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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君酷郎》第21章
21

身體很疼很疼,很想擺脫這具令人不堪重負的軀殼,破竅而出。

遠處是一片光明的地方,到哪里的話,是否就不會再感覺到痛楚呢?

他最最討厭疼了……

‘四弟!’

呼喚的聲音,是誰?

‘笨蛋,是我啦!’

哦,是三哥啊!

‘那裏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回頭吧……’

才不要,那裏好像比較舒服的樣子!

‘去了就回不來了,你願意看到他爲你難過嗎?’

誰爲我難過?

啊,是那抹如此哀傷的藍色……不知爲什麽,總看不過眼那藍色的哀愁與孤獨……

果然,還是放不下啊……

“誒……”

當掀起眼簾,就覺得刺目的陽光毫不留情把他的眼睛紮得生疼。

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光線,才發現他身處之地是有著異地風情的屋子。

這裏是哪里?

李浩然困惑的想著,心動不如身動,他緩緩的坐起身來,發覺應該感覺到的劇烈痛楚消失無蹤,有亦只有久躺床鋪而造成的腰酸背痛。扒開衣服,看到琵琶骨上那傷口已經痊愈,只剩下一個粉紅色的淡淡傷疤,其他橫七豎八的拷問痕迹更加如同不曾存在過般消失無蹤。

“李耗子!?你醒了!!”

推門進入的藍彩鳳看到他坐在床上,欣喜之色表露無遺。

“啊!睡得骨頭都軟了。我說大姐啊,你用的什麽靈藥啊?真厲害,傷口一下就不見了耶……”

他這麽一說,本來歡喜的藍彩鳳突然來氣了:“臭耗子!你以爲你睡了多久啊?!兩個月了!由你傷勢痊愈,到把你搬送到雲南,足足兩個月了!!”

“兩個月?!”

不敢置信地伸出二個手指頭,李浩然驚訝於自己居然這般能睡。

“籃子呢?!”他沒死,藍梓晏更不可能死!若是他獨活,昏迷的期間唯恐藍彩鳳就要暗地裏給他一刀,讓他去陪她那尊敬的掌門了。但他還是有點擔心……

“掌門比你好多了。雖然被泥塊壓傷了肩膀,但現已痊愈了。那日還真把我們兩個嚇死了,如若不是你三哥及時趕到把你和掌門從塌陷的地牢裏面挖出來,恐怕現在就只能在墳前給你們燒香了……”藍彩鳳喋喋不休,仿佛要將藏在心裏很久的話一次過說清。

“他呢?”

“早走了。你那詭異的三哥明明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居然能讓那些土淩空飛起,此等厲害的內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哪!”

聽她如此說來,李浩然臉色不禁有點發青:“三哥、三哥他不懂武功的……”

“啊?!那他如何使得……”

兩人相看一眼,詭秘之色彌漫空間。

阿彌陀佛,子不語怪力亂神,她什麽都沒看到……

“呃……呵呵……別再談這個了……”李浩然伸了個懶腰,“睡得太久了,骨頭都軟掉了。”

“哼!你倒是好,睡得舒舒服服,日日有人伺候,可憐的是伺候你的我們啊!”藍彩鳳邊說著,邊把手中的水盆送到他面前,“現在好了,醒了就自己洗臉吧!”

李浩然愣了一下,伸手去取毛巾,卻發現水中倒影的自己變得十分乾淨。那一頭蓬亂的頭髮早已被修剪妥當,臉上常年不擦的污垢也消失無蹤,露出了俊秀的臉容,再加上一身潔白的衣物,十足一個富家公子。

嗚,他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恢復存了好幾年的乞丐模樣啊?想那藏得蜘蛛的亂髮,還有可以養臭蟲的泥垢……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養出來的啊!!

看他盯著倒影出了神,藍彩鳳不禁嘲弄道:“喂,你該不是迷戀上自己了吧?”

“籃子在哪……”睜開眼睛,居然不是第一個看到他……他爲什麽不守在自己床前,等待睡公子的蘇醒啊?……

藍彩鳳的嘴角一抽:“我勸你暫時不要去見掌門……”

“啊?爲什麽?”

“那個……掌門他啊……”她猶豫著是否該說。

“他怎麽了?”難道他有外遇了?!不會吧?!不要!他不要看到藍梓晏懷中躺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雖然這種情形比躺個乞丐順眼不少,但他還是不要!!

再也聽不進她的說話,李浩然飛身下床沖出房間要去找人。

“喂!!你聽我說完!等等啊……”

呼喚無效,藍彩鳳只得長歎一聲,對著李浩然略欠輕巧的背影合十哀悼:“阿彌陀佛,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慘……”

他所住的地方是一座小茅屋,而來到外面居然是廣闊的田園。

而田園之間竟是開滿了或紫或雪的曼陀羅花。

那抹藍色的身影,背向著他,靜靜的站在花叢之間,動的只有在風中飛揚的青絲。他很安靜,很祥和,仿佛在那裏等待著什麽。

“籃子!”

李浩然暗運內功,發覺並無阻礙,看來是在睡眠期間已調養生息恢復正常了,於是便施展輕功,幾個飛躍便已來到藍色身影旁邊。

藍梓晏沒有理會他的呼喚,徑自站在原地,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平素任性慣了的李浩然哪里忍受得了藍梓晏突如其來的冷漠,嘴巴不禁癟了:“籃子、籃子……幹嘛不理睬人啊……”

若換了以前,恐怕藍梓晏早就投降轉過身來摟抱著他安慰不休,但今日卻大異平常,他完全沒有理會他,一雙被冰雪封印的眸子凝視著遠方,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李浩然不禁有點心慌:“籃子,你在生氣嗎?”

“……”

“不要生氣了啦……我道歉還不行嗎?”平日的耍賴,今日似乎毫無作用。

“……”

“好啦!我知道是我錯了好不好?”

他的話似乎成功的引起了藍梓晏的反應。

仿若天人的俊臉轉了過來,寒眸終於對上了李浩然的眼睛,把他凍得渾身發抖。但下一瞬,眸內融化冰冷的激烈怒火差點沒將李浩然燒死。

“你明白?!你不明白!!”原自胸腔的怒吼,表達了比任何時候都要厲害的怒氣。

“籃子,我……”

還未待李浩然解釋一句,那修美的手已經抓到他胸前,將他整個人摜倒在曼陀羅花叢中。

“疼……”脊椎傳來撞擊的疼痛,李浩然覺得有點頭昏眼花,但覺一沈重之物突然壓在身上,睜眼看去,卻是那張昏迷前曾經看過的悲切臉容。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步向死亡的雨天,他推開了生死相伴的他……

“你明白了嗎?”

藍梓晏的聲音極爲沙啞,仿佛壓抑了許多東西。

“嗯……”李浩然老實地點頭,明明答應要相伴永遠,卻在生死關頭打算獨自離開,這對心愛之人來說,無疑是最嚴重的背叛。這筆帳,恐怕他怎麽賴也賴不掉的了……

“你明白就最好。”

寒熾交替的眸子,突然迸射出獸性的欲望,讓那素心容顔染上了墮落的顔色。

“籃、籃子……你要幹什麽啊……”

回答他的,是衣服被狠狠撕開的布帛裂聲。

“籃子!!你等等啊……”

“我不要等!!”藍梓晏猶如剛被釋放的困獸,一口咬在李浩然的脖子,在柔嫩脆弱的皮膚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疼……好疼啊……你住手……”脖子上的痛楚讓他幾乎覺得自己快要被撕碎吃掉了般。

可那求饒的聲音卻不能制止肆虐的行爲。不消片刻,李浩然已是衣不蔽體,無數慘遭蹂躪的碎布條慘烈挂在身上,比他乞討穿的破衣服還要更加破碎不堪。再聽“嘶啦——”一聲,最後那一點點的褲子布碎都被藍梓晏抓在手裏。

再不掙扎可真的要被咬死了!李浩然用力想推開如同巨石般覆蓋在身體上的男人,卻又因爲怕傷了他不敢催動內勁。此舉雖然如同蜉蝣撼樹,但仍是讓藍梓晏卻皺了雙眉。他稍稍擡身,似乎覺得身下的人的垂死掙扎騷擾了他。

然後,他騰出一隻手自懷中掏出一條金黃色的繩子。

盯著那條在陽光中閃閃發亮的繩子,李浩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這、這是什麽東西?”

藍梓晏沒有回答,他突然將掙扎不休的雙手猛力扭曲到後背,熟練的三兩下手腳就,用堅韌的繩子繞了一個又一個的圈,打了一個又一個的死結,讓李浩然再也無法用那雙手再度推開他的身體。

俯視在地上蠢動不休的軀體,藍梓晏滿意地露出笑容,這明明讓世人昏醉迷亂的笑容在李浩然眼中卻突然變得極度危險。

“這東西,名捆仙索。”

“捆仙索?!”這不是他那討厭的三哥用來抓妖魔的繩子嗎?怎麽用到他身上來了啊?!

這繩子的厲害他怎麽會不知,外面雖然是柔軟的金蠶絲線包裹,但內裏卻堅韌無比的黃金薄絲編織而成的繩子,越是掙扎,捆綁得越緊,若用了內力,繩子就吃入皮肉絕不放鬆。

砧板上的肉似乎只剩下口舌之勇:“你不要亂來啊!”

藍梓晏突然停下手來,過了片刻,說道:“娘親不在了。”

“啊?”話題轉換得太快,連他那靈巧的腦袋也一下子轉不過來。

“誅滅丐幫之時,我已與武林爲敵。”

“哦!那又怎麽樣? ”

“如今無人能阻我了……”豔麗而危險的笑,令藍梓晏看上去即誘人又可怕。

“我、要、得、到、你。”一字一句,如同誓願,更似詛咒。

親人、道德……那一直捆鎖著這頭美麗野獸手足的重重枷鎖,已經腐朽化灰,被釋放的野獸再也沒有理智可言,只一心一意要吞噬那窺視已久的獵物。

鋒利的牙齒啃噬著獵物胸膛上美味且強韌的肌肉,留下一個個明顯的印記。

酥麻的刺痛接二連三的給李浩然極度的刺激。

與上次的溫柔截然不同,藍梓晏的動作顯得極爲粗暴,修長的手粗魯地一把握緊李浩然漸漸有了感覺的下體,用力的搓揉,但由於力度過重,未能帶給他任何快感,反而是難以忍受的疼痛折磨。

李浩然哪里受得了,雙手無法反抗,還有一雙腳是空閒……故伎重施左腳一伸企圖踹開在他身上施壓的男人。

可惜這一招早已用過,在藍梓晏面前再無作用,反抗的左腳腳腕被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你不聽話。”

幽幽的聲音,伴隨著危險的眼神,讓那雪白的臉看上去鬼魅非常。

藍梓晏撈起地上散碎著的破布條,利落地將那只不合作的左腿曲膝而綁,令躺在那裏的李浩然擺了個如同獨腳跳的姿勢,下身所有淫穢的部位頓時裸露在陽光之下,無所遁形地映在那雙邪魅的眸中。

這會兒,地上的獵物可謂真正的逃不走了。

獸性的部位早已咆哮著要得到發泄,藍梓晏將身上長袍撩起,只見褲間硬物更是迫不及待的昭示自己的存在。待釋放出來,那玉柱之上已然凝滿了白稠的粘液……

將那結實的臀部擡起少許,看到那未經開發的密穴因爲裸露在略顯清涼的空氣中而緊張的顫抖著,隨著呼吸忽張忽縮。藍梓晏再也沒有以往的耐性,將堅硬的柱頭頂了進去。

“哇啊!!!”

可只有那稍稍的愛液又怎能潤滑乾燥的穴道,本就窄小的孔洞突然粗暴地擠入巨大的物體,撕裂的劇痛讓李浩然慘叫出聲。

這聲哀號聽得讓人憐惜,可偏偏往日懂得體貼的人卻已失去了理智,變成了殘忍的野獸。即使看到從狹窄的甬道流到柱體上的鮮紅血液,藍梓晏完全沒有住手,居然還用力的往前推進。李浩然只覺得身體仿佛自下而上的被撕開兩半,雖然他很想就此昏掉,但偏偏他皮粗肉厚,這點小傷頂多讓他很疼而已,不能像嬌滴滴的小公子般“啊呀”一聲直接昏迷過去逃避現實。

“藍、藍子……”很疼的喘著氣,李浩然此刻知道反抗只會讓這頭失控的美獸更加狂暴,只得虛弱的哀求道:“很疼……別那麽用力好嗎?……我真得很疼啊……”

“疼嗎?”

“真的很疼啊……”可憐兮兮地點點頭,更眨巴了疼得流眼淚的眼睛企圖引起同情。

可惜李浩然此次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

若壓在他身上的是平日那個對他百般容忍寵溺的冷君子,這確實是萬試萬靈的招數。可對一頭髮了狂的野獸來說,這般可憐的獵物只會令他更殘忍地肆虐。

強壯的臂膀突然將他整個人從地面抱起,利用身體的重量往下壓去,在他還未回過神來之際,那剛才只有一點點戳入身體的硬物,此刻竟然毫不留情地整支插了進去。

“哇啊——”淒厲的嚎叫比适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窄小的穴道被強行撐開,鮮紅的血液粘滿了雪白的玉柱,更流淌到玉石般的球體。

“記住了嗎?”

耳伴傳來沙啞的磁音。

“嗚……殺人啊……”李浩然只顧得疼痛,哪里還聽得到問話。

身體被突然抱起了些許,然後往下一座,下面強有力的腰身趁機往上頂去。這配合得天衣無縫的節奏,令李浩然在藍梓晏身上不受控制地上下律動起來,如同跳了瘋狂的舞蹈。

“哇……啊……啊啊!……疼……啊啊……”每一次衝擊,仿佛更加深入,痛楚也隨著每次的進入加倍增長。

他該榮幸嗎?把這頭向來只懂用冰冷掩飾自己一切情緒的野獸逼瘋了……第一次親身體會藍梓晏暴戾的一面,只是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微微的薄汗,沾濕了柔長的青絲,鋪散在因激烈動作而羅衣半褪的雪背上,異常妖豔。忽然的,他聞到了藍梓晏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帶了令心迷醉的情欲味道,如同毒藥使人欲罷不能。而本來的疼痛,因這令人麻醉的香味漸漸得到了舒緩,讓他本來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當摩擦到內裏某一個點的時候居然令痛苦中融入了快感。被折磨得枯萎了的根莖,此刻在激烈的擊撞中再次復蘇,隨著節奏在藍梓晏堅韌的腹肌上摩擦,漸漸生了熱度。

二人緊貼的身體,擠壓著李浩然凸顯男根,時而緊迫,時而摩擦,如同若有若無的愛撫一般無法令他滿足。本能的尋求著快感的源泉,身體自發地往藍梓晏身上靠去,勉強地扭動著腰磨蹭著堅實的腹部。

“……”藍梓晏低若不聞的喘息,漸漸顯得急速,而那舞蹈,也越跳越激烈。

“啊……慢點……啊嗯……嗯!!啊……籃……慢……嗯啊!!——”

迅猛得讓李浩然幾乎窒息的節奏,在巔峰的一刻,令他在完全無預備的情況下釋放出欲望的液體。

而幾乎是同一瞬,身體內感到了一股熾熱的洪流奔湧不休……

“記住了。”

甜蜜的歎息,如詛咒般再次在耳邊響起。

“這樣的疼,只能由我給你。”

只覺得身體每一寸骨頭都被搖碎了,李浩然無力地半耷拉在藍梓晏身上,問道:“夠了吧?……”

回答他的,是還未退出體內,再度撐開穴壁那物事的熾熱溫度。

“對你,怎麽也不夠。”

這種甜言蜜語難能可貴地出自冷酷如冰的藍梓晏口中,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聞,可李浩然在二度舞起的激烈旋律中,已無暇去仔細品味了……

尾聲

兩個咕嚕嚕的大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在床鋪上睡得十分安詳的臉。

怎麽看,這張臉都無從挑剔,“美”這個字仿佛是爲此而産生的俗詞。

揍一拳?

握握手,看了看鍋大的拳頭,他也是猶豫了很久很久……

唉唉,在雪白的臉頰上留下淤青,多難看啊……

無暇的頸項,完全沒有挑剔的光滑不粗糙,光滑得螞蟻都爬不上去。

掐死他?

雙手成環在溫軟的脖子上比了比,他也是考慮了很久很久……

唉唉,在滑膩的脖子上印下紅痕,多刺眼啊……

所以啦!當他醒來感覺到渾身疼痛,特別是下面某各部位尤其嚴重的時候,對這個毫不留情強暴了他的男人下不了手也是情有可原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但是!這並不等於他原諒了這個完全不顧身下的人是否願意就一意孤行的男人啊!!

手腕上被捆仙索磨損的幾圈血痕,加上左腿上明顯捆綁過的淤青……他以爲是抓熊嗎?!那麽用力綁!!

他不過是一只有點小聰明,有點小機靈,有點小狡猾的小耗子而已嘛!……

更令人髮指的是,這個男人居然無視他苦苦的哀求,連續做了五次……呃,是五次嗎?……好像是六次,呃,大概是八次……

啊!!!瞧瞧,瞧瞧,做得他數都數不出來了!!這個男人居然還不太滿足地說:“再一次好嗎?”

……再一次?!再一次他就要變成死耗子了!!!

手指不解恨地戳了戳玉白的臉頰。

太危險了,實在太危險了!!!

他絕對不要變成第一隻“作過死”的耗子啊!……

第二天清早,當罪魁禍首的藍梓晏醒來,身邊已是空蕩蕩的沒有了熟悉的溫度。

殘留幾根黑髮的枕頭下壓了一張亂七八糟塗滿墨漬的紙片。

上面的字可謂龍飛鳳舞:

“除非我求你,

否則絕對絕對絕對不做了!

因爲——

我怕死!!”

落款處畫了一隻賊眉鼠眼的大耗子,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傑作。

輕輕地垂下頭,贈與紙上那只可愛的耗子一個溫柔的親吻。

鬼魅的嘴角,在無人看到之下翹起優美的弧度。

“這個賭,你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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