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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獸共枕之蒼穹之戀+與獸共枕之情非得已》第19章
  第七章

  月亦徽雖然親身經歷過一次獸襲事件,聽莫遠航的描述,還是覺得心中一凜,絲絲涼意爬上肌膚。

  「你剛才和交警怎麼說的?」慕容臻問,他已經憑莫遠航的描述猜到那狐狸是誰。

  從上次被這傢伙揍了一拳後莫遠航就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但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還是乖乖回答:「路上突然竄出來一隻黃鼠狼,我們受驚嚇出車禍了。」

  慕容臻點頭:「應該和上次襲擊亦徽的是同一夥人,交給軍部來調查吧。」

  「亦徽在醫院停車場受襲傷得那麼重,你的調查結果呢?」莫遠航嘴角揚起輕蔑的弧度,慕容臻沉著臉不語,「我謝你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會弄清楚,等你們軍部猴年馬月也查不出什麼來。」

  「那我們走吧,亦徽。」慕容臻拉起月亦徽的手就要往外走。

  多年前,莫遠航和慕容臻還算是不錯的朋友,後來莫遠航發現月亦徽暗戀慕容臻,就漸漸疏遠了他。再後來,狠狠和這負心漢打了一架後,兩人已經形同仇敵。

  月亦徽和莫遠航情如兄弟,當然不可能就此離去,尤其莫遠航那雙黑漆漆的桃花眼還留戀地看著自己。

  「你先去車上等我,我有些話要和遠航說。」月亦徽抽出自己的手,把慕容臻推出去,關上門。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上一次兩個人獨處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莫遠航恍惚。如今亦徽到哪里陪伴的都是慕容臻,再也不可能換成他莫遠航。他和亦徽永遠只能是朋友,絕無可能成為伴侶。心裏有些堵,看著月亦徽的目光就變得委屈怨懟(dui)了點。

  月亦徽搖頭苦笑,拍拍他肩膀:「你別跟慕容一般見識,上次打你的事是他不對,我已經罵過他了。」

  「哦。」莫遠航垂下眼瞼,他和亦徽果然沒默契啊。

  談起默契,另一個人倒是和他更合拍些,你來我往的鬥嘴,會讓他忘記一切不開心,享受輕鬆的氛圍和被人寵愛的感覺。‘混蛋,怎麼想到那傢伙了,快停止!’

  月亦徽見莫遠航一會失落,一會暗自咬牙,擔心地問:「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莫遠航擺擺手,「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月亦徽略一沉吟,說:「就你剛才所說,這狐狸並沒有攻擊你,是司機嚇到了才出車禍的,那麼我可以當做你只是偶然在路上看到了一隻怪異的狐狸嗎?」

  莫遠航蹙眉,想了兩秒:「倒也是,我們出車禍後它就跑了,沒對我們不利。」

  月亦徽舒口氣:「那麼,你是在哪條路上遇到這狐狸的呢?只有你看見,別人都沒發覺,一定是在條比較偏的路上。沒其他車,電子監控也很少,所以你們才開得那麼快。」

  他說著星目微眯,看向莫遠航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是在去天水園的路上?」

  不愧是亦徽,這都猜到了,莫遠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著頭說:「不是,從天水園回去的路上。」

  「天水園的房子都毀了,還去幹嘛?」月亦徽疑惑地問,「難道發現什麼了?」

  ‘我能告訴他是去一夜情對象家還車吃飯嗎?’莫遠航眼珠滴溜溜地轉動,想到了理由:「我在重建你天水園的房子,白天忙,晚上去看看進展。」

  月亦徽一陣感動,遠航對他真是有心,他這陣子卻疏忽了遠航。有些內疚,卻又無可奈何。

  「既然你只是在那條路上偶然看見那狐狸,就不必太在意這件事,以後小心點,獸人的事還是交給我處理吧,畢竟我和他們也算‘小有交情’了。」月亦徽的眼神變得難以捉摸,像幽深的寒潭,沉鬱凜然中暗藏危機。

  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得多,可他不想讓他知道,莫遠航擰眉,嘴唇抿緊,淡淡地看著月亦徽。

  他對人對事不滿時候就是這表情,不會發怒,只是這樣看著你,就會讓你感覺自己做錯了。這是長得漂亮的人擁有的優勢嗎?讓人不捨得讓他不開心、不滿意。

  「徽徽,從慕容臻又走入你的生活中,你就什麼事都不跟我說了,我們還是兄弟、是朋友嗎?」片刻的沉默後,莫遠航先開口,烏黑的眸子很清澈,略帶傷感的看著月亦徽。

  月亦徽苦笑了下,挨著他坐下,像他們少年時一樣親密地攬住他肩膀,輕聲說:「不是我不願意跟你說,而是有些事真不知道從何說起。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些事不說,並不代表當你是外人了。」

  這樣近的距離和熨(yù)帖的話語,讓莫遠航覺得他們似乎回到了年少的青蔥歲月,彼此信任,以為對方對自己而言是沒有秘密的。可他最後卻發現,他們小心地隱藏著感情歸屬沒讓對方知道。等發現時,已經錯過他一生。莫遠航閉上眼,怕眼神洩露自己的失落和悲傷。把頭靠在月亦徽肩上,他首次在月亦徽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低聲說:「我相信你,既然選擇了慕容臻,就一定要幸福,知道嗎?」

  ‘現在這樣的生活算是幸福嗎?’月亦徽想,如果可以拋棄那些不安定因素,他的生活是安寧而幸福的。

  「嗯,你也要幸福。」月亦徽輕笑,戳他腦袋,「好了,別撒嬌了,通知你爸媽沒?」

  莫遠航抬頭,「沒,給他們知道還得了?就會窮緊張。我要是有個弟妹就好了,可以有個人替我分散爸媽的注意力。」他想了想,「回去建議我媽再生一個。」

  虧他想得出,莫夫人都什麼年紀了!月亦徽翻個小白眼,誠懇地說:「我覺得你生一個更實際點。」

  莫遠航認真地考慮了下,決定坦白:「我對女人沒多大興趣,也不願意和不喜歡的女人弄個試管嬰兒出來。雖然科技高速發展,也許沒多久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有仿真嬰兒,但那畢竟和天然受孕生產的有區別,我爸媽也不會接受的。我決定這輩子不要孩子,現在高科技污染嚴重,資源短缺,世界也不那麼和平,帶個小生命來世上受罪幹嘛?」

  月亦徽又咳了聲,既不贊同也不否決。莫遠航撞撞他胳膊:「你這邊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好幾個侄子了,但是慕容臻也沒關係嗎?他可是慕容家唯一的繼承人啊。」

  如果現在告訴他真相會怎麼樣?這一想法在月亦徽腦中一閃而過,迅速被否決了,現在暴露慕容臻的身份絕不是明智之舉。慕容臻的真實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可以,他希望莫遠航永遠不要知道。

  「沒關係的,慕容會說服他外公。」月亦徽輕巧地帶過話題,「今晚住院還是回家?」

  「回家吧。」莫遠航說,「不回家我爸媽一定會知道,司機需要留院觀察,我還得回去掩飾下。」

  月亦徽拉他起身,「那我們送你回去。」

  莫遠航動動嘴唇,最終沒拒絕。不管他逃避與否,月亦徽和慕容臻都會在一起,這一次,他們肯定不離不棄。那麼,他可以看著月亦徽幸福,只要他幸福,自己應該也會高興。應該會的。

  一路上慕容臻都板著臉,莫遠航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飛,要不是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莫大少還不想賜予這傢伙送他的榮幸呢。

  回到家跟管家說接他的司機家裏出了點急事需要趕回去,請幾天假。管家也沒疑心,想打電話問那司機需不需要預支薪水,被莫遠航阻止了:「我給他開了一張支票,足夠了,等他回來再說吧,現在肯定很忙。」

  成功地騙過管家,聽說父母明日即將出國旅遊,就去父母房間裏陪他們說了會話。

  「司機說去天水園接你,亦徽那邊的房子不是被炸了?你怎麼跑那邊去了?」莫父問,鏡片後那雙精明的眼直直看向兒子,他雖然也很溺愛兒子,卻絕不像他夫人那麼好糊弄。

  莫遠航對父親存著幾分敬畏,做老實乖巧狀回答:「那房子是我一個人在的時候被炸的,所以我心裏過意不去,找人重建那房子,今天是去看看建的怎麼樣了。」

  「原來這樣,你對亦徽倒是很上心。」莫父點到為止,同為男人,兒子的心思他明白一二,但他並不認為他兒子是天生的同性戀,約莫是和月亦徽接觸多了,受他影響吧。雖然月亦徽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但他並不樂見自己唯一的兒子和他來往過深。

  莫遠航垂首說:「因為我們是穿開襠褲就一起玩的兄弟嘛。」

  「亦徽現在住哪?」莫夫人問。她看丈夫的眼神和表情就明白他的心思,但她可不認為兒子和月亦徽在一起就會受影響到改變性向。她兒子天生直的,誰有那力氣給她掰彎了?

  莫遠航回答:「他在別的地方還有房產。」

  莫夫人點頭:「亦徽是個非常好的孩子,如果沒那點小問題,真是非常完美呢。」

  他們不鄙視同性戀,也不覺得這可取。這就是莫家夫婦的觀念,比月家人要開明得多,但是如果同性戀這事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估計他們想法就不一樣了。所以莫遠航打死也不敢對父母承認自己性向。

  「說起天水園,玄戰好像就住那裏,你去見到他了嗎?」莫夫人問,她對那年輕人很有好感,對他評價不下於從小看著長大的月亦徽。

  提到這人,莫遠航心裏有異樣情愫,這種情愫是眾多情緒的交織,他很難理清。

  「見到了,還在他家吃的晚飯。」莫遠航回答。

  天水園也真玄乎,兩次獸襲事件都發生在天水園的路上,那麼玄戰住在那裏,有沒有過類似的經歷呢?

  莫遠航從父母房中出來,決定問下玄戰。

  他的電話玄戰很快接通:「遠航,到家了嗎?」

  「嗯,早就到了。」莫遠航考慮了下措辭,「你晚上出去或者回家的路上,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

  「你是指什麼?」玄戰好奇地問。

  「上次亦徽在回家的路上被一隻狐狸襲擊,新聞上報導過。你呢,有沒有類似的經歷?」莫遠航本能地隱瞞了自己被襲擊的事,不是不想玄戰擔心,而是直覺地不想說出來。

  可玄戰很敏感,立即察覺出事情不對勁:「我是沒有,怎麼,你有嗎?你應該早就到家了,這麼晚才打過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我今晚見過亦徽,想起之前那件事所以問問。」莫遠航見他那麼緊張,之前因他隱瞞而產生的不快似乎減少了點,笑道:「以後太晚回家小心點。」

  互道了晚安,莫遠航走進臥室隔壁的書房,取出一套電子儀器,調了調,戴上耳麥,果然聽到了玄戰的聲音。

  是的,今天他趁著去他書房玩遊戲的機會在他家裝了竊聽器,這行為是不太好,但這是他唯一能查出玄戰底細的手段。

  前兩個電話只是普通的商務電話,玄戰炒股,顯然炒得還蠻大。

  莫遠航不由笑了笑,他果然很有眼光,他買的那幾支他老媽也有買。

  第三個電話是和自己的通話,原來這麼晚了他還在書房。莫遠航想起之前用他的電腦,那上面沒任何遊戲的副本,知道他絕不會像自己那樣是在打遊戲。當然,他那樣的人也不會百無聊賴地流覽一些沒有價值的網頁。他看起來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但事實上是個很努力很忙碌的人吧。

  雖然這人還是神秘不可捉摸,莫遠航卻對他漸漸有了好感。

  耳麥裏靜默了好一會,莫遠航打算摘掉回房睡覺時,又有了聲音。

  「阿臻,月亦徽晚上見過莫遠航?」

  阿臻?玄戰這通電話是打給慕容臻的?莫遠航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咚咚跳得很響。慕容臻怎麼會認識玄戰?而且好像很熟的樣子。

  「是的,我也見到他了,在醫院。」慕容臻淡淡地說,「我很好奇你和炎非到底怎麼談的,為什麼莫遠航路上會遇到獸型的炎非,就算他沒傷害莫遠航,也夠莫遠航緊張害怕的了。這一次是小車禍,下次可沒這麼走運了。」

  莫遠航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一陣寒意浸透四肢百骸,凍得他無法動彈。這三個人是一夥的,如果那只銀狐是炎非,那麼慕容臻和玄戰可能就是他的同類,不,一定是同類,否則怎麼解釋那兩人超乎常人的體能。

  「多謝你告訴我,看來我得問問我們的九尾狐小王子了。」玄戰說,一句話肯定了莫遠航的猜測。

  亦徽,如果慕容臻也是獸人的話,亦徽就危險了,要讓亦徽知道!

  莫遠航顫抖著撥了月亦徽的號碼,等電話接通強自鎮定地問:「亦徽,睡了嗎?」

  才把他送到家一小時,月亦徽沒想到他又打電話過來,而且聲音聽著不太穩。

  「沒呢,發生什麼事了,你好像有點……緊張?」莫遠航的情緒似乎通過電話感染了月亦徽,讓他的心也懸到半空。

  莫遠航吸口氣,說:「你還記得你當初在醫院被老虎襲擊的事嗎?」

  「記得。」月亦徽抓電話的骨節泛白,遠航發現什麼了嗎?

  莫遠航咬了下嘴唇,覺得這樣說出來似乎太打擊亦徽了,但是他不能把這麼重要的發現瞞著亦徽不說,那不是眼見他跳火坑卻見死不救嗎?

  「你從夢圓的病房出來後進入電梯的時間是十點三十分零九秒,過了四十五秒到達地下二層,其後七分鐘內電梯內沒上任何人,接著進入十二號電梯的是慕容臻,他到地下二層的時間是十點三十七分十四秒。照理說他應該看到有獸類攻擊你才對,但是你們都說他沒看到你受襲。我一直覺得這很奇怪。」莫遠航又老話重提,這次語氣很凝重,讓月亦徽莫名心慌。紙終究保不住火嗎?

  月亦徽煩躁地爬了下漆黑柔亮的短髮,見慕容臻推門進來,焦慮的情緒稍稍緩解,掀動嘴皮無聲地對他說:「遠航。」

  莫遠航見他沉默,歉疚地說:「都怪我不好,沒早攔著你,亦徽,你是他枕邊人,就沒發覺什麼問題嗎?」

  「你是指什麼?」月亦徽蹙眉問。

  慕容臻見狀冷著臉從他手裏取過電話,淡淡地說:「遠航,亦徽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莫遠航差點被他氣死,怎麼又搶了亦徽的電話啊?!這傢伙果然霸道無理沒風度,還不如同為獸人的玄戰呢!

  「喂,你離徽徽遠點。」莫遠航憤怒地炸毛了,「我不管你究竟什麼人,你敢動徽徽一根汗毛老子殺了你。」

  慕容臻也是一愣,看了月亦徽一眼,見他也是一頭霧水,對莫遠航說:「他是我的人,要你來命令我離他遠點嗎?還有,你後面那句是什麼意思?」

  「別以為你們那點事永遠能隱瞞下去,哼!」莫遠航冷冷地說。

  慕容臻烏眉一皺,風淡雲輕地說:「不明白你說什麼,掛了,晚安。」

  他掛了後立即關機,不再給莫遠航撥打的機會。

  「他似乎知道了。」月亦徽撫額,苦惱地看著慕容臻,「怎麼辦?」

  他一向是個有主見的人,凡事自己拿主意,但在慕容臻面前,卻經常會問他怎麼辦,因為他們是情侶,凡事要商量著來。

  「沒事,就算他知道了又怎麼樣,還不是得保密,他沒實際證據,難道能到處說去?」慕容臻坐在月亦徽身旁,摟著他日漸豐潤的腰,黑眸一眯,露出幾分危險,「我比較在乎的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送莫遠航回去的時候他還很正常,是回去之後知道的。他在家怎麼會知道這事?派人調查的嗎?不可能,他是慕容臻,慕容將軍的外孫,世上任何人都不可能猜疑他是獸人。

  「別以為你們那點事永遠能隱瞞下去。」

  你們……

  慕容臻摟在月亦徽腰上的手一緊,如果他沒猜錯,莫遠航指的「你們」是他和玄戰。剛才把他送回家了,他不可能見到玄戰,幾分鐘前他才和玄戰通完電話。他們絕不可能在那一小時間見過,而且即便見面,玄戰又怎麼可能會連他都暴露出去?

  慕容臻輕哼了聲:「這傢伙真是……」

  「嗯?」月亦徽不解地看向他。

  慕容臻安撫地笑笑:「沒什麼,別擔心。」

  「知道遠航是怎麼知道的了?」月亦徽問他。

  慕容臻點頭:「我猜他在玄戰手機或是家裏裝了竊聽器,這傢伙,還真不可小瞧啊,不過他太沉不住氣了。」

  月亦徽則不這麼想:「不,他不是沉不住氣,他是太關心我了,想我早做打算。」

  「他卻沒想到你早知道了。」慕容臻說,月亦徽有那麼在乎他的朋友他當然開心,如果這個朋友對亦徽沒別的想法就更好了。

  月亦徽歎口氣:「對他衝擊一定很大。我就是怕他接受不了才一直不敢說的,倒不是有心隱瞞他。」

  慕容臻並不在意莫遠航會怎麼看自己,他一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亦徽能接受就好。將心比心,他有些同情玄戰。這時候玄戰可能還沒發現自己家被人裝了竊聽器呢。

  玄戰如果沒發現,會被莫遠航知道更多東西,那對任何人都沒好處。

  慕容臻沒有猶豫,立即發了條消息告訴玄戰。

  玄戰看到資消息時大腦當機了幾秒,不過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種被情人偵探的小遊戲對他而言還不算什麼。他只是覺得遠航太頑皮了,也驚覺于自己的大意,竟然犯了遭人裝竊聽器這種低級錯誤。

  竊聽器裝在電腦桌底下,玄戰沒費什麼事找到了,對著那小小的儀器無聲地笑了笑,把它拆了丟進垃圾桶。

  遠航,你對我就這麼好奇嗎?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玄戰打了電話問慕容臻。

  慕容臻剛換好睡衣準備睡覺,言簡意賅地回答:「他跟亦徽說發現了我們真實身份,我猜他竊聽了你的電話。這事你解決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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