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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人相玉》第20章
020章 往事之辯白

 向天和向暉之所以怔住,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而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兀。

 之前,齊昭格穿著太普通,也就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全身上下加起來也不過一百多塊錢。

 可是,在他們眼中這樣一個窮的不能再窮的窮學生,竟然有一百多萬,而且還是以這樣不經意的方式出現。

 效果不可謂不震撼。

 屠夫走到桌前,隨意的拿起一沓錢,看了看,向著向天點頭,「是真的。」

 向暉回頭看向齊昭格,「媳婦,沒想到你賭的還挺大的啊。」

 齊昭格不經意的瞥了兩眼,之前被他隨意扔在桌子上的黃楊木盒子,那裡邊的那塊高冰種黃楊綠的翡翠。

 只是剛才毛料中解出來,還沒有雕刻拋光,因而看似普通不奪目,但實際價值最少在一千萬以上。

 在玻璃種翡翠可遇不可求的情況下,這高冰種翡翠也算是極難得了。

 這也是小玉要吵著給它留下的。

 她又撇了一眼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塊翡翠明料的真正價值,就先放下小半口氣,剩下的半口要等小玉吸收掉其內的精華之後,才能徹底放下。

 聽到向暉的問話,就點頭說道,「那個···好的石頭比較貴,有時這點錢只夠買一塊石頭的,而且這裡是山區沒有能用銀行卡轉賬的地方,所以這錢就得隨身帶著。」

 就解釋起帶這麼多錢的原因來,要不然一個女人跟著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在原始叢林中,而且還隨身帶這麼多的錢,一看就有可疑之處。

 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消一切令他們懷疑的地方。

 那麼,所有的事情就要老老實實的自動說清楚。

 除了,不能說的。

 向天自然不是說這兩句話,就能完全相信她的人。

 「這些並不能證明,你就是來這裡賭石的,而不是想要別的事的梨花荼糜玉中仙。」

 不錯,在他們的觀念中,學生證身份證這些東西都是可以作假的,這些錢也不能說明什麼,因為它可以是警方的道具。

 那麼唯一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就是·····

 呃,請原諒她在這裡用到清白這個詞,因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齊昭格思索了一下,「賭石行中有一句說法就是十賭九輸」

 向天點頭,不錯,所有涉及到賭之一字的,都是十賭九輸。

 她接著說道,「但那是對於什麼都不懂的新人說的,一位浸淫賭石行數十年的高手能做到五五之分,這樣的成績不是靠瞎闖就能取得的,它需要的不但有豐富的經驗,大量的知識,還有悟性和運氣。

 所以,即使是外行人可以很容易就裝扮成從事賭石行業的人。

 但是,外行人絕對沒有賭石高手的本事,這是完全裝不來的。

 而我,可以完全肯定的說,我的賭石成功率絕對在五成之上。

 這樣總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吧,當然,如果您還是不放心,可以實際檢驗。

 出了原始叢林向北,有個馬縣,距離縣城五里地的地方有一個玉鎮,那裡全是賭石鋪子,我可以去試試。」

 向暉就殷切的看向向天,「天哥,就試試吧,這要是真沒事,咱們以後就完全可以放心

 了。反正也不費什麼事,那個來接貨的人不是還沒有來麼?」

 ******

 向天看著走遠的向暉和齊昭格,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才對著身邊的屠夫說道,「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屠夫眉頭微皺,他最不擅長就是分析這種事情,「那個女人不是警察,也不是他們派來的,我敢肯定她今天說的都是實話。」

 向天點頭,屠夫對每個人身上的味道總是很敏感,當然這不是說氣味,而是一種直覺。

 就是那種直覺,救了他們許多次。

 「難道那個人今天不是要與警察派來的人接頭的?」

 說的是剛才受刑的人,也是他們今天抓到的,警方派來在他們內部隱藏許多年的人。

 本來今天設置的陷阱就是要等著他們見面的時候,來個人贓並獲的。

 誰知該來的人沒有來,卻抓到一個局外人,就是齊昭格。

 屠夫皺眉問道,「難道是消息走漏了?」

 向天面色嚴肅的點頭,「所以,我懷疑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嬲?拇笥慊掛?卦讜勖悄誆俊!?p>  屠夫也面色凝重起來,「天哥,你說的不錯,照之前洩露出的消息來看,他那樣低的層次是不可能知道的。可要是真有大魚,那·····」

 那將會是他們身邊最親近的人。

 向天不由得不重視,這些人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知道或許他只是隨便說出一句懷疑的話,但是被懷疑人將受到什麼樣的刑罰他很明白。

 所以,他要慎之又慎。

 屠夫接著問道,「天哥,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向天微笑,「在沒有確定之前,誰都是被懷疑的對象,當然包括我超級風流學生。」

 屠夫就呵呵笑起來,「要是大哥都是的話,咱們全體直接去警察局上班就是了。」

 如果說他跟向暉以兄弟相稱,那麼屠夫絕對是他的心腹,是他完全相信的人。

 雖然,屠夫在組織內部起的作用並不大,只負責對犯錯的人行刑或是審問,但是這絕對不影響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向天就打起趣來,「錯,我還有可能是,但你絕對不可能。」

 一個連活刮的刑罰都敢做的人,如果這都能是警方派來的臥底,那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用活了。

 兩人對視,呵呵笑起來。

 向天像是想到什麼,面色不由再次嚴肅起來,「你注意過沒有,這幾天都有誰表現異常的。」

 不錯,屠夫還是他在組織內部的眼睛。

 說道這件事,屠夫立刻回答道,「弟兄們都很正常的,沒有去過人多的地方,也沒有跟任何可疑的人有接觸,要說有異常的就是······」

 說著看了一下向天的臉色,但還是繼續說道,「唯一表現異常的就是向暉,他····」

 那小子初中沒畢業,就因打架鬧事被迫退學,後來家裡托關係將他送到軍隊當了志願兵,沒兩年在回家探親的途中與人起爭執,將人打成重傷,後被迫退伍。

 向暉喝醉後總是說起,當時他的連長還惋惜了大半年,說他是一個當兵的好料子,身手好,那一手槍法更好。

 唯一可惜的就是性子不好,蠻橫不講理。

 但這樣子的人,留在軍中還能管的住,這要是放出去非得禍害一方。

 屠夫當時就想,他這連長說的可不對,這哪是禍害一方,簡直是禍害一大片。

 但是,他有一個毛病,當然,也不能稱之為毛病,就是他從來不沾女色。

 他們每完成一次任務,都會去那種地方放鬆一下,女人當然不能少。

 但是,用向暉的話說,就是討厭那些假柔弱,動不動就發嗲的蠢女人。

 看她們,還不如看手中的槍。

 組織中的人,都知道,狙擊槍就是他的老婆。

 但是今天卻對著一個不是絕色的女人,這麼猴急猴急的·····

 這還不可疑麼?

 向天卻是不在意的說道,「那就更不用懷疑了,要真是臥底還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著這種事情的。向暉就是這點像我,那個女人看著也有點出色的地方,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屠夫心中一震,天哥與天嫂當年就是一見鍾情。

 即使天嫂去世之後,天哥也從來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而且竟然連一些好女人也不看一眼的。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天哥才一直對向暉另眼相看的?

 向天接著說道,「對了,明天多派兩個人跟著他們去玉鎮,別再出什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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