十分的優美,這麼輕輕滑過,沒有絲毫的瑕疵觸感。

  “你……不要臉!”斯蒂芬白動彈不得又不能叫人,從背脊傳來的不受掌控的感覺叫他十分的不高興,可偏偏,身體反應不是他能控制的,白皙的臉頰都有點紅了。

  落年很認真的在挑起男人的情慾,對於斯蒂芬白的話一點兒都不在意,誰讓這死變態這麼難搞?落年可是十分相信,今天讓他這樣出門,明天巴洛克王國就迎來斯蒂芬家族的攻擊,這變態跟人熱血起來,也是喜歡拿命去拼的,所以這會兒,落年也跟他拼了。

  “興奮起來沒有?”落年看不到斯蒂芬白前面的小斯蒂芬白的反應,所以很無恥的問道。

  “滾!”斯蒂芬白很煩躁。

  “看來沒有。”落年道,然後開始更過分的調戲,手穿過他帶著腹肌的小腹,緩緩的往下滑去。

  嗯……

  咬牙不讓這種他覺得很丟臉的聲音從他口中泄出,呼吸卻不受他控制的變重了,他也不說話了,又不是什麼純情小少年,有人幫他打飛【嗶——】解決冒出來的生理問題還不好?

  淺灰色的眼眸盯著床頭的一面鏡子中倒映出來的景象,紅髮嬌小可愛的少女微微的趴在他身上,手穿過他下面的小腹,輕輕的滑動,她忽的好像感覺到了他透過鏡子看著他的視線,微微的抬眸,露出一雙妖魅的純黑色眼眸,微微的眯著,長長的睫毛彷彿蝶翼,明明長得那麼可愛清純,所做行為卻是那樣的放蕩妖媚,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身上帶著叫人覺得欲罷不能的因子。

  “舒服嗎?”落年看著鏡子中倒映出來的場景,看到美麗的男人那雙美麗而神秘的淺灰色眼眸帶上的霧氣和透著紅色的白皙臉頰,加快了動作。

  男人就是這麼一種生物,只要掌控了他們的傢伙,那麼距離掌控他的世界就只是時間問題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那句話?男人靠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

  室內的氣氛曖昧而詭異,大早上的,就上演這麼一出怪異的小黃戲碼,不過很顯然,陷入情慾的是暫時被掌控住命根子的男人,落年大拇指一按,叫快要解放的男人一瞬間眉頭皺了起來。

  “放開!”難受死了!

  “不行。”落年要是這麼讓他爽了,那豈不是幹白工了?

  “放!”這種正好發泄出來卻被堵住的感覺實在太討厭太難受了魂淡!斯蒂芬白瞪著鏡子裡笑得眉眼彎彎的女人,淺灰色的眼眸血絲都要冒出來了似的。

  “你把卡爾法放出來,原諒並忘記我爆了你菊花的事,我就放開。”

  斯蒂芬白簡直要把肺都氣炸了。這傢伙對他做這種事還是為了卡爾法!卡爾法哪裡值得她為了他對他做這種事?簡直把他的尊嚴都踩在腳下了!

  斯蒂芬白怒極反笑,笑得傾國傾城,“好,只要你別後悔。”

  落年一怔,“什麼意思?你又想做什麼?”那語氣裡是滿滿的不信任和懷疑警惕。

  斯蒂芬白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一些,笑容卻越發的美麗動人,“沒記錯的話,你的幾個男人好像都很特殊,都是經歷過漫長時間的陪伴以及經歷過生死確定出對你的感情達到了什麼樣的一種程度的吧?”否則怎麼容許分享?怎麼能戰勝越是愛就越是獨占欲強盛的他們自己本身呢?

  落年沒有立馬接話的看著他,純黑色的眼眸微沉,好一會兒才道:“所以呢?”

  “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吧?你們那裡不是有一句話叫時間是把殺豬刀?你們這種奇怪糾纏在一起的感情,或許會隨著時間越糾纏越緊,因為都很清楚自己的心,但是卡爾法可不一樣,他是天之驕子,從小被特爾裡加家族和西芬勒家族甚至斯蒂芬家族保護的很好,青春期遲緩的年少輕狂,誰沒有過?他現在以為愛你愛得沒有你會活不下去,但是當這段激情過去後呢?到時候激情不再,他會開始厭惡你這種被那麼多個男人抱的女人吧?”斯蒂芬白很難的的,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其實他心裡想的是,自己不好過,誰也不準好過!讓你們情情愛愛甜甜蜜蜜!

  落年眼眸一眯,手上一用力,叫斯蒂芬白那笑不由得扭曲了一下,“讓你放人,誰要你廢話那麼多?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不好嗎?”斯蒂芬白那些話,落年自己早就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

  “你別太過分!”

  “放人!”

  ……

  樓上在上演不為人知的戲碼,下面紅蛇繞著梵蒂岡跑了一圈回來後發現落年還沒有下來,頓時擰起了眉頭,準備上樓找人,那邊自認為逃過一劫的小Q見此連忙出聲把人喊住,生怕這挺沒眼色的傢伙找人找著找著就找到樓上斯蒂芬白的地盤裡去了,壞了他們當家的好事。

  “幹什麼?”紅蛇暴戾不耐的看著有著清爽碎發的少女。

  小Q眼睛一轉,道:“有點重要的事需要奧菲回來處理,你幫忙去找找奧菲哪裡去了吧。”

  “關我什麼事?”紅蛇不耐的道,不打算鳥小Q的準備上樓,他幹嘛要幫忙找奧菲?他們又不是沒人。

  “欸欸。”小Q擋在他面前,“別這樣嘛,你不是奧菲的雙胞胎哥哥嗎?奧菲有事,你幫幫忙也不行嗎?”

  紅蛇眉頭皺了起來,他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有問題,但是又想不到她有什麼理由要妨礙他,又聽到她這樣說,不由的問道:“到底什麼事?”

  “什麼事你不用知道,他一早跟索菲打完之後往外面去了,可能到羅馬鬥獸場去了。”

  果然,男生一聽到鬥獸場這種地方,立馬就有點沸騰起來了,也沒有多問什麼整個人就給落年發了條信息後往那邊奔了去。

  小Q很得意,覺得自己果然善解人意,給落年和斯蒂芬白創造了兩人相處的天地。

  不一會兒黑貓也要上樓找落年,小Q用紅蛇當藉口把黑貓也給支走了,也就是說,現在在樓上的只有斯蒂芬白、落年、夜老太太和夜寒焰。

  那邊落年剛剛從五樓走下來,走到三樓準備回房間補補眠就遇到了夜老太太,夜老太太表情有點焦急,看到落年就跟看到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叫落年不由得有些驚住,“怎麼了?”

  “你快點去看看,小夜他……”老太太很焦急,好像夜寒焰遇到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似的,叫落年不由得心臟微沉,快步的跑下二樓,找到夜寒焰的房間,門都來不及敲的踹了進去。

  “夜寒焰!”

  正在準備穿上上衣的男人被突然的叫聲和巨大的踹門聲嚇了一跳,扭回頭看,就看到落年臉上帶著幾分焦急,腳還保持著踹門的姿勢,看到他眼眸又微微的睜大,好像有點意外,怔了下,“怎麼了?”

  落年收回腳,“你沒事啊?”

  純黑色的眼眸還是有點不放心的上下掃了男人一番,男人只穿了一件卡其色的休閒長褲,赤裸著精壯性感的上身,黑色微長的髮帶著微微的濕氣,琥珀般的眼眸清晰的倒映著她的身影,顯得專注的叫人有點不受控制的臉頰發燙,一如既往的美中帶著純男人的酷和帥。

  落年鬆了口氣,腦子才準備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緊張,背後忽的被猛然一推,落年正是放鬆身體疲乏的時候,一個不慎,腳下一個踉蹌朝男人撲了過去。

  夜寒焰的味道並不陌生也不讓人排斥,一種有點炙熱很男人卻又很乾淨的味道,矮矮的落年雙手覆在高高的男人的小腹上,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房門被關上並且上鎖的聲音,還有老太太隱隱約約笑得十分奸詐的聲音。

  夜寒焰和落年頓時默契十足的扶額頭疼,有種老太太又不知道要給他們弄出多麼頭疼的事的感覺。

  “奶奶,開門。”夜寒焰走過去拉了拉門,發現門被鎖得很好,只能敲敲門,有點無奈的出聲。

  老太太在外面笑得菊花都開了,“開什麼開,你這個不上道的臭小子,這麼大了還要奶奶這把老骨頭替你煩心奔波!這次不給我上道點奶奶我趕明兒就買副棺材天天跟在我後面。”說著便轉過身笑得樂顛顛的轉身走人了,也不管後面從屋裡傳出來的敲門聲和叫喚聲。

  夜寒焰頭疼,又想幹什麼啊?把人關在這裡有什麼意義?

  久久不見外面有回應,夜寒焰就知道老太太肯定已經走了,嘆了口氣,回頭正想說什麼,就見落年躺在他床上,小口微張,睡著了。

  “真是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滑過劉海遮住一隻眼眸,遮住滿是無奈的寵溺,她就這麼信任他嗎?要知道男人都是狼啊,誰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心愛小羊羔會不想吃掉?夜寒焰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沒有穿鞋的腳丫子踩在軟軟的地毯上沒有聲音,他走過去把在床邊睡著的落年抱起來,剛抱起來,落年純黑色的眼眸便睜開了條縫看著他,像是確認什麼人似的,兩秒後又閉上腦袋向著他懷裡睡了過去,叫男人不由得無聲輕笑出來,胸膛微微的顫動,落年似乎覺得震得自己有點睡不好,腦袋蹭了蹭,夜寒焰是沒有穿上衣的,本來就貼得近,這會兒是完全貼在了一起,還那麼恰好的蹭到他胸前的敏感,生生刺激著這一個跟成熟又美麗的果實似的男人。

  壓下開始有點不受控制胡思亂想的思想,夜寒焰把落年放在他床上,拉上被子給她蓋上,落年立馬就抱著被子滾了一圈,把自己藏在充滿男人的味道的被窩裡,全身心的放鬆的。

  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連潛意識都在這樣的相信。

  夜寒焰正準備把上衣穿上,只是他顯然有點低估了自家悍匪奶奶的猥瑣程度,她會只是把人關在一起嗎?老太太當然知道不是關在一起就能幹柴烈火的,所以準備澆一把油。

  屋內的電視機突然就亮了,夜寒焰扭頭,入目的就是兩個男女在嗯嗯啊啊的糾纏著……

  A片啊!

  樓下老太太操作著電腦樂得不可開支,老太太她可是寶刀未老的!

  邊上被她坑了的路易臉色慘白的看著自己的寶貝電腦竟然被老太太用來搞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心裡不可抑止的涌起一股想要去撲街去輕生的想法。他沒想到自己已經帶著他的愛犬跑人了,只是悄悄回來幫他的小金拿骨頭而已,就被老太太給逮住了,難得今天索菲英明,跟著奧菲跑外面羅馬躲著去了,早知道他也跟去多好嗚嗚……

  整個白館裡,五樓斯蒂芬白在踩枕頭發泄怒火,二樓夜寒焰在慾火焚身,落年在呼呼大睡,一樓夜老太太笑得奸詐,路易苦逼著一張臉,小Q和小小Q在做早餐……

  而那邊,奧菲和索菲其實去的不是羅馬鬥獸場,而是在鬥獸場不遠處的一個黑市角鬥場,那是真正的拳頭對拳頭的打,偌大的角鬥場上,一個擂台,四周都是圍觀的人們,喧囂聲不斷,有人下注有人怒罵,台上的兩人互相揍得對方血肉模糊,上了台的選手,贏了能夠得到一大筆豐厚的獎金,輸了也能得到一筆小錢,但是上去之前都要簽署生死契約,到了台上,那就是生死由命了,畢竟就算你認輸,對方也不一定就會放過你啊。

  血腥又暴力,偏偏對於黑道裡或者一些有錢人來說就是刺激,大把大把的賭注砸下去,輸了破口大罵各種淫言穢語,毫無形象。

  奧菲和索菲來這裡自然是有原因的,當初他們都在這裡修行過,畢竟這裡強者不少,鍛煉自己的同時贏了還有大筆的錢拿,何樂而不為?即使是現在,他們偶爾手癢,看到看重的對手也會上台去打一場,這裡的賽制很開放,隨時歡迎觀眾席上的挑戰者上台,甚至能夠讓觀眾席上的人上台的選手還能有額外的一筆酬勞獎勵。

  聽說昨天他們從西西裡島的黑市那邊挑來了幾個很厲害的傢伙,從昨天到今天連續三十場毫無敗績,作為企圖用拳頭征服世界的奧菲一聽自然就心癢難耐,只是因為落年到這邊來的原因所以想著低調點,沒想到索菲一早就拖著他各種死皮賴臉的纏著到這邊來,一副怕死了夜老太太模樣。

  角鬥場內十分的吵,又有解說員在說話又有人在高聲喊叫,奧菲和索菲坐在角落裡說話都得靠在對方的耳邊大聲的說才可以。

  紅蛇在鬥獸場那邊不耐煩的找了一圈沒找到奧菲後才驀地想起,尼瑪他們斯蒂芬家族總不會窮到連電話都沒有吧?覺得自己被耍了的紅蛇正準備回去,經過角鬥場的時候便被擺置在門口的公告欄給吸引了目光,上面寫著來自西西裡島的拳王高手三十場無敗績等你挑戰什麼什麼的,看得紅蛇眉梢挑了挑,暴戾的紅眸滑過一抹興奮,腳步一轉便走了進去。

  角鬥場什麼的,他當然也去過,特別是黑市的角鬥場,那種地方是修煉的好地方,雖然一不小心遇上牛掰又脾氣不好的不願意放過你的,可能會死翹翹,不過作為從這種地方完美蛻變出來的傢伙,紅蛇可沒有害怕,只有沸騰的熱血和發癢的拳頭。

  不得不說,奧菲和紅蛇還真不愧是雙胞胎。

  接過入口處的守門人給的押注器,紅蛇雙手插口袋裡晃悠著走了進去,看到屏幕上賠率已經到了1:100,頓覺有趣的看著台上都快把對方和被對方給毆死的兩名選手,誰也不認輸的原因,除了自己會拿不到一筆大錢之外,是因為認輸的話會讓壓在自己身上的那方人賠錢,這種地方就是如此,贏錢了把你捧到天上去,輸了你要麼死在台上,要麼下來暗地裡弄死你發泄!

  當初紅蛇為了讓自己盡快變強,瞞著紅妖館的那群人偷偷跑到G市的角鬥場去,本來人家看他那麼小,沒打算讓他進去的,畢竟黑市也有黑市的規矩,不過黑市負責人看中了他的美貌和稚嫩的身軀,所以就讓他進去了,以為他就是一個沒吃過苦的大少爺跑來找樂子的,看過裡面的打鬥之後就知道害怕了,哪知紅蛇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進去就往擂台上奔的,那麼小的傢伙,第一次對上的是一個大個子,把紅蛇小傢伙給揍個半死,被佐焱跟拎死兔子似的拎了回去……

  不過小傢伙性子倔又打定了主意要變強,天天往黑市角鬥場跑,不得已的情況下,佐焱偷偷跟負責人交代了幾聲,讓他的對手小心點別把人打死了,紅蛇才慢慢的一步步的變強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話,只有經過生與死的歷練,才能真的成為強者。

  紅蛇往角落裡走準備找個空位看著等著看那連續三十場不敗的強者,位置恰好和索菲奧菲一樣,只不過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

  不一會兒,黑貓也走了進來,坐在三個人所在位置的中間,和奧菲紅蛇不一樣,黑貓是發現自己出來的時候忘記帶錢了,渾身上下只有2歐元,所以準備在黑市這邊下點注,慢慢的賺點錢,再去買好吃的魚回去跟落年一起分享來著。

  那邊台上終於有一方被打倒了,輸了的人立刻臭罵出聲,等新的選手上了場才漸漸的消停下來。

  “各位,終於輪到我們期待已久的‘虐殺天使’,不過因為我們的小天使太強了,沒有選手願意上台了。”解說員有點無奈的道。

  下面立刻各種吵鬧,紛紛咒罵那些選手們沒種,讓他們都沒辦法看到那惡魔一樣的天使的身影了……

  “如果下面有藏著實力的選手願意上場,那麼我們的天使答應接下去的兩場,將由她來擔任解說員!”

  下面又是一片沸騰,叫不知道什麼虐殺天使的一些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這不妨礙他們因為這些人的反應而沸騰起來。

  每個座椅下面都有一個會發出很刺耳聲音的按鈴,這是讓想上台的觀眾在喧鬧中向負責人和所有人通知的地方。

  奧菲剛想按下,就被索菲給攔住了,奧菲正想上去熱血一把,被阻止了有點不高興,“幹什麼?”

  “聽說是個很強的小鬼,你別興奮過頭了。”索菲眉頭皺了皺,能在這種地方連勝三十場並不是容易的事,足夠證明那是個強者,連人都沒見到一下就跑上去是會吃虧的。

  奧菲正想說什麼,就聽見已經有人按了鈴,人們歡呼沸騰了起來,一雙雙目光隨著光束落下看到了按鈴的人,是一個很高大的黑人大塊頭,就坐在紅蛇前面,叫奧菲和索菲還有黑貓一瞬間便看到了那被搶了機會有點暴戾不爽的紅蛇,索菲頓時就拉扯著奧菲跑了過去,黑貓也走了過去。

  大家是一夥兒的,湊一起才熱鬧不是!

  有人上了場,那個所謂的天使就該出來了,奧菲他們還以為會是個女孩子,沒想到竟然是個男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未成年的樣子,一頭長到腰部的黑髮,精緻的五官非常的可愛,就像洋娃娃一樣可愛……

  那邊索菲奧菲黑貓紅蛇卻是一瞬間臉色驟變——

  ……

  遠在中國G市的紅妖館。

  有點熱鬧,又好像少了點什麼,正在打牌的瑪拉忽的抬頭,“凱文今天有吃午餐嗎?”

  “不知道。”阿木坐在瑪拉身後看她打,手裡拿著一盒新鮮出爐的壽司吃著。

  “話說,他昨天有從實驗室裡出來嗎?破蛋?”佐焱看向一向跟著凱文順便幫忙照顧凱文的小鬼,只見小鬼氣鼓鼓的,聞言瞪了佐焱一眼。

  “他在研究生化武器呢!誰也不讓進!”他都被關在實驗室外老久了他們才想起凱文的死活,真是的,不負責任的家人!

  正在打牌玩遊戲的人抬起眼看他,然後又齊齊低頭各自玩各自的。

  “看來在用功啊。”

  “是不是那天又到了?”

  “到個鬼啊,滾!”

  “去叫他出來吃飯……啊,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餓暈在裡面了。”佐焱有點頭疼的道,那傢伙也不是沒有出現這種狀況過,特別是當初差點被趕出去回來後那段時間,那孩子跟發了瘋似的一頭扎進醫書裡,不吃不喝的瘋狂的汲取著各種知識,看到落年的時候更是繃緊了神經,好像生怕讓落年覺得他有一絲的不夠認真沒有價值,會又把他趕出去,餓暈疲勞過度暈倒什麼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後面隨著長大好像好一些了,但是還是養成了一些不良習慣,比如隔三差五的來個沉醉不知歸路的呆在實驗室。

  佐焱剛走,他們紅妖館的門鈴便響了起來。

  “破蛋,開門去。”懶貨們頭都沒抬一下的道,這座房子的設計和外面的陣法都是十分特殊的,據說有迷惑作用,除了經常被帶進紅妖館的人到了一定程度後被紅妖館自動識別為自己人和一些心地善良的好人之外,是連衛星都找不到的,所以他們從來不用擔心會有心懷不軌的傢伙到這裡來。

  當然,上一次核心武器庫差點被盜走的那一次是例外,那是有內奸在裡面接應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他們想,說不定是陌生的好人或者巴洛克的人,不過顯然,這一次來的人叫他們都意外了。

  這是一個女人,不施粉黛卻顯得溫柔可人,穿著也是很簡雅大方,站在他們一群人面前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和羞澀。

  全場只有破蛋和熙哀不知道她是誰。

  阿木連拍瑪拉好幾下,“你看吧,我說肯定是那天到了。”

  瑪拉眉頭一皺,“胡說什麼啊,凱文早就好了,不是去年就全部解乾淨了嗎?”喵喵的,凱文已經夠可憐了,別再來黑他!

  這個女人很特殊,不是巴洛克王國的人,也不是他們紅妖館的人,是凱文曾經的床伴,從一開始就是落年給凱文找來緩解體內的媚毒的床伴。

  “你有事嗎?”瑪拉出聲問道,並沒有準備把她放進來的樣子。

  女人站在紅妖館暗紅色的鏤空鐵門後面,聞言笑容有些牽強的道:“我想問問,凱文他……是不是已經好了?”因為凱文最後一次讓她過來的時間已經是去年夏天了,以往都是最少三個月也有一次的啊。

  “是好了吧。”也沒見凱文再發病了。不過看這女人的表情,愛上凱文了吧,不過也難怪,他們家凱文這麼漂亮這麼帥,有身份地位有美貌才藝的,是個女人跟他待久了都要喜歡上。

  “是、是嗎?”女人呼吸有些不順暢,目光卻莫名的堅定起來,“也就是說不需要我了,我不會纏著他不放的,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們務必答應……”

  “嗯?”

  “我和凱文的孩子……”

  “你在胡說什麼?”清冷的嗓音帶著不悅,站在紅妖館大門前穿著白袍的男人渾身都帶著冰雪般清冷的氣息,平光的眼鏡擋住了嫵媚的丹鳳眼和裡面的怒火,她怎麼可能有他的孩子?他是一個醫生難道沒辦法做到怎麼處理事後問題嗎?更何況,他從來都戴套的。

  看到凱文,女人面上驚慌了一下,卻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咬了咬下脣,壓抑著什麼的出聲,“對不起……”

  這個女人比凱文大三歲,當初落年找到她的時候她是一個在柯蒂斯洛的資助高中生,貧窮而遭到排擠,不甘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落年讓人找到她的時候,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少女為了得到給出的一系列好處欣然簽下了條約,一開始只是為了能夠不用再被那些富家子弟欺負,後來是愛上了那個氣質如同雪蓮般清冷的少年,但是她知道自己僅有的籌碼只有這一副身體,等哪一天他不需要了,自己便什麼都不是了,所以她想出了一個十分荒唐的辦法。

  在事後偷了凱文扔到垃圾桶裡的套子,並且在精子都死掉前拿到醫院進行冰凍保存,再去找一個代孕母親,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生下了用凱文的精子和她的卵子結合,卻由第三個女人孕育出來的孩子。她想日後這個孩子就會是她的籌碼,卻不料後面凱文的身份地位呈直線上升,讓她開始覺得自卑也漸漸的明白自己那樣弄出來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個籌碼,反而會成為讓自己被厭惡的根源,所以她便準備把孩子藏起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孩子不見了!

  被代孕母親帶走了嗎?不是,那個母親在生下孩子後拿了錢很開心的走了。

  事到如今,女人坦白的徹底,叫聽的人目瞪口呆,也、也就是說,凱文在十六歲的時候這女人就幫凱文弄了個兒子出來,現在都已經9歲了?

  “噗……”阿木一口壽司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盯著凱文,凱文不是他們之中最早有女人的,卻成了最早有孩子的啊!

  “對不起。”女人垂下頭抱歉,握著包包的手緊了緊,“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親自懷胎十月再生下他,所以並沒有覺得特別的傷心。”

  凱文拳頭緊攥,周身的氣息冰冷的如同冬季降臨。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機會,能夠徹底做一個了結也好,那個孩子的事……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他的存在而已。我明天會離開這裡到澳大利亞去定居,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再見。”說罷不捨眷戀又悲傷的看了凱文一眼轉身離去。

  熙哀少年吹了聲口哨,真是要嚇死人啊,竟然會突然冒出這種事,嘖嘖,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可怕嗎?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那女人身影漸漸的走遠,一群人站在大鐵門前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雙雙眼眸落在凱文身上,神色各異,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發生……

  阿木正想說什麼,瑪拉一手肘賞了他一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嘴笨,要是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怎麼辦?本來凱文就因為有別的女人這種事而痛苦著,這會兒這女人竟然用這種方式弄了個孩子出來,這不是在往人家傷口上狠狠的扎了一刀麼?

  “怎麼辦?”最先出聲的是佐焱,他的意思是,那孩子找不找?也是問這件事他要怎麼處理?

  春日午後金燦燦的陽光彷彿變得十分的灼人,刺得他眼睛生疼,眼角都不由得帶出一絲水跡,凱文轉身走進屋內,沒有度數的平光眼鏡擋住了那黯淡的彷彿絕望深淵的眼眸和幾分濕意,修剪的圓潤乾淨的指甲深陷進掌心,透出一絲血跡……

  ……

  角鬥場內部。

  利用米勒西斯家族的名號要進去內部見見某個選手,在意大利黑市是一件不算怎麼難的事,更何況他們頂上還有斯蒂芬家族這樣的家族存在。

  這個會客室裡氣氛有點奇怪,紅蛇和黑貓一人蹲在一邊,紅眸和貓瞳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小鬼看,那小鬼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頭黑色的長髮因為熱而扎成了一個馬尾,臉蛋很精緻很漂亮,按照身高和容貌以及說話的成熟度,好像應該才十三四歲,但是他的資料上卻寫著18歲,這叫在場的兩個18歲少年表示各種想抽打。

  當然,這些亂七八糟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小鬼長得超級像他們紅妖館裡的一個傢伙,簡直就像從模子裡印出來的,要不然也不會連索菲和奧菲都一眼就驚到了。

  “該不會是凱文的私生子吧?”紅蛇眉頭擰了擰,指著小鬼的臉看著黑貓道。

  “凱文十五歲以前還是個自閉症兒童,他上哪裡去生?”黑貓同樣皺著眉頭,但是要是長得像到這種程度,要說和凱文沒關係,還真叫人懷疑,“難道是凱文的弟弟?”

  “凱文長得像他媽啊,他媽不是早就在生了他後死了嗎?”紅蛇又道。

  “誰……”

  “喂!”一隻小手拍掉指著他鼻子的手,翹著二郎腿裝逼的小鬼皺著小眉頭,“在別人面前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作死啊!”

  “小鬼,你爸媽是誰?”黑貓問道,拍掉紅蛇想去捏人家臉蛋的手,別亂動,這小鬼武力值高得有點鬼畜!

  “管你們屁事?”小鬼擰著眉頭不高興的道,“閃開,我要回家了。”

  “回家?”紅蛇一把拎住小鬼的後衣領,小鬼很厲害,反腳就是一踹,只是小鬼始終是小鬼,武力值再高,剛剛打了幾場也該累了,紅蛇武力值也顯然比他高,一下子就制住了,“長得那麼像我們家的孩子,還想就這麼走了?說不定是傳說中的盜精聖手偷擼了我們家凱文把你生了,還不知道要利用你對我們做點什麼呢。”

  紅蛇才不是傻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不管如何,這小東西先綁回去給落年看看再說。

  黑貓也同意,點點頭看向索菲和奧菲,麻煩他們去跟負責人那裡處理一下他們要把這個小鬼借走一段時間的事。

  “魂淡!放我下來!”被當成死兔子一樣拎著的小鬼氣得臉色漲紅,張牙舞爪的。

  “小鬼,你幾歲?”紅蛇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小鬼好像很小,只不過似乎是因為長了一張東方人的臉,西方人總是沒辦法靠臉來確認一個東方人幾歲,就像東方人也很難光看一張臉去確認那孩子大概多少歲一樣,所以那些觀眾都沒看出來這張臉實在有點太嫩了。

  “關你屁事!”

  “砰!”紅蛇一拳頭砸在他腦袋上。

  “哇啊!好疼嗚嗚嗚嗚……”

  ……

  那邊被夜老太太鎖在屋裡用小黃片荼毒了快要兩個小時的夜寒焰,從一開始的慾火焚身到後面都麻木無感了,那電視機怎麼關也關不掉,夜寒焰沒辦法只好那塊布把屏幕遮起來,躲廁所看電腦辦公去,夜家那邊還是有一些事是需要他遠程操控來處理的,夜老太太在下面還以為事成了,樂得不可開支,菊花顫顫,為了給他們增加更多情趣,還抽打著路易讓他把夜寒焰屋裡那台電視機的聲音弄到最大,卻不知道她孫子躲在廁所裡敲電腦,她孫媳婦兒正在床上睡得好不舒服……

  斯蒂芬白終於發泄完畢,忍著屁股痛下樓經過二樓樓梯口的時候腳步一頓,遠遠的就聽到從夜寒焰房裡發出來的古怪聲音,斯蒂芬白是個好奇心十分旺盛的傢伙,這會兒眉梢挑了下,便走了過去。

  白館各屋子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但是還沒有到這麼大的聲音都可以隔絕的徹底的程度,所以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什麼的,斯蒂芬白耳朵靠在門板上,想要聽清楚夜寒焰到底在裡面搞什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是什麼呢?真好奇……

  “……嗯……啊……用力……啊……”

  “饒了我吧……啊……”

  “輕點……”

  斯蒂芬白表情微僵,身子緩緩的站直,淺灰色的眼眸盯著門轉動著,夜寒焰這傢伙膽子可真大,大上午的竟然找女人還敢帶到白館裡?不對,在梵蒂岡誰不知道薩維亞斯白館是誰住的地方,哪個女人敢進來?難道說是早上來清理屋子的女傭?不對啊,夜寒焰那種傢伙怎麼看得上女傭……咦?難道是小Q?不對,小Q好像是百合喜歡女人來著,要不然也不會讓她當他的執事……

  斯蒂芬白就這麼站在傳出不和諧的聲音的夜寒焰的房門口,一隻手抱胸一隻手撫脣思考,完全沒有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在聽牆角的意識,忽的,他想到了什麼,豎起一根食指,淺灰色的眼眸微亮,“難道是那個叫紅瑤的執事?”

  “有事嗎?”說曹操曹操到,紅瑤剛剛知道他們家當家竟然被夜老太太鎖屋裡鎖了兩個多小時,想著作為合格的執事應該上來看看,所以便上來了,一上來就聽到斯蒂芬白念到她的名字。

  斯蒂芬白怔了下,手指指著夜寒焰的屋子,勾起一貫溫柔美麗的微笑,“我以為你在裡面呢。”

  真奇怪啊,裡面不是小Q不是紅瑤,那住在白館裡的女性就只剩下夜老太太了啊,夜寒焰應該不可能重口味到這種比他還變態的程度的……

  紅瑤走過去,“在裡面的是我們當家和落年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紅瑤眼花了,要不然她怎麼會覺得好像剛剛看到斯蒂芬白一瞬之間的變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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