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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世》第13章
第 14 章

自從二主子回來之後,玉宮的每個人都知道主子的心情變的很好很好,只是有時找不到二主子的時候,脾氣會變的很暴躁。

因為他頻繁的出走,所以琥珀在飄雲山上設了結界,只要他一靠近結界,琥珀就會得知他的所在了。

雖無法出去,但是他一樣過得很快樂。

月元成了玉宮的二主子,可是認識他的人是少之又少,因此他每次都混在那些奴僕中與他們玩耍。

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了很多關於琥珀是玉王的時候的事情。

聽他們說琥珀曾經和西天如來不知為了什麼事情而辯論了一番,只知後來如來也說玉王的才智是天上天下少有的。

還聽說不知為了什麼事情,玉王曾經受到天譴,可是他還是像沒事的樣子繼續掌管著這玉宮,可見天譴也奈何不了他幾分。

從不知道琥珀原來發生那麼多事情,當聽見琥珀曾經受過天譴的時候,月元的心中不知為何突然痛了起來。

什麼原因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在乎琥珀。

這天,月元如往常一樣去奴僕居住的地方與他們閒聊與戲耍,但是他沒有在那找著一個人。

正感覺奇怪的時候,平時一個與他比較要好奴僕從旁經過,月元從他的口中知道原來王母親自來玉宮見玉王。

懷著愧疚的心情,月元來到琥珀接待王母的地方。

這裡因為是玉宮的大殿,所以一般奴僕都不可以擅自闖入。

但是因為他是玉宮的二主子,所以很容易就可以進去。

大殿分三進,穿過走廊,走過玉門,還沒有踏進內門,就聽見王母與琥珀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見墨狩守在了內門口,月元朝他做了一個不要驚動他們的手勢,就伏在窗臺上偷看殿中的一切。

"玉王,你這又何苦如此呢?"

王母坐在椅上無奈的說道。

琥珀沒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王母見玉王對於自己的問題無動於衷,其實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立場來說玉王,可是......

"你不能只為你自己著想,你也得為月元著想一下。"

聽見自己的名字在王母口中說出,月元有一絲不解,難道望王母是專門來這裡找他的?

"月元呆在這裡很好!"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萬年前的事情又重演怎麼辦,你想這次他還會有命在嗎?"

"住口,不准再提以前的事情!"

"好,不提!可是如果你再這樣一意孤行的話,天譴還是會降臨到你身上。"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以避過天譴,可是月元行嗎?現在的他與之前的他法力差多少你不會不知道,之前他不能避過天譴,這次又怎能避過去呢?"

見玉王有一絲動搖,王母接著說道:"你想想,你等了萬年他才可以幻化成人形,這其中經歷了多少事情你不會不清楚,月元現在還沒有對你產生感情,一旦他對你產生了感情,那麼你們之間又有浩劫。"

"我知道,所以我封印了他所有的情感與記憶,讓他沒有愛上我。我只是想靜靜地愛他,默默地守護他,雖然告訴過他我愛他,但是他還是不能理解愛是什麼意思!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會再讓舊事重演了。"

"可是如果他的記憶都回來了,怎麼辦?到時就算想阻止都來不及。"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將他的記憶封印在我心中,而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符玉拋開,但是那是他的本命石,他一定會時時刻刻都戴著他,所以......"

"那如果他不拋棄符玉,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其實這樣也不保險,萬一他與你太過親密了,他還是可以從你的身上知道所有的事情。既然你怎麼說都不願放開他,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就先走了!"

王母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勸說不了玉王,他只希望事情真能如玉王所願的那樣順利。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與王母還有琥珀是舊識。

失魂落魄的他要墨狩答應不能將他來過的事情告訴琥珀之後,獨自一人離去。

來到玉門,他等待著王母的出現。

他相信王母一定知道他與琥珀之間的事情。

不一會兒,王母出來了,見月元等在門口,問道:"月元,什麼時候再回我那園子中啊?你那些同伴都很想你啊!"

"王母,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以前的是什麼樣的人,與琥珀之間又有什麼瓜葛?"

原本笑著的人馬上正經起來,說道:"為什麼問我?你也知道你在園中呆了上萬年才成型!"

月元見王母這麼回答就知道他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哦!"

"月元,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王母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事情已經暴露了。

"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最近聽琥珀說以前我和他是一起修煉的,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都已經成為了玉王,我還剛剛幻化成人啊!"

"這個啊?個人的修為不同,就不一樣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等有空的時候來我那玩玩啊!"

看著王母從他面前落跑,月元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他心中更加肯定琥珀剛才與王母的話是真的了。

琥珀明顯的感覺到月元與以前不同了,以前他雖愛玩,但是也努力的修行。現在,他不出去玩了,可是修行好象也停了下來。

每次問他他總推說沒事。

而他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因此也沒有很仔細地追問他。

月元知道自己無法從他們兩個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所以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得知自己的過去。

突然想到那天王母說如果他與琥珀太過親密的話,他還是可以察覺出來的。

因此他時時刻刻都跟著琥珀,借著機會就靠近他,但是他沒有從琥珀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無意中,他聽見奴僕們說玉宮中有一種藥,無色無味,但是吃下的人只要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聽聞有這種藥的月元馬上就去拿了一瓶,準備找機會讓琥珀吃下去。

好不容易讓他逮著個機會,琥珀終於吃下了那種藥。

譴退了墨狩,月元將琥珀放在了床上,準備問他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豈料,還沒有問,他就被琥珀給壓在了身下,深深的吻了下去。

雖用力的掙扎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掙脫琥珀的懷抱,最後只能溫順的張開嘴讓他的舌伸進來,刮到他口腔的每一寸內璧,而月元的舌也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與他深深的糾纏,久久不願離去,直到窒息。

琥珀終於離開了他的唇,卻讓他有一絲不舍。琥珀的舌和手蔓延到其他地方,他的額頭,他的眼,他的鼻樑,他的唇,他的頸,他的鎖骨,他胸前的突起,一下一下,慢慢的啃噬撫摸著。

月元的欲望被他輕易挑了起來,自動環上他的頸,難耐的抓向他的後背,發出呻吟。

琥珀轉而進攻胸口的紅暈,他惡意的舔上一邊,然後用粗糙的手掌對另外一邊或壓或揉或捏,月元再也抑制不住發出細碎的聲音,而這仿佛更加刺激了他。於是又以更大的熱情向他探詢著。

在兩人結合的瞬間,月元終於知道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在琥珀先是體內試探著輕輕的,繼而大力抽動起來後。在蹭過某一點時,月元無法思考的溢出一聲自己的無法想像的呻吟。

"這裡麼?"琥珀壞壞的笑道。

他接下來就持續著襲擊那一點,輕輕的觸碰卻又立刻離開,接下來又是似乎無意識的掠過,體內的酥麻更深一步,仿佛有千萬跟羽毛拂過,分身挺的好難過,月元不由得伸出一隻手想去握住,卻被琥珀一把抓住。好難過,他整個人都在叫囂著要爆發,難耐的扭動著身軀。

琥珀終於擁著他大力衝撞起來,努力跟上他的節奏,他也隨著他擺動起來。

琥珀的熱情也點燃了他,他的嗚咽和他濃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終於,一個挺身,琥珀在他體內釋放了自己,而月元也達到高潮。

耳側聽到琥珀的鼻息聲中,也夾帶自己粗暴的呼吸聲。

琥珀的手,卻又再度輕輕碰觸他的臉頰,讓它向上仰起。

琥珀在輕輕吻了他後,意猶未盡的說:"我還不想放開你!"

果然如其所言,裡面的肉棒又在蠢蠢欲動,堅硬起來。

琥珀快速的將自己的分身抽出,引得月元不由自主的叫出聲,琥珀輕而易舉將他的分身拉回後又插得更深,並且用很興奮的口吻說:"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我沒......沒有......。"月元無力地反抗。

他喘著氣又說:"我真的不行了,要暈過去了!"

他想要掙脫而拼命把身體抬高。卻讓琥珀更加的深入,在不斷地逼過來的快感的波濤中沉浮。終於在將達到第二度高潮時,昏迷過去。

當月元醒過來的時候,琥珀正在他身旁熟睡著。

月元望著這萬年依舊愛他,憐他的人,獨自過著那思念他的日子,淚水不由的下滑。

琥珀,他愛的人啊!曾經那麼努力的想在一起,卻害他遭天譴,只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上天不允許的。

如今,只能再找王母商量如何才能讓琥珀不再受到傷害。

怕琥珀再次為他受天譴,月元將自己的符玉放在了他的心上,暫時的壓制他一下。

而等琥珀醒來,去找王母的時候才知道月元已經脫胎換骨,拋去了他身為仙人的身體去成為一個平凡的人。

不願從此再也見不到他,琥珀將事情匆匆的交代給墨狩,尾隨他而去。

而看到此情形的王母不能再說什麼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永遠也不會因為時間的轉移而消逝,只會變得更加的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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