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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夫人(面癱攻X腹黑受)》第98章
第98章

 陸錚親自接過食盒,又吩咐了不准人來打擾,這才提著食盒進去。

 左邵卿重生後第一次和人動真刀真槍,早就累的不行了,這會兒裹著被子睡的正香。

 陸錚的被子對他來說太薄了些,雖然現在的是白天,氣溫不低,但左邵卿的睡姿也是蜷縮著的。

 陸錚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坐到床邊看著他的睡顏。

 他其實也說不上左邵卿到底哪裡好,可是一顆心就跟中了蠱似的牽掛在他身上。

 不是沒見過外貌比他出色的少年,相貌、身段、文采皆好的也不少,可為什麼對著其他人就是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呢?

 脫下外衣,陸錚也鑽進被窩裡,伸手將左邵卿攬進懷裡。

 左邵卿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身邊多了個溫熱的東西,想也不想就貼了上去,手腳並用地將熱源抱住取暖。

 陸錚無聲地笑笑,顧忌到左邵卿身上的傷沒敢把人勒太緊,只是和他額頭抵著額頭睡起了難得的午覺。

 未時末,軍營裡響起了綿長的號角聲,在睡夢中的兩人同時醒了過來。

 左邵卿還有些迷糊,眼睛瞇成一條縫,看清楚身邊之人後又閉上了,然後枕著他的肩膀問:「什麼聲音?」

 「操練結束的號角聲。」

 「哦。」左邵卿蹭了蹭他的脖子,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人一醒,空了一天的肚子也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陸錚幫他穿上一套嶄新的白色褻衣褻褲,朝外喊了一聲:「來人!」

 一個侍衛裝扮的青年大步進來,只來得及往床上瞄了一眼就低頭應諾:「將軍有何吩咐?」

 陸錚指著桌上的食盒說:「讓伙房重新做一份膳食送來。」

 那侍衛的腦子裡充斥的全是兩個男子相擁的畫面,反應慢半拍地應道:「……是。」

 陸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警告了一句:「管好你的嘴巴!」

 「是。」那青年侍衛心驚膽戰地提著食盒倒退出去,等人走遠,左邵卿才從陸錚胸口抬起頭,耳根還帶著一點紅,「你就不怕他將鎮國公好男風的事情宣揚出去?」

 「爺本來就好男風!」陸錚理直氣壯的回答讓左邵卿有種滿頭黑線的感覺。

 「但軍營中的軍紀怕是不允許將士們胡來吧?」

 「爺何時胡來了?」

 左邵卿低頭看著兩人曖昧的姿勢,以及雙方身上薄薄的一層褻衣,想起了之前陸錚點火不滅火的行為,揶揄道:「外人可不知道陸公爺您如此柳下惠!」

 陸錚拍了拍他的肉臀,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立即讓左邵卿連脖子都紅了。

 他眼神躲閃地翻身下來,想起了自己一直哽在心頭的事情,若無其事地說:「今日和娘去童安堂,竟看到蔣兄在那教書,蔣兄可真是吾輩楷模啊。」

 陸錚將他撈回來,掀開他的衣服查看了一下傷勢,確定都沒流血了才將他抱緊,「一介書生,既不能上陣殺敵報仇,也不能遠赴北疆拜祭亡靈,也只能這樣聊表安慰。」

 「哦?這麼說還是您讓他去的?」

 「不是,他有這份心,學識也不錯,想去做白工爺也犯不著攔著。」

 左邵卿眼珠子轉了轉就知道,肯定是曲長青在路上看到陸錚回去和蔣恆洲提起了,否則一個毫無功名的書生怎麼可能會貿然地找上鎮國公。

 他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一個小小的童安堂,蔣恆洲想去根本犯不著找上陸錚,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巧遇」陸錚的。

 「看來您和蔣兄還頗有緣啊,偌大的京都竟然也能碰上!」左邵卿語氣平緩地感慨道,其實心裡恨不得將陸錚栓在身邊。

 他自問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可是一遇上蔣恆洲的事情就無法不上心,除非……左邵卿摸了摸下巴,眉毛一挑,暗道:也不知蔣兄何時成親?

 陸錚捏了捏他的臉頰,看著他閃爍著精光的眼睛,低下頭親了親,「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左邵卿下巴一抬,供認不諱地說:「在想如何將靠近您身邊的男人全部清理乾淨!」

 陸錚怔了一下,然後眼睛瞇了起來,「很簡單,待本公是有夫之夫後,自然就沒人敢靠近了。」

 「錯!」左邵卿伸出手指搖了搖,「您現在就如同天神降臨,一般男女根本不敢接近您,何況您這些年身邊一直沒出現過女人,所以沒人敢冒這個險。」

 可一旦您成了親,這天神就墜入了凡塵,而且大家又知道了您喜歡的是男人,算計您的人只會多不會少。」

 「敢算計本公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陸錚抓著他那根手指咬了咬,看向左邵卿的目光裡有著濃濃的慾念。

 左邵卿有心調戲一番,卻聽到營帳外提著食盒的青年侍衛大聲通報,他這次沒好意思賴在床上被人觀摩,起身裹了外袍問:「什麼時辰了?」

 陸錚也隨著起身,穿戴好了才讓人進來,「快天黑了,用完膳送你回去。」

 左邵卿出門時只說去書肆半天,這一整天都不著家也不知道回去會不會被家法伺候,不過想來那個家裡也不會有人掛念他,大不了回去之後翻牆進去。

 那青年侍衛這次完全是低著頭進來的,放下食盒行了禮就退出去了,連餘光都沒瞥了一下。

 左邵卿早就聽聞陸公爺治軍嚴謹,卸下嚴厲,之前一路進來,看到的將士無一不是姿態恭敬,目光敬畏的。

 「聽隱一說,昨日抓到了幾個北狄探子?」

 陸錚點點頭,並沒打算多說,而是將一碗溫熱的白粥遞到他面前。

 左邵卿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和陸錚雖然兩情相悅卻遠沒有到什麼話都能說的地步,何況這等機密也不是他一個無功無名的書生能知道的。

 「晚生多嘴了。」左邵卿懊惱地說。

 陸錚抬起他的下巴,摩挲著他下顎滑膩的肌膚,「想知道?」

 左邵卿搖頭,北狄探子與他完全無關,他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陸錚也看出他不是真的有興趣,催促他用膳也就不再解釋了,他倒沒有不能告訴左邵卿的意思,只是覺得左邵卿知道的越多對他未必越好。

 飯後,左邵卿整理好衣服就隨著陸錚走出營帳,他的傷勢乍一看很嚇人,條條道道的,其實不過是割破皮罷了,這會兒只要不大幅度動作就完全沒事了。

 被陸錚抱上馬,左邵卿眺望著這京郊的軍營,綿延一片的白色軍帳,隱隱錯錯地看到威武的將士們穿梭巡邏,此時正是值膳時間,遠遠的還能看到裊裊炊煙升起,偌大的軍營,竟然安靜的可怕。

 這些就是在北疆浴血奮戰保家衛國的勇士們,左邵卿心裡升起一股崇敬之心,待陸錚坐到他身後時,回頭笑著說:「陸爺,待他日晚生入朝為官,文武不相容可如何是好?」

 陸錚替他綁好披風的帶子,雙手穿過他的腰握住韁繩,策馬奔馳,一句諺語隨著風聲鑽入左邵卿的耳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哈哈……」沿途留下左邵卿不可抑制的大笑聲,令遠遠綴在他們身後的侍衛不明所以。

 這半天來,整個軍營中都在傳這個少年與陸公爺的關係,不少人明悟到了真相卻不敢聲張,還自發地為陸公爺找個合適的理由。

 在這些經歷過生死的將士們眼中,好男風算什麼?他們身邊就有不少結伴的,而且陸公爺什麼身份的人?有個寵怎麼了?

 而就在陸錚騎馬帶人回程的路上,戰袁鋒的案桌上也放著一份最新的邸報,他認真地看了幾遍,問跪在暗處的隱衛,「左家的三少爺?還是個庶子?」

 「是的。」一道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如果仔細分辨,還能聽出是女人的聲音。

 「這就奇了,難道他不僅僅是看上了左家大小姐,甚至愛屋及烏了?」戰袁鋒說完自己先搖頭笑了起來,以他對陸錚的瞭解,怎麼可能會存在著愛屋及烏的想法?

 他單手撐著下巴,眼神晦澀不明,「去,繼續查,我要他們二人相識的全部經過。」也許,他的方向一開始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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