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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禍水三千》第75章
75、洞房花燭那個夜

  羅卿可以對天發誓,他不是故意要把暮鴉變成這肥嘟嘟毛茸茸的樣子的。變身藥作用之後的效果,一向是隨即的,這一點,古域裡千千萬萬的玩家都可以作證。然而謝非看著葉落烏啼把那隻小黃雞抱進懷裡那得意樣,一口就咬定他是故意的。

  不要問他為什麼能從一個遊戲角色上看出來他很得意,謝非就是看出來了,羅卿那可惡的氣場都順著網線蔓延過來了!

  其實,在古域的設定裡,被變身了也不是就喪失了攻擊能力。雖然會在不同程度上影響中招玩家的各個屬性,但是,要打,還是能打的。但是那得是心臟多麼強悍的人,才能看著那一大群從奇奇怪怪星球偷渡來的奇奇怪怪生物,有的沒手有的沒腳,蹦來蹦去在那邊放著華麗的技能?在這種情況下,誰還能一本正經地繼續搶親?

  葉落烏啼可以告訴你:沒有!

  弱水三千可以告訴你:打毛啊!快合影留念啊!

  於是,這群一貫沒什麼節操的異形,剛剛還在拿劍互砍,分分鐘已經放下了屠刀,投入到和諧社會的建設中去。

  [當前]風千月:那邊有個能擺雙剪刀手的!賣萌犯規啊!

  [當前]偶爾君:你是在說我嗎?小月月好久不見啊~

  [當前]風千月:你剛剛不還在城牆上射我嗎?!

  [當前]偶爾君:我已經下來了喲~

  [當前]弱女子:哎喲這不是我們的吉祥物嘛~好久沒見你蹦躂了,快來讓姐姐抱一個啊哈哈哈哈哈……

  [當前]風千月:大禹他爸爸!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哪個不是吉祥物了?

  [當前]弱女子:啊哈哈哈好像是的誒!

  面對時時刻刻都在賣蠢的會長大人,弱水三千一眾都已經習以為常到絕望了。然而前方浩浩蕩盪殺過來的銅雀台娘子軍團卻傻眼了,扛著舞得虎虎生威的斧子,剎住腳步,這啥情況?!

  不是來搶人砍人的麼……這麼一群東西……確定沒有走錯片場?

  姑娘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還是領頭的風鶴妹子大斧一揮。

  [當前]風鶴:不管是什麼物種的,給我拿下!綁回家暖被窩!

  於是,被稱為異形大亂鬥、古域版阿凡達前傳的大片拉開了帷幕。彼時,中二不是病和他的寶貝徒弟扶離就站在街道一側的房屋頂上,俯瞰著這紛紛擾擾的世界,中二君發出瞭如下的感慨:

  中二不是病:我來到這個世界二十餘載,可惜事到如今還是看不透這個世界。小黃雞太萌了我也想要!!!徒弟你變一個不?

  扶離:不。

  中二不是病:徒弟你聽到師父父心碎的聲音了嗎?/(tot)/~~你聽到了嗎?

  扶離:……

  中二不是病:師父父的心碎成千千萬萬片,每一片裡都有一個小扶離~

  寶貝徒弟很多時候都不答腔,於是中二君就開始一個人滔滔不絕。隨便開一個話題,他就能說很久,仗著自己的師父光環,對徒弟進行各種誘拐。但他的寶貝徒弟是不是吃這一套,中二君就完全不知道了。但他堅持認為這是一項偉大而神聖的任務,非萬死,不足以表決心。

  遊戲裡,搶親活動還在繼續。然而在葉落烏啼親自出手後,局面很快在混亂中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尤其是當葉落烏啼使出一招名叫'土豪發紅包'的大招後,前來搶親的人紛紛叫嚷著'土豪我們做朋友吧朋友妻不可欺',一個個變成了戰鬥力只有5的渣渣。

  故事很快推進到了賀禮大齊放環節,有銅雀台的戰士妹子們騎著馬排著整齊的隊伍表演斧子舞的場景,也有一大波瀟灑的雨師們撐著傘組成的愛心方陣,還有一群零零散散的毫無組織的玩家一路點燃的煙火和燃放的明燈,大家說是在慶祝成親,但更像是在過節,聚在一起嘻嘻哈哈賣萌犯二。

  [世界]弱女子:咳咳,注意!注意!今晚最後一項保留節目即將登場!

  [世界]菊分天下:今晚九點的戰場對壘!大單身派請進金軍陣營!其餘請進宋軍陣營!讓我們在金戈鐵馬、戰鼓雷鳴中,歡送新人入!洞!房!

  [世界]妖孽看賤:但請記住,我們是和平且友愛的!

  [世界]傑出的小二逼:集滿五個人頭可送香吻一個!

  [世界]脫衣狂魔:誰的誰的?!

  [世界]菊分天下:隨你挑!我們大古域牛郎團開辦至今質量保證童叟無欺,想要參加的速速報名!

  [世界]偶爾君:我來一個~

  [世界]鐵板是個勺:+1

  [世界]此地無淫:+2

  [世界]天下無攻:+3

  [世界]至受無敵:+6

  [世界]菊分天下:當然前提是你有命親得到咩哈哈哈哈哈

  [世界]淡是雞蛋的蛋:→ →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賣節操秀下限活動,菊分天下成功地激起了全服玩家的義憤,於是抱著親不到也要去踩上幾腳為民除害的想法,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等到這戰場開啟——沒辦法,居然把情色交易都搬到世界上來了,墮落,真是太墮落了!

  謝非看著一輪又一輪的口水大戰肉搏戰,嘴角帶著笑意,心情愉悅,所以就壓根把剛剛跟羅卿打賭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看著暮鴉變身的小黃雞,哦不,是肥黃雞被葉落烏啼抱在懷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謝非也是一陣莞爾。

  只是原本謝非跟羅卿一路聊著天,好不容易走完了這一條長長的迎親路,羅卿卻說他明天還有工作,要下線了。謝非原想今天也許會弄到很晚,卻沒想到羅卿先退了。轉念一想,他這兩天各地跑,肯定很累,所以謝非雖然有點小失落,便也罷了。

  看著葉落烏啼暗下去的頭像,謝非又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才九點出出頭,他的生日還沒過。可是今天羅卿居然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跟他說,他是忘了嗎?不會啊,他爸媽還記得呢。

  不不不謝非,你什麼時候也會有這種小女兒家心思了。謝非搖搖頭,趕緊把這些雜念拋諸腦後,生日過了就過了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顯然現在謝非還睡不著,羅卿下了線,他也不願再在遊戲裡一個人晃下去,便乾脆也下了線,抽出羅卿書架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時鐘慢慢走向十點,窗子裡透進來的風有些微冷,吹得謝非打了個噴嚏。起身關上窗,謝非自忖不早了,正想上床睡覺,卻聽見房間外傳來敲門聲。

  嗯?這麼晚了,是羅媽媽又有什麼事嗎?

  謝非狐疑著過去開門,一打開,一抹亮眼的紅色便躍然眼前——那是一束玫瑰花,玫瑰花後面站著一個人,此刻正以他那無敵的微笑看著謝非,揮揮手,“夫人,驚喜嗎?”

  花束被塞入懷中,一句'生日快樂'讓謝非著實驚喜了一番,呆呆愣愣的好幾秒沒說出什麼話來,而後才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兩人就站在門口,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在門內。羅卿微微俯身湊近了謝非的臉,看到謝非臉上因為他的接近而浮現出的微微的局促和窘意,不由坏笑一下,故作訝異道:“今晚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

  “這……”謝非心裡咯噔一下,忽然想起剛剛那個賭來。

  “夫人不會是忘了吧,剛剛是誰說任我為所欲為來著?”羅卿一手抵在門上,一手攬住謝非的腰,懲罰似地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捏。

  “我……”謝非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反駁嗎?那可是他自己說好的,這時候反駁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而且羅卿會聽你辯解嗎?說你是因為存著反正他在外地回不來,壓根就沒打算過履行賭約的念頭?羅大大會把你天誅的,下場絕對比'為所欲為'還要慘!

  “你先進來再說!”討論著這麼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謝非可不敢再站在門口了,萬一被人瞧見了怎麼辦。可是他剛把羅卿拉進房裡,一雙嘴唇就遭了殃。整個人被羅卿抵在牆上肆意親吻著,半絲喘氣兒的機會都沒有。

  而那一束花,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被羅大大帶來,卻又被他無情地扔在地上。所謂飛鳥盡良弓藏,歷代的功臣都是這麼死的。

  “你、你先等等……”謝非循著機會喘口氣兒,按住了羅卿伸進他襯衫下擺那不安分的手,怒瞪了他一眼,“哪有人一回來就發情的……”

  “我。”羅卿誠實回答。

  謝非氣絕。此刻他眼鏡滑落,堪堪還掛在鼻樑上。一件好好的白襯衫被羅卿扯得釦子開了一半,脖子裡被吻出了紅痕,胸膛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微微一動,衣衫開合,半遮半掩的風情讓羅卿呼吸一滯。

  然後,謝非就被就地解決了。在光滑的地板上,沒有床單可以抓,又怕被羅爸羅媽聽見聲響,便發狠似的咬了羅卿的耳朵一口。羅卿笑著罵了聲'妖精',漆黑的眸子裡閃著讓謝非不由心悸的光,攻勢愈猛,害的謝非不得不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勾著他的腰,生怕下一秒就被甩出去了。

  你丫就是專程回來折騰我的吧!

  謝非最後伏在柔軟的大床上精疲力竭地想,真的是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羅卿睡在他身側,從背後溫柔地攬住他,心滿意足地撥弄著謝非的頭髮。謝非一回頭,果然又是一臉事後忠犬樣!剛剛那個把他往死裡折騰的是誰!誰?!

  “夫人,生日快樂。”時間剛好劃過十二點,羅卿輕聲在謝非耳邊說。

  謝非此刻連說話都覺得沒力氣,但還是微微撐起,問:“我可以許個願嗎?”

  “什麼?”

  “你一個月內不准碰我!”

  …………

  另一邊,小巷弄的老劇院裡。

  寧寒化妝台前的椅子上,轉頭,目光森冷地看向面前垂手而立的男人,說道:“他又開始活動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一、一個月前。”男人垂著頭,腦門上已經沁出了些微的汗珠,絲毫不敢與他直視。

  “一個月前?”寧寒不怒反笑,但那笑意卻彷彿來自九幽地獄,讓男人心裡咯噔一下,再咯噔一下,忙不迭回道:“這幾年老爺都很安分,所以屬下懈怠了!那邊看著的人有被收買了,所以向我隱瞞了一些事情,這是屬下失職,我沒有管好,少爺您……”

  “夠了。”寧寒的話不輕不重,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意圖,但心裡的忐忑卻被放大到了極致,“我不需要聽到任何藉口,你也跟了我幾年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嗎?”

  “屬下知道!我馬上就把老爺宅子裡的人全部換掉,少爺你放心,老爺最近的一舉一動我一定會查的清清楚楚!”

  寧寒卻擺了擺手,復又轉過去看著他的電腦屏幕,“給我訂一張機票,我親自去。宅子裡的人不要換,不需要打草驚蛇。有些人,不真的打痛了,就永遠都不知道收手。”

  聞言,男人太陽穴上青筋一跳,“我知道了。”

  語畢,寧寒沒有再說話,只是一言不發的盯著電腦屏幕,就跟剛剛一樣。男人心裡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少爺的隱私他可不敢有絲毫的窺探。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寧寒眼神一掃過來,沒遮著屏幕,但是男人知道自己不該看,便不看。

  這時,敲門聲響起,一個聲音在門外喊道:“少爺,蘇黎來了,就在外面。我按您的吩咐跟他說少爺不在,可是他不肯走,非說要在這兒等。您看……”

  寧寒的眼睛瞇了瞇,修長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幾下,道:“不用放他進來,隨他去。”頓了兩三秒,房間外的人顯然知道話還沒完,沒有立刻離去,果然,寧寒又說:“派些人守著,他要是掉了一根頭髮……”

  “我知道了。”門外的人明白了寧寒的意思,這才轉身離開。

  男人也趕緊告辭離開,把寧寒吩咐的事情給辦好。

  於是空空的後台就只剩下了寧寒一人,他那佈滿冰霜的臉漸漸軟化,顯露出一絲疲色。但也僅僅是一絲,很快又消失不見。他望著電腦屏幕最後定格著的畫面,喃喃說道:“蘇黎,這可是你最後一次……逃離我的機會……”

  那屏幕上,還剩下最後幾句話。

  扶離:我不再上游戲了,你另找一個徒弟吧。

  中二不是病:為什麼?!!!

  扶離:去國外。

  中二不是病:不要啊啊啊啊啊徒弟你等等我我馬上來找你!你別走啊你一走我又找不著你了,我害相思病會死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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