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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溪 (父子)》第94章
  番外——一千朵玫瑰(一)

  衛溪期末考試結束之後,將教研室導師的課題最後部分趕完,就去請了假,說希望早些回家。導師簽字之後還很厚道的提前給了衛溪春節紅包,裡面雖然只有兩百大元,但那份受知遇和厚待的心情是不可言喻的。

  衛溪又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春節不回家了,要去別人家裡過。

  電話開始是外婆接的,外婆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人卻最愛八卦,衛溪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麼想的,聽衛溪一說去別人家裡過,馬上就喜形於色,笑出聲來,說道,「是不是要去媳婦家裡見親家。暑假你外公就說你一定是有媳婦了,你還不承認,你這孩子害什麼臊啊,遲早的事嘛!……」

  之後就是一通在人家家裡應該怎麼樣,要勤勉,要恭謹,要對人家女孩子好,要對人家父母尊敬,要嘴甜,不要當悶葫蘆……

  外婆嘮叨了近半個小時,感覺什麼都交代了才最後確認了一句,「都記住了嗎?你這娃就是個悶墩,我說得口幹你也不應一聲。」

  衛溪開始的時候聽得滿臉通紅,之後就有些精神不集中只想歎氣,最後聽外婆做總結陳詞了馬上應到,「我記著呢!」

  之後便是外公來說話,外公比較好,開始就是問女孩子家在哪裡,家裡情況怎麼樣,人好不好相處,要在人家家裡住多久,去的時候不要忘了帶禮物,之後又說了些待人接物的事兒,還要衛溪到了之後要打電話……

  外公沒有外婆說得久,但也是一大堆,衛溪就心裡想著譚允文嘴裡胡編亂造地答了話。

  外公當然也是深信不疑,衛溪將譚允文定位在媳婦的位置上,再想想外公外婆的話,就覺得異常興奮,臉上帶著竊笑。譚允文正好從樓下下來,看到衛溪這個情況,便有些好笑,問道,「你在高興什麼。」

  衛溪剛掛電話,轉頭就聽到譚允文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臉上的奸笑更明顯了,掛到譚允文身上去,說道,「給外公外婆打電話,我說你是我媳婦,他們讓我要好好對你,要愛惜你。」

  譚允文眼裡是寵溺的笑意,卻假裝板起臉來擰了衛溪臉一把,「你就占占嘴皮子便宜吧!臭小子!」

  衛溪和譚允文下午晚飯時間到達新奧爾良,有車來接,七點左右便到了一座莊園裡。衛溪暈機厲害,坐飛機差點要了他的命,在飛機上連膽汁都吐出來,譚允文心疼得厲害。

  在車上,衛溪差不多算暈過去了,到了莊園裡,譚允文便抱著他洗澡,喂他喝藥,再喝了些牛奶,便讓他睡了。

  譚允文雖然也很疲憊,但也必須交代一些事情。

  第二天早上,衛溪醒來,入眼是深橘色天鵝絨的華蓋,視線下移看到象牙色的床柱,對面牆上是一副壁畫,清晨的森林裡天鵝在舞蹈,房間裡還有巨大的衣櫥,然後還有梳粧檯,還有放著裝飾品的櫃子,一邊還有一扇落地大窗戶,窗簾也是深橘色,外面天光大亮,在窗簾上印上光影……

  房間裡的佈置帶著古意和貴族風,讓衛溪不知道身在何處,身邊溫暖的身體,平穩的鼻息,譚允文還在他身邊沉睡,這才讓他放了心。

  因為暈機,他現在還覺得胃裡噁心,口中發苦,頭腦發昏,躺在床上並不想動,盯著譚允文的臉看了一陣,又望著那窗簾發呆,之後便又睡過去了。

  譚允文醒來起身,衛溪才又醒了。

  洗漱換衣然後吃早飯,這裡只有西式早餐,譚允文很抱歉地向衛溪說起,請的中餐廚子中午才能來,早上隨便吃些讓他不要介意。

  這裡並不是譚家的本家,僅僅是譚允文私人的度假莊園,譚允文雖然主要是在中國發展,但他在中國每年待的時間最多不過兩個月,直到颶風「卡特裡娜」來襲,譚詩思轉到中國讀書,譚允文才在中國所待的時間長起來,到後來和衛溪有了感情,他便將幾乎所有時間都放在了中國,所以,這裡,譚允文也很久沒有回來了。

  這個莊園是譚允文的產業,主管是一位黑人,這棟歐式古典風格的房子裡的管家是位擁有印第安人血統和法國血統的老人,大家都不會說中文,衛溪雖然英語口語還行,但要他speak out ,他還是覺得拘束不自在,加上別人英語也不正宗,就出現了交流障礙。

  在這個莊園裡住了兩天,第一天用來修養生息,第二天譚允文帶著他好好遊覽了新奧爾良,自從受了颶風襲擊,新奧爾良便沒有恢復,大自然的破壞力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譚允文說,在這樣的自然災害面前,人力根本沒有辦法抵抗,只能祈禱上天保佑,所以,在健康安全的時候,一定要珍惜生命,好好過日子。

  衛溪點頭稱是,被譚允文借機吃豆腐,吻了個滿臉通紅。

  衛溪問颶風襲來的時候,譚允文是不是在這裡,譚允文說他在中國,當時很擔心家人,後來回來看到一片慘狀,便很心驚。

  之後已經是舊年臘月二十七,這天正好是西曆二月十四號,西方的情人節。

  前一天出去旅遊參觀,衛溪累得疲憊不堪,睡著了就不想醒,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在床上滾了兩番,覺得腰背有些酸,沒有摸到譚允文的人,才知道他已經起來了,衛溪深吸了口氣,準備起床,吸入的空氣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好濃的玫瑰香,想著譚允文難道灑了玫瑰的香水,也不至於灑這麼多啊,味道弄得讓人發暈。

  衛溪迷蒙著眼裹著被子坐起來,身體發軟沒有力氣,朝房間裡掃了一眼,馬上就瞪大了眼,張著嘴愣了。

  房間裡除了床上,地上全都放著深紅玫瑰,甚至連那梳粧檯上也被幾束玫瑰放滿了。

  玫瑰層層疊疊的一大束一大束地放著,居然還疊出了層次,看得出來繞著大床組成一個心。

  衛溪也不顧冷,穿著睡衣站在床上看著眼前景色發愣。眼裡全是玫瑰的紅色,花朵嬌豔動人,顏色瑰麗魅惑,香味濃郁襲人,衛溪腦子有些發懵。

  譚允文聽到房中動靜,便開門進來,看到衛溪穿著輕薄睡衣站在床上,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很是奇怪。

  譚允文顧著不把花給踩到了小心翼翼走到床邊,用被子一把將衛溪裹起來,拉倒到床上,自己也跟著滾了上身在床上衛溪旁邊,笑著在衛溪臉頰上親了一口,看著衛溪眼睛,溫柔的說道,「寶貝,喜歡嗎?」

  「謝謝你,挺喜歡的。」衛溪臉上露出笑意,看著譚允文俊雅的臉,側身翻到譚允文之上,親吻譚允文的唇,譚允文是來者不拒,兩個人吻著吻著就漸漸失了正常的心跳呼吸。

  番外——一千朵玫瑰(二)

  衛溪支著身體在譚允文兩邊,紅著雙頰,水潤的雙眸就如盈著月光的兩潭秋水,婉轉柔美,深情款款又帶著渴望念想。

  譚允文被他看癡了,抬手摟上衛溪的背,輕輕將他圈到身上,衛溪的頭靠在他的頸窩,呼吸間是譚允文身上淡淡的味道還有房間裡的玫瑰花香。

  衛溪輕啄譚允文的頸項,慢慢移到喉結下巴,伸手去解譚允文的襯衫扣子,才剛撫上譚允文的胸膛,就聽房間外走廊上有輕微腳步,衛溪神情一緊,看向譚允文的眼睛。

  衛溪此時的神情就如那要出去覓食,但是豎起毛來聽動靜的老鼠,著實可愛得緊,譚允文輕輕笑了,湊到衛溪耳邊,氣息曖昧地說道,「門沒有關,等我關了門,寶貝想怎麼上下其手,我都讓你來。」

  衛溪紅著臉小心翼翼轉過頭,通過大開的房間門看向外面,一位女僕從外面走過,她僅僅是看著房間裡的玫瑰一笑,然後不經意掃到床上的兩位,馬上覺得打擾了別人好事,很歉意地躬身馬上要走。

  「Sherry!please! 」譚允文倒是大方,起身將衛溪摟到懷裡,叫住女僕,抬手指了指房門,示意她幫忙關門。

  女僕很坦然地過來關房門,還朝衛溪一笑。

  「Thank you!」譚允文表達感謝,衛溪紅著臉滿臉窘迫。

  「寶貝,繼續吧!」譚允文摸著衛溪的手,從掌心到指尖一點一點的摸遍,那從手掌到心底的神經瞬間瘋長,一點點的瘙癢不斷聚集擴大,讓衛溪整顆心都癢起來,衛溪嗔怪地瞥了譚允文一眼,將頭靠在他肩頭看一邊的玫瑰,強壓抑自己不對譚允文的動作做出回應。

  譚允文看衛溪沒有動作,知道他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害羞了,也不介意,踢掉鞋子抱著衛溪倒在床上,手從睡衣衣擺伸進去,摩挲著衛溪的腰線,輕輕撫摸揉捏,衛溪這裡最敏感,只要是有技巧的撫過,他就會軟了身體。

  果真,衛溪一下子軟倒在柔軟的床裡,眼眸裡春風拂水面,漣漪陣陣起,喘息也跟著重了。

  那只撫摸腰的手沒有上滑,倒是越摸越下,伸進衛溪的褲子在臀 瓣上打轉揉捏,衛溪那點意志力早丟到十萬八千里之外,抬手將譚允文的衣扣全解了,就在他身上親吻點火,譚允文被衛溪的大熱情弄得也精神無比亢奮,將衛溪壓在身下就去掠奪身下人的口舌。

  先是掃過牙齒口腔,捉住那條靈舌就是纏繞猛攻,衛溪被他弄得呼吸受阻,上氣不接下氣,當譚允文終於放過他那可憐的口舌轉戰他的頸項耳朵,他才能好好換口氣。

  每次都被譚允文吻得失了神智,衛溪很不滿,雖說接吻這種東西是訓練出來的,但是,和譚允文日日接吻,他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少長進。

  等衛溪喘勻了氣,馬上不服氣地摟著譚允文的脖子找准他的嘴又吻上去,兩隻修長的腿也纏繞上譚允文的身體,在譚允文的腿上腰上磨蹭著。

  再來接吻,衛溪被吻得天昏地暗,感覺人已經靈魂出竅,世界一片百茫茫,只聽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還有譚允文的粗重呼吸,其他的都是飄飄然,身體好像也沒有了重量。

  好半天才從那飄然的狀態回歸,衛溪想到接吻應該也是要靠天賦的,強求不來吧,以後不要再為這種事情介意了,不然,又吃虧又沒有進步。

  譚允文已經剝了衛溪身上的褲子,只剩個襯衫半掛在手臂上,身體柔軟光潔,骨架纖巧卻肌肉均勻,肌膚正泛著粉紅,胸膛起起伏伏,半張口唇喘息,他見衛溪這般綺麗妖嬈地在他身下展現美麗,心裡滿足幸福之餘也有些光陰倏忽需要珍惜的感慨。

  於是更加賣力地和衛溪在床上糾纏一番。

  兩人已經有一周左右沒有過床事,都很激動。

  衛溪自己大張了腿讓譚允文進去,譚允文的激烈進攻讓衛溪連連告饒,「你慢點,唔……,嗯,你慢點!」

  只能緊緊將譚允文的肩頸抱住,感覺才是安穩的,心跳是那樣急速,手臂裡抱住的人是這樣溫暖。

  外面陽光已經灑滿大地,花開世界,絢爛灼熱。

  等譚允文抱著衛溪在浴缸裡洗澡,衛溪有些疲倦地靠在譚允文胸膛上,皺著眉頭想事情。

  「寶貝,在想什麼,看你煩惱地!」譚允文問道。

  「外面那麼多花,過了今天,是不是都要扔掉了,好可惜!」衛溪想著就很傷悲,美麗的東西都是不長久的。

  「你看到了,高興了,喜歡了,就好了,哪裡需要在乎那麼多!」譚允文親吻衛溪的下巴,聲音低沉性感。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你送我那麼多玫瑰幹什麼?」衛溪依然很沮喪,因為他覺得好浪費,譚允文送他那麼多玫瑰,最後就是在玫瑰花香裡做了一次愛,那些玫瑰就要被丟掉了。

  譚允文看衛溪皺著臉問這個問題,臉僵了一下,敢情寶貝並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不過片刻,他就恢復了笑臉,「你說今天是什麼日子?」

  衛溪想了一下,答道,「今天是二十七了,沒聽說這天特別,不過,以前在家裡,一般就是這兩天請吃團年飯了,請灶神早過了,還有什麼?」想了一下又說道,「哦,今天是二月十四號,不過,二月十四號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衛溪看向譚允文,向他求解。

  「寶貝,今天是情人節!你不知道嗎?」譚允文很無奈地給出答案。

  衛溪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節啊!允文,對不起,我忘了。不過,剛剛也補起來了。」

  「你送那麼多玫瑰幹什麼,好浪費,送一朵就好了嘛!」衛溪想著一朵的話還可以用來壓書頁保存起來,那麼多玫瑰的話就沒有辦法處理了。

  譚允文氣惱地在衛溪頭上敲了一敲,惡狠狠地說道,「那是一千朵玫瑰。」

  衛溪歉意地看向譚允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譚允文表情變得溫柔,在衛溪耳邊繾綣蜜語,「嗯,花店說,那是忠誠的愛,直到永遠,之死靡他。」

  衛溪感動地靠在譚允文懷裡,然後抬起頭,聲音帶著點啞意,「允文,我愛你。」

  「寶貝,我也愛你!」譚允文親了一下衛溪的額頭,然後轉念又說道,「要不,我們在這裡面再試一次吧!」

  衛溪看著譚允文,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想了一想,這才明白,不過,馬上拒絕道,「我還有事情做,不要做這個了。」

  之後,譚允文讓人這日晚間就將所有花送去花店全都做成幹花,衛溪跑進廚房,用生澀的英語和一位女僕交流,讓她指導做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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