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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別猥瑣了》第116章
  第六十四章 親上變態

  那男人彎著腰,身上穿著白色的斯蒂芬家制服,烏黑柔順的髮從肩後緩緩的垂落滑下,帶著健康柔和的光澤,如同水簾般緩緩下滑,顯得十分的美麗,淺灰色的眼眸彎成了美麗的月牙,嘴角的弧度溫柔至極,堪比藝術家美麗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撩過落在臉頰上的髮撩到耳後,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毫無瑕疵,美到極點。

  他就倚在二樓白色金紋的圍欄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彷彿國王在俯視臣民。

  然而,這個傢伙再美身份再高貴,也不能否認,這是一個變態的事實!

  落年沒個好臉給他。這傢伙暗地裡不知道算計了她多少事,落年才沒有強迫自己給不喜歡的人好臉的喜好,就算知道這是個能不惹最好就不要惹的傢伙。

  “看起來好像見到我不是很高興呢。”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

  “誰見到變態會高興?”落年靠著身後的沙發道,反正這傢伙真的要玩也不會管你脾氣怎麼樣,既然如此,沒必要跟他客氣,這不是個你拍他馬屁,他就會大發慈悲放過你的傢伙。

  “我可是很開心呢,見到巴洛克當家。”他淺灰色的眼眸微睜,嘴角笑容不變,“不過你怎麼把夜當家也帶過來了?這一點真討人厭。”

  “讓你討厭,我很高興。”夜寒焰抬眼看了斯蒂芬白一眼,面色冷漠的道。被這種變態喜歡的才是倒大霉的呢。

  “現在我來了,你想幹什麼?”純黑色的眼眸幽深,看著斯蒂芬白語氣沒什麼起伏的道。

  “啊……瞧你這話說的。”斯蒂芬白撐起一隻手杵著尖俏精緻的下巴,笑得眼眸彎彎的看著落年,“我又沒特別期待你來。”

  “騙鬼吧你!”躲在路易身後的索菲聞言下意識的吐槽,結果音量一時沒控制好,所有人都聽到了。

  氣氛詭異的變低了一些,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著索菲,但是又因為索菲躲在路易後面,所以跟著遭殃的路易冷汗滾滾直冒,直到斯蒂芬白緩緩的收回目光,這才跟脫了一層皮似的鬆了一口氣,對於後面揪著他衣服不放的索菲更是氣得不得了,偏偏索菲武力值比他高,力氣也比他大,他怎麼也甩不開這牛皮糖,氣死了!

  落年看著斯蒂芬白,沒說話,她到白館來這一趟是為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她也懶得說,就看這死變態到底想咋滴。

  “不管怎麼樣,來者是客,各位不妨就在白館裡住下好了,梵蒂岡是個好地方,既然來了就好好的見識一下這個地方的美妙之處怎麼樣?”斯蒂芬白說著根本不容拒絕的看向了小Q,“給客人們準備房間。”

  小Q微微頷首,“是。”

  梵蒂岡城內一般是不允許遊客居住的,他們本來就很小,居住在裡面的基本都是神職人員,連他們內部三千多的勞工都是幹完活兒之後到梵蒂岡外的地方居住,所以他們如果要留著梵蒂岡內,確實居住在白館才是比較好的選擇,省得跑來跑去,雖然這跑來跑去說不定還比和變態呆在一個屋檐下來得安全。

  小Q動作很迅速,一群人的房間一下子就整理出來了,不過落年可沒有什麼心情去看看梵蒂岡的旅遊勝地,跟著斯蒂芬白就進了一樓大廳左後面的圓塔狀的書房裡。

  圓形的構造,這裡的書的數量幾乎堪比他們著名的梵蒂岡博物館,一層層的,中間是四張古銅色的書桌和座椅。

  落年靠在一張桌子邊上抱著雙臂看著爬上古銅色的樓梯去找書的男人,好一會兒他又爬下來搬著樓梯走到另一個地方又爬上去,連續好幾次,不斷的把梯子加長,往更高處找去,叫落年不由得眉頭蹙了蹙,出聲,“你在找什麼?”

  “嗯……秘笈。”

  “是不是葵花寶典?”落年木然著眼接道。

  “嗯?葵花寶典?那是什麼?”斯蒂芬白雖然對於華夏文化頗有研究,但是也不是什麼都懂的,葵花寶典?那是什麼東西?

  “特別適合你去練的東西,練成之後就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還能越來越美麗。”落年一本正經的道。

  斯蒂芬白一聽,淺灰色的眼眸微亮,“真的?”

  “騙你又沒好處。”落年聳聳肩。

  “可是我怎麼聞到了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道?”斯蒂芬白可不是傻子,落年什麼時候跟他這麼認真的閒聊了?哪次不是為了誰誰誰跟他沒好氣的說話?一想到這個,斯蒂芬白的笑容便深了,按照索菲的話說,這傢伙心情好的時候笑得深,心情不好的時候也笑得深,思想變態的時候還是笑得深,所以看他笑沒用,看他眼睛和身上的氣場變化吧。

  落年也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斯蒂芬白又扭回頭在那一排排的書中找他所謂的‘秘笈’,心想著晚點去查查葵花寶典是什麼東西,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一時間偌大的充滿書香味的書房內一片寂靜,只是斯蒂芬白偶爾拿下一本書,翻動書頁的聲音,陽光從唯一的窗戶中投進,恰好灑在了落年身上,溫熱而無形的彷彿有些溫柔的觸感,叫落年不由得微微側頭,下顎微微的揚起,接受著陽光的親吻,整個人彷彿都放柔了一般,紅色的髮在陽光中煥發出美麗的金色光暈,炫彩奪目,襯得那張小臉更加的精緻美麗,細小可愛的絨毛給她嵌上了一層模糊的光影,顯得有點美得不真實。

  斯蒂芬白不經意的回頭,便看到這幅他從未見過的畫,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莫名的有些怔住。

  似乎印象中,落年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放鬆過,永遠都是緊繃著神經和面部,好像遇到了天敵一樣的兔子,時刻警惕著隨時要伸出利爪將他抓傷保衛自己,好像自己是隨時都會傷害她的人似的……

  察覺到斯蒂芬白在看她,落年也不在意,單打獨鬥的話,斯蒂芬白是打不過她的,沒有回頭的出聲,“吶,卡爾法犯了什麼族規?”

  斯蒂芬白眼眸微閃,扭回頭不鳥她,她問什麼他就要開口回她什麼的,太不威風了,他可是斯蒂芬白!

  斯蒂芬白想著落年還能跟他耗多久,比比看誰比誰更能忍來著,只是這剛想把手中的書插回原位,腳下的人字梯忽的就是一陣抖動,把斯蒂芬白嚇了一跳。

  他站得很高,有四樓這麼高,這個像圓塔一樣的書房是當初他惡趣味興起建成這樣的,想要高處的書就得一直把這個專門針對這個書房做出來的梯子升高,越高處的書越是藏著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比如關於斯蒂芬家族的一些秘密,關於薩蒂帕帕落家族的一些東西,甚至還包括了《薩蒂帕帕落法典》,這些都藏在最高層,也就是五樓高的那層。

  他現在是在四樓高的位置,本來往下看去就有點滲人,這會兒突然一陣搖晃,把斯蒂芬白給驚到了,連忙一隻手按住邊上的書架,一邊按住自己屁股下坐著的位置,不一會兒樓梯不晃了,他低頭,就見到落年站在下面一腳抬起踩在一級階梯上,目光漆黑漆黑的看著他。

  “卡爾法犯了什麼族規?”落年又問道,眼眸漆黑無光,猶如地獄之淵,每當這種時候,都是她不悅和殺意已經在心頭冒泡泡的時候了。

  斯蒂芬白嘴角笑容有點恐怖,“你想幹什——”

  聲音戛然而止,落年下面腳把握力道的一踹,斯蒂芬白便只能抓緊了書架和下面坐著的地方,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摔下去就太丟他美麗的臉了,要知道他們的武力值是單純的格鬥術、拳腳功夫或者一些經過特殊鍛煉而得出的超級技巧,比如黑貓這種空中作戰的方式,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懂什麼傳說中的踏雪無痕飛花傷人啊,這四樓的地方摔下去,是個人都得不死也傷好嗎?就算是黑貓和落年,如果沒有輔助工具也得摔出問題的。

  落年在下面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老實點。”這該死的變態,不對他做點什麼她都覺得一肚子火憋在裡面很是不爽!

  “你這是在威脅?”斯蒂芬白理智上是不相信落年敢把他摔下去的,但是身體的自衛本能卻不是他控制的了的,他覺得自己這副爬到搞出卻下不去的樣子就像被困在高水管上的貓,怎麼看怎麼丟人,幸好現在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

  “那又如何?”落年說著還一腳踩在樓梯下面控制梯子伸長縮短的開關上,頓時斯蒂芬白就跟坐在金箍棒上的烏龜似的,被往上送了去。

  斯蒂芬白表情有點僵住,他們家的梯子是很結實的,並不會因為升到極限而搖搖晃晃,但是如果有人故意在下面踢,那就不一樣了,本來上面也有一個控制器能把梯子控制著上升下降的,不過這個控制器在幾天前被他因為太無聊按著玩給按壞了,所以現在他是只能要麼下面的人給他控制的滑下,要麼自己爬下去,但是落年會讓他這麼順利的爬下來麼?

  落年打開了手錶上的攝像機,“我會把你丟死人的姿態拍下來,到時候跟夜大叔他們一起欣賞的。”

  一腳戳中斯蒂芬白的死穴,他跟夜寒焰從小鬥到大,那是絕對不能在他面前沒了面子丟了臉的!要不然就輸給他了!

  斯蒂芬白往下看去,淺灰色的眼眸危險的睜開了一些,笑容叫人覺得毛骨悚然,“你在試圖惹怒我?”

  “有麼?”落年無辜的歪了歪腦袋,可愛純真的看著他,卻偏偏在男人一瞬間有點怔住的時候一腳踹在了樓梯腳上,叫斯蒂芬白身子不留神的一晃,身子往後傾斜了去,烏黑的長髮在空中甩出一道弧度,整個人差點就摔下去了,好在他反應的快,抓住了書架才險險的又坐了回去。

  誰想得到那個讓人聞聲喪膽的白當家竟然會有這麼一天?竟然被困在一個樓梯上上不來下不去?

  下面的小白兔笑容純真可愛,此時此刻卻叫人看著更是憋著一肚子火!

  斯蒂芬白暗地裡咬牙切齒的連手指都繃緊得微微抽搐,面上笑容越發的溫柔似水,“看在你這麼想知道的份上,我就看在主的面子上告訴你好了。”

  “嗯哼。”落年輕哼了一聲。落年就知道,斯蒂芬白就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傢伙。

  “卡爾法犯的是特爾裡加和西芬勒家族的禁忌,也觸犯到了斯蒂芬家族的本源,所以將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什麼?”落年眉間微動,卡爾法做了什麼會碰觸到斯蒂芬家族的本源這種類似於古代皇室說的龍脈的禁忌?

  斯蒂芬白笑容一深,那麼高的距離的看著落年,都叫落年有種背脊爬上一股涼意的感覺,“你不知道吧,特爾裡加和西芬勒家族對於斯蒂芬家族存在的意義。”

  “嗯?”落年感覺越扯越大了。

  “侍臣家族,一個家族一種存在的意義,米勒西斯是斯蒂芬的劍,從很久以前就不斷的誕生著攻擊力極強的暗殺隊長,特爾裡加和西芬勒的盾,一代代的誕生著醫學強將,並且這三個家族就像受到詛咒一樣,每一代都只誕生一個新生命,無論男女,誕生之後無論用任何方法都沒辦法誕下新的家族成員,而一攻二守,不容移位。所以特爾裡加家族和西芬勒家族同樣作為‘盾’的存在,兩家是不允許通婚的,因為如果兩家有男女生下孩子,那麼就意味著二守被破壞了,只剩下一守了。”斯蒂芬白笑得彷彿有點興奮,叫落年下意識的背脊僵硬繃緊了起來。

  “……卡爾法是特爾裡加和西芬勒的少主?!”斯蒂芬白說的話並不難理解,落年很快就抓到了重點,什麼意思?兩家明明不允許通婚,結果卡爾法卻是……

  “沒錯喲,這也是卡爾法的存在為什麼這麼特別的原因,在二十五年前,特爾裡加尚未娶妻的家主和西芬勒即將上位成為家主的大小姐在斯蒂芬家族的宴會之後發生了關係,並且在兩個月後西芬勒大小姐坐上家主之位後發現她已經懷孕兩個月,這就意味著如果打掉孩子,那麼特爾裡加家族和西芬勒家族都將絕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當時的斯蒂芬家族少主做了主,讓他們把孩子生下來了,這個孩子身份很特殊,既是特爾裡加的繼承者也是西芬勒家族的繼承者,名為夏爾.特爾裡加和卡爾法.西芬勒。”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斯蒂芬白笑容更深了一些,顯得十分的興奮。

  ……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斯蒂芬家族的少主……不就是你嗎?!”落年眉頭蹙了起來,她覺得她好像聽到了一些十分具有變態味道的事!

  “沒錯喲。”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現在想想自己果然是天才,當時自己也不過才四歲呢,真有趣啊,那些人那時候看他的表情,呵呵……

  落年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古怪而難以置信起來,“特爾裡加和西芬勒家族如果好幾代下來都謹遵著這條族規,那麼怎麼也不可能大意到會突然發生關係吧?!”別說什麼不小心,如果是這麼嚴重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不小心的!

  斯蒂芬白笑容不變的看著她,沒有說話,他笑得那麼美,卻偏偏叫落年有種半夜去上廁所卻看到了鬼一般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落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低頭躲開斯蒂芬白的目光,“然後呢?卡爾法到底犯了怎麼樣的族規你還沒有說。”

  “啊……是呢,我差點忘了。”斯蒂芬白歪了歪腦袋,笑眯眯的繼續道:“我還沒說完呢。這是一個很早很早以前就在族規裡出現的預言,如果西芬勒家族和特爾裡加家族之間出現了結晶的話,那麼那個孩子的婚姻就必須接受家族的安排,他的人生也必須按照家族的指令走,如果出現反抗和叛變,就會給斯蒂芬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什麼?”落年拳頭驀地一握,眼眸沉了下來,竟然還有這種事?太荒唐了!

  “難道你也認為斯蒂芬家族會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出現問題?”落年眼眸微微的眯起看著上面至始至終笑眯眯的興致很高的男人,她才不相信像斯蒂芬白這種人會相信這種事,然後讓卡爾法真的被處於族規呢!

  “我當然不相信啊。”斯蒂芬白優美的手指把落到臉頰上的發撩到耳後,動作那般優美,無比的動人,“所以我很好奇啊……”

  落年臉色徒然驟變。

  斯蒂芬白從小就是一個好奇心過於強盛以至於形成了變態的傢伙,比如他從會爬開始就會好奇各種事情,然後做出各種讓人覺得驚恐萬分好像他是小惡魔一樣的表情,而等他的腦袋發育漸成,開始具有記憶和自己的思想的時候,他看各種書,從單純的幼兒圖書到小黃書,動畫片到A片,可謂是從小開始就沒個正常的,而他那爸媽對於自家兒子的行為完全是處於放養的狀態,人家夜寒焰的父母還知道送回去給葉老爺子和夜老太太,他們是隨便讓小斯蒂芬白在斯蒂芬家裡到處爬的。

  漸漸的,好奇心過強以至於變態之聲漸漸遠揚的斯蒂芬少主終於把好奇變態之手指向了更嚇人的未知秘密,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關於特爾裡加和西芬勒的事,他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孩子出生會導致整個斯蒂芬家族這樣強大的家族出現問題,所以就設計讓兩家那一代的兩個後人發生關係,並且在雙方寧願沒有後人也要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的時候,用成熟到詭異的理由讓那個孩子留了下來,當時,斯蒂芬白才四歲!

  小小的孩子穿著小小的白色制服,剪著很可愛的娃娃頭,長得那麼精緻可愛惹人疼,坐在大大的原本是他老爸坐的王椅上,卻說出那樣成熟且有理到讓他們沒有辦法反駁一句的話,叫下面的人莫名的背脊發涼,汗濕了衣服……

  變態!

  落年一聽他那句很好奇,就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上面那個名為斯蒂芬白的變態,這是何等的變態才能在二十幾年前就做出這種事?現在想想,他之所以一副很想撮合她和卡爾法的樣子,只是為了讓卡爾法開始反抗家族人的旨意吧?

  落年臉色有點難看,拳頭攥得有些緊,“然後呢?你看出什麼了嗎?”

  提到這個,斯蒂芬白便有些疑惑和不滿了,微微噘著嘴,食指抵著下脣,淺灰色的眼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委屈,“我也很困惑呢,他們都要把卡爾法處理掉了,可是斯蒂芬家族還是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吶。”白白害他期待了二十幾年吶真討厭。

  落年額角啪的冒出一個十字架,“你可以更無聊一點!”

  說著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梯子上,這一下因為沒控制住力道,有點大力,把人字形的梯子都踹的合起來了一些,上面斯蒂芬白正在不滿中,還沒有反應過來,驀地就摔了下來。

  烏黑的髮在空中揚起,斯蒂芬白整個人仰躺著摔了下去,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睜大,烏髮如同花開一般綻放撩開,乾淨的纖塵不染的白色衣玦飄蕩,美人受驚,即使性格再變態,也是如此之美麗。

  落年也有些驚到了,沒想到斯蒂芬白這種傢伙真的一不小心就被她給踹下來了,五層樓的高度,看看她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要去接肯定得把她砸死,但是不去接,斯蒂芬白還要因為太沒人品摔死了怎麼辦?

  於是所採取的措施是,衝過去,在斯蒂芬白快要落地的一瞬間,一腳對著斯蒂芬白的屁股踹了上去,然後伸手揪住他的衣領,雖然會把人踹疼,但是怎麼著也緩衝了他直接摔在地面上的重力不是?而且屁股作為肉最多的部分,這一腳大不了讓他上廁所拉屎的時候受點罪,菊花受點苦。再說了,她的腳還承受了他一半的衝擊力呢。

  斯蒂芬白被踹的眼眸大睜,幾乎都有點要凸出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美麗挺翹的屁股被毀的信息,砰的一下摔倒在地,落年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樣了都不自救,揪著他衣領,一不小心就被拉扯了下去,摔在了斯蒂芬白身上。

  嘶——

  落年額頭磕到了斯蒂芬白頸邊的地面上,疼得擠眉弄眼的抬起頭,腦袋一動,脣上滑過一片柔軟,叫落年一瞬間怔住,動作僵住了。

  本來還在念著自己的臀部美麗遭到破壞的斯蒂芬白也怔住了,如同籠罩著淡淡霧氣的冰面似的的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

  陽光透過唯一的窗口斜斜的留下一束金色的光芒,籠罩在屋內唯二的兩個身影身上,時間彷彿變得緩慢,金燦燦的陽光籠罩出薄薄的卻很夢幻的一層光暈。

  烏髮鋪散了一地,紅色的髮覆在那上面,就像盛開的雙色花。

  兩雙脣輕輕的,只是輕輕的碰觸著,連吻都不算。

  好一會兒,落年回神,不淡定的從斯蒂芬白身上滾開,一邊警惕著身後的男人,一邊嫌棄的擦著脣,尼瑪,跟變態碰到一起了!她可能會被變態病毒侵害,尼瑪趕緊去找消毒水來清潔一下!

  想著立馬就站起身跑了出去。

  而斯蒂芬白則捂著屁股看著這一幕,有點沒回過神,慢慢的,手指輕點美麗誘人的薄脣,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小東西害羞了?果然是吧,必須是啊,他可是斯蒂芬白!看在她害羞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不跟她計較這事好了。

  想著站起身,屁股一動,表情驟變,不行!果然不能放過!他可是斯蒂芬白,被踹了屁股還被親了!必須計較!

  夜寒焰和夜老太太到斯蒂芬本家去拜訪去了,紅蛇和黑貓則守在書房外的大廳裡,時不時的扭過頭看一眼關著門的書房,索菲在那邊一邊和紅蛇打遊戲打得興奮的屁股直扭,一邊道:“別擔心,書房裡什麼陷阱也沒有,單打獨鬥的話我們當家打不過落落寶貝……哇我又輸了!紅蛇你和奧菲一樣討厭!”

  “我們當然知道單打獨鬥斯蒂芬白打不過落落,但是誰你們家當家有多變態誰不知道?”黑貓道,何謂變態?那就是做出常人所難以理解和想像的事的傢伙,而偏偏,斯蒂芬白就是這種傢伙!

  “那……”

  “索菲媽媽!”

  落年的軟軟的嗓音一出,索菲立刻就跟被電到似的樂顛顛的站起身張開雙臂,把尾音拖得長長的的應聲,“欸~!”

  索菲那個得瑟,得意洋洋的掃過紅蛇掃過黑貓掃過路易,後面的尾巴翹得老高,看吧,最終得主,索菲爸……好吧,是索菲媽媽!

  落年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把索菲萌得暈頭轉向的恨不得把落年揉進懷裡,“索菲媽媽,我要漱口水。”

  “好好好,索菲爸爸馬上去給你找哦呵呵呵呵……”立馬就一溜煙的上了樓。

  路易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幕,索菲那白痴到底哪根筋搭錯了?!這麼想要當爸爸媽媽不會去生啊白痴!

  等落年去廁所把嘴巴漱了好幾口後,落年才道:“先到米勒西斯家族去把紅蛇的事情解決一下吧。”

  卡爾法的事貌似不會像想像中那麼難以處理,斯蒂芬白那傢伙發現根本不存在什麼因為卡爾法而毀了斯蒂芬家族的事情存在之後,覺得沒勁就會收手吧,畢竟那可是三醫之首,夜家有馬克,巴洛克有凱文,斯蒂芬白這麼好面子的傢伙,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魔醫夏爾給丟掉?

  “落落寶貝要去找奧菲嗎?我也去!”索菲興致很高,他無聊死了,剛剛跟紅蛇玩得起勁兒,這會兒要突然安靜下來,他會很不爽的。

  “走吧。”落年點點頭,梵蒂岡是他們的地盤,索菲也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至少到了米勒西斯那裡不會給他們吃閉門羹。

  米勒西斯家族在梵蒂岡入口外面,出了梵蒂岡往左邊走上幾分鐘便看到那座很典型古老的意大利風,淺灰色調調的主調色帶著文藝復興時期的味道,是一座上了年紀的華麗城堡。

  一群人走在城堡前的兩片魚塘之間的小路上,紅蛇紅眸隨著腳步越是走近,便越發的煩躁暴戾了起來,看起來脾氣糟糕到了極點。

  落年微微側頭就看到邊上紅蛇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眉梢一挑,伸手輕輕揪住他的耳朵,“你一副要去見仇人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紅蛇一巴掌拍掉落年的手,卻順手抓著不放手,表情還是很不高興,“別揪我耳邊,討厭。我討厭這個地方,快點處理完快點走人。”

  “為什麼?”落年看了眼那棟城堡,沒感覺有哪裡不對啊,綠植也夠多,空氣很清新,雖然說是暗殺家族,但是也沒有血腥味滿滿。

  紅蛇氣鼓著兩腮不說話,為什麼討厭?還不是因為這裡面有一個跟他長得五分像的雙胞胎兄弟在裡面嗎?而且那個雙胞胎兄弟還想跟他搶老婆!踹飛不解釋!看到一次揍一次!

  “小鬼吃飛醋~”黑貓尾巴後面好像有條黑尾巴在輕輕甩動,貓瞳斜睨著紅蛇,顯得特別的鄙視。

  “你才小鬼!”紅蛇現在特別在意自己的年紀,黑貓還戳他傷口,頓時就不爽的吼回去。

  “只有小鬼才會不承認自己是小鬼,連回家都要哥哥姐姐帶著呢。”黑貓繼續晃尾巴,貓瞳繼續斜斜的睨著紅蛇。

  紅蛇被氣得白嫩嫩的臉頰都漲紅了,眼眶有點氣得發紅,“落落才不是我姐姐!”

  紅蛇很在意這個,落年就是拿著這個當擋箭牌老是不把他當回事的!他要氣死了!

  “看吧。小鬼要被氣哭了。”黑貓嘴角勾起露出一顆小虎牙的笑,戳傷口啊戳傷口,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你給我閉嘴!”紅蛇氣炸了一頭紅彤彤的髮,對著黑貓就是一腳踹過去,黑貓腰肢一晃,躲開了紅蛇的腳,紅蛇沒提到黑貓,反倒是把和黑貓站的距離不遠的索菲給踹到魚塘裡去了。

  “啊~!”索菲驚叫一聲,以撲街的姿態撲進了魚塘裡。

  “噗通!”水花濺起。

  誰都沒想到,索菲竟然是隻旱鴨子,黑貓是貓屬性生物,特別討厭碰水,紅蛇自己抱著雙臂一點兒抱歉的心思都沒有,騷年很任性,被落年寵壞了,誰讓索菲自己撞到他槍口上的,本來他要踹的是黑貓的。

  落年無奈只好跳下去救人。

  那邊作為‘劍’的存在的米勒西斯家族其實在落年他們經過他們家門口進入梵蒂岡的時候,就已經把進入的他們給監控了下來,這會兒他們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也都一絲不差的傳進了監控視頻中,作為少主的奧菲看到這一幕立刻就蹦起來,抓過邊上的毛絨毯子跑了出去,這才剛入春,池塘裡的水很冷的!

  落年跳下去的一瞬間,黑貓和紅蛇才回神,頓時就是一片懊惱,一不小心就忘了這會兒落年身邊只有他們兩個,他們不去辦事的話,落年就只能親自動手了。

  索菲緊緊的抱著落年不撒手,整個人冷得牙齒直打架,咔嚓咔嚓的響著,“冷、冷、冷死了……謝、謝、謝謝落落寶、寶貝……”

  “閃開!”紅蛇把死死的抱著落年不撒手的索菲給弄開,正準備把外套脫下來給落年披上,那邊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白色溫暖的毛茸茸的毯子一下子就把人從頭到尾給裹住了,銀白色的髮隨風輕舞,精緻帥氣的五官很是動人,白皙的臉頰帶著一抹紅暈,紫眸滿是傲嬌彆扭不耐煩,手中的手帕輕輕的給落年擦臉上的水漬,“切、切,一來就給我惹麻煩。”

  索菲在那邊可憐兮兮的扯住奧菲的衣角,“我呢?”索菲爸爸好可憐,要冷死了嚶嚶嚶嚶嚶!

  奧菲看著索菲,有點驚訝,“你怎麼還在這裡?”

  “!”難道他應該沉到水塘裡去嗎?!索菲悲戚戚的在心裡大吼,他算是見到什麼叫有異性沒人性了討厭!索菲爸爸好可憐嚶嚶嚶嚶嚶……

  落年抱著毯子,見此脣角勾起笑,張開一隻手臂,“索菲媽媽,到這裡來。”

  索菲立刻就不客氣的滾了進來,跟落年一起裹成一個白色的不規則球體。

  “白痴!先到城堡裡去吧。”奧菲看了其他人一眼道,目光落在自家雙胞胎哥哥身上頓了頓,一樣暴戾壞脾氣的紫眸對上一樣暴戾壞脾氣的紅眸,只需要一眼,雙生子詭異的心有靈犀就冒出來了。

  兩雙眼眸齊齊的眯了起來,危險而殘暴的氣勢彷彿一下子從他們體內迸裂出來似的。

  “真是兩個小鬼。”黑貓邁著如貓一般優雅輕緩的步伐經過兩人,不怕死的繼續搖晃著黑色的尾巴,貓瞳斜睨著鄙視著他們。

  “去死!”兩張相似的臉默契十足的瞪他。

  就和外部給人的感覺一樣,這座城堡內部同樣帶著很古老的貴族氣息,紅色的地毯,牆上掛著許多古老不朽的名作,雖然比不上白館的華麗,但是卻給人一種有點拘謹的肅穆感。

  奧菲帶著他們走到了議事大廳,介於成人與少年的嗓音有點微微的啞,就像青澀的果實,身上的白色制服和斯蒂芬白和索菲比起來,味道完全不同。

  “我已經讓人去通知父親母親了,你們先在這裡等著,落落和索菲跟我去換一身衣服。”奧菲說道,帶著兩人上了樓,途經一個正在打掃房間的女傭,奧菲腳步頓了頓,指著索菲對女傭道:“帶他去換一身衣服。”

  女傭很上道,點點頭便帶著不滿的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著什麼的索菲走了。

  安靜的黑色光滑的地板上,倒映著兩人的身影。

  一路寂靜無聲。

  奧菲少年幾次偷偷側臉用眼角看落年,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好像啥都說不出來,糾結的臉都紅了,最終還是泄了口氣鼓著兩腮背脊微微的駝起。

  “怎麼了?”落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奧菲身邊,緊緊的裹著毯子扭頭看他,距離有點近,她這一出聲,溫熱的氣息灑在他臉頰邊上,頓時就讓奧菲的耳朵紅了起來。

  跟觸了電似的,奧菲連忙往邊上跑了兩步,紫眸瞪著落年,“別、別突然靠過來!魂淡!”

  “嗯~?”落年眨眨眼,微微歪了歪腦袋的盯著奧菲看。

  奧菲被萌住了,臉頰更紅了一些,“不準盯著我看!走快點啦,你不冷啊!”

  奧菲話一說完,落年立馬就打了個噴嚏,能不冷麼?雖然裹著毛毯,但是裡面的衣服還是濕的,能不冷麼?

  落年眨眨眼,大步跟了上去,有點奇怪,“吶,我說,奧菲。”

  “幹什麼?”

  “你是不是叫過我‘姐姐’?”落年表情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奧菲她就冒出‘姐姐’兩個字,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兩字都有點兒猥瑣。

  在崖下的場景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從腦子深處冒了出來,奧菲一瞬間臉色炸紅成西紅柿,“閉嘴!我才沒有!”他才沒有叫落年姐姐呢,明明是她自己玩姐弟play玩得不知所以!

  “嗯~?”落年古怪的瞅著奧菲紅得都快冒煙的腦袋,真的沒有嗎?沒有那這傢伙為什麼羞得這麼厲害?

  只是還沒等落年多問兩句,就被奧菲推進屋裡,落年怔怔的看著這間白色乾淨的房間,下一秒房門被打開,一套衣服被扔了進來,“快去換!”那是奧菲傲嬌彆扭的聲音。

  落年把腦袋上的衣服拿下來,默默地裹著毛毯走進浴室。

  奧菲少年抱著雙臂靠在門口,一想到落年正在他房間的浴室裡洗澡換衣服,莫名的就全身發燙,紅到了頭皮耳尖,銀白色的劉海下,一雙紫眸水晶般美麗透徹……

  忽的,屋內傳來落年不知羞恥的聲音,“奧菲,你沒幫我準備內衣內褲啊,我怎麼換?還是你想讓我穿你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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