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二集 上床吧(3)
令他更郁卒的是,接下來一段時間葉洽忙得腳不沾地,基本上一個星期只有兩天晚上回來睡,回來時也是一付困倦之極的樣子,撲上床就怎麽也叫不醒了。
那天晚上的“撸啊撸”給夏至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令之後他自個兒的撸完全失色,無論怎麽學都沒辦法達到一樣的效果。
難道說專業人士真的不一樣麽?
抱著這樣的念頭,夏至的生活完全了顔色,整個人幹什麽都提不起勁來,直到他發現葉洽正在刻一根假屌。
如果是一般家庭,不管同性異性,一方只要發現另一方在用木頭刻一根假屌,恐怕一場家庭大戰是少不了的。換到夏至的立場,他驚訝是驚訝,也並不會特別去過問。他知道葉洽主要就是靠工具吃飯,比起真人肉搏上陣,他覺得還是假的比較好一點。
接著,夏至發現葉洽把那根半成品含進了嘴裏。
“……”
噢,又吐了出來。
葉洽一邊刻一邊時不時含幾口,還在頂部舔了幾下,似乎是在試驗“口感”,就這麽刻刻口口,口口刻刻。葉洽忙了二小時,他就站在客廳桌邊看了二小時,手裏咖啡冷成渣了,他連姿勢都沒有換一下。
我操,你想舔來舔我的啊!
當然,夏至只敢在心裏想想而已,不過,由此也引發了他的另一個靈感:撸不行的話,用工具試試呢?
想到這,他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斜到葉洽身上,放著這麽個“工具大師”不用簡直是暴斂天物,人沒空,借個工具總行吧!?
當他把這個想法興衝衝的說出來後,葉洽的眼神裏滿是嫌棄:“你就這麽饑渴嗎?”
夏至的臉由紅轉青,又由青轉黑,揪著葉洽的領口怒道:“一個三十歲,生活平穩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性向不正常的男人,四十七天只撸了五次,這樣還叫饑渴!?啊?”
也許是他的表情太過猙獰,葉洽難得的服軟了:“我說錯了,我借你。”
這就是晚上回來後,夏至瞪著桌上東西發愣的原因。
那是個假陽具,漆成了木色,非常熟悉的形狀,夏至還見過這玩意兒在葉洽嘴裏進進出出。現在,這東西被豎著放在桌上,以一種優雅的曲度立在燈光下,周身泛著細膩的光華,底部紮著一個領結,一封信倚在上面,信封上面是手寫字體。
夏至沒見過葉洽的字體,也不能判斷這字是不是葉洽寫的,只不過,這個場景他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求婚或者結婚紀念日才出現的,正中間的也應該是個蛋糕才對。
一個假屌……不管怎樣,先拆信看看吧。
夏至帶著三分猥瑣七分興奮打開了信封,裏面的信很簡短,字體卻是相當漂亮,蒼勁有力,即使他這外行也覺得相當賞心悅目。不過,信的內容就不那麽“賞心悅目”了。
「刻壞了,送你吧。」
“……”
夏至很想掀桌子,忍耐了又忍耐後,他砸了個凳子。砸完了拿過那玩意兒左看右看,比劃了下──操,這玩意兒和他的手指並起來一樣粗!
我是黑洞菊嗎?雖然和不少人上過床,但也是在普通範圍內好吧!?這麽粗的只有GV裏才會用吧?怎麽可能會有快感?
夏至氣得不行,嘗試把這玩意兒折斷,沒成功,扔也舍不得,還要當作證據和葉洽算帳呢。用也用不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太粗了。無論放哪,都格外礙眼。一晚上,他就拿著這玩意兒在屋裏亂轉,心裏別提有多郁悶了。
今天葉洽不回來,夏至洗完了澡,一出來就看見那東西立在臥室的床頭櫃上。他坐上床,盯著那東西幾秒,鬼使神差地又拿了過來,看著紮著領結的“香蕉”,眼裏逐漸充滿了失落。
葉洽到底是怎麽想的?幹嘛送這個給我?
他的腦中不自覺浮現出葉洽刻這東西的場面,全過程他都旁觀,親眼看著這東西是怎麽從一根圓柱變成這麽個活靈活現的玩意兒,親眼看著這東西是怎麽被葉洽含在嘴裏的……等下,含嘴裏?
夏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口頂端,之後,他像是中彈般僵住了。
這東西是甜的!
他又仔細看了看,連任何一個淺痕都不放過,沒錯啊,就是那天葉洽刻的,又捏了捏,確實是木的,但是湊近了聞聞卻沒有油漆味。他又舔了一口,在嘴裏咂巴了幾下:嗯,芒果味,好像還有點茶香,挺不錯的……
盯著這玩意兒看了會兒,夏至腦海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東西不會是用來吃的吧?
他心虛的左右看了看,反正家裏也沒人,拉上窗簾,才像是做賊般雙手握著根部,用力咬著頂端一拉──沒吃出什麽來,牙倒是疼得要死!
他倒在床上,捂著嘴打了幾個滾,痛得眼淚直流。淒慘地爬起來後,他愕然發現那玩意兒變成兩部分了:假屌和打著領結的一個圓環。已經完全是一頭霧水的他拿過那個圓環看了看,苦苦參悟了五分锺後,他把那圓環慢慢移到胯部,和自己的小兄弟比劃了下。
咦,正好唉……
夏至的臉色變幻了許久,整理了下葉洽至今爲止做的事,雖然看起來嚇人但最後結果總是好的,也許,這次也是某種暗示呢?
左想右想,他做出了決定,以一種英勇就義的氣勢把圓環往小兄弟上一套!
完美的嚴絲合縫!
夏至欣喜地把玩了一番,雖然說感覺並不是太好,那玩意兒太硬了,但是,不管如何也給平淡的撸啊撸生活帶來了一絲樂趣。當他心滿意足的入睡時,也基本上原諒葉洽了,不管送這東西的動機如何,至少他獲得了快樂。
做人呢,最主要就是開心。
第二天早晨,夏至是被尿憋醒的,他揉著臉摸到洗手間,拉下褲子,卻覺得頗爲不暢,低頭一看,頓時就僵在那兒了。
小兄弟腫得和高潮時差不多,而木圓環已經深深的嵌入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