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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冰塊當媳婦(獵物傳之二)》第55章
55、HE~ ...

  卓炎最後是被直升機接到萊裡家的,X市還太亂,雖然逢魔已經對卓傾的父親下了追殺令,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讓卓炎去了英國。

  只不過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卓炎到達英國的第二天,逢魔就傳來消息說確認目標死亡,自此卓家那些人便被清乾淨了。

  而經此一鬧,在黑羽和卓家的明顯的行動和態度下,道上的人幾乎全都知道卓炎是黑羽的幕後老大而且這幾年卓家的生意都是在他幕後打理,更是早已暗中接管了卓家。

  道上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各種傳奇事件層出不窮,不管真假如何,大家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黑暗世界的最頂端又多了一個無法企及的男人,眾人紛紛心嚮往之。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口中傳的異常厲害異常無敵的男人此刻正如死狗般毫無生氣的窩在自家老婆床上睡大覺。

  他自那天昏迷時身體和精神就一直處於緊繃狀態,如今知道自家老婆沒事便放鬆下來,一時間病來如山倒,以前出任務時留下的傷也開始舊疾復發,可謂是慘不忍睹,只能用睡眠來慢慢恢復。

  窗外的夕陽斜斜的照進臥室,卓炎沉睡的臉看上去更加英俊,以前一直都覺得這張臉很討厭,可是此刻看起來竟覺得異常懷念,希爾站在床邊垂頭看了一陣,然後給他蓋了蓋被子,這才下樓去吃飯。

  宋熙在卓炎回來後便去忙黑羽的事,直到今天才終於趕來萊裡家看一眼,「表哥,我家老大怎麼樣了?」

  「還在睡,不過身體在慢慢恢復。」希爾淡然地回答,然後直直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一語不發的看著他。

  宋熙立刻嚇得向後退了三米遠,冷汗刷的就流下來了,哆哆嗦嗦道,「表表表哥,你你你看著我做什麼?」

  希爾又向前邁了一步,冰冷的道,「那天在甲板上——」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到!」宋熙立刻猛搖頭,「我那天都沒有去甲板,我一直呆在船艙裡,你有見過我麼?」

  希爾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過來一起吃晚飯吧。」

  宋熙這才呼出一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乖乖的向餐桌走去,心想現在連蹭飯腦子要是轉得不夠快也是會死人的。

  吃過晚飯後宋熙上樓看了卓炎一眼然後又重新奔去黑羽的總部,那段時間因為一直在忙卓家的事,黑羽內積了許多公務,事情一結束他們便開始昏天黑地的趕工。

  萊裡家的公司依然是萊裡公爵在打理,鬧得沸沸揚揚的殺魚事件最後由公爵親自出來公開道歉而且承諾成立一個保護鯊魚的公益機構並且將這項事業規劃進萊裡企業的整體發展規劃中一直堅持下去,總算得以平息。

  希爾這段時間很閒,吃過晚飯後走到書房看了一會兒書便洗澡睡覺,他前段時間一直沒有睡好,此刻便不會委屈自己睡在別處,反正卓炎的傷嚴重的地方就是小腿,只要不碰到那兒就行了,於是他便在他身邊躺下,聞著熟悉的味道,沉沉的睡去了。

  睡到迷糊之際他總愛向那邊蹭蹭,姿勢怎麼看都有種依賴的感覺。

  他依然習慣性的不喜歡拉窗簾,於是第二天早晨陽光便透過落地窗直直的打進來,靠近窗戶的卓炎首先動了動眼皮,似乎有些不能適應陽光的刺激,但只過了一會兒他便慢慢睜開眼,他這一覺睡得很沉,此刻醒來只覺得精神倍增,他左右看了看接著很快在自己身側看到了那張幾乎已經刻至靈魂深處的臉。

  他家老婆熟睡時完全沒有平日的冷硬尖銳,反而顯得很柔和,不過他明顯瘦了一圈,而且是為了他,卓炎閉住呼吸看了一會兒,只覺得一陣甜蜜一陣心痛,忍不住伸手托起他的下巴俯身吻過去,不過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只動了一下便牽扯到了背部的傷口,疼得他立刻嘶的一聲又倒了回去。

  希爾立刻被驚醒,他支起身看了看他,瞬間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眼,心底一顫,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只能呆呆的問,「你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卓炎笑的兩眼彎彎,和他對視了半晌,目光便又慢慢移到他的唇上,低聲道,「我想吻你。」

  他本來是隨意的調笑一句,誰知希爾沉默了一下便垂下眼瞼,低下頭吻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卓炎渾身一僵呆愣在場,幾乎不會動了,直到希爾笨拙的用舌頭敲開他的牙齒伸進去轉了一圈後準備退出去他才猛然驚醒,快速伸手捧著他的後腦不讓他離開,激烈的吻了回去。

  男人在早晨原本就容易興奮,二人糾纏了許久後呼吸都變得有些凌亂,希爾微喘了幾口氣抬起頭看他,卓炎的睦子此刻已經深深地沉了下去,深邃的眼睛看上去異常深情,灼熱的氣息全部拂在了他的臉上。

  希爾又垂下了眼再次吻上去,一隻手慢慢伸進被子裡來到卓炎的腰下,卓炎立刻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頓時驚喘一聲沙啞道,「希爾……」

  希爾已經握住了他早已發硬的欲/望,一邊吻他一邊手上笨拙的上下動了動。

  卓炎的呼吸立刻又重了一分,伸手扣著他的腦袋激烈的吻過去,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激動過,只覺得渾身的血都要燒了起來,急急的想要找一個發洩口,嗓子裡也忍不住難耐的呻吟出聲。

  希爾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手裡的變化,便急忙抽出手同時掙開他的懷抱,起身站在床邊安靜的看著他。

  卓炎還維持著擁抱的姿勢,懷裡驟然一空讓他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看了看,當看到他家老婆已經起身時他的腦中瞬間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聽希爾淡漠的說道,「這是懲罰。」

  卓炎的冷汗刷的就流下來了,抗議的吼道,「那你也不能關鍵時刻放手啊,你想憋死我啊啊啊啊!」

  希爾對他的抗議充耳不聞,淡漠的說,「你可以自己用手解決,到時候讓特護過來幫你清洗。」

  卓炎絕望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想我解決完瞭然後告訴特護我***弄髒了你幫我洗洗?!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欲哭無淚,「老婆,你不能這麼對我……」

  希爾卻返身向外走。

  卓炎頓時咬牙切齒,「等我好了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希爾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反手咔嚓一聲將門關上了。

  「#¥%&……」

  卓炎的傷恢復的很快,讓眾醫生不禁感嘆了一番他生命的旺盛,這段時間希爾又回到了公司,晚上去看一眼卓炎便去別的房間睡覺,氣得卓炎差點不顧自己的傷勢直接奔過去。

  經過一番細心的調養他現在只有小腿還纏著繃帶,其他的傷已經全好了,於是便叫來特護推輪椅過來推他去花園轉了一圈。

  「奇怪啊……」卓炎左右看了看,恰好看見向他們走過來的管家,便問道,「瑞斯呢?」

  老管家一愣,「……不知道。」

  「……」那他現在應該還在X市吧?

  他們絕對忘了我這個人……絕對忘了……

  這是瑞斯思考了幾天後得到的答案,他自受傷後便一直躺在醫院裡,除了一個特別雄偉的女護士外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他自然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大家都在忙死忙活的又怎麼可能想起他,他只知道再躺下去自己就快要發霉了,更何況他那個雄偉的女護士還整天一副嬌滴滴狀的看著他,連喂飯的時候也這樣,他要是吃的下去才怪。

  於是這個人在醫院裡受了幾天的折磨,整個人瘦下去一大圈,要不是單傑過來看一眼估計他就要直接死過去了。

  要說單傑能來醫院其實並不是想起了這一號人,而是因為他們當家醒了,所以他便帶著小鬼站在卓父的病床前,按照他家老辦的吩咐說道,「當家,老闆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親愛的父親大人,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嗯,就是這句,你選吧。」

  卓父看了看他身邊的小鬼頓時明白了卓炎口中所謂的兩個消息,好的是卓家有後了,壞的便是他那些叔叔都被他清乾淨了,他知道大勢已去,便兩眼一翻,認命的閉眼繼續睡。

  單傑便滿意的拉著小鬼向回走,忽然就想起來瑞斯還在醫院,便順道去看了看他。

  瑞斯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口和人說過話了,此刻見他進來立刻就激動了,一激動就口無遮攔了,「喲,戀童癖你可算來啦。」

  「……」單傑僵了一瞬,這個人這些年一直跟在卓父身邊,又時刻聽命於卓炎的命令,現在還要帶一個難纏的小孩,可以說這個人一直混跡在惡魔身邊,他或許敵不過那三隻,可是要對付一個病怏怏的殺手還是綽綽有餘的,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深情地開口,「親愛的,你說什麼吶,我愛的是你啊……」

  瑞斯渾身一僵,咔嚓一聲碎成了一對渣滓。

  於是這天晚上當護士嬌滴滴的給他送飯時,就見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的人忽然拉著她的手,聲淚俱下,「你知不知道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深情的對我說『我愛你』?知不知道?!可是他竟然是個男的!竟然是個男的!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啊我該怎麼辦?!」

  那個護士今天中午確實是趁他睡著了的時候在他耳邊說了那三個字,此刻見他問起瞬間就「啊」的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那聲音聽起來竟然異常粗獷,只見她捂著自己的胸,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他,「你你你都知道了?你看穿了我其實是……其實是……」

  「……」瑞斯忽然對這個世界喪失希望了。

  那邊不知是男是女的護士繼續道,「那你接不接受我……」

  瑞斯瞬間就瘋了,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立刻出院飛回英國,可憐巴巴的找他的冰塊當家去了。

  希爾此刻正好坐在辦公椅上看文件,他的一個助理在一旁說道,「芬蘭那邊的意思是說要讓您親自過去談,不過公爵現在正好在那裡旅遊,您看?」

  「就讓他……」希爾說到這裡頓了頓,腦中瞬間想起卓炎那句「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他想了想,給特護打了一個電話,問道,「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哦?今天拆線?那好,我知道了。」

  他掛上電話,吩咐道,「去給我定一張去芬蘭的機票,要最早的一班。」

  「是。」

  於是卓炎這天拆了線,滿臉奸笑的滿臉***/蕩的坐在床上一直等到深夜他家老婆依然沒有回來,打電話去問那邊一概不知,氣得他立刻動用黑羽的勢力,這才知道他家老婆竟然一聲不響的逃去芬蘭了。

  「你以為你躲得了麼?」卓炎笑眯眯的喃喃道,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也飛去芬蘭了。

  所以當瑞斯從X市飛回來的時候便又撲了一個空。

  「他們果然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了……」他喃喃道,終於因為承受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希爾在酒店睡了一覺,在客房簡單吃過早餐後就準備去談生意,他的房門就在此刻被人打開,一個熟悉無賴的聲音瞬間響起,「嗨,老婆,你要準備去哪啊?」

  希爾驟然回頭,只見卓炎反手關門,笑眯眯的向他走來。

  他不禁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你怎麼進來的?」

  「這個啊……」卓炎嘴角的笑容擴大,笑眯眯的道,「親愛的老婆,你該不會忘了我會撬鎖吧?」

  「……」希爾道,「我有事要忙。」

  「我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了談生意嘛,」卓炎攤攤手,奸笑道,「放心好了,我剛剛和我的岳丈大人打過電話,他說他去。」

  「……」希爾不禁又向後退了一步。

  「我說過,」卓炎笑眯眯的將他逼到角落裡,雙手撐在兩邊,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無恥的說道,「我會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的,我剛才在樓下已經交了一個月的房費,因此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好好玩玩,你覺得你現在跑得掉?」

  希爾卻忽然抬頭湊過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甜美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讓卓炎不禁一陣失神,希爾看準了時機立刻掙開他的胳膊向外急步走去,只不過沒走兩步便被人從身後擁抱住,死死的扣在懷裡。

  「別再掙紮了,你剛才那一下純粹就是火上澆油,」卓炎低笑,灼熱的氣息全部噴在了他的脖頸,低聲喃喃道,「我不會讓你逃的。」他話音剛落便直接將他拋到床上壓上去,低頭兇狠的吻了下去。

  卓炎對這具身體早已瞭如指掌,此刻專找敏/感的地方下手,他家老婆支持了沒多久便喘息連連繳械投降。

  卓炎便低下頭細細的吻他,將他身體的每一處都烙印上自己的記號,呻吟聲和喘息聲漸次響起,中間偶爾還夾雜著激烈的身體撞擊聲,沖上巔峰後的一段時間內卓炎都在死死的抱著他,恨不得能將他揉進懷裡,「希爾,希爾……」卓炎喘了幾口氣,順著他的脖子慢慢的吻,一直吻到耳際,喃喃道,「你愛我嗎?嗯?愛我嗎?」

  埋在體內的欲/望又開始精神起來,希爾難耐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卓炎重重的向前頂了一下,使出渾身解數纏著他硬是要逼他開口,「愛我嗎?嗯?我想聽你說實話,你愛我嗎?」

  希爾的呻吟更加破碎,只覺得身上奇癢難耐,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叫囂。

  窗簾被細細的拉上,遮住外面明媚的驕陽,床上佳人在懷,溫軟如玉,室內的春/情一時間濃到化不開。

  卓炎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只覺得世間的一切美好都聚集於此,讓他霎那間就想到了「永恆」二字,幸福到讓人想要落淚。

  因為就算整個世界擺在眼前都及不上懷中人低低的、重重的、清晰無比的那一聲——

  「嗯。」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這點我又萌了——來個小劇場——

芬蘭某家豪華的酒店內——

某個無恥的男人恰好有事出去。

某裳坐在床邊:喲,兒子啊,今天是第幾天了?

希爾窩在床上:……

某裳蹺著二郎腿:說話啊,你再不說我可繼續往上增加天數了?

希爾沉默半晌從被窩伸出一隻手。

某裳搖頭:哎,才第四天啊,這還長呢,話說他出去了你怎麼不逃啊?

希爾:……

某裳:說啊,不說我加天數了?

希爾又沉默半晌,小聲地說了一句。

某裳湊近了:哎,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

希爾:……衣服被他拿走了。

某裳一拍大腿:絕!

希爾默默地翻了一個身,再也不說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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