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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乾)爹》第72章 鐵血柔腸
第七十二章鐵血柔腸

少棠這處房子,小區地理位置相當不錯,毗鄰天壇,高樓上縱覽祈年殿圓壇一年四季郁蔥壯麗的景色。

孟小北後來搬到這裡才發現,祈年殿也由工作人員圍欄把守,開始售票了。在他成長的七八十年代,這些景觀原本是不要票的,時代變化得太快。

往北距離國家體育總局那地兒不遠。附近就是總局訓練大院,每天進出人物盡是國家隊的運動員。少棠驅車開過,孟小北隔著車窗指道:“你看那個男的,是國家隊打籃球那個嗎,兩米三十的那傢伙!……真高啊……”

少棠瞥了一眼,笑說:“確實高,快有咱倆兩個摞起來。”

他們小區裡也有總局職工和運動員分到的房子,住的皆是公家的人,綠化帶優美。從單元門口進去,孟小北看到郵箱旁邊糊了好幾張白紙小廣告,某某學校,某某奧林匹克興趣班,中高考補習班什麼的,這些是私人開辦的競賽班補課班,收費很高。

上面還寫有教師名字,孟小北一晃而過,沒有仔細看。那上面有他認識的人。

兩人在洗手間裡,熱水器燒出熱水,少棠給兒子擦身。

孟小北兩手纏著紗布,不能著水以防感染,於是就站到淋浴噴頭播灑範圍之外,脫得赤/條條站著,讓少棠幫他撩水洗。

兩人裸裎,視線平視。少棠給孟小北頭髮上揉上洗發水,打出泡沫,好像冷冷淡淡似的,嘴角小黑痦子一動,伸手就在小北鼻子上拍了一把泡沫。

“唔……”孟小北皺眉,“你使壞啊?”

孟小北兩隻手扎著,不能碰,沒有戰鬥攻擊能力,這時候猛往前一躥,用鼻子蹭少棠的臉。

少棠靈活躲開,笑得略陰險,又是一掌,給小北直接喂了一嘴泡沫!

“啊……”

孟小北毫不示弱,不能上手就直接上腳,一腳抹向少棠胯下耷拉的大鳥。少棠低吼“幹什麼?想廢了你男人啊?!”

孟小北單腳發功,地上有水沒站穩,哧溜一聲,往後仰去,眼看就要四腳朝天飛起來。

少棠一把抱住,把人拎回來,兩人頓時互相蹭了一臉一身泡沫。一間封閉浴室裡,充斥猥瑣粗重的笑聲……

少棠平時在家用的東西簡單,洗手台子上沒有幾樣。多年在部隊裡養成艱苦樸素習慣,不愛用當下時髦的雅芳玉蘭油這類洋品牌,洗澡就用香皂肥皂。孟小北低頭看著,少棠手握透明皂在他身上各處游移,抹來抹去,很像是在摸他,卻又不摸實了,若即若離。肥皂抹過胸膛的肌肉,孟小北胸口處一顆紅點,一下子硬了,腫成暗紅色**的小豆。

少棠也看見了。

孟小北眼珠漆黑,喉結抖動,胸前肌肉也很結實,狼樣地盯著人,下面發脹。埋沒在黝黑叢林裡的男子漢的YU望隱隱地昂起頭顱,對著少棠。少棠原本就是在打肥皂,沒有任何多餘的WEI褻動作。少棠調開視線,眼神在昏暗的天花板上繞了一圈,有幾分無奈,又有深切的渴望,眼底水汪汪的,矇著一層霧氣……憋太久了。就為了一句“十八歲”,能忍到小北十八歲半,對一個正值精壯年紀生龍活虎的男人,不容易了。

小北眼神沿少棠胯骨輪廓一瞟,不怕死地提醒道:“噯,你那個也起來了。”

少棠說:“別看我,你看我我能沒反應?”

孟小北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少棠整個人已經壓上來,直接把他身體擠壓在墻邊!孟小北後背磕在sh漉漉沾滿水珠的墻壁上,少棠嘴罩上來,激烈地吻他。孟小北忍不住就抱上去,又不能抱緊,就裹著紗布環繞住少棠脖子。少棠側過臉xi吮他的嘴,舌尖相抵著糾纏,互相都能感覺到,對方沉甸甸的胸膛,在熱浪中徐徐發抖。

孟小北啞聲問:“做嗎?”

少棠眼膜上有霧,說話自相矛盾:“做。你這樣還能做嗎?”

孟小北毫不遲疑應道:“能,想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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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孟小北手上結痂,又去了一趟醫院涂藥包紮,開了一堆各種藥膏塞進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離京,回西安補文化課,準備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辦事,沒對孟小北說實話,他私下託人向美院招生辦的人打過招呼,遞了話。往遠了說,他擔心小北的手將來出狀況;近的,又怕那個認識小北的教授萬一給孩子使絆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憑關係走後門,把孟小北硬塞進這個學校。倘若當時試圖走個捷徑,從美院招生辦弄個學籍名額,也不是辦不成。然而少棠認為,如果那樣辦,最後小北的錄取是他花錢買的、憑一頂帽子要來的,那是對北北這些年奮鬥過的路付出的艱辛的某種“褻瀆”——咱家大寶貝兒難道憑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藝術的人也有清高和氣節,小北也不會樂意那樣來。

少棠大致是說,我兒子是西安出來最好的學生,藝術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奮。西北省份名額就那一個兩個,孟小北藝考成績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們絕不頂別人名額,但是我兒子的名額位置不能被別人走後門頂了,不能被人“黑”。最終能否考取,娃兒們各憑本事,我們看公平的成績。

孟小北是與少棠辦完正事,在他新家樓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蕭逸蕭老師的名字,列在補習班小廣告【名師名教】一欄裡。蕭老師這兩年能找到合適飯碗,養家餬口,孟小北還挺欣慰,無論如何不要把人逼到走絕路。

臨走那天晚上,孟小北在奶奶家吃飯道別,然後突然就風風火火地電招他小爹。

孟小北說,少棠你過來,我還有一件重要心事沒辦,我得把那小子辦了。

少棠沒明白,你要辦誰?

孟小北在電話裡吼道:“我要辦瞭亮亮!作為亮亮最親密無間的兄弟、戰友,這麼多年勾搭成夥狼狽為ji我倆都沒有互相拋棄對方,心連著心的,這小子他媽的,擺明了現在是要甩我!找別人狼狽為ji去了!!……不行,我一定要去他們家查一查!”

少棠忍無可忍道:“小北你能給老子消停幾天嗎?你現在是個傷員你腦袋裡有這個概念嗎?”

孟小北說:“我手傷了我腿腳又沒傷,我腦袋又沒有傻掉!臭小子祁亮想忽悠我,不知道你北爺爺的厲害,我能把他們家連鍋端了。”

孟小北聽見電話另一頭,暴躁的老狼一腳踢上辦公室門,老的還是擰不過小的,屈服了。

少棠上班回來已經八/九點鐘,挺晚的,外面天色全部黑下來,街邊店鋪燈火通明。

就是這晚,二廠附近,路過街邊一處掛著某職業學校牌子的大鐵門門口,孟小北偶然道:“這個職校,不就是蕭逸教課的補習班嗎!”

補習班恰好就這個點下課,大撥學生從樓道裡涌出來,在夜幕下騎車出校門各奔東西。當時還沒有類似新東方這種大型私營的教育機構。各種補課班和奧賽班,都是依附於學校或教育局,租用大學課堂場地,私下開班,業餘時間上課,高薪聘請名校資深教師。於是一些退休老教師就來這種地方掙外快。當然,還有事業單位體制之外沒有正式教職的老師,比如蕭逸。

遠遠就看到,蕭老師現身樓門口,系好大衣紐扣,圍上圍巾,走路一手插衣兜,仍是一副斯文書生的模樣。

蕭逸是從初中補習班那間教室出來的。

隔壁,高考加強班也散課了,教室裡走出來穿牛角扣大衣戴淺藍圍巾的祁亮。

孟小北第一眼看見祁亮時,眼珠子都仿佛顛蕩著快要從眼窩裡掉出來。他突然就明白他為什麼看祁亮戴那條圍巾,如此眼熟!

孟小北側身躲在花池子假山後面,與那二人就隔十幾米,拼命指著,對少棠使眼色。少棠豎起一指讓他別出聲,勾勾手,後撤拉開距離,跟蹤盯梢你還要跟老子學。

那兩人在騎車的人叢中低頭走路,一直在聊。祁亮言談之間連說帶比劃,表情豐富張揚,時不時撅嘴發飆,抱怨課程太難,老子他媽的再也不想念國內這些破學校!蕭逸臉上微微泛出表情,笑他。蕭逸好像換了一副金邊眼鏡,外表頓顯年輕很多。

蕭老師走到街邊一家副食店,進去排隊,買了一袋熟食,一兜子切麵。

蕭逸挑菜的時候,祁亮就背對櫃檯垂手而立,無聊得四面張望,閒著吹口哨。他總之不會做飯,做什麼面,買哪種麵條,他一概不懂。

蕭逸問:“吃片兒川嗎,還是吃打滷面呢?”

祁亮聳肩:“老吃一種我都膩歪了,嘴裡沒味兒!”

蕭逸:“那你要吃什麼的?”

祁亮:“……扁豆燜面你會做不?”

於是蕭逸又去買了一斤扁豆,兩頭大蒜一把小蔥。南方人不常吃這口,但是亮亮就喜歡鹹香的重口味。

祁亮指著旁邊小賣部,蕭逸搖頭,笑得勉強,祁亮非要拉著對方過去,於是買了兩串冰糖大山藥,山藥上帶一大片糖的那種,可好吃了。那兩人站在風裡咬,■■瑟瑟的,吃得嘴角沾滿拔絲的糖渣。

祁亮拽過自己脖子上的羊絨圍巾,順手就拿圍巾擦嘴!

蕭老師給扽回來,偏就不準他用圍巾擦,太髒了,你糟蹋好東西麼。

祁亮擰著眉頭:不用圍巾我用什麼擦?

祁亮一臉潑皮耍賴的德性:那你過來給我舔了?啊啊啊你來啊,來啊!

蕭老師抿著嘴脣,好像不太好意思了,低頭走開,不搭理他。

孟小北遠遠地看到,祁亮拽著蕭老師的長圍巾,往對方臉上一捂,開玩笑似的,然後就在街邊上了一輛三輪摩托。

私家車尚未普及的年代,三輪摩托也是很便捷好使的家用機動車,既能載人,又能裝東西。祁亮的圍脖和大衣衣襟在夜風中飄蕩,氣宇瀟灑,很拽地駕著他的大摩托,載著蕭老師回家去了。

……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很多,大家週末愉快。北鼻和他的大寶寶以後還會繼續開啟互受(!)模式的,上上下下忽上忽下多麼的和諧!風騷的亮亮騎三輪摩托帶著他家人妻這個搞笑場面誰給來一幅哈哈哈。

密碼是“洞房”的大寫拼音字母。

感謝totoya、喵媽的火箭炮,感謝ehuier92、鳳梨的手榴彈,感謝4194479、Megge、Baobao、xiaodoudi、甜蜜蜜、小喂喂魚、承泣、848403幾位萌物的地雷謝謝支持。

北北的處男小PP終於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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