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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第426章
第四百二十八章 含含糊糊

 嘩的一聲,衝出水面,呼吸到帶著鹹味的新鮮空氣,肺部重新得到生存的感覺,感受了一下生命的氣息,才把情緒從剛才在機艙裡看見幾具屍體的景像中剝離出來。

 重新穿上漂浮在水面的頭頸式救生衣,把那個手包拿出水面,隨便找了一塊漂浮在水面的飛機殘骸片擱上面,脫下頭上的紅白格子頭巾,正準備包紮那顆頭顱,忽然想起這是瑪若規定出任務的必帶物品,趕緊收拾好揣到褲兜里,也把頭顱放在殘骸片上漂著,只是面部朝向另一邊,這麼看著自己還是有點滲人。

 這種西式救生衣就和華國的很多不太一樣,主要是把頭部托出水面,也不太費力,就這麼漂著,他從腋下掏出防水袋封著的衛星電話,給莫森打過去:“搞定了,已經弄下了頭,你……找個小型飛機來剛才那個坐標附近接我,我漂水上呢。”

 莫森明顯很興奮:“好!我這邊也基本搞定了……”回過頭交代了一下別人出發,就扭頭回來閒聊溝通現狀:“已經把新總統宣言都發出去了,你那幫黑小子真厲害,硬生生的在城外把支援軍隊給打了個小殲滅,我們過去幫忙的人只是包了個圓,傷亡很小,第七部死了兩個人,都是在總統府室內交火時中了冷槍,你那邊有一個被破片掀了天靈蓋的,一共受傷十多個,只有三個很嚴重,已經送到醫院做急救了。”

 齊天林確實在試著適應這種心態:“嗯……你處理就好,我還不太熟悉這些。”

 莫森好奇:“你怎麼掉進海裡了?剛才看他們指出坐標位已經遠離海岸線快一百公里了!”

 齊天林輕描淡寫:“開小型飛機過來的,有打鬥,打鬥之下飛機墜毀了。”說自己用飛機撞飛機,那也太瘋狂了點,就算英勇也是要有個限度。

 莫森又開始嘖嘖嘖:“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了你靠譜,你那些同伴都是這個態度,跟你一起做事就是踏實!”

 齊天林看看電話電量:“不跟你廢話了,待會兒手機沒電可麻煩,我這裡有漂流記號帶,是橙色的,記得讓他們找我……”

 莫森還在感嘆:“我再去把剩下的事情督促一下,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出大任務了,老了,剛才衝擊房間的時候,居然腿部有點發抖……”

 齊天林不耐煩的安慰搭檔:“好了好了,真的有點老了囉裡囉嗦,以後危險的我來幹,你當指揮官,沒電了!”

 莫森才長吁短嘆的掛了電話。

 齊天林又給安妮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那位一直在鏡頭前面坐立不安的姑娘才放下了

 心,掛了電話對記者優雅的笑笑:“我未婚夫……太具有冒險精神了,讓我有點擔心……不好意思。”

 那種真情流露的公主的甜蜜感情生活真是讓人艷羨。

 還好齊天林覺得既然給安妮打了電話就順便也給其他三位女朋友、夫人以及蘿莉姑娘都打了電話,柳子越在晚上看電視訪談節目的時候,才好奇的詢問安妮:“他今天沒有說在幹嘛,我聽著周圍挺安靜的,什麼冒險精神?”

 蒂雅做的飯,就瑪若不在,安妮撇撇嘴:“他都把飛機飛上了天才給我打電話問怎麼辦,你說冒險不?當然最後打電話的時候,說是飛機已經墜毀在海裡,他在海面上漂著,有人去救他了。”

 柳子越就隨著安妮的表述,表情一層層的變化,轉頭看蒂雅:“每次都這樣?”真的很難想像啊。

 蒂雅熟視無睹的端著菜分發餐具,就三個人,還都不一樣,柳子越是肯定要用筷子的,安妮就算吃麻婆豆腐也要用刀叉,她自己隨便拿個勺子都可以吃,點點頭:“這都不算什麼,以前我們站在海裡,別人用火箭筒打我們呢!”

 安妮挑刺:“是他跟亞亞用槍在海面上殺人好不好?”

 蒂雅有優越感:“那是只有我跟他的生活,那時亞亞都不認識他,更別提你了!”

 柳子越打圓場:“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危險的東西,寶寶聽見了以後生出來凶神惡煞的……”

 安妮鄙視她:“你這是唯心主義……”

 齊天林才不在乎什麼唯心主義,他現在是唯物,就是只關心物質收穫,因為他現在有再潛水下去找找那架飛機殘骸裡面有什麼財物的衝動。

 掛了電話重新裝進防水袋,放在殘骸板上,齊天林才隨意的打開那個手包,首先就是一個記事本,還好高級皮革保證了一定的防水性,加上他很快就把手包拿出了水面,沒有浸水,打開看看,滿篇的文字不認識,但是好幾個蘇黎世打頭一串文字,後面就是數字加字母的組合,傻子也知道都是蘇黎世著名的銀行賬戶,整整一本好幾十頁,都是每頁一個賬號的感覺,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錢,但這種東西最適合交給安妮去分析。

 那姑娘就好像一個沉迷於閃亮玩意兒的龍一樣喜歡看見錢。

 這種國家的總統才是真正的有錢,相比之下安妮家簡直就是吃低保的。

 然後就好像名片一樣有一疊卡片,長寬比一般的名片大一倍,足有十多張,都是一邊寫著地址一邊是圖片的樣式,角上有編號,對應編號就是包裡一大串鑰匙……

 遍布全球的房產,還

 不會是那種三室兩廳的小康居民樓,全部都是一水兒的別墅,風景差了不上照的估計都選不進來。

 草草的翻一下,美國三處、倫敦、巴黎、柏林各一處,西牙班、葡萄牙和南非各有兩三處,然後在全球最寸土寸金的摩納哥大公國居然也有一處,最離譜的就是在華國首都也榮幸入選一處,這是為了表達跟華國之間的友誼麼?

 這個包內其他的空隙都填滿歐元跟美元鈔票和幾張一般的銀行卡,現金不多,幾萬塊是有的,估計是用於基本跑路費,只要讓這位在哪個地方登陸上岸進了城市,幾張信用卡先支撐著零花,等調動了蘇黎世銀行戶頭里的錢,無論在哪裡,都可以當上一個揮金如土腐敗終生的逃亡總統了。

 看來這個小包就是傳說中的流亡寶藏包?

 和這位逃離國家的總統相比,那些華國的貪官才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齊天林原本是沒有這種收穫的想法,主動把攻打總統府的任務交給了莫森,第七部的歐美PMC戰鬥組別更熟悉那種需要嚴謹CQB戰鬥模式的狀況,破門破窗的戰鬥讓小黑們去幹,要么傷亡大得他心疼,要么就到處炸得稀爛。

 可是陰差陽錯,這位逃出來的總統居然以這種形式被他擊殺,這份意外的收穫,肯定要好好的攬為己有,跟自己的小弟們分分就好。

 所以齊天林剩下的時間就在糾結,到底怎麼才能把這些東西不著痕蹟的帶回去呢?

 先把筆記本凡是有筆蹟的頁面都用戰刃小心的裁下來,折成一個個的小紙條,萬一後面空白處有什麼隱形墨水的暗語就只有浪費了,跟銀行卡還有那疊別墅卡和鑰匙串一起裝進防水袋,捏把捏把的塞進原本衛星電話的腋下皮套裡,相比之下,只要能被救走,這個衛星電話都不算什麼了,就跟個大哥大一樣拿著吧!只有那根從人家脖子上直接弄過來的粗粗金項鍊,勉強塞進戰鎚的包裡,齊天林都覺得有點嫌棄,要不要扔掉。

 當然,最後扔掉的就是那些紙幣了,一架帶著水上浮筒的小型飛機飛臨這一片海面之前,齊天林都在把那些錢撒進海面泡著,然後假假的扑騰了一些拿在手裡,好像自己最後在海面上揀到一點漂浮物一般。

 至於那個昂貴的犀牛皮手包,也只能被削蘋果皮一樣切成一長根細條揣在褲兜里,這個毀屍滅跡做慣了的傢伙,連對方來打撈找到這個手包的可能性都要滅絕。

 確實是無聊的泡在水里,所以做這些事情格外來勁,衛星電話響起,飛機已經飛臨這一帶上空,他才從救生衣衣領裡面取出一個塑料管在手裡掰斷扔進水里,一條耀

 眼的熒光帶很快就飄浮在水面上標記出他的位置。

 那架小型飛機降落的時候,看著周圍七零八落還沒有沉沒的碎片,驚訝得不行:“這樣的情況,您都活下來了?”是那個帶齊天林去觀察宵禁情況的翻譯,只有他才找到了一架附近俱樂部的水上飛機來救人。

 齊天林先把人頭扔上去,這邊趕緊用一個準備好的密封袋裝上,齊天林渾身濕淋淋的空著手爬上飛機,故意脫掉自己的褲子,撩起衣物擠水,除了那台衛星電話,他就只有一隻手槍在身上了,腋下的小包不會被人看見:“他們想迫降在海面上,所以我駕駛的飛機在水面上也滑行,撞在一起了,我只來得及找到他割下來。”還把自己撿的一小疊濕漉漉的鈔票扔機艙地面上:“飛機撞散了,等你們來沒事兒,就揀了這麼一些……”

 翻譯都忍不住笑,但風格嚴謹的拿個數碼相機拍攝現場圖片,那顆人頭也拍,就齊天林不願入鏡。

 既然有新的收穫,不得不換一套說辭了,畢竟這邊也能看見兩架飛機的部分殘骸,機場上被趕下來的兩人也許是目擊者,如果沒有他發現的這麼多財產,也許不會有人追究,有了這些東西,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馬虎了。

 幸好開始他跟莫森說得含含糊糊……

第四百二十九章 和諧

 飛了幾十公里抽空沒人注意齊天林就把那個皮包繩給扔了下去。

 若無其事的接過一支翻譯遞來的香煙,靠在一邊點燃,因為這是一架用於海邊娛樂的小型飛機,沒有兩側的機艙門,只是簡單的拉著防護網,飛得就沒有他衝過來那麼快,悉唰唰的風灌進機艙,這兩人都熟諳這種情況,躲在背風的駕駛座後面,濕漉漉的機艙地板上就只有那個人頭袋子,沒多一會兒,齊天林身上的襯衣就吹乾了,本來這接近赤道的氣溫就不低,遠遠的已經能看見海岸線……

 翻譯指指駕駛員:“也是我們的人……你也有駕駛經驗?”

 齊天林依舊含糊:“會一點,看別人開……沒法子。”

 駕駛員笑著插話:“你這膽子還真是大,我們都是飛行時間超過500小時了,沒必要都還不願開呢。”這些高端的PMC都講究一專多能,也就齊天林這種土法上馬的沒有那麼多技能。

 齊天林就只有苦笑……

 直接飛到海濱那個他們駐紮的度假村:“現在城裡有點亂,我們還是遠點這樣接近城區,免得被誰打下來。”

 等三人駕駛一輛轎車到總統府,都是大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齊天林默默的靠在車後座上看著外面有點紛亂,但又有些忐忑的民眾,試著去感受這些家園突然一下就變得混亂起來的市民感受,當然也偶爾看見幾支步槍被市民揀走扛在肩上,一場動亂不知道能不能迅速的平息下來……

 不過他也只是無聊看看,沒那麼多精力春秋感懷,很快就看見三五成群的小黑端著步槍在街頭執勤了,他們都是以總統府為中心輻射開來,比較諷刺的就是他們替代的基本都是昨晚被刺殺掉的那些別動隊的哨位,齊天林看看就拍拍駕駛員的肩膀:“把我放在這邊,我得給我的人說說,別遭了冷槍,拿套無線電給我,莫森有事兒就叫我,盡快安排人過來接崗……”

 兩名PMC點點頭,齊天林接過東西就下車了,他的無線電在海裡泡壞了。

 小黑們看見他也興奮,還是知道不離崗,揮揮手,表情豐富,齊天林笑著走過去:“基本都搞定了,大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注意安全,我們還是有傷亡了。”

 誰曾想這些小黑都滿不在乎:“早點去見萊扎嘛,又不是什麼壞事兒,不過現在還是您領導我們更有趣一些……”齊天林知道這些原始宗教崇拜有個叫萊扎的神,幾乎是那一帶共有的,不過每個部落又有自己的各種神祗,最多甚至要拜上百個大仙,和華國有一比。

 他下來的實際

 目的其實是逛街,因為他看見這邊有一片很密集的手工藝品市場,只是因為一大早的槍戰,幾乎沒有營業,也沒有遊客敢上街來光顧,他就樂淘淘的帶了兩個小黑進去逛……

 莫森過來找到他的時候,就看見這個興致勃勃購物的傢伙,斜跨著一個很有非洲風格的手工縫製挎包,兩個小黑還抱了不少,齊天林笑嘻嘻的就把這個包掛莫森身上:“送給你……戰鬥的事情結束了,現在是購買回家禮物的時間,有事兒您再叫我。”

 莫森心情也放鬆了一些:“已經有些親信部隊出動開始換防,到邊區鎮壓反對派的也跟反對派一起回來了,現在我們的職責就是做好聯合國維和工作,保證回來的反對派不對這個城市進行清洗和暴亂式的搶劫!”

 齊天林顯然被這些大型公司的無恥程度給驚住了:“有……聯合國授權沒?”

 莫森的態度幾乎跟他一模一樣:“發一箱藍色貝雷帽維和軍裝來我們就是了,那還是我們怎麼說就怎麼做,誰理會那個空架子?”

 這才是底氣,原本就是這些國家自己搗鼓出來的一個規則,自然是按照自己的模式來進行,也就華國這樣不上不下的國家才把聯合國當個什麼東西。

 所以這樣有點愜意的購物生活過了快一周,那支傳說中的內應軍隊才磨磨蹭蹭的回來,要知道,這個國家橫向最遠的地方也不到兩百公里,那個流亡海外的前總統也高調回歸上台,感謝國內人民對他的支持和期盼,他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云云……

 齊天林還是找莫森交還了一些財物,不是他搞的,而是那兩個被他從飛機上拽下來的男女攜帶的,那倆身上也背了些東西,是國家的前內政部長,和總統是一車逃出來的,那架四人飛機裝了總統跟夫人加侍衛長就裝不下了,所以他們另換了一架,結果被齊天林的小黑結結實實的把身上清洗了個乾淨,各種首飾文件都弄了一包,晚上給齊天林送過來檢查。

 跟總統比這位就要少很多了,但上百萬的價值是有的,鑑於兩人當時就被那個受傷的火箭筒手給槍斃了,但屍體卻沒有處理掉,被後來上台開始清理的本國人發現,莫森打電話問了問齊天林,齊天林輕描淡寫的交了一些回去:“別的都分給我的弟兄們了……”

 十足的土匪口吻。

 但是這樣做派,似乎更能說明他的主題思想就是摟錢……

 所以,莫森看他帶著人似乎有轉為搜刮民脂民膏的傾向,主動提出可以撤了……

 可是齊天林帶著自己的人人槍分離乘坐國際航班剛在法西蘭落地,齊天林就把身

 上的新收穫放進巴黎的銀行保管箱,帶著接近十名小黑在去往迷霧島的路上,失去了踪跡。

 因為在巴黎他就得到了蘇珊的消息,亞亞那邊已經聯繫上了古斯曼,首先就是一個很明確的攻擊行動,要求來自歐洲的僱傭兵們,幫他清剿一個古柯鹼毒品基地,代價是兩百萬美元,他急需這樣的行動來彰顯自己現在越發膨脹的實力跟地位。

 於是齊天林立刻就帶著一隊小黑乘坐自己島上的水上飛機,離開附近的領海以後,被送上了一艘航行中的遠洋巨輪,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偷渡接頭的快艇。

 老實說,除了幾個條件很好的國家邊境防得比較嚴密以外,大多數的國境線,真的不太難穿越。

 只是齊天林這個時候的心態,就跟把亞亞派出去找古斯曼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

 經歷了軍情五處的問詢跟招攬,齊天林明白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無聲無息行走在黑暗中的獨行者了,他的行踪越來越被人注意到,之前的也就罷了,之後,他真的要非常小心,不能留下任何疑點。

 古斯曼很顯然就是他的一個疑點……

 這個人見過他,那麼原來他想跟古斯曼拉上關係通過這條線讓塔利班消化毒品的意圖就必須掐斷,要知道,古斯曼一天到晚都在跟美國緝毒局周旋,久走夜路必闖鬼,萬一哪天他被逮住了,僅僅是一隊比較特別的黑人戰鬥小隊,就可以聯繫到他的身上來。

 所以幫忙殺殺毒販收點錢,肯定沒所謂,但絕對不能跟這個傢伙一起折騰美國……

 這就是齊天林一路上思考出來的新方針。

 從那個倒霉總統身上剝奪到的財產,他也一分一毫都沒有暴露出來,收藏到了保存箱裡,但是回島上的小黑們卻給瑪若帶去了他們在那個內政部長那裡的收穫,齊天林的口信是盡量給大家分了,家裡另外有……

 他不知道,瑪若得到這個口信的時候,雖然萬般相信帶隊的小黑說的話,可真的糾結了很久啊……

 這姑娘從小到大也不是什麼富裕孩子,隊長羅伯特一貫都是做點小單子,又仗義,把一幫受傷的老兄弟都養著,所以生活還不一定有齊天林他們這樣的單身漢寬裕,回來當了老闆娘才開始寬裕起來,可是當她把那一袋子財產統計了一下,真有點心疼。

 雖然是個部長,可是攜帶的珠寶首飾以及國外銀行戶頭,稍微一查驗,就有數百萬美元,齊天林他們在那邊隨意估計得還是太少,太低估了這些國家主人的收入,想打電話給齊天林要主意打不通,最后索性問柳子越。

 她

 畢竟也就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平民姑娘,哪裡有那麼大氣的手法,誰知道柳子越一聽,也好不了哪裡去:“這麼大的款項,我怎麼知道處理方式,問安妮好了,而且我懷孕呢,別問我什麼數字上的東西,我可不想孩子生下來是個錢串子。”

 安妮才是真的忙不過來,非洲小國動亂的新聞,別人當新聞看,她就當股票指數看,雖然沒有什麼明面上的資源漲跌,但是齊天林提到的那個澳洲礦業股份公司就開始宣布要收購小國前政府的礦業股份,股價那是蹭蹭的漲啊……

 只是這種利潤,她享受的只是過程,而不是結果,畢竟以游擊方式獲取的,都不會有讓人咂舌的巨額利潤,馬克也只是想有個幾十萬的利潤,好退休而已。

 所以接到這個電話,她也有點捨不得:“難道他說的家裡有好處,就是我這邊操作的股市收入?完全不能比嘛。”

 兩位姑娘在電話裡面很是商量了一番,決定先拿一半出來均貧富,剩下的等齊天林回來再說。

 錢倒是小事情,不知不覺,姑娘之間似乎開始習慣於跟對方溝通著做點什麼,也逐漸都找到自己的位置該干什麼,算是個比較和諧的局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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