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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乾)爹》第99章 畫筆誘惑
冬天的膠東半島,氣候寒冷卻濕潤,空氣新鮮,天空明淨。

海風吹過大片村莊、玉米地,收割後留下的乾枯秸桿被成堆收納,焚燒,灰友慢慢滲入,滋養著墨黑色的土壤。村東頭大片樹木光裸的枝條上,掛了一層銀霜素裹,晶瑩好看。

這是孟奶奶老家。她家村落所在的縣市,與孟家老爺子的老家相隔不遠。兩人當年卻不認識,從未走訪過對方的村子。兩人後來在青島遇見,成婚,這也是緣分。

山東農村相當富裕,縣城中心地帶現出大片鏟平待開發的土地,準備建起高樓。少棠開車載著老太太和小北進村,硬梆梆的凍土偶爾將車子顛出不和諧的節奏。路邊有一塊塊積雪,道旁是兩行整齊的白楊,村口有賣煙酒和修車的小鋪,掛著紅燈籠與大紅色春聯。遠處傳來陣陣鞭炮聲……平靜,愜意,安詳,又有過年的熱鬧紅火。

孟小北喜歡這樣的地方,他行李裡裝著鉛筆畫夾,逃離都市喧囂。

孟奶奶進村受到親戚的夾道歡迎,她家裡還有親兄弟以及一眾後輩子侄。他們一行三人,被熱情好客的家鄉人當做座上貴賓,請去各人家裡吃年飯。老太太盤腿坐在火炕上,與兄弟媳婦大聲聊天。正堂屋裡貼著年畫,火炕的溫度熱烈滾燙,兩個穿開襠棉褲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從屋外跑進來,歡歡暢暢。

桌上有大螃蟹,白煮鮮蝦,海蠣子,各種少棠都叫不上名字的毛茸茸的貝類,原汁原味,漬著鮮湯,讓人嘬一口就感到這是人間天堂才有的味道。兩人埋頭不停地吃,不一會兒各自面前就摞起一座小山似的各種貝殼。孟小北一邊吃還一邊應付著各路舅奶奶嬸子姨娘的關心寒暄。

舅奶奶大聲道:“大寶貝兒恁咋還抹油結婚吶,你都二十六了有木有!!俺們替你奶奶催你了!趕緊娶個大媳婦吧!”

孟小北笑起來兩眼眯成彎月牙:“急什麼,我才二十六!我還想多玩兒幾年,我還沒挑好呢!”

小北的奶奶虎著臉,又不能明目昭彰地喊冤,心裡多麼委屈:“俺是管不了了,不給俺生重孫子,這輩子木的指望了!”

舅奶奶問完孟小北,開始拷問少棠,一個都不能落下。少棠大大方方的,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您別看我,不用問了,我已經不趕趟了!”

孟小北叼著螃蟹鉗子忍笑忍得辛苦,在桌下用鞋子蹭少棠的腳,兩人腳擠著腳亂哄。

舅奶奶差點兒把一隻大蝦連頭帶皮地咽下去,瞪眼驚呼:“剩麼?!恁都四十了?看著不像四十啊,恁還抹油娶媳婦?!”

少棠頂著滿頭包,埋頭啃孟小北遞過來的螃蟹鉗子。

舅奶奶:“四十都該當爺爺姥爺了!”

少棠誠懇地道:“城裡人幹什麼效率都比較慢。”

舅奶奶咂嘴,同情地說:“城裡媳婦特別難娶吧小夥子?……唉,都不好叫恁‘小夥子’了,四十了……”

孟小北笑得嗆住了,隨即被少棠掐了大腿下面的軟肉……

孟小北並不懼怕周圍親戚明裡暗裡的眼光和議論。面子的枷鎖都是別人套上來的,哪個看不慣爺,不舒服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兩口子自己的日子,還是要自己來過。

農村平房的火炕,隆冬時節燒得極熱,一室空氣暖洋洋的。

院子正中的自來水管,包一層稻草圍子,幾乎被凍住,流出一股涓細冰涼的水,冷得孟小北一激靈。少棠端出洗臉盆接水,把水打到屋裡讓小北洗漱,怕兒子凍著。

孟奶奶與家中幾位老姐們兒徹夜不眠地聊天,看春節晚會。孟小北就和少棠並排躺在裡屋炕上,烤著火,側過身面對面,靜靜凝視對方。

匆匆的旅途,勞碌的時光,偶然歇下來享受最平常溫馨的時光。小北藉著外屋燈光描摹少棠的五官輪廓,兩人湊近親吻一下,然後抱住安靜地睡去。仿佛也不用做什麼,就這樣很好,小北習慣把一條腿伸到少棠兩腿之間,輕輕搓著少棠小腿上毛絨絨的觸感,熱烘烘的;少棠喜歡一條胳膊橫在他頸窩下面,另隻手撫摸他後背……

清晨孟小北起得很早,背著畫夾出去,臨走俯身親少棠的嘴,隨即就被一把攬住脖子。

少棠眯著朦朧睏倦的眼:“寶寶……幹什麼去?”

孟小北說:“出去畫畫。”

少棠說:“我陪你。”

孟小北:“怕你睡不夠,你多睡會兒。”

“睡那麼久幹什麼。”少棠翻身出被窩,不懼冷氣,“陪你。”

村口籠罩一層淡淡霧氣,顯得神秘清冷。孟小北背著畫夾沿途尋找,在亂石崗一叢野草中,找到奶奶她們村的界碑,上面約莫寫著“劉家村”字樣和村子的一段由來歷史。村裡永恆規劃整齊,排列成行,青磚瓦房黑漆小門。有村民在村口準備過大年跑旱船的傢伙事,熱熱鬧鬧的。

小北在村口支起畫夾,畫田野裡初升的深紅色的朝陽。

他手指凍得發紅,不斷哈氣,後來少棠把外套脫下來給他罩上,自己去田梗上跑圈兒。

他這一幅畫畫了多久,少棠就跑了多久,也不嫌累,臉膛洇出汗水和紅潮,心情暢快。

孟小北說:“少棠,謝謝你啊。”

少棠挑眉:“謝什麼?”

孟小北嘴角一抿,笑說:“謝謝你敢陪我和我奶奶回老家來。我們老家這一堆親戚……一般人敢來嗎!”

少棠眼底含笑,十分自信:“有什麼不敢來?你家親戚能合夥拆了我?!”

孟小北道:“你去說實話,看有沒有人會拆了你?!”

少棠快速左右一望,確定村口四周無人,上去捏住大兒子狠狠嘬了一口,再迅速撒手撤開,眉眼笑出幾分難得的風流快活……

村口跑旱船的隊伍鑼鼓喧天,全村老太太聚集起來,鬧了一整天。

少棠開車,隨著小北的指引,去城裡趕大集。

附近沙河鎮有當地最大的集市,走幾個小時也走不完遍布一座縣城街道的攤位。東頭賣衣服,西頭賣鞋,北面賣舌尖上的年貨。孟小北輕車熟路,領著少棠直奔北面集市。他念中學時,暑假跟奶奶來過一趟。

孟小北在人群裡拉住少棠的手腕,怕他小爹不認路,走丟了。

少棠怎麼能走丟?人頭攢動的集市中間,一眼就遙遙辨認到孟小北的腦袋。

孟小北買了一個造型淳樸鄉土很實用的刷鍋掃帚,又挑了幾枚精緻的餑餑模子,回去做饅頭用。他找到賣正宗山東大煎餅的攤位,兩人一人買一張煎餅,抹上辣醬打上雙蛋。冬天吃熱煎餅簡直太美味了!

有個大爺騎自行車,拉著兩頭山羊與他們擦肩而過。母羊肚皮下墜著兩枚沉甸甸碩大的奶子,隨著粗笨的步伐不停搖晃!

小北嚼著大煎餅,噴出一口蔥花,低聲道:“噗!好大……這基本是我見過最大的乳房……”

少棠淡淡地瞟他一眼:“你還見過誰的?”

小北當街爆出一陣浪笑:“我見過豬牛羊的!!!”

路過賣海貨的一大排攤位,孟小北慢慢地引領,給他小爹指點各種海貨。冬天遠洋捕撈的船隊十分辛苦,打撈上的鮮貨也比夏天少,水箱裡通著氧氣,貝殼冒出一串珍珠般潔白的泡沫。小北教給少棠辨認青蛤喇、毛蛤喇和白蛤喇,少棠認真地聽,手指若有若無捏過兒子後脖頸的小窩,眼裡泄露一片寵溺。

……

當天晚飯,孟小北親自下廚,給少棠燒海鮮吃。

少棠往院落的小廚房裡探頭巡視:“你會做嗎,別糟蹋好東西。”

孟小北倒拎著鏟子,自信道:“放心吧,你就回屋等著吃!我告訴你,我們大山東的海鮮,不用澆亂七八糟調料,絕不用煎炒炸,就直接白水煮,撒一小撮海鹽!吃得就是那一口鮮!”

孟小北系著圍裙,眼底濺出一片飛揚的神采,在白氣繚繞的小廚房內揮舞鍋鏟給他男人燒飯,那模樣有種無法形容的瀟灑帥氣……少棠默默注視小北,嘴裡咂摸那滋味,眼前這活潑灑脫的帥兒子,才是真正的“一口鮮”……

當晚,少棠吃了特多海鮮。

少棠自己都說,這樣吃下去,老子臉上冒青春痘了!

一家人邊喝啤酒邊吃海貨。少棠嘴脣紅潤,鑲著一圈青島啤酒爽冽潤滑的泡沫。少棠眼睛不停地瞟小北,射出的光芒柔和,總好像別有一番暗示……

晚間,親戚各回各家,孟小北瞅見少棠拎著紅牡丹圖案的洗臉盤在屋門口轉圈兒。少棠好像喝高了,被輪番灌進啤酒白酒,酒意熱度從胃裡發散,上頭上臉,眼底有一片醉意盎然的血絲,小腿打晃。

孟小北眼角瞟著他小爹,趕忙用毛巾囫圇擦掉臉上浮塵。農村夜晚水管子停水,只能從大水缸裡舀存水,他也懶得拾掇,進屋迅速剝掉西裝外套,從身後撲到某人身上,抱住腰揉蹭:“少棠……”

他的棠棠臉色紅潤,面帶笑容,被他從後面壓著擠著。兩人四腿合攏相蹭,一步步從客廳蹭進裡屋,像兩隻張牙舞爪的大馬猴。

孟奶奶和她老姐們兒幾人在隔壁廂房,掌燈夜聊。耳背的老太太們喧嘩的聲音蓋過村莊夜晚零星的狗吠,天上縱橫萬點繁星……

房門鎖住一室蒸騰的熱浪。少棠和小北脫光衣服疊裸著壓在床上,赤裸的皮膚在滾熱炕褥上蹭出一股松鬆軟軟的舒暢感。他們睡的這條火炕大鋪,炕下就是爐膛。床下一角的炕洞通向廚房鍋灶,通過灶上柴火燒出的溫度烘熱炕頭。少棠被壓在下面,小北覺著他小爹的身體有些發軟,原本硬朗糾實的肌肉摸起來滑溜、滾燙,皮膚上微弱的電流都像是某種邀約,那模樣太誘惑。

少棠確實喝了不少,眼神沉醉,眼底的漩渦像要把孟小北的魂兒吸進去,小麥色皮膚蕩出微微的紅色。

孟小北捉著他小爹的嘴脣親了一會兒,從自己脫掉的仔褲褲腰上抽出皮帶。他把少棠兩條手臂拉高到頭頂,不由分說,用皮帶捆了。

少棠睫毛輕抖,眯眼審視:“活膩歪了吧?”

小北說:“嗯,就想痛快死一回。”

少棠竟然也沒反抗,眼光富有內涵地斜睨著兒子,嘴角聳出一絲笑意,分明就是放開了坦然接受兒子在他身上胡來。孟小北撲上去啃這人的喉結、鎖骨、胸膛,口水絲拉拉雜雜地掛到少棠胸脯上。孟小北吻得認真,深情,含住一側的乳頭。少棠身體猛地往前一弓,被縛的手臂在床褥上摩擦,很享受。少棠被反覆吸吮過的乳頭裹著一層晶瑩透明的唾液,乳暈紅腫,乳尖堅硬如豆,在寬闊的胸肌上顫動,像是挑逗,又分明是很渴望小北這樣的愛撫。

兩人下半身相貼,用粗糙的腿毛互相撩撥,迅速地硬起來。少棠一柱擎天,被孟小北再壓上來,敏感的虎頭蹭到孟小北小肚子上,抖動著,蹭來蹭去。孟小北低頭一看:“你別這麼快吧!”

少棠眼底有焦灼的紅絲:“你能快點兒麼。”

小北:“我還沒親那玩意兒呢,你都要射了!”

少棠:“要不然你躺下,我來,你試試你受得了嗎……”

少棠這樣說時,墨玉眸子深不見底,不摻一絲雜質,下面那地兒緩緩地在孟小北身上拉出一道透明黏液,那樣子十分淫靡,性感……孟小北被勾得神魂顛倒,低頭含住對方,表情虔誠,用舌頭整根地裹住,含入口腔,賣力吞吐,感受著少棠的腹肌大腿在他眼角處不停戰慄!

老夫老夫了,在一起這些年,床上這事好像就從未膩歪過,每一次相擁放縱,都能品味到新鮮的富有激情的體驗。少棠如同一頭皮毛華麗的雄性豹子,皮膚在昏暗燈下閃爍出一層油亮光澤,汗水滑膩,隨著孟小北舔舐的節奏上下起伏。區區一根皮帶根本捆不住少棠的手腳,卻故意做出被縛的略帶屈辱性的姿勢任由兒子為所欲為。少棠有力的臂膀在禁錮下繃出修長的肌肉,在幾乎要掙脫卻最終沒有掙脫的臨界點上徘徊享受,像一尊被縛的完美的天神……

孟小北不斷親吻少棠的陽物以及附近三角區域,親大腿內側,口水流進茂盛的黑色森林。少棠看起來甚至比他更加興奮,馬口處又流出一波透明液體,快要受不住。孟小北得意地嗤嗤地笑,少棠直勾勾地盯著他:“你看你下面。”

孟小北低頭看自己。他的傢伙也早就翹起來,濕漉漉地全部流到少棠腿上,一滴也不浪費。

他像個興奮不已樂此不疲的猴子,在床上顛來倒去。兩人以六九式相擁側臥相互吸吮對方。

孟小北被少棠一含就承受不住幾乎就地繳械,趕忙抽出來說“等會兒等會兒!”少棠在他口腔裡不停抽插抖動,簡直要把粗壯的利器直接捅進他的喉嚨,逼得他眼眶含淚。少棠最後一刻在他喉嚨裡忘情地衝撞,脆弱的皮膚偶爾碰到牙齒,引發了疼痛,混合著強烈的快感,更令人瘋狂!

濃郁黏稠的液體在孟小北口裡噴發,射出來很多。他吞了一半,吐出一半,手指不忘體貼地幫對方繼續擼動。少棠徐徐地射了快有一分鐘,瞳仁裡的光芒逐漸渙散,眼裡泛出點點星光,很滿足。

一行精液沿著還沒有軟掉的陽柱的筋絡流下來,流過恥骨附近一大片毛髮,悄然流到隱秘處。

少棠兩腿豪放地敞開。小北看著對方,下意識地,把吐出來的精液抹到少棠兩股之間。

少棠動了一下,眉頭微蹙,盯著他。

孟小北突然興致大發,回身撈起床角的背包,從裡面摸出一桿油畫筆。

少棠仿佛突然知道他要幹什麼,低聲道:“你那筆以後還能畫畫嗎?”

孟小北摩挲一下柔軟的筆毛:“挺高級的一支筆,這桿還是紫貂毛的,可貴了……這筆算是廢了,以後專門在你身上用。”

貂毛筆比狼毫豬鬃筆更軟,撩過皮膚時產生異樣的觸感。抹過少棠的龜頭處,剛射過的地方太敏感,少棠腹肌不由自主地顫動,下身毛髮炸起來。醉酒狀態下射精迅速耗掉大部分體力,少棠顯得疲倦而放浪,整個人舒展開來,神經松弛,雙眼半眯。小北促狹似的用油畫筆在對方半勃的器官上畫來畫去,在龜頭頂端打圈、輕戳!少棠被撩得又麻又癢,兩條大腿分開著在床褥上蹭動,低聲罵他混蛋,要做你就給你老子麻利兒快些!

孟小北附身低頭親了一口,笑嘻嘻地哄著:“少棠,大狼狗來了你要小心了!”

他用筆毛從兩人身上蘸了黏膩的東西,抬起少棠一條腿,將精液全部抹到對方後庭處。畫筆伸到那最柔嫩的地方,少棠兩股的肌肉猛地劇烈收縮,臀部顫動,像是抗拒。少棠身上皮膚驟然發紅,隱秘處的褶皺一陣一陣緊縮,再張開來。孟小北用手指給對方擴張,順勢把筆毛緩緩捅進去大約一寸,故意突然快速轉動筆桿。筆桿末端仿佛伸出無數根旋轉的觸手,千頭萬緒縈縈繞繞,如群蟻啃噬肌膚,毫不體恤地反覆刮撓到內壁褶皺。

少棠那一瞬間像被電流擊中腹腔,兩道股溝痙攣,“啊”地吼了一聲,幾乎一腳把兒子踹下地。

少棠粗喘:“弄得我癢了。”

小北爬回床上:“馬上就不癢了,我給你撓!”

那是大寶貝兒平時畫畫用的毛筆,對雙方有非同一般的意義,那上面還蘸著兩個人的那東西……這對於少棠,不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情感上排山倒海的衝擊,刺激得他渾身血液沸騰……幾乎從不臉紅的人,這時都臉紅了,少棠脖頸和胸口都漲紅了,也不知是被酒意催情,還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強烈的羞恥感,男人最隱秘的後庭處酥癢難耐,從內往外引發一陣陣弧圈似的震盪,性慾勃發,卻又無從排解。那地方憋悶得難受死了,像被抹了春藥進去,酥麻入骨,只能讓兒子狠狠地操幹他才能舒服。這時孟小北想要在他身上怎麼折騰、怎樣弄他,他都無法拒絕……

孟小北湊到少棠耳根處:“大寶寶,我進去給你撓癢癢。”

少棠眼角滑出一道充滿情慾的光芒,喘息著罵:“小王八蛋……你小子等著瞧……快點兒進來。”

慾望折磨著兩粒乳尖腫脹,透明。

孟小北用蘸了精液的毛筆,故意戳弄他小爹左胸心臟處脆弱的紅點,龍飛鳳舞地勾勒出八專集腹肌。他筆觸所及之處少棠從喉嚨裡發出獸樣的聲音,像被戳進心房,胸肌顫動,白灼的精液墜在乳頭上。少棠被縛的雙手勾夾住兒子的脖子,難以抗拒地捉了嘴接吻,分明是命令他快些動手。孟小北嘴角勾出壞笑,吻著少棠,粗野地說:“小混蛋這就來操你。”

少棠想說,寶貝兒,你爹都受不了了,但是沒說出口。

“想讓我快做?”孟小北不依不饒,“你喊我老公,我就讓你舒服。”

少棠:“臭小子滾。”

小北:“那我真的滾了?”

他假裝掉頭滾走,迅速就被少棠一隻腳勾住腰勾回來。少棠不知什麼時候閃電般掙脫皮帶,忍無可忍地拽住孟小北,纏在一起……

孟小北在自己身上也涂了些精液,抬起他小爹的腰,用力挺身而入!進入的瞬間略微艱澀疼痛,少棠“嗯”得一聲向後仰去,脖頸上突出道道粗糲的青筋,與喉結一起往復滑動。這就是孟小北所說的“我給你撓”,他粗壯的遍布青筋的陽具捅穿對方腸道,劇烈摩擦產生的疼痛和快感迅速淹沒各種異樣的酥癢。少棠眼神迅速陷入迷亂,渾身肌肉糾結出華美的圖案,兩隻大手掐住小北的腰,激動地迎合小北在他胯間橫衝直撞。

小北先慢悠悠地抽插,再逐漸加快頻率。少棠臀部肌肉豐滿,屁股又白又緊,夾得他興奮又舒服,抑制不住地胡亂搗弄起來,故意粗魯地一下一下捅進對方身體,再緩緩拉出,帶出黏潤的液體,然後更用力地刺入。也只有少棠這樣的男人能讓他這樣撒野。少棠身體強健,每一處骨骼肌肉都硬朗剛強,兩條大腿結實實纏住他,臀肌吞噬般將他的陽物絞進去,簡直像要活吃了他!兩人都快活得欲仙欲死,就想要這樣糾纏著死去,一齊緩緩地升天……

夜深,隔壁廂房燈火滅掉,整座村落陷入暗夜的寂靜。狗都睡熟了,只剩下一對偷情的鴛鴦,慾火焚身。

少棠仿佛還嫌孟小北捅得不夠深,用胯部的有力動作回應著拍擊,茂密的恥毛互相摩擦。偶爾被擊中深處,少棠眼底渙散成一片淋漓水光,動情地拉過孟小北一隻手,覆蓋住結合處。

少棠被頂得下體堅硬如鐵,上半身突然躍起抱住兒子,用赤裸的胸膛互相摩擦,衝撞。孟小北“啊”地叫出來,被他小爹的好屁股夾得,沒控制住,熱流毫無預料地驟然噴發。他低頭看到少棠也射出來,從龜頭的隙縫射出汨汨白灼的愛液,噴到他小腹上,很燙。兩人在射精的瞬間不斷吻著對方,喃喃地說“我愛你,我愛你”……

那夜孟小北也記不清究竟做了幾次,做到最後都精疲力竭,射不出什麼東西。

孟小北側身從後面抱著他幹爹,半軟的器官留在對方身體裡不出來,像耍賴的小孩。那玩意兒轟轟磨蹭,偶然頂弄到某處,少棠臀部觸電般痙攣,射過多次後下身極為敏感,沉沉地哼了一聲。

少棠像飽餐後蟄伏瞌睡的豹子,收斂起野性,表情懶洋洋的。

孟小北勒住他小爹的肩膀,迷戀地親吻。少棠伏在枕頭上享受地閉上眼,眼角隱約射出一絲放縱的媚態,臉龐因為過度縱欲哽咽顯得俊美……在小北的記憶裡,他小爹很少在床上這麼服貼,這麼“浪”,不停地迎合他。偶爾浪一次,大白屁股操起來那股子美妙爽絕的滋味兒,讓他回味無窮,愛得發痴發狂……

第二天早上兩人破天荒地都賴床不起,一直睡到陽光斜照進窗,滿床熏蒸著太陽的味道。

孟奶奶也沒敲門敲窗戶,沒理這倆熊貨,廚房灶上焐著噴香的棒子面兒餅。

正屋堂上擺放著孟奶奶本家多年前已過世的老太爺牌位,案上供有香燭和瓜果點心。小北少棠立於牌位前,很有默契地,並排給老太爺鞠了三個躬。小北說,這感覺好像咱倆回老家“拜堂”來了,我把你娶進家門了。

少棠管村裡親戚借了一輛摩托,載著小北在附近遊蕩。

他們開出孟家村,穿過幾片農田,駛進一處更繁華富饒的村落。孟小北坐在摩托後座上,瞥見村口也豎一塊石碑,上書“霍家營”。

村裡家家擁有院落,蓋起二層小樓,遠處是大片黑黝黝的田壟,果園裡樹木密集。半山腰雪地裡,綠油油的薺菜嫩苗破土而出。

賀少棠騎摩托在村裡轉了很久,兜裡還揣一把糖,時常需要停下來,給堵在車前的孩子們發糖才被允許通過。

他們繞過村尾一家最大的院落,瞅見一個穿棉服和軍綠色長褲的大男孩,單肩背了個挖野菜的小筐,走上山間的小路。

男孩也有十五六歲模樣,應該已經念高中了,身形挺拔,眉骨硬朗,兩道漆黑的濃眉讓臉龐顯出幾分英武氣概。男孩神情肅穆,沉默,獨自沿小道上山,孤單的身影在潔白雪地裡拉出一道修長的影子,陽光正好。

孟小北從少棠身後探個頭:“你是要找他?那男孩是誰?”

他沒等到少棠回答,突然就明白,那男孩是誰。他以前在玉泉路大院裡見過,那個追隨在楚家少爺身後、端著衝鋒槍威武地喊殺的男孩!

少棠在背後喊了一聲:“噯!”

少年下意識回過頭,看他們的眼神淡漠,沒什麼表情,以為他倆是外鄉人要問路。

少棠喊完人又發覺不知道說什麼,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幫楚珣把那封信直接帶過來。他心裡很確定,他小舅絕不會允許楚二少那封情書順利寄出。那些信恐怕早被挫骨揚灰,永不見天日。

少年變過聲,嗓音粗啞:“你們趕剩麼的?”

少年遲疑,孟小北探頭說:“我們挖薺菜來的!不知道上哪去挖,你能給我們帶個路嗎!”

少年冷冷地說:“挖薺菜不到恁自個兒村裡挖?挖俺們村的菜?”

孟小北:“……我們北京來的。”

少年微微一愣,沒有說話。

霍家二少的頭髮剃成短寸,一手拎挖菜的小鏟子,腰桿挺直,身影在山腰一片潔白荒涼的天地間顯得清冷,眼底墨黑,不透光澤。

霍小二指引他們去挖今年新長出的薺菜芽。三人一起默默挖了半筐,最後被孟小北很不講理地卷走一大半。

孟小北把鮮薺菜用保鮮袋細細緻致包好,準備送人。少棠明白小北那一丁點多愁善感的小心思——他們第二天就要回北京去。

村頭獨自行走的黑髮少年,迎著夕陽,神情落寞,背影鑲一道模糊的金邊。眼前道路的盡頭濃霧繚繞,路途遙遠命運未卜,那時還不知道今生今世一顆心歸於何處。

少棠和小北站在村頭大槐樹下,遙望夕陽下徘徊的人影,心底惆悵。

少棠拉起小北的手,給兒子系上圍巾。兩人並肩走在故鄉路上,一雙影子在夕陽下朔風中慢慢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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