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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乾)爹》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老狼家暴

  少棠開車直奔南池子。他有種直覺,他就是世上最了解孟小北的那個人,他知道孟小北内心可能會有糾結退縮,甚至更糟糕的,會産生青春期某些抑制不住的生理沖動,會做出令他意想不到、讓他發瘋的事情。

  隻是他當日判斷失誤,他以爲小北那混球瞞着他,出于無知好奇,跑去大澡堂那種地方勾朋友,

  冬天大澡堂内熱浪襲人,熾熱的白霧阻塞視線呼吸,而且周末假日人還不老少的。

  少棠是來找人的,交錢買了澡票進去,根本沒脫衣服,穿着他的厚皮夾克踩着軍靴闖入,滾燙的水蒸氣都化不開這人臉上一層冰霜。

  從更衣室至泡澡池子,中間需要穿過沖洗淋浴的大開間,左右各四排噴頭。

  那些蒙着泡沫晃動贅/肉的男客,猛一擡頭,吃驚,面面相觑。有人條件反射般捂住耷拉的小鳥,那感覺好像走在大街上被人看光了。

  少棠全副武裝,四下掃視,看每個人的臉,尋覓,随即穿過裸身的人群,徑直往裏。四周濺過來的水迅速打濕他的頭發、身上。蒸汽撲面,鏡片模糊,少棠猛地摘下墨鏡,眼底逼出一片紅色血絲。

  賀少棠那副衣裝和氣質派頭,在這種地方太紮眼,澡池子裏所有人都扭着脖子盯他。

  少棠圍池子足足轉了一圈兒,與一群大白豬大眼瞪小眼得,愣沒找見他兒子!

  一個下體以毛巾略微遮擋的男人,從他身邊蹭過去,笑問:“找人呢?您找誰啊?”

  少棠冷冷地看向那人:邊兒待着。

  那男的毛巾吓掉地上了,光着腚麻利兒轉身滾了……

  少棠轉身正要離開,在熱氣缭繞的屋子裏,沒看清楚,猛地差點兒撞上熟人!

  對方也因爲沒戴眼鏡,直不愣就與少棠撞個滿懷,一身的水:“嗳,你是……”

  少棠擡眉,略驚訝:“……蕭老師?”

  蕭逸頭發濕漉滴水,在澡堂裏竟還捂着一身毛巾質地的長浴袍,不露出身體,保持書生特有的酸腐氣。。蕭逸也吃驚:“怎麽是你呢?……您這身衣服是?……”

  少棠本來氣就不順,瞅見蕭逸更是一腔惱火與懷疑,眼神逼視:“你自己一個人?孟小北呢?”

  蕭逸莫名:“我怎麽知道,我沒有看見小北啊。”

  少棠不甘心地上下打量姓蕭的,眼神分明能把這人浴袍剝開再活剝下一層皮。蕭逸被少棠瞟得,下意識裹得更緊,害羞生怕走光。沒戴眼鏡的蕭老師,眯着視線模糊的眼睛,看起來純良又無辜。

  少棠皺眉盤問:“你來這裏幹什麽?”

  蕭逸:“我來洗澡。”

  少棠冷冷道:“洗澡?甭跟我扯談,找着伴了?”

  蕭逸窘迫:“我沒有,不是。”

  少棠将這人拎到更衣室僻靜處,低聲問:“小北最近挺奇怪的,不愛回家,也不跟我這當爹的談話,你在學校看出這孩子有不對勁嗎?你覺着,他可能會去哪?”

  “小北在學校挺好,沒看出異常。”蕭逸想了想,“他還是常與祁亮同學在一起,形影不離。”

  少棠焦急道:“那他今天把祁亮都甩了自個兒一人耍單,他能去哪?”

  蕭逸深深望着少棠,話裏有話:“你對你的幹兒子,當真上心。這個年紀男孩放寒假出去玩兒,一般做父親的,連問都不會過問一句。”

  少棠火了:你還想怎麽樣?

  蕭逸最怕賀少棠那種略嚣張跋扈的尖銳的眼神,目光能剝離人的魂魄神經,他偏頭疼都要犯了!他避開那兩道淩厲視線,低聲道:“我向他們提過東單公園這地方,不然你去那裏找找?”

  少棠雙眼慢慢睜大:“你對小北介紹那種地方?……蕭老師你是想坑他害他嗎?!”

  蕭逸也發覺不好:“我隻是提過一次,我沒有、也沒有别的意思,你切莫誤會。”

  少棠甩開這人,大步沖出澡堂,蕭逸踩着趿拉闆兒在身後跟上,“我和你一起去找?”

  少棠眉頭擰着,丢下兩句:“你在這兒踏實洗你的澡,别出去給我添堵。”

  “姓蕭的,小北今天沒事便罷,他要是出個什麽好歹,我上學校砸了你的飯碗。”

  賀少棠皮夾克上蒙一層水,頭發也滴水,身影混入寒冷冬日街頭緩慢移動的人群。蕭老師裹浴袍站在澡堂大門口,瑟瑟發抖,沒穿衣服,終究沒能追出去。

  冬天的東單公園,從門口看進去寂寥蕭索,這大冷寒天還在公園裏裹着棉服縮着脖領子閑逛的男人,絕不是僅隻來逛公園的。

  少棠大步入園,沿着鵝卵石拼出的林間小徑,往人影晃動的樹林間走去,四下張望,找人。

  一個雙手籠在身前袖筒裏的男人,與少棠擦肩而過,冒着白氣兒笑嘻嘻問:“姐,1還是0啊?”

  “姐你媽X!!”少棠臉色突然變了,“老子是你爺爺,滾遠點兒。”

  那人一句話像刀子剜到少棠的神經。這小破公園他媽的什麽地方?園子裏晃蕩的都是些什麽人?小狼崽子沒見識過人間險惡不知天高地厚,不怕被一群老狼扒皮啃了再把腎賣了?

  站在“快活林”山坡上放眼四下望去,在荒山土坡林子裏抖索糾纏的那一對對,就像蒼茫汪洋中随波逐流的浮木。少棠心口最軟處湧出些微悲涼,枝頭枯葉在寒風中瑟瑟蕭索。他真怕孟小北不好了,“學壞”了,如果小北不再是那個單純善良的男孩子,将來走上歪路邪路,那一定是他賀少棠的錯,是他一手把大寶貝兒帶壞了、毀了。

  小亭子旁邊,少棠遙遙地瞅見他的北北。

  一個穿藏藍色棉猴的男子一屁股也坐到石凳上,緊挨孟小北:“大妹妹,聊聊?”

  孟小北被人喊妹當即面色不爽,躲開。

  那男人還不罷休,笑道:“嗳,妹妹,你哪個學校的?認識認識呗!”

  荷花姐慢悠悠道:“别欺負小孩啊,不厚道。”

  男人橫了藍采荷一眼:“他是你家的啊胖荷花?!”

  “姐我回家了。”孟小北對荷花姐道别,丢掉指間煙頭,雙手插到棉服口袋裏,酷酷地走人了。

  藍棉猴男人竟一路小跑緊跟孟小北,笑個不停:“嗳大妹子!……”

  一句“大妹子”話音未落,箭一般的人影,仿佛蕩出弓弦飛射過來!少棠大步淩空躍過一排冬青樹牆,一把猛推開那人,幾乎将人擲出三米遠。

  孟小北擡頭:“啊……”

  被扔翻在地的男的也驚詫忿怒,從地上爬起來要打,“你這人他媽有病嗎”!少棠雙眼爆出紅絲,不必廢話,直接一記直拳重重砸對方臉上……

  公園内許多男人從暗處冒出來,以爲是兩個1爲争個年輕可口的小0,争風吃醋幹架。

  荷花姐胡姐跑過來拉架,打什麽啊,都瞎吵吵什麽,咱小廣場的“場規”交朋友也講求先來後到,大家文明謙讓,都别打!

  孟小北都呆了,拉住少棠胳膊,少棠别打,咱們走吧。

  少棠盯着孟小北問了一句:“什麽叫先來後到?……我排哪?”

  孟小北這時知道要壞菜,抱住他小爹後腰,把人拽走:“棠棠,棠棠你别這樣!你别生我氣,咱倆回家說……”

  少棠甩開孟小北的手,低頭就往外走。

  孟小北一聲不吭,夾着尾巴緊緊跟随,心虛地瞄少棠臉色。

  少棠還沒走出園門,突然停住腳。

  他要是就這麽走了,他就不是賀少棠了。

  少棠回頭,勒過孟小北的脖子,把人牢牢摟在懷裏,又轉回去了!少棠是戴了墨鏡,夾克翻毛領子立起來擋住下半張臉。他把他的男孩用一個刻意親密的姿勢壓在膀子上,再把孟小北一條胳膊往背後一鎖,倆人沿石闆小路大步而走,繞了東單公園一圈兒。

  孟小北是糗大了,既害臊心裏卻又覺得好笑,他小爹這老男人的面子呦。他被迫歪着脖子,與少棠幾乎面貼面,被他男人綁架着繞園一周示衆,以示懲戒……

  荷花姐招呼看熱鬧的人紛紛走開:“小靓仔名草有主了,人家的正主兒都來領人了,大夥都散了别再惦記着啦……”

  孟家是不能回的,紅廟房子被人長期占了,住進賀誠手下一位姓林的年輕後生。少棠原本想帶小混球回玉泉路大院,後來一琢磨,怕他小舅偏巧在家撞見他倆一起。少棠開車帶着孟小北滿大街轉悠,在街面上瞄到一家旅館的招牌。

  倘是一男一女住宿,或許還要盤查身份證結婚證,兩個男的開房,沒人多嘴過問。少棠冷着臉,拎着他大寶貝兒的脖領子拎進旅館房間,擲到床上。房間狹窄簡陋,滿屋騰起燥郁的煙火氣息。  

  孟小北從床上彈起來迅速又被壓下去,在少棠身下固呦,“小爹,棠棠,你别發火,我什麽都沒幹……我沒亂來!……”

  少棠發力鉗制住人,力氣很大,一條大腿橫壓住孟小北兩腿:“你也知道那是個亂來的地方。”

  孟小北自知理虧,趕緊說:“真沒幹什麽,就是和幾個人聊天。”

  少棠說:“找人聊天你需要去那種地方聊?……我跟你聊?”

  孟小北:“我……”

  少棠從孟小北褲腰上幹脆利落抽出皮帶,“唰”的一聲,順手扒掉兒子褲子。孟小北下意識捂自己屁股。他幹爹鉗住他時,力量很大,那就是個手上有功夫的成年男人的力道。孟小北被扒光沒有絲毫反抗掙紮能力,動彈不得!

  一皮帶下去,帶響的,孟小北屁股瞬間曝出一道微紅的印子,“啊”得痛叫出聲。

  少棠心裏騰起的怒氣混合了情人間需要發洩的惱怒暴跳,有一瞬間情緒失控,一條大腿壓着孟小北後腰,照着屁股蛋劈了啪啦左右開弓,結結實實抽了好幾下!

  少棠以前在隊裏,也拿硬牛皮帶抽過犯錯誤完不成訓練量的小兵,下手很重,很黑,抽習慣了,但他以前沒打過小北。孟小北褲子挂在小腿處,已經挺高挺結實的身材,卻被牢牢壓在床沿,屁股和大腿後側被皮帶橫掃過的地方肌肉一陣痙攣抖動。孟小北眼底逼出一層水霧,咬嘴唇忍着不叫。

  少棠利落收拾完人,抹掉鬓角洇出的冰冷潮氣。他剛才濕着頭發在外面奔走,發絲結出一串串小冰渣,眉毛像是結霜了,心都被寒冬的溫度浸涼。

  少棠問:“你知道錯了?”

  孟小北點頭:“……嗯。”

  少棠:“下回你還敢瞞着我出去鬼混嗎?你還去嗎?!”

  孟小北搖頭,低聲道:“不去了,幹爹對不起。”

  少棠眼眶蓦地發紅,也咬着嘴角運氣。

  孟小北半邊臉埋進床褥子,細長的眼閃動淡淡光芒:“少棠,我沒鬼混,我喜歡你。”

  少棠說不出話,心也一下子軟了,唉……

  孟小北是疤痕體,屁股挺嫩,還沒被人碰過那裏,幹淨着,這會兒被他抽出橫橫豎豎幾條紅印,從肉裏迅速凸起半指高的紅痕,這回真是腚上帶桃花。少棠從後面慢慢壓上來,勒住小北從兩人肋骨膈膜處摩擦出沉重的聲音。緻密又粗重的喘息落入孟小北耳朵。少棠一條大腿拱進小北兩腿之間,硬朗不墮的慾望強抵住後胯,心口憋悶,突然難受……

  他今天确實借題發揮,遷怒于人,也蠻不講理。北北沒犯什麽錯,是他自己心魔糾結作祟,他多麽怕失去小北!“靓仔”、“靓妹”的,戳他心了。他還以爲北北是報複他“玉米地”那一出,跟人滾“快活林”去了。

  他的北北太年輕,又很招人。

  男人未到二十歲,心裏真正想要什麽,根本說不清。

  将來很多事,少棠心裏完全沒有把握,回想自己十七八歲時都在混什麽,對愛情又懂個屁?

  少棠闆着臉,幾下扒開自己褲鏈,用男人的手法力道撸硬性器,堅挺地抵進孟小北兩腿之間,壓了上去,狠命撞了幾下。孟小北屁股被拱起來,兩腿被迫分開。

  “棠棠?……”孟小北側身斜睨他幹爹,但是沒有拒絕反抗,雙手抓住床單,兩腿夾着少棠一條大腿。小爹一條赤紅色大鳥,脹得粗硬,燙到他大腿内側皮膚,幾乎就捅進去。

  孟小北也期盼許久,隻是不說。他還沒讓人上過,然而身體裏埋了強烈悸動、與生俱來的渴望,想要被對方充實、填滿,想要小爹做,做到他疼。他真的很愛少棠!在對方面前,他本來就不介意做那個零,爆就爆了,這個人是棠棠啊。

  “你是要做嗎?”

  孟小北問。

  他辨别出少棠眼底壓抑的熾熱濃烈的慾望,他腦子也熱了,轟得燒起來。幹爹如果真想日了他,他總之也打不過啊。幹爹在床上揍他,他這回才清楚意識到雙方了然昭彰的體力武力差距!他手腳都快被掰斷,肋骨劇烈摩擦生疼,快要窒息,雙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他幹爹上回讓他“那個”了,純粹就是寵着他讓着他,縱容他的撒歡無賴。

  賀少棠這種人在床上,也無所謂做1做0,在上還是在下。小爹假如不樂意躺平,誰能日得動這号人?

  “我是想徹底做了你。”

  少棠啞聲道。

  “你想做嗎?……這樣夠了嗎?……爽了嗎你還想玩兒嗎?……”

  少棠質問,含住孟小北的耳垂,啃噬,用下身粗糙的毛發發力磨蹭孟小北的臀,拱他,粗野地沖撞。脆弱的莖頭幾乎就要不管不顧撞進他更脆弱毫無抵禦的臀縫……雙方就隻差最後一步插入交合。即使沒做,床上已是一片狼藉,兩人熱汗暗湧,眼神混亂。

  孟小北半晌憋出一句:“棠棠,胖荷花說,做那個最好還是戴套,防病,你帶了麽?”

  少棠:“……”

  少棠讓狼崽子這話逗得,繃不住笑出來,哎,這寶貝兒……

  他抱着孟小北的屁股,一雙大手牢牢鉗着,很用力,拇指都恨不能嵌進小北屁股肉裏。做還是不做,就在他一念之間。

  少棠蹭孟小北的臉,忍笑,威脅:“小北,我留着你的屁股,再留兩年。”

  “……啊?”孟小北已經被撞得熱血沸騰,後面挺疼,活像火燒屁股門兒,少棠竟然還沒進去。

  少棠眼裏紅絲暴凸,粗啞的聲音裏有柔情:“孟小北,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訴你,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跟我幹過那事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别惦記着出去浪!”

  “我等你到十八。你十八歲之前,我不碰你,但是你别惦記出去找别人,什麽蕭老師還有你身邊兒的亮亮還有他媽的公園裏那幫姐姐妹妹!你還喊老子一聲爹,上了床我就是你男人,下了床我還是你爹!你敢出去胡混我剝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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