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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囂毒后》第82章
21 祝你百棍升天

  左若蘭放下毛筆,起身站在鳳輓歌面前,而後當著玄帝的面對著鳳輓歌跪了下來:“娘娘,若蘭知道自己昨夜得罪了娘娘,若蘭也知道自己那是妄想了,還請娘娘開恩,饒過若蘭一命。”

  鳳輓歌聽了這話,笑了:“若蘭姑娘真會開玩笑,這話聽著倒好像是本宮故意挑撥帝君要殺了你一樣,姑且就這麼說吧,本宮的確是說了欺君之事,不過帝君已經法外開恩,免了你的死罪,怎的若蘭姑娘倒是不高興了!”

  左若蘭咬牙,她真想問一句,若是換成了她要被砍去雙手,她高興嗎?

  鳳輓歌挑了挑眉,斜眼看向放在一旁的一百份女戒上面:“難不成這些都不是若蘭姑娘寫的?若是的話,若蘭姑娘能在一夜之間完成本宮給你的任務,那在本宮與帝君面前展現一下你寫字的速度豈不是信手拈來,若蘭姑娘又何懼砍手,儘管寫就是,寫的快的話,帝君還有賞呢。”

  玄帝沉聲嗯了一聲:“若是若蘭姑娘真的寫的又快又好的話,本王定會重賞。”

  左若蘭咬了咬牙,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了,若是這個時候坦白這些都不是自己寫的,那也是欺君之罪,若是真的寫了,帝君發現她的字並沒有寫的很快,那她還是欺君,說白了,她這雙手今天是被砍定了。

  左若蘭叩首道:“啟禀娘娘,帝君,臣女昨夜也是心急萬分,所以才會寫的很快,可是現在臣妾心中沒了那急切的心思,自然是寫不了那麼快的。”

  “這倒不是問題,女戒寫一百份都這麼快,想來若蘭姑娘平常寫字的速度就是很快的,現下本宮也不逼迫你,只要若蘭姑娘一炷香的時間內寫完一本女戒,本宮就讓帝君賞賜你,可好?”

  當然不好,左若蘭正想說些什麼,鳳輓歌卻又說話了。

  “本宮這可是又讓了一步,若是若蘭姑娘再有推辭,本宮就要懷疑這些女戒是不是若蘭姑娘所寫了,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本宮說了這女戒必須是你親自寫的,若蘭姑娘若沒有聽本宮的話,豈不是在藐視本宮?”

  “若蘭不敢。”左若蘭抿唇說道:“臣女遵命就是。”說著,左若蘭無奈的起身,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宮女們臨時給她準備的桌子上,顫巍巍的拿起毛筆。

  左若蘭當然寫不快,她又緊張又害怕,連筆都握不住,怎麼可能寫得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宮女們準備的一炷香眼看就要燒完了,可是她連一半都還沒有寫好,左若蘭心一急,手上一個用力,竟然將毛筆都給折斷了。

  左若蘭突然鬆了一口氣,笑道:“娘娘恕罪,如今這毛筆也壞了,重新拿來一支也需要一點時間,恐怕臣女不能完成娘娘的吩咐了。”說完這句話,一炷香正好燒完,左若蘭就更加得意了,這可不是她沒有寫好,而是這筆太不堅固,壞了!

  鳳輓歌看了看那已經燒完的香,擺手道:“這也不要緊,若蘭姑娘折斷毛筆的時候也就不久之前,想來是寫的差不多了,拿過來本宮看看,就算是已經寫好一半了,也是好的。”

  說著,就讓春蘭去拿左若蘭面前的女戒。

  左若蘭當即緊張起來,這要是真被她看了還得了,她可是寫了沒幾張,離一半還差得遠呢,眼看春蘭馬上就要走到她面前了,左若蘭突然拿起自己所寫的女戒,笑道:“若蘭的字並不是很好看,怕污了娘娘的眼睛,還是算了吧,若蘭下次有空,再進宮寫給娘娘與帝君看。”

  玄帝冷聲道:“本王沒那麼多功夫浪費在看字上面,春蘭,拿過來。”

  “是,帝君。”春蘭是誰,當初鳳輓歌特地從冥宮內挑選出來的武功高手,這點小事,還不是信手拈來。

  左若蘭知道這女戒是萬萬不能到鳳輓歌的手上的,因此也顧不得太多,和春蘭動起了手,鳳輓歌眼眸一瞇,暗自冷笑了聲,和春蘭動武? 真當她當初只是隨便挑了兩個嗎?

  只見春蘭的動作異常的快速,即使左若蘭從小跟著父親習武,也有些招架不住,每每退敗,卻依然不肯鬆手,春蘭凌厲的伸出手,目標卻不是左若蘭手中的女戒,而是她的頭髮。

  沒有防備之下,左若蘭的頭髮被春蘭抓了個正著,春蘭可不是潑婦來扯頭髮的,而是抓著她的頭髮狠狠的一拉,拽著左若蘭一把將她按倒了地上,隨即快速的從她手中奪走了女戒,朝夏涼扔了過去。

  夏涼雖然不如春蘭,但也是一個武功高手,腳尖一點就飛身而出,接住女戒,朝鳳輓歌與玄帝走了過去,恭敬的將女戒遞給鳳輓歌:“娘娘,請過目。 ”

  左若蘭渾身都被凌亂不堪,原本美麗高貴的頭飾也被春蘭弄得亂七八糟,要不是這衣服還算上乘,就和街上的乞丐無異了。

  左若蘭不停的掙扎著,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掉春蘭的箝制,這會兒她終於知道,玄帝為什麼會讓這四人佩劍了,以她們的武功,絕對可以比得上大內侍衛,有她們在鳳輓歌身邊,鳳輓歌的安全就不必擔心了。

  鳳輓歌並沒有立即看女戒,而是不悅的看向左若蘭:“若蘭姑娘對本宮到底是有多少不滿,竟然連看都不讓本宮看一下,還是說,若蘭姑娘心中有鬼?”

  左若蘭還是不肯服軟,說道:“娘娘,臣女只是不想污了您的眼,您可不要冤枉了臣女,臣女怎麼說也是左翼將軍最疼愛的女兒,難道娘娘真的能這般無所顧忌嗎?”

  “若蘭姑娘這可是在威脅本宮,今日本宮若是無所顧忌了,明日左翼將軍可是要進宮殺了本宮?”

  玄帝拍案怒喝:“他敢!”他說過,誰要是再與鳳輓歌作對,殺無赦,左翼將軍大可以試試看,他是不是隨口說說!

  鳳輓歌不屑的笑了笑:“帝君不必動怒,就算左翼將軍來了又怎麼樣,在別人面前他是左翼將軍,在本宮面前,他不過是螻蟻罷了。”

  左若蘭嗤笑一聲,顯然沒把鳳輓歌的話當真,他父親位高權重,而且武功蓋世,整個玄國,除了帝君能夠將他斬殺,還有誰能與他對抗,區區一個鳳輓歌,哼!

  鳳輓歌也不在意左若蘭是什麼反應,一個將廢之人,何足掛齒!

  翻開女戒,鳳輓歌哼笑一聲,將女戒遞給玄帝,玄帝看都沒看就大喝一聲:“來人啊。”

  齊總管在門外聽的真切,當即朝侍衛們揮揮手,四名侍衛立即進入偏殿:“卑職在!”

  “左翼將軍之女左若蘭欺君罔上,藐視帝后,數罪併罰,理當斬首示眾,念其父親左翼將軍戰功赫赫,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此女帶下去,砍去雙手,以儆效尤!”

  “是!”四名侍衛上前,從春蘭手中將左若蘭接了過來。

  左若蘭雙手被兩名侍衛左右夾住,當即被嚇得哭了起來:“帝君饒命,臣女再也不敢了,帝君饒命,請帝君看在父親的面上,饒過臣女吧。 ”

  玄帝喝道:“拉下去。”

  兩名侍衛將左若蘭給拖了出去,另外兩名侍衛跟在後面,顯然是負責執行的兩位。

  鳳輓歌嘖嘖兩聲:“帝君真是殘忍,本宮都看不下去了。”

  玄帝笑看著鳳輓歌:“所以說,本王讓他們將人拖出去了,挽兒不會看到的。”

  鳳輓歌看向玄帝:“你將左翼將軍的女兒雙手砍了,之後打算怎麼和左翼將軍交代?”

  “他若是從,本王自然會補償他,他若是不從,本王就殺了他。”

  “這樣一來,帝君不怕你的名聲會有所損傷?”

  “本王本就是暴君,何懼!”

  鳳輓歌嘖嘖兩聲,果然是玄帝的風格,暴君還真是一個最好的藉口,左翼將軍手中掌握十萬大軍,這次又帶兵攻占了冰國,他自恃過高,認為帝君是缺他不可,這段時間更是拐彎抹角的邀功,希望玄帝將他手中的八萬大軍交給他管理,這樣野心勃勃的人,恐怕玄帝早就想除掉了 。

  “啊啊……”門外突然傳來左若蘭的兩聲尖叫,想必那一雙手,已經不再屬於她了,嘖嘖,真是太殘忍了!

  真是可惜,這麼殘忍的事情,她居然沒有當場欣賞一番!

  左翼將軍之女進宮一趟,出來的時候就沒了雙手,整個人只剩下半條命,送到左翼將軍府上的時候,家里人都是又哭又鬧,左翼將軍更是生氣,根本就沒有詢問到底是誰下的令,就準備進宮覲見。

  左翼將軍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切都是鳳輓歌做的,左若蘭被送回將軍府的時候又已經昏迷了,所以左翼將軍更是認定了,誓要讓帝后為此付出代價!

  鳳輓歌心情大好,晚上倒是吃了不少,不過好景不長,和玄帝用完晚膳後沒過多久,就傳來左翼將軍跪於宮門口求見帝君的消息。

  玄帝看了看鳳輓歌,說道:“挽兒早些歇息,本王去去就來。”

  鳳輓歌斜眼看了她一眼:“何必這麼麻煩,左翼將軍定是來找本宮麻煩的,帝君索性將左翼將軍請到鳳鳴殿來,有什麼事情,當面對峙,本宮正想看看,是什麼樣囂張的人物,能教出左若蘭這樣的好女兒來!”

  玄帝挑了挑眉,吩咐來報的太監請左翼將軍進來。

  左翼將軍聽太監說帝君讓他去鳳鳴殿,當即冷哼一聲,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寶劍。

  鳳鳴殿偏殿,鳳輓歌慵懶的撐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的秀發,玄帝坐在她旁側,面色凝重,看著大步跨進來的左翼將軍。

  “臣左翼參加帝君。”

  “起吧。”玄帝嘴角揚起一抹淡笑:“左翼將軍這麼急著見本王,所為何事?”

  聽了這話,左翼將軍更加確定愛女之事帝君全然不知,都是這妖女徇私枉法,他偏頭看向鳳輓歌,見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頓時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語氣中透著怒意,說道:“帝君有令,不准臣等在娘娘背後議論娘娘,因此臣只能選擇在娘娘面前議論娘娘,要殺要剮,還請帝君聽完臣的話再說。”

  鳳輓歌盈盈笑了兩聲:“哦?聽左翼將軍所言,這事還挺嚴重的,也不知道本宮最近又做了什麼,讓左翼將軍如此氣惱。”

  “娘娘做了什麼,臣自然會向帝君禀告。”

  “嗯,本宮就在這兒聽著。”鳳輓歌饒有興趣的看著左翼將軍,見到帝后連行禮都沒有,就算玄帝不殺了他,她也不會讓他活命。

  左翼將軍絲毫不顧鳳輓歌的威脅之語,跪地說道:“請帝君為臣做主,臣有一女,名喚左若蘭,是參加群芳宴的其中一位,若蘭從小就直爽慣了,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許是群芳宴的時候,若蘭得罪了娘娘,所以娘娘罰她抄寫女戒一百遍。”

  左翼將軍一說這個話題,鳳輓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惡人先告狀見得多了,像左翼將軍這樣睜眼說瞎話的,還是頭一回見識,什麼叫直爽,左若蘭那樣的,就是腦殘好嗎? 什麼叫得罪了娘娘,她分明就是在瞧不起她,她還想著她是不是前世欠了她很多錢沒還,所以她才會毫無理由的就恨上了她,她懲罰她抄寫女戒一百遍,那也得她真的抄了才算懲罰啊!

  左翼將軍聽見鳳輓歌的笑聲,不悅的看了她一眼,見玄帝並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就繼續說道:“若蘭連夜趕抄,生怕上交的晚了娘娘會怪罪,臣本來就對若蘭說了,娘娘是個識大體的人,斷然不會與她計較這些,讓她慢點,可是她偏不聽,急趕慢趕的寫完了,臣以為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這只是開始。”

  鳳輓歌笑看著左翼將軍:“將軍說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錯,女兒教的也不錯,一百遍的女戒,她用了一晚上加上一個白日不到就寫好了。”

  “若蘭從小寫字就快,在這方面有天賦,也沒什麼奇怪的,如果說娘娘是因為這個才懲罰了若蘭,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本宮一不認識若蘭姑娘,二和左翼將軍也不熟,何來的人情之說,再者說,就算是人情,也得人家接受才行啊。”

  “哼,娘娘現在倒是說的大義凜然,難道是在帝君面前,娘娘怕了?”

  玄帝抬眸看向左翼將軍,冷聲道:“左翼將軍慎言,剛才這話,本王可以給你安上個以下犯上了,帝后乃本王之妻,你如此語氣與帝后對峙,是否本王也沒看在眼裡?”

  左翼將軍連忙跪地叩首:“臣不敢,臣只是悲憤之餘,有些情不自禁罷了,請帝君恕罪。”

  鳳輓歌擺擺手,示意玄帝不用計較:“無礙,真心的尊重本宮接受,虛情假意就不必了,也不怕噁心了本宮。”

  玄帝笑了笑:“挽兒說的有理,左翼將軍請繼續說吧,今日你到這裡的目的,本王聽到現在還有些不明白,簡單了說吧,本王乏了,想早些歇息。”

  左翼將軍沉聲道:“是,臣今日之所以來到這裡,完全是因為臣的女兒若蘭,她何其無辜,只是因為在群芳宴上得罪了娘娘,就被娘娘懷恨在心,今日她出門的時候臣還挺放心,因為在臣的眼中,娘娘是個明事理的人,可是臣沒想到,正是臣的這份放心,差點害死了若蘭。”

  鳳輓歌嘖嘖兩聲:“這麼說來,若蘭姑娘還沒死?真是命硬啊。”

  鳳輓歌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可是卻輕而易舉的將左翼將軍的怒氣全都勾了上來,被怒氣沖昏了頭腦的左翼將軍也顧不得帝君在場,沉聲質問鳳輓歌道:“娘娘真是心狠手辣,若蘭就算再不對,也是臣的女兒,臣為玄國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娘娘就算不顧忌著臣,也該顧忌著帝君,難道在娘娘眼中,我玄國的律法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本宮目無王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爾等眼中,本宮不過是禍國殃民的妖后,有功勞的時候你們感激一下,轉個頭你們就忘了個乾乾淨淨,剩下的全是本宮的不足之處,本宮又何必勞心勞力,來挽救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形象呢?律法?在本宮眼中,的確不值一錢,不過那又如何,帝君有意見嗎?”

  玄帝搖頭:“本王自然沒有意見,挽兒說的,定然有挽兒的道理所在。”

  “左翼將軍也聽到了,帝君都對本宮沒意見,你倒是意見挺多,難不成左翼將軍還想凌駕於帝君之上?”

  這罪名可安的夠大的了,凌駕於帝君之上,這不是變相的說她謀逆造反嗎?

  左翼將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有誤,連忙改口:“臣絕無此意,還請娘娘明察秋毫,臣只是太過氣憤,所以有所失言,請帝君恕罪。”

  “氣憤?”鳳輓歌嗤笑一聲:“左翼將軍倒是說說看,你為何而氣憤!”

  “娘娘難道不知道嗎?”

  “本宮真的不知道,左翼將軍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對本宮氣憤,本宮又有哪裡對不起左翼將軍以及若蘭姑娘了。”

  “娘娘心中就沒有半點愧疚嗎?您下令將若蘭的雙手砍去,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娘娘不覺得過分了嗎?”

  “本宮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為了這事,這樣說來的話,左翼將軍還要感謝本宮呢。”

  左翼將軍怒極反笑“感謝娘娘?臣不知要感謝娘娘什麼,娘娘將若蘭的手砍掉了,臣實在無法感謝娘娘 。”

  “左翼將軍剛剛說若蘭姑娘手無寸鐵?”

  “沒錯,若蘭雖然自小跟著臣習武,但是卻無所成,與娘娘宮裡的人相比,的確是手無寸鐵。”

  “本宮看著不像,今兒個若蘭姑娘和本宮宮裡的人動手的時候,可不像是手無寸鐵的人,若不是本宮的人略勝一籌,恐怕今日雙手被砍去的就不是若蘭,而是本宮了。”

  左翼將軍聽了這話,眉頭皺了起來,難道那丫頭真在這裡動手了? 有這麼沒腦子嗎? 如果她真的是在這裡動手了,那麼就算是鳳輓歌當成下令殺了她也不為過,區區砍掉雙手,還算是開恩了呢!

  “臣不明白娘娘所言,若蘭是來送女戒給娘娘看的,為何會在娘娘的宮裡動手,會不會是娘娘做了什麼讓若蘭不得不動手的事情。”

  也就只有這樣一個解釋了,只有這個理由能夠合理的解釋他女兒會在這裡動手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帝后不顧王法就要將若蘭的手砍去,若蘭沒有辦法才試圖反抗,結果不是對方的對手,被強行砍去了雙手。

  左翼將軍心裡一陣陣的心疼,被砍去雙手的時候,他的女兒該有多痛啊,左若蘭是家裡的寶貝,平常又聰明伶俐,家裡所有人都寵著她,他的寶貝女兒,原本是可以當帝妃的命,可是如今因為鳳輓歌,當不上帝妃不說,還被她砍去了雙手,此仇不報,他枉為人父!

  “就算若蘭千不該萬不該,娘娘也不能這樣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將若蘭的手給砍去,她一個女子,沒了雙手,以後可怎麼嫁人!”

  “不能嫁人就不要嫁了,左翼將軍難道還養不起一個女兒。”

  鳳輓歌這輕飄飄的語氣,似乎左若蘭被砍去雙手還是便宜了她,那絲毫沒有同情心的語氣,更讓左翼將軍憤怒,可是礙著帝君的面,不敢有所言語。

  “左翼將軍有一點說的沒錯,若蘭姑娘的確有不得不動手的原因。”

  左翼將軍眼前一亮,這女人難道要說出真相了,不可能,她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若蘭姑娘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抄寫了一百遍女戒,本宮也是覺得稀奇,就讓若蘭姑娘在本宮面前寫寫看,好讓本宮見識一下若蘭姑娘寫字的速度有多快,只是本宮一直有一事想不明白。”

  左翼將軍心中咯噔一下,讓若蘭在帝后面前寫字,這不是完全穿幫了嗎? 他的女兒他還能不知道嗎? 她根本就不會自己抄寫女戒,因為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寫字,他的寫字速度自然是快不到哪裡去。

  “左翼將軍也說若蘭姑娘寫字是很快的,可是本宮讓她在一炷香內寫一本女戒她都不行,本宮也不想難為她,就說半本也行,可是若蘭姑娘實在是太讓本宮失望了。”

  左翼將軍眼神閃爍,他知道這下子要被鳳輓歌反擊了,女戒不是若蘭寫的,這事要是讓帝君知道,就是一個欺君之罪,那可是要砍頭的死罪啊!

  “本宮讓若蘭姑娘抄寫一百遍女戒是因為在群芳宴上,若蘭姑娘對本宮咄咄逼人,完全沒有女子該有的禮儀風範,本宮若不懲處她,帝后威嚴何在?本宮讓她抄寫女戒,其實也是為了她好,可是若蘭姑娘非但不領情,還馬馬虎虎讓別人抄寫了替代她的,這豈不是公然藐視本宮。”

  “娘娘,若蘭絕對沒有此意,定是娘娘誤會了。”

  “誤會,本宮誤會了,帝君難道也誤會了嗎?”

  左翼將軍震驚的看向帝君,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一切……帝君都是知道的?

  “本宮也是好心,因為賞識若蘭姑娘的才能,所以有意讓帝君也過來一起欣賞一下,可是若蘭姑娘臨陣脫逃,藉口一大堆,帝君當場盛怒,懷疑這女戒根本就不是她親手所寫,這才讓她在一炷香內寫完一本女戒,結果可想而知,本宮就算沒長眼睛,帝君的眼睛難道也是瞎的。”說到最後,鳳輓歌的語氣陡然透著股凌厲,讓左翼將軍整個人都伏在地上。

  “請帝君恕罪,娘娘恕罪,若蘭興許是發揮失常了,她平日里可是告訴我,她寫字很快的。”

  左翼將軍這是在給自己圓謊,他先替自己的女兒求饒,然後再告訴他們若蘭寫字快,也是他平常聽自己的女兒說的,並未親眼所見,就算是欺君之罪,也輪不到他的頭上,只要他沒有錯,就可以為左若蘭求情,這步棋,走到倒是挺高明的。

  鳳輓歌沉聲笑了笑,也不追究左翼將軍,而是話鋒一轉,說道:“縱使本宮知道若蘭姑娘是在藐視本宮,不過本宮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所以並不打算要懲罰若蘭姑娘,可是本宮不想,不代表帝君不想,左翼將軍應該知道,欺君罔上是什麼罪名,若不是本宮求情,恐怕若蘭姑娘現在掉的就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她的腦袋了。”

  鳳輓歌這話也說的含糊其辭,她既沒有說是他提醒的玄帝,更沒有說是她提議要將左若蘭的雙手砍掉的,這話聽來,鳳輓歌無疑成為一位心地善良,就算是被人這般藐視了,也是沒有去與別人計較,反倒在關鍵時刻替那人求情,雖然結果並不是很好,可是誰又能說這是她的錯呢?

  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是她在受著,身為帝后,卻被一個大臣的女兒如此羞辱,好心替她求情,卻被大臣反咬一口,試圖將所有的罪責都安在她身上,她何罪之有,她簡直比竇娥還冤。

  玄帝忍不住掩嘴,差點就笑了出來,這女人真是太讓她刮目相看了,這些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

  笑話! 21世紀誰不會這招? 這可是步入社會必修之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樣才能晉升為人才中的人才啊!

  左翼將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一切都是帝君的下的令,而且帝君下令也是合情合理,這樣說來,豈不是若蘭自討苦吃,而且他還得謝謝帝后娘娘,因為若不是她求情,他女兒沒有的就不是手臂這麼簡單了。

  掉腦袋和掉手臂來說,確實是掉手臂比較輕,畢竟保住了性命,可是對若蘭這樣的強勢女子來說,掉手臂還不如掉腦袋,往後要她做一個沒有手臂的女人,他不敢想像,他那驕傲的女兒會不會瘋掉!

  左翼將軍雖然是武將,但是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一切都是左若蘭自己咎由自取,他今日算是來錯了。

  “請娘娘息怒,是臣沒有了解到情況就擅自闖入帝宮,更是說出了很多對娘娘無禮的話,臣知罪,臣願意受罰,娘娘宅心仁厚,臣應當感謝娘娘才對,可是臣……哎,總之都是臣的錯,還請娘娘恕罪!”

  左翼將軍句句都掏心掏肺,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將鳳輓歌捧到了天上,認錯的態度更是誠懇,讓鳳輓歌都找不到缺點,這將軍,當得有點腦子啊!

  “左翼將軍言重了,本宮雖然貴為帝后,可是在這玄國的地位本宮也是明白的,本宮早就說過,虛情假意就不必了,本宮不稀罕。”說完,鳳輓歌起身看向玄帝,說道:“帝君,本宮先去休息了。”那神情,委屈至極!

  玄帝點了點頭,憐惜的嘆了一口氣:“去吧,本王很快就會來陪著挽兒了。”待鳳輓歌進入內室之後,玄帝眼神凌厲的看向左翼將軍:“將軍看起來對本王的處理方式很是不滿意,若是這樣的話,大可沖著本王來,為何要讓帝后傷心!”

  左翼將軍能說什麼,怪就怪他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來了,這下可好,火燒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帝君恕罪,臣並非有意,若蘭被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臣也是愛女心切,這才會莽莽撞撞的衝上來,臣願意領罰。”

  “領罰?”玄帝嗤了一聲:“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隨便一句領罰就能將以下犯上的罪名給抹去嗎?”

  “臣不敢。”

  “既然不敢,本王的倒是想听聽,左翼將軍認為什麼刑法才能讓這以下犯上的罪名給一筆勾銷了?”

  玄帝將問題又拋給了左翼將軍,這讓他騎虎難下,若是罰的輕了,勢必讓帝君不滿,若是罰的重了,他這年紀,可經不起折騰了,這下子,他可被若蘭這丫頭給害慘了。

  左翼將軍咬了咬牙,說道:“臣願意領一百軍棍,以儆效尤!”

  這話音剛落,玄帝笑了,玄帝顯然很滿意左翼將軍對自己的狠,這一百軍棍下去,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到時候隨便一個理由,就能輕輕鬆鬆的將他手上的軍權給拿過來,左翼將軍? 將軍當的時間長了,都不是什麼好事,還不如早些告老還鄉,遠離這陰謀重重的朝堂呢!

  玄帝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理所當然的將自己當成了大義凜然的明君,什麼事情都是為了臣子們考慮,將自己給拉上了一個高度,看來和鳳輓歌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這臉皮也慢慢的厚了起來!

  玄帝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皮,似乎在測量厚度。

  若是鳳輓歌知道自己躺著也中槍了,一定會指著玄帝的鼻子大罵,什麼叫她臉皮厚,和他一比,那件事就是餃子皮對城牆!

  “左翼將軍既然這般悔過,本王也就不計較了,回去教導好自己的女兒,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左翼將軍也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是,臣明白。”

  “退下吧。”

  “臣告退。”左翼將軍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讓鳳鳴殿上下都異常興奮,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左若蘭在鳳鳴殿有多囂張他們都是看到的,如今這女兒剛鬧完,老子又來鬧,真當他們鳳鳴殿好欺負了不成! 一百軍棍,祝左翼將軍百棍得以升天了!

  玄帝心情大好的走進內室,鳳輓歌在春夏秋冬的伺候下正在喝著熱湯,夏涼見玄帝進來了,連忙倒了碗熱湯給玄帝:“帝君,這是剛熱好的湯藥,請帝君趁熱喝了吧。”

  玄帝笑著坐到鳳輓歌的邊上:“看來本王是托挽兒的福了。”

  鳳輓歌瞟了他一眼:“有的吃就趕緊吃,廢話那麼多,左翼將軍你解決了?”

  “左翼將軍自願領罰一百軍棍,他這年紀,一百軍棍下去,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鳳輓歌哼了一聲,笑道:“左翼將軍還真是一個狠人,對自己都能這麼狠,更不要說別人了。”

  “你的意思是?”

  “想必回去之後,左若蘭又要受苦了。”

  “你可憐她?”

  “當然……不可能!”說著,鳳輓歌專心的喝湯。

  玄帝笑了笑,很顯然早就猜到這女人沒這麼好心,夏涼正好將湯藥端了上來,玄帝就優雅的喝了起來。

  鳳輓歌喝了一半,才看清這小盅底下還有一塊肉,撈起來一看,鳳輓歌大驚失色,叫道:“夏涼,你到底是什麼湯啊。”

  “當然是上好的甲魚湯了,這可是奴婢特地命人去城外抓的,正宗的野生的,可補了。”

  鳳輓歌看向玄帝,當然補了,可是,這湯男人喝了,似乎還有壯陽的效果,這男人還需要補嗎? 成心想害死她是不是!

  夏涼不知道鳳輓歌為什麼這麼驚訝,可是當她看向玄帝的時候,也明白了個大概,頓時掩嘴輕笑起來:“娘娘,這樣您才能盡快懷上小王子啊。”

  “什麼懷上小王子。”

  鳳輓歌語氣不善,話說完卻接收到五道視線,其中四道是擔憂的,自然是春夏秋冬的,還有一道是來自玄帝的,不過他的是委屈的,沒錯,就是委屈的,就好像被始亂終棄的小媳婦似得,那小眼神分明寫著:'挽兒,你忍心本王就此絕後嗎? '

  鳳輓歌嘆了口氣,挫敗的說:“好啦好啦,本宮只是想說,本宮更喜歡女孩,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兒子都是給媳婦生的,本宮可沒有替別的女人養老公的愛好。”

  玄帝這才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那挽兒先替本王生一個公主,再生一個兒子,也好堵住那些大臣們的嘴。”

  玄帝倒是無所謂生兒生女,小孩子他並不是很喜歡,生什麼都一樣,不過那些大臣們的嘴還是要堵住的,要不然他們非得把天給拆下來不可!

  鳳輓歌嘆了口氣,生在古代的可憐之處還真是多,這裡可沒有什麼計劃生育,估計誰要是敢提出來,下一刻就會被亂刀砍死,這時代,是以子嗣繁多為榮的,這也是後來的中國為什麼人口會這麼多的原因之一啊!

  “好吧,我認命了,不過最多兩個,要是生了兩個都是女兒,打死我也不生第三個了。”

  玄帝連忙點頭同意下來,心裡卻在想,到時候可由不得她了,生多生少,還不是他說了算!

  這一晚,玄帝是打算放過鳳輓歌的,畢竟昨天晚上他也有些擔心是不是真的傷到了她,要是今晚還要,豈不是要傷的更嚴重,所以他是想等她好了再說的。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喝了那野生王八湯,他只覺得就算只是看到鳳輓歌一個眼神,都能讓他的身體瞬間起了反應,這可讓玄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渴望來的又急又兇,隱隱有種不發洩就不會消停的感覺。

  鳳輓歌早就有所戒備,將自己裹嚴實了躺在床上,說道:“帝君,依我之見,今天晚上,你還是不要睡在寢宮內比較好!”

  聽到這動人的聲音,玄帝更是急切了幾分,一步一步來到床榻邊,聲音沙啞的喚著她的名字:“挽兒!”

  “你想幹嘛。”

  “本王……想要!”

  鳳輓歌扶額,這王八湯,果然厲害,可是她真的承受不住了啊,玄帝已經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唇瓣急急的落了下來,鳳輓歌連忙左躲右閃,推搡著他的胸膛說:“玄天,我身體還難受著呢。”

  “挽兒,給本王。”玄帝似乎已經沒了冷靜,身體徹底被渴望給控制了。

  鳳輓歌臉色一紅,總不能不管不顧吧,但是也不能讓他得逞啊,她可不想明天,連床都下不來,嘆了口氣,鳳輓歌認命的說:“你躺下,我幫你。”

  玄帝聽了這話,眼裡恢復了一絲清明:“挽兒幫本王?如何幫?”

  鳳輓歌忍不住在心底鄙視一把,古人就是沒見識,然後將他不客氣的將他推倒在一邊,小手顫巍巍的探了下去。

  鳳輓歌也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此時的她有多麼臉紅,甚至連呼吸都重了幾分,玄帝舒服的舒了口氣,對身旁這盡心伺候她的女人更是迷戀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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