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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妻+追妻+髮妻+番外》第42章
31

一夜無眠,頭昏腦脹,快痛死……

搞什麼,為了外面那尊門神來把自己搞得慘兮兮,大爺表現出對他好,所圖的究竟是什麼?

八成是太無聊,當他是傻瓜繼續玩弄,他以前怎會求男人來娶他?

哼!一股惱兒的火氣衝上雲霄,頭髮一根根的豎起--仍氣炸!尹玄念伸展僵硬得四肢,又麻又痛,更火大--

不甘示弱,他勉強站起,每走一步,腳底似有千根針在扎,兩條腿不聽使喚,整個人搖搖欲墜的移到桌案邊,終於坐上了椅子,等全身的麻痛漸漸消失,手腳活動自如,他開始著手整理自己的一箱物品,不願使用大爺的東西。

將文房四寶一一放好,磨些墨汁,提筆在紙上寫下一份蒼勁有力的休書,下定決心跟相公離緣,最後筆劃一收,完美的劃下句點。

從今以後,他跟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此時,尹玄念忘了該顧及到兩個孩子會不會因此而受傷害,他一心只想跟大爺撇清夫妻情份;壞在自身不潔,大爺不忠--他要這男人幹什麼?!

走去字畫前,提筆在天倫親子圖上畫了一個大叉叉,抹黑了垂手可得的幸福,嗟!大爺真會演戲來拐他的心--

花錢了不起嗎,哼!公子被他的虛情假意耍得糊里糊塗;人是保住,心卻丟了……又嘔又郁卒……

揚手甩了手中毛筆,雙手捧起大爺的心意,「磅當--」瞬間一盅藥膳餵了地面,瓷器破碎,尹玄念站在原地,腦中揮之不去昨夜所見的模糊影像--

心裡悶得難受,彷彿碎裂……

聽見房內傳來聲響,冷鐵生神色一凜,擔心書房內的人兒發生意外,立刻抬腳一踹,「磅!」房門壞--

接下來,他怔懾於娘子疾射而來的殺人目光,隱含憤怒的情緒,瞪著。然後,他不再看他一眼,彷彿不認識似的,兩人擦身而過,冷鐵生張手揪住他的手臂,問:「你到底什麼意思?」滿地狼藉,他一滴藥也沒入口,灑了地面一片濕。

尹玄念揚手甩開惱人的鉗制,彷彿一座火山爆發,燃燒熊熊烈火,不識相的來招惹是找死--

「磅!」他也踹壞了另一扇門板,別小看他憤怒之下的爆發力,可不怕跟大爺硬碰硬。

尹玄念昂首闊步的離開,腦子安排等有空的時候,那兩片房門再釘回去還原如初。

不肯說話、不肯搭理,滾出大爺的身邊,回到了初時見面的德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為了一個吻?

一個吻……媽的!大爺有咬人嗎?他仔細一想:是自己被他咬……

這還不打緊,牆面的圖畫怎變了樣?

冷鐵生眼一瞇,確定沒有看錯,夢想被另一半所毀,怒氣此刻開始累積,一點一滴擴張至胸口,塞塞塞的不斷充氣--

乍然,桌案上的筆跡吸引他的視線,定眼一看--休書?!

登時,冷鐵生的臉色呈現一片黑,手擰緊,捏皺了剛出爐的休書,很燙手。他怒然喝道:「好樣的!你竟敢為了一個吻把我給休了,真他媽的!這是什麼見鬼的道理?!」

冷鐵生彷彿另一座火山,也終於爆發--

32

冷面孔冰凍三尺,怒髮衝冠為紅顏,該去好好找人算帳!冷鐵生所經之處,遇到春花與兩個孩子,然,彷彿沒看見似的,孩子們叫爹,春花叫爺--他沒搭理。

憐兒說:「娘剛才也這樣,究竟爹和娘發生了什麼事?」

「糟糕……」冷念生一瞬變了臉色,異常嚴肅。「我第二次見爹完全不說話的樣子,簡直像要把人給宰了似的。」

憐兒一緊張,淚花瞬間在眼眶打轉,「我好擔心娘……他滿臉肅殺之氣,以前就算再惱,也不像今日這般難看。」

「那我要趕快去找叔叔們來,若是發生了什麼事,好歹有大人可以阻止。」冷念生腦子機伶的轉,立刻拔腿就跑--

春花一向怕爺也怕夫人,現在哪敢去瞧他們兩人會不會發生什麼命案,她將孩子帶好要緊,爺和夫人的事,她們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可插不了手。

瞧憐兒眨啊眨的眼睫掛著淚水,春花心疼的為她擦擦掉出來的眼淚,輕聲安撫道:「小姐,你別擔心,爺很寵夫人,就算再生氣,應該不會傷了夫人。」天曉得她這番話說得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唯有祈禱少爺快將爺們給找來,看能不能平息一場即將掀起的風波--

尹玄念氣呼呼的翻箱倒櫃,收了一堆衣服,他要跟大爺各分東西廂房。

冷鐵生一進房,看他忙著收拾,沒注意自己的到來,不需多想也知道自己被娘子打入『冷宮』!

孰可忍、孰不可忍,大爺「磅!」的猛然一槌,桌子斷了兩腳,歪斜。

「乒乒乓乓」的茶杯落地,證明大爺既心碎又怨念不平--

喝!尹玄念瞠然受嚇,手裡抱著衣裳,回頭一瞪,大爺做錯事卻比他還凶?

他不潔是情非得已;他不忠是存心故意--

壓抑的怒火登時又衝上天,尹玄念口擇言的罵:「你真是無恥、齷齪、不要臉!」一氣之下,他脫了鞋就往他身上砸,如果手上有把刀,絕對把姦夫給大卸八塊。

冷鐵生接住飛來的凶器,晃著它,實在不可置信,「你罵我無恥?!」

他都快憋死也沒對他怎樣,慾火焚燒的痛,著實忍耐已久。這會兒,被娘子氣到心痛--

「你好意思為了一個吻來對我發火,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權利碰你,沒動你一根寒毛是對你的憐惜,結果你不知好歹,把我對你的好狠很往地上踐踏,藥不喝就算了還拿來砸爛,提筆揮灑隨意毀了字畫,你究竟知不知道那幅畫裡的涵意是我想跟你白頭偕老、含飴弄孫的願望?更可惡的是你竟敢寫一份休書來送我?」冷鐵生無法接受的把鞋甩上地面,再度怒喝:

「你忘了我,我認了。但是,你難道無法體會我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待你?我寵你、我喜歡你,你永遠是我冷鐵生一輩子的娘子,結果你把我當什麼了--說!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

冷鐵生同時「唰」的甩開發皺的休書,緊揪在兩人眼前,沉痛的問:「恩斷義絕的理由是為哪椿?」

尹玄念臉色寒憎,不輸給大爺冷然來勢洶洶的氣勢侵襲,拽開手中的衣物,轉向手指著冷鐵生,憤然的自責與指責:「我寫下休書是自覺本公子的身子不潔,不配你對我所有的好;送你休書是成全你這尊大爺跟俏寡婦在宅院就地暗通款曲被我昨夜所見,大爺聽明白了沒有?」別怪他不給情面,大爺不要臉,他成全。

啥?!冷鐵生好生錯愕的無法理解……

手不禁一鬆,休書晃晃然的飄落在地,冷面孔所罩的寒霜隨之崩裂,垮了--

「你在鬼扯什麼啊--」冷鐵生鬼叫的吼,氣得跳腳,快要死……

呼呼呼的猛喘氣--好想馬上、立刻衝上前去掐死那惱人的倔東西--蠢腦子胡思亂想給大爺亂扣帽子,「你沒有讓我戴綠帽!」他強調--那臉色一片慘綠……

「你別哄我。」尹玄念撇過頭去,提到此事,仍會內疚個半死。反正都跟男人斷得一乾二淨,他索性說明:「魏大哥救我的時候,發現我身上有被人侵犯過的痕跡,事實證明我已經不潔,騙不了人……」

說罷。尹玄念低首,垂下眼睫,美眸氤氳湧出水氣,揭開自身的難堪瘡疤後,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把自己埋起來算了!

人兒的臉色一瞬白得像紙,整個人顫巍巍,瞧起來好脆弱……。冷鐵生雙眼一瞇,終於恍然大悟,猜測道:「你就為了這事拒絕我碰你?」他全身散發危險的氣息,逼近他,非搞清楚原因不可。

尹玄念點點頭,仍是不敢看大爺,莫名的--怕見到他的鄙視與責怪。

「看著我!」他命令。抬手輕撫、扥高絕美的臉龐,不意外看見那閃著一絲驚慌的美眸盈滿水氣--他的驕傲不容許自己有任何污染,不然怎會選擇墜樓,人兒擁有乾淨無垢的靈魂值得他傾出所有的憐惜……

「傻瓜!」他禁不住開口罵。

「放手……」他低語,快要羞慚而死。

輕歎氣,冷鐵生將他沒有掙扎、反抗的身子摟來胸懷依靠,冷面孔埋在人兒的頸窩,心疼他自我懊惱又驚慌了許久,害他跟著活受罪--

視線變得不清,尹玄念想要推開他硬梆梆的身體,立刻遭到他的雙臂收緊,不讓他再逃走;掌心毫無縫細的貼著寬闊的胸膛,熱燙的溫度雖暖了手,卻暖不了體內的寒意……

「玄念……」他輕喚,低沉的嗓音軟化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冷鐵生接著說道:「你依然是我乾乾淨淨的娘子,這身子只有我碰過而已,那痕跡是我印下的記號,證明你只能屬於我的。」

「別騙我……」他不記得以前的事,大爺可以隨便瞎掰來安慰他。

「不信我,你可以問念生,他很清楚你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我沒騙你。」

「真的嗎……」他語氣已有絲哽咽,大爺不要騙他,他寧可面對現實。

「當然,我不隨便誆人。」除非必要。

驀然,所有的罪惡感瞬間消失,無形的道德枷鎖解開,懊惱與喜悅漲滿於心,五味雜陳--他簡直是個傻瓜,既胡思亂想又內疚了許久……。尹玄念將臉埋進大爺的胸膛,不再排斥他與他的親密接觸。

冷鐵生繼續申訴不平之冤--「我可沒去跟任何野女人胡來!」大爺的臉都發青了;娘子污衊他跟見鬼的女人不乾不淨……讓他死了吧,娘子生得美若天仙,大爺的眼光會差到去抓只母豬來賽貂蟬啊,嗟!

「真是夠了,我何時去勾搭上翟寡婦,我怎不知?」冷鐵生的一股火氣冒了出頭,取代前一秒的柔情密意。

「哼!」大爺裝無辜,尹玄念壓根不信,提到痛心的話題,一股火氣也不小,臉色丕變,杏眼圓睜仍有淚水,抬頭怒吼:「是我親眼所見,你休想賴賬。」休夫仍是有理,現在是男人配不上他了--

「喝,你放開我,然後滾開!」

「我不放手!」娘子只是叫歸叫,沒動粗;冷鐵生摟得更緊,不讓人兒溜出懷裡,天曉得他那雙眼又會見了什麼鬼。

薄唇在他白皙的頸項輕咬,印出嫣紅的痕跡才高興了些。冷鐵生老大仍是不爽的命令:「玄念,現在乖一點讓我抱,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這輩子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大爺的手開始不安份,尹玄念的腦子尚未完全消化大爺說了什麼,愣然之餘,隨即感受到硬物頂著腹部,終於明白言下之意--

嚇!尹玄念登時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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