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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藥》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白藥在房間裡翻來翻去,識墨和邯鄲嫁人後就被自己派到水凝脂那邊管理賬目。沒有丫鬟幫忙收拾,現在連準備行囊都不知道要裝些什麼進去。早知道當初娘要再派丫鬟過來,自己就不應該因為不習慣身邊有陌生人而拒絕,那時候要是接受了,起碼現在也不用這麼手忙腳亂。

  那雙皂色靴子是放在哪裡了?怎麼會找不到了?難不成放在了櫃子最上面的那層?白藥抬頭目測了一下櫃子的高度。三米多高的櫃子,自己這小身板可是夠不著頂層。還是看看有什麼可以墊腳的吧!矮凳?拍飛,聽這名字就知道沒什麼高度。箱子?這個可以考慮,白藥左右看看,發現角落裡有一個裝雜物的箱子,差不多一米五高。高度差不多,就它了!白藥把箱子推到衣櫃前,手撐上箱子,就準備爬上去。沒想到上半身上去了,兩條腿還懸在下面,死活夠不上箱子。折騰了一會兒,兩隻手酸的要命,沒辦法,白藥只能鬆手先下來。稍作休息,揉了揉手後,白藥又嘗試了一回,再次敗北!

  果然是被貴公子的生活嬌養地墮落了!上輩子別說是這麼一個小箱子,就是學校圍牆,那也是說上就上的。哪像現在!說到上輩子,白藥眼珠子轉了轉,直接上行不通,那就助力跑一段路再借力上去好了!

  白藥把長衫的下擺撩起來紮在腰間,確定長長的下擺不會阻礙到自己的行動後,才拍拍手裡的灰塵,往後退了幾步,確定距離夠遠了後,向前助跑了一小段路,到了箱子前面手猛地撐住箱子,腿也順勢跟著上去!果然上去了!白藥站在箱子上,從高處往下看,得意:哪怕是墮落了!這點高度爺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爬上箱子後,白藥就開始翻上面的衣櫃。這一層都是一些小衣服、小褲子!咦,這是什麼?白藥拿著剛剛翻到的一塊長條狀的布條發呆!

  顏歡護著肚子進門,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兒子站在箱子上搖搖晃晃的,看著就危險:「你做什麼?爬那麼高,快下來!」連忙讓身後的丫鬟上前:「快去把少爺扶下來!還傻站著做什麼?」

  兩個粗壯點的丫鬟趕緊上前,白藥在上面沒翻到靴子,本來就打算下來了。看到丫鬟過來準備扶自己,就叫他們退後一步。好歹還是個漢子,這麼點高度哪裡人扶!下來總是比上去要容易的多。白藥一隻手拿著布條,一隻手撐在箱子上,輕輕鬆鬆就跳了下來。

  倒是把顏歡嚇了一跳,給白藥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傷到磕到後,才鬆了口氣,責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行事還是這麼不穩重,毛毛躁躁地,叫娘怎麼放心你去邊關!」

  「娘,你就放心吧!不是還有人保護我麼,再說了,我是去當軍醫,又不是去打仗!你就別擔心了!」白藥撒嬌,看到顏歡還是不放心,連忙轉移話題,把手裡的布拿給顏歡看:「娘,這是什麼?我剛剛在櫃子最上面的那層找到的!」

  顏歡接過布條一看,一掃剛剛的擔心,樂不可支:「我還奇怪呢!你爬那麼高做什麼,沒想到是去找你小時候用的尿布了!」

  白藥青著臉看了一眼布條,艱難地吐出一句話,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是要找那雙皂色的靴子,你年前給我做的那雙。」

  顏歡看白藥臉色不好,也就順勢轉開話題:「誰家靴子會放那麼高?櫃子最頂的那層都是放些不常用的東西。」顏歡伸出食指點了點白藥的額頭:「你啊!當初讓你不要那兩個丫頭,現在知道麻煩了吧!」

  「你坐一邊看著去,要什麼說一句,娘給你找出來!」

  白藥的目光在顏歡的凸起的肚子停留了一會兒,把顏歡扶到矮凳上坐著:「娘,我要找什麼,你說在那裡就好,我和丫鬟們一起去找。」

  顏歡注意到白藥之前的目光,自然知道白藥心裡的想法,心裡頗為偎貼,也就順著白藥的意思坐下了:「那雙皂色靴子應該就放在放衣服的箱籠裡,你去找找看!」

  白藥把箱籠打開,果然在最底下發現了靴子,就連很久以前就找不到的一條腰帶也在裡面!白藥有些汗顏,果然單身男人的寢室是一團亂。自己雖然有小廝平時幫忙收拾,也有灑掃婆子清潔屋子,不過還是難免丟三落四,比不得邯鄲、研墨在的時候井井有條!

  「髮帶多帶幾條!到時候緊急情況還可以當繃帶用。」早在幾年前,繃帶就被白藥藉著藥廬推廣開了。

  白藥聽到顏歡的話,哭笑不得:「娘,那邊環境沒有那麼艱苦!」雖然那麼說,但是白藥還是多裝了好幾條髮帶,能讓娘安心一點的話,再多裝幾條也是沒問題的!再說,萬一真的出了意外也可以派上用場,當然,沒有意外是最好的。

  於是,本來是白藥問顏歡回答的模式變成了顏歡指揮白藥收拾行李了。

  祈燼滅一進門,就看到一間屋子亂的不可收拾,顏歡坐在那裡,指使著幾個人忙地團團轉,看樣子是在收拾行李:「這不是還有三天才啟程?怎麼這麼早就開始收拾行李?」

  聽到祈燼滅的聲音,白藥沒有反應,他早就忙暈頭了,還是顏歡笑著回答:「可不是,就剩三天了,都快來不及收拾了,今天先把想到的都收齊了,剩下兩天再陸陸續續加點東西。明天從藥廬那邊調來的一大批藥材就要到了,還有商舖那裡調來的物資,時間都不夠用了!」

  祈燼滅點點頭,挽起袖子幫忙。他自己沒有什麼行李,就兩件衣服,沒什麼好收的。再說,上次回來的時候,東西都留在邊關沒有帶回來,這次去也就省得再帶東西去了。

  忙了一天,就整理出兩箱行李來。其實衣物什麼的也沒有帶多少,一年四季的各帶幾套,再加上鞋襪之類的。也才堪堪裝滿了一個箱子。剩下的一個箱子,裡面裝了白藥平時看診用的藥箱,還有藥房裡做成藥丸的藥品。別的倒是好說,就是藥房裡的藥讓白藥糾結了半天。行李是不能多帶的,這次自己可以帶兩大箱東西還是因為可以和藥材還有物資一起運送,才額外破的例。本來衣服帶兩套換洗就好,沒想到娘一年四季的都給裝了,要是不同意,就眼淚汪汪地看著你,祈燼滅也說軍醫的衣物是自備的,二對一的情況下,白藥沒辦法了,只好裝了這麼一大箱子。可藥不一樣,藥房裡的藥大都對傷勢有好處,不帶哪個都不好。但箱子就那麼一個,哪怕只是裝藥房裡的藥丸,也是遠遠不夠的。

  折騰了半天,白藥決定,先把比較常用的藥放到箱子裡,剩下的,晚上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地塞到空間裡吧!

  第二天,影梅山莊的人護著藥廬的藥材到了。

  第三天,白家商舖的物資也到了!

  第四天,白府門口聚集了兩支隊伍,一支是運送藥材的,另一支是運送物資的!祈燼滅騎著馬在兩支隊伍前面等待。白藥的手還被顏歡緊緊拉著不放。

  「藥兒,要不,你就別去了,娘實在是不放心,你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說不定連你弟弟出世都看不到。」顏歡拭著眼角的淚水,做著最後的努力,試圖改變白藥的主意。

  還沒等白藥說什麼,白余玉伸手攬住顏歡的肩:「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藥兒難得有一件想做的事,我們應該支持他才是!」顏歡把頭埋到白余玉肩窩裡,默默哭泣,眼淚滲透白余玉的衣服。感受到肩頭的涼意,白余玉拍拍顏歡的背,無聲地安慰。

  白余玉看著眼前身姿挺拔的白藥,拍拍他的肩膀:「你娘其實已經接受了,就是捨不得你!行了,去吧!到時候記得完好無缺地回來就行了!」

  白藥死命地點頭。然後走到林重影面前。

  「我也沒什麼話要說的,你在西北別給我丟人!墮了我神醫的名頭,回來後我可饒不了你!你父母有我在,出不了什麼事!」林重影從洛障梅手裡接過一個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箱子,遞給白藥:「這個你隨身帶著,有大用處的。你到時候打開就知道了!」

  白藥接過箱子,不重,就把它別在腰上:「我一定不會離身的,師父放心!」

  白藥下了白府門前的台階,對著白余玉、顏歡還有林重影和洛障梅跪了下來:「爹、娘,師父、師叔,我走了!」狠狠磕了一個響頭後,白藥頭也不回地走到祈燼滅身邊,踩著馬鐙利落地上了馬。

  「出發!」眾人一甩鞭子。

  祈燼滅和白藥打頭,林啟關和鄒捷緊隨其後,接下來就是護送藥材的山莊護衛,斷後的是押運物資的白家護衛。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城門,向西北趕去,他們和大軍將在靠近西北的昔陽城會和。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更新的時候,JJ都要抽!歎息晉江獨家發表

  祈燼滅和白藥一群人一路上緊趕慢趕,終於到在半個月後到了昔陽城。

  昔陽城。昔陽客棧。

  「掌櫃的,別算了成不?再算也不會多出兩錢銀子的!」

  董語香撥了撥算盤:「再算一遍,說不準是酸書生少算了幾錢銀子。」董語香對著賬簿重新算了一遍,還是只有那點銀子。再看看店裡的客人,就那麼零星幾個,歎氣:「最近店裡的生意真是越來越不景氣了!都是西北那群人又開始不安分,一打仗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笛藕合拿著掃地在門口有一下沒一下地來回掃動,猛地聽到『噠噠噠』的馬蹄聲,立馬就精神了起來!抬頭往街口一看,果然有一支馬隊正往這邊過來!看著時辰,十有八九是來投宿的!什麼?你說不是來昔陽客棧的?怎麼可能,要知道,這昔陽城裡最大的客棧就是昔陽客棧了。再說了,整個昔陽城裡,也就只有這麼一家客棧,不住的話就得去睡大街了!這年頭,睡大街的都是乞丐,走商壓鏢的,都愛臉面,哪裡會那樣子折辱自己。更別說在大街上過夜還會被巡夜的官差以影響市容的由頭抓起來!現在就是乞丐,天色晚了都會去城隍廟裡過夜的!

  果然,馬隊在客棧門前停了下來!

  笛藕合把掃把往門後面一扔:「掌櫃的,有客人來了!」扭頭衝著裡面喊完後,連忙迎了上去:「客官裡面請,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整個店剩下的房間都包了,我們人比較多!再來幾道店裡的招牌菜!馬也要餵飽!」

  店裡人手不夠,運送的藥材、物資也不能讓旁人經手,出了差錯就不好說了。祈燼滅帶著護衛親自把東西運到客棧的後院裡暫放,留了幾個人在那裡守著後,就帶著剩下的人準備去前面好好吃一頓,這幾天餐風露宿的,難得有到了目的地,可要把在路上瘦掉的膘給吃回來!

  祈燼滅帶著護衛到了前堂,白藥已經點好了菜等著了。這裡臨近西北,民風飲食也頗為相近。除了幾道招牌菜外,每張桌子上還擺了一大碟子的切牛肉。

  看到人出來了,白藥招呼:「快坐下,菜還有一部分沒上,今兒我請客,大家可勁兒吃!不過說好了,不能喝酒,等和大軍會和後,你們再敞開了喝。等會兒輪班的兄弟吃完了和在後院守著的兄弟換下班,總不能我們吃著把他們晾著。」白藥說完祈燼滅就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少莊主(少爺),大家都省得的!」因為白藥手持隱梅令,所以影梅山莊的人都稱呼他少莊主。當然,就是沒有隱梅令,洛障梅這次回山莊的時候也宣佈了白藥是山莊的少莊主。直到這一批護衛有人稱呼白藥少莊主時,白藥才知道,當初第一次見面洛障梅給的那塊玉牌是多重要的東西!白藥不知道的是,其實隱梅令重要是重要,但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重要,山莊的人之所以叫他少莊主,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洛障梅的宣佈。不見他擁有隱梅令這麼多年,只有這次被稱呼為少莊主麼!

  這一頓吃得很是暢快,白藥說了可勁兒吃,大家也就沒有給他省錢。到了最後,還上了幾隻店裡大廚拿手的烤羊羔。把向來大胃的一群護衛們都撐著了!

  除了幾個換班的人到了後院把還沒吃飯的兄弟換到前面來,上了一桌子新菜在那邊狼吞虎嚥之外。剩下的一群人摸著鼓鼓囊囊的肚子,都一副吃不下的樣子,偏偏手裡還抓著筷子對準剩下的菜,一邊吃一邊三三兩兩地開起玩笑。

  「可惜今天不能喝酒,不然就是神仙一樣的日子了!」

  旁邊的人踹了說話的人一腳:「你丫還抱怨什麼!有的吃的不錯了,何況今天伙食還這麼好,有牛肉有烤羊羔!

  被踹的人也不躲,揉揉被踹的地方,訕笑:「別生氣,別生氣,兄弟這不是隨口感歎了一下!要說少莊主對咱們也是夠好了!除了莊主和神醫,再也沒有別的人像少莊主這樣了!我有個弟兄,在鏢局裡走鏢,沒什麼銀錢不說,走鏢的路上還只有饅頭啃。每次看到我那個嫉妒的喲!」

  「知道就好!別口無遮攔的亂說話!」

  這兩人一說,其他人也是紛紛開口,都沒有上去早睡的意思。祈燼滅在他們開口之前,就帶著白藥上樓了!

  因為人多,一人一間的話,房間根本不夠,所以除了白藥和祈燼滅是兩人一間之外,其他人都是三四個人湊合湊合的。

  董語香走在前面帶路,到了走廊盡頭掛著一字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兩位客官,就是這兒了!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直說,我找人給您改。」

  白藥推開大門,壞境還不錯。看向祈燼滅,發現他也點了點頭。就回頭對董語香說:「都挺好的!不用改了。麻煩等下提兩桶熱水,趕了這麼久的路,洗洗風塵。」

  「行,等會兒水燒好了,我就叫譚辭提上來!譚辭是客棧裡跑堂的,有幾分武藝,等會見了不用戒備!我們可不是黑店!」董語香順口說了一句玩笑話。白藥也不放在心上,笑著應了。

  董語香風情萬種地下了樓。白藥把門關上,到桌子那裡提茶壺到了杯水,一口氣灌了下去,把油膩的感覺去了之後,再倒了一杯水給祈燼滅:「吃了那麼多的肉,膩死了!你要不要來一杯?」

  祈燼滅雖然沒覺得膩,但是白藥親手倒的水他不可能會放過,接過來就喝了。

  白藥繼續說:「這裡飲食民風和蘭州城大不相同,估計是臨近西北,受西北民風影響,比蘭州彪悍許多,連女子都潑辣大方一些。」

  「這不算什麼,西戎甚至還有女將出征的。」

  聽到祈燼滅的話,白藥立馬來了精神,上輩子看電視的時候,知道有花木蘭、穆桂英這些女將,沒想到現在都有機會不透過電視直接看到了。

  白藥對這些有興趣,祈燼滅也樂意說。你說他不怕白藥被這些女將勾走了?怕什麼,那些女的五大三粗的,比男人還男人,藥藥那小身板在她們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雙方估計誰也看不上誰。不過,看不上藥藥那是她們沒眼光。

  祈燼滅一直說到熱水提了上來才停。打開門一看,難怪人掌櫃的要專門提醒了。這跑堂的譚辭雖然沒有肌肉糾結,但是內力頗為深厚,腳步輕盈。不知情的人一看,想著一跑堂的都有武功,莫非是遇上黑店了?估計到時候又是一番波折。

  熱水提上來了,才發現房間裡只有一個木桶。

  「譚小哥,還有沒有木桶再搬一個?」

  譚辭把熱水倒進木桶裡,聽到白藥的話,有些為難:「客官平時要是要木桶那還有多的,今兒個人多,可真的是沒有了!要不,二位一起洗?」

  聽到譚辭的話,祈燼滅眼睛一亮,決定走的時候打賞的銀子多給他點!鴛鴦浴什麼的,太美好了!看到白藥臉上還有些猶豫,連忙推波助瀾:「都是男人,怕什麼!」

  白藥一想也對:「行,那小哥你多打點水!」

  「好叻!」譚辭提著空桶下去。

  果然身懷武藝的人就是不一樣,沒兩下就打了將近一浴桶的水,估計是考慮到是兩個人,譚辭還特地把手裡提熱水的小木桶裝滿了熱水留了下來。

  譚辭走後,祈燼滅把門栓好,窗戶也仔細關了。看到白藥還是有些猶豫,以退為進:「要不藥藥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白藥有些心動,看看天色,要是等自己洗完了他再洗,等他洗好了說不定都後半夜了。都是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成什麼樣子。白藥狠一狠心:「沒事,我們一起洗!」

  祈燼滅心裡一陣竊喜,連忙從包袱裡把換洗衣服拿了出來掛到屏風上。順便還慇勤地把白藥的衣服也一起掛了。走到浴桶邊,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剝了就跨了進去,還給白藥讓了一半的位置。

  說是那樣子說,臨到頭了,白藥站在浴桶旁邊,手在腰帶那裡徘徊了半天,遲遲下不了決心解開。

  看到白藥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肉,怎麼可能會讓他跑了。祈燼滅拍拍桶裡給白藥留的位置:「怎麼不脫衣服?不用怕擠,這裡的木桶挺大的!快點進來,待會水都涼了!」

  聽到祈燼滅的催促,白藥一咬牙,快速地把衣服脫了,只留一條褻褲踏進浴桶。

  白藥在浴桶裡坐下後,祈燼滅的眼珠子就沒離開過白藥。

  目光掃過白藥微微凸起的喉結,祈燼滅暗暗嚥了嚥口水,藥藥的喉結好白好小巧。在把目光往下移,兩點粉嫩的紅果迎風招搖,似乎是在等待自己來採擷。單單是這樣就這麼誘人,不知道潑上水沾染了水漬後是怎樣的風情;被自己張嘴含住滋潤後又是怎樣的風情!

  唔,不能再想了,祈燼滅把鼻子摀住,目光挪開,再想鼻血就流下來了!

  移開沒兩下,面對白藥絲毫沒有任何自制力的祈燼滅又偷偷地把目光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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