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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后》第18章
第十八章

  趙恆煦起身,站到窗邊推了一條小縫,只見順天府尹龐克隆和武善終同時站朝歌樓內,兩人好像爭論著什麼,龐克隆一張本就不討喜臉加陰沉。

  「陛下,今天為什麼來這裡?」真是為了看熱鬧?杜堇容站趙恆煦旁邊,也看著樓下情況,整個朝歌樓都變得混亂,時不時有衣衫不整男子被從房間內「請」出來。

  杜堇容他們並沒有看街上,看了一定覺得朝歌樓內情況那簡直不算是什麼,起碼這裡被「請」出來只是衣衫不整,外面被哄到街上去,可是有□,那鳥兒遛得全眾人眼皮底下了,被人品評著大小尺寸顏色,臉面哦都丟到十八代祖宗那兒去嘍!

  「當然是帶你過來看熱鬧,你看看。」趙恆煦伸出手虛空中點了兩下,嘲諷揚眉,「誰脫了衣服不是只知**歡娛禽獸,只是有些人坦然承認自己是禽獸,但多人用光鮮亮麗外面遮遮掩掩不承認自己是禽獸。表面冠冕堂皇,其實內裡全是稻草,呵呵,我大齊官員哦!」有些人可是站朝堂上一臉大義凌然駁斥,可是呢,看看現,狼狽彷彿過街老鼠,手只有巴掌大,遮不住天大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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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文氣瘦弱武善終穿這身衣服顯得很怪異,但並沒有任何人送上嘲笑或者輕視,環手而立武善終看起來甚至有些陰沉,不敢讓人直視,就連和武善終爭執龐克隆也不敢這一點上有任何言語。

  《山海經海外西經》中有記載,「龍魚陵居其北,狀如鯉。」此種龍魚,因為能飛,所以又名飛魚。飾有飛魚袍服並不是特定官服,不官服品制之內,而是象徵著皇帝恩寵、榮賜。穿著這一身武善終,代表就是皇帝。

  「龐大人,這是陛下意思,所有人都必須『請』到街上去。」武善終朝天一拱手,眼睛直直看著龐克隆,突然武善終咧嘴一笑,看起來那麼可惡,「龐大人現堅持什麼好像也沒有用,人,都已經帶到街上了不是嗎?」

  龐克隆緊繃臉上有那麼一瞬間出現放鬆裂痕,今天武善終帶著陛下口諭前來,讓自己帶兵配合搜查花柳街。花柳街,生性呆板龐克隆沒有去過,但是身為京城人士,又怎麼沒有聽過京城大花街柳巷,還有那每年花魁娘子,宣帝時,還微服去過好幾次,有將其中一年花魁娘子帶進宮中玩樂。花柳街因勢利導,也就成了眾官員尋歡作樂地方,他一區區順天府尹,能做也就是擺正自己態度。一邊是皇帝貴,一邊是世家舊臣,兩邊都無法討好,那就兩邊都討好一點兒。

  龐克隆故意和武善終為難,卻又悄悄吩咐副手配合武善終行動,可謂良苦用心了!

  武善終引言怪氣笑了一下,側身伸手向外,「龐大人請吧。」

  龐克隆嘴角扯動了一下,終究沒有說什麼,放身側手不自覺貼著下擺擦了擦。

  「大人,有情況。」來人穿著黑色袍服、佩戴繡春刀男子進來匯報。

  「什麼情況?」武善終眼尾微不可查往右側傾斜了一下,眼角餘光剛好可以看到樓上一間雅間兒窗露出一條細微小縫。

  「稟大人,中發現一具男屍,經辨認是包輝。」恰好朝歌樓對面,如果說朝歌樓以雅情著稱,那麼就絕對是放縱歡場,那兒姑娘哦,酥得入骨、媚得入神,到那兒還簡單吟詩作樂,要麼是無能之人、要麼就是假正經,所以從裡帶出來不是簡簡單單衣衫不整了。

  「包輝?」武善終故作不知問道,眼睛有意無意看了眼身側龐克隆,龐克隆現臉色可謂精彩極了,由慘白到鐵青後灰黑,挺直背也越來越佝僂了起來。

  順天府應這種關乎到京城安危職務,趙恆煦當然第一時間想要換成自己人,但是做官做人毫無特色、出彩之處龐克隆意外被重之稟看上,搭上了重之稟大船,順利保住了官職,理所當然龐克隆也被打上了右相標籤。一聽到包輝名字,龐克隆臉色就變得慘白,自己孩子再壞家長眼裡那也是好,包輝這混賬東西重之稟眼中也是如此,簡直堪比當世神童,考個狀元那也是隨隨便便事情。可以說,重之稟一世英名有了包輝這個侄子之後,就徹底沒有了。

  包輝尋歡作樂那是常有事情,聽聞包輝龐克隆腦海裡第一時間想起這些,臉色隨之變得鐵青、厭惡,但是隨後反應過來,包輝死了,死了,死了……龐克隆腦海裡只剩下這兩個字,臉色越來越灰敗,他查樓時候包輝死了……龐克隆已經預想到重之稟不顧一切報復和自己慘淡下場。

  不管龐克隆變化,武善終那兒還繼續。

  「大人,包輝是重相侄子。」聽聞上官不知包輝是何許人,屬下善解人意解釋。

  「什麼,重相侄子,重相為人正直端方,教養出來子侄怎麼會出現內?」武善終說話聲音很大,好像怕人不知道一樣。

  「可是……屬下讓人仔細檢查核對過,包輝前段時間被人打傷腿,男屍也是如此,而且屬下讓老鴇認人,包輝是常客,老鴇認識。」

  「原來如此。哎呀……」武善終懊惱左右手相擊,「聽聞重相十分看重他侄兒,原來就是逛,咳咳,包輝,這……當如何是好?龐大人?」

  「啊?」龐克隆冷汗淋漓,猛然被武善終一叫,心頭一跳。

  「聽聞龐大人斷案如神,這案子就拜託龐大人了,一定要還死者一個公道,將兇手繩之以法,以慰重相之心啊!」

  「呵呵,下官無才,下官無才,實是斷不了殺人命案。」龐克隆伸出袖子擦去額上冒出冷汗,細細密密怎麼都擦不完一樣。

  樓上趙恆煦和杜堇容二人將事情看了個清楚,武善終也是有意為之,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變化,都是坦然二人眼前,並且引導龐克隆站著位置,以方便樓上二位能夠聽得清看得見。

  「陛下,包輝死了,重相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要是讓他抓到把柄,對江山社稷,還要陛下……」杜堇容未之言已經十分清楚,他擔憂不是沒有道理,趙恆煦目前根基未穩,重之稟群臣之中影響又極大,發起瘋來人是沒有理智,也許重之稟真會做出一些傷及大齊基業事情,大齊剛剛平息戰爭,比如繁華京城,繁複背後藏著可都是浮躁心,稍有差錯,就會引起無可預料動亂,得不償失!

  「不是我做。」趙恆煦笑了笑,如果是以前自己,憑著一股子意氣用事,說不定還真會對包輝下手,激化重之稟和衛國公之間矛盾,以期大利益。但現不同了,他還沒有必要髒了自己手。「我只是其中起了小小推動作用,堇容無須擔憂,我知道分寸。」

  「嗯,屬下明白。」

  「堇容說了多少遍了,無須和我這般客氣恭敬。」趙恆煦糾正了杜堇容很多遍,但看著杜堇容沉默樣子,他就知道又一次勸說失敗了。

  趙恆煦心中歎息,搖搖頭拉著杜堇容手二人來到臨街窗口,推開窗往下看,花柳街已是一團混亂,過來嫖被拘街巷中,以和朝歌樓為中心地方。被嫖被拘各自樓內,老鴇反覆解釋、諂媚塞錢,都無法打動鐵面無私看守。

  不說各個樓內姑娘們,畢竟這件事和這些姑娘完完全全沒有干係,真真正正涉及到都是蹲街上男人們。衣衫不整,那簡直是太好了,大有人是床上時候被人拽了出來,那老二可是毫無遮掩袒露人前,嘖嘖,哀求要件遮羞之物都不得,那些人就恨不得劃花自己臉。

  當然,也有那毫不知羞、面皮極厚,坦然盤腿坐地上,神態自若,彷彿衣冠整齊坐自家後花園內看花賞景,好不風流自。

  「這些人好不知羞,有辱斯文。」杜堇容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看到街上白花花**,遮遮掩掩那是活該,但像街道上坦然不知羞實是少見,忍不住說了一兩句。

  趙恆煦卻是眼前一亮,坦然坐街上不是一個,但讓趙恆煦眼前為之一亮正是大門口那個青年,青年身量極長,劍眉星目,端得是好面容,而且青年眼中毫無猥瑣羞恥之色。

  「好一個兒郎。」好一個讓靖南王趙奕蕆難以忘懷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呀呀,夏宇揚好噁心呀!!!

  正文 20第十九章

  杜堇容沉默了一下,「陛下喜歡,屬下讓人送他上來。」聽語氣,帶著點兒小酸,就連杜堇容自己都沒有聽出來。

  趙恆煦起先並沒有注意,隨即心中狂喜,表情也難以抑制高興了起來。

  杜堇容心微微皺縮了一下,垂下眼就往後走,準備到門口喊木寶把下面那男人帶上來。趙恆煦一把拉住杜堇容手,「堇容誤會了,我並沒有那些個心思,我心中眼裡你就是好。」

  抬起眼,眼中情緒顯得很猶疑,杜堇容心中淡然一笑,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不滿來。

  「樓下青年,我有些眼熟而已。」趙恆煦幹幹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樓下那男子對靖南王趙奕蕆很重要,平三藩時候用到吧。

  「陛下無須解釋,既然陛下相熟,就讓人給他送件衣服吧,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終究不好。」

  「是是,堇容說極是,就按堇容說做,木寶。」

  「小。」木寶聲音從門外傳來。

  「給……」趙恆煦看了眼樓下男人一眼,「你進來。」

  「喏。」

  趙恆煦給木寶指了人,讓木寶送件衣服給他,並且將人帶到樓上來。過了一會兒,只見木寶拿著一件豆青色衣服給了男子,並示意男子跟他來,其他或蹲或坐人眼巴巴看著男子離開,好希望也有人能夠解救自己於水火之中。有心吵鬧吧,看四周兵士手中明晃晃刀子,不敢!

  男子抬頭,眼睛明亮而有神,穿著木寶從朝歌那兒借來一件龜公衣服,由於衣服太短,只遮住了大腿以上部分,露出一雙修長而筆直雙腿,走動間有力肌肉勾勒出漂亮弧度。男子這麼穿沒有任何猥瑣之意,就連他自己也彷彿穿戴整齊般神態自若。

  「此人名叫司聞仲,錦江人士,性子狂放不羈、風流肆意,詩書畫造詣都不錯,特別擅長畫美人。山南道士子之中享有盛譽,很得靖南王趙奕蕆喜*,是趙奕蕆側妃哥哥。」趙恆煦司聞仲進來之前,對杜堇容進行了簡單介紹,當然僅僅是如此話,司聞仲還不至於讓趙恆煦關注。

  上輩子削藩,趙恆煦靖南王那兒可是吃了苦頭,靖南王趙奕蕆封地佔著天時地利之便,易守難攻,靖南王本人也是少有將帥之才、王侯之能,山南道可以說只知有靖南王趙奕蕆,而不知大齊有皇帝趙恆煦。收復三藩中,山南道受到阻力大,苦苦熬了三年傾一國之力,如果沒有靖南王府內亂,勝負未必可知。靖南王府內亂就是司聞仲引起,趙恆煦只知其中大概,靖南王側妃是司聞仲親妹子,司聞仲十分疼*這個妹妹,可是當時懷有身孕妹妹卻被靖南王賜死,司聞仲為妹報仇就將靖南王殺死出戰之前,他們內鬥倒是便宜了趙恆煦。這些都是後事,削藩還有好幾年,但趙恆煦不介意現就和司聞仲打好關係,說不定可以改變一二也未可知。

  「爺,司公子帶到。」

  「進來吧。」

  「是,司公子請。」

  門緩緩而開,司聞仲赤著腳僅披著一件豆青色短衫就進來了,大步行走間掀動下擺,引人遐想啊!

  「多謝兩位相助。」司聞仲拱手一禮,見到趙恆煦和杜堇容眼前亦是一亮,趙恆煦英武不凡,一看就是上位者,杜堇容儒雅俊秀,又不失英武,實難得。

  「司公子客氣,請坐。」

  「多謝。」司聞仲性情中人,一見趙恆煦就覺得意趣相投,也不顧著去換身衣服再說。「下司聞仲,山南道錦江人士,說來慚愧,某今日前來純屬是為了畫美,只因貪飲了幾杯,作畫時不慎將顏料污了身上,藉著盥洗室一用,誰知官兵過來查樓,正洗浴某就被帶到了街上,唉,連件衣服都不讓某帶,某倒不是為了光著身子袒露於眾人面前而覺得羞愧,而是某要做好畫作被毀,實是,唉,平生憾事啊!那小桃紅恐怕再難有今日艷麗之色嘍!瞧某,光顧著自己說話,實忘了請教二位恩公之名。」

  「司公子性情之人,實是我輩罕見,下佩服。」趙恆煦拱手一禮,「下徐恆朝,這是我好友榮景篤,要不是我二人使了些銀子給那官差,現啊,也如街上各位那般丟祖宗顏面。」

  「欸,徐公子此言差矣,到青樓楚館不就是為了放浪形骸一番,那顏面名利不過是過眼雲煙,今朝有酒今朝樂才是事。下以茶代酒謝過兩位。請。」

  「請。」

  …………………………………………………………

  樓上相談甚歡,樓下如履薄冰,龐克隆是一點兒說話心思都沒有,面白如紙,今天黃歷上一定寫著不宜出門,早知道他就應該告病假,太他、娘邪門了。

  「大人,兇手已經確定,正是前段時間將包輝打傷衛國公家二老爺鄧修吉,只是剛才混亂,人不知所蹤,尚未找到。」就武善終逼著龐克隆去親驗屍首,龐克隆百般推辭時候,先前稟告包輝已死下屬開口道。

  「哦?!竟會如此!可有人證物證?」

  「回大人,老鴇、龜公和小翠柳均可以作證,物證有鄧修吉衣物為證。」

  「甚好,速速將人帶來。」

  「是。」

  很下屬就將老鴇、龜公和小翠柳帶了上來,押人屬下手中還拿著一身帶血衣物,衣物質地優良,袍角處還有衛國公家印記,屬下展示給武善終和龐克隆看,圍觀群眾也伸長了脖子,無論是看到還是沒有看到,都嗡嗡嗡一陣交頭接耳,有人甚至信誓旦旦說他看到了。

  武善終一揮袖子,人證物證俱,好,當即開審,龐克隆見他們正站朝歌樓門前,不說押街上嫖、客,押人官兵和青、樓妓、館內花姑娘們,就說聞訊趕來看熱鬧百姓就已經將花柳街堵了個嚴實,這裡審案,不大好吧。特別是涉及到還是當朝重臣右相重之稟侄子包輝和衛國公家二老爺鄧修吉,不說死者包輝和鄧修吉臉面,就說重相和衛國公顏面,那也是不好公之於眾吧!

  加要緊是,這裡審案,他還是聽審,武善終身後有皇帝挺著,他呢,他就等著被重相大卸八塊吧!龐克隆心中再一次想要翻黃歷,如果躲過這劫,他以後一定按照黃歷做事,絕對!!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武善終,龐克隆覺得自己口才真好。

  武善終猶疑,但……拉著龐克隆到一側,小聲說道:「龐大人不是某不知道其中利害,實是……大人請往外看,之前對話已經讓百姓聽到,如果不審案,事情就無法善了啊,到時候你我,面對不僅僅是百姓悠悠之口,還有陛下憤怒,龐大人啊……唉……」

  龐克隆往外一看,圍觀百姓眼神已經變了,無論哪個朝代,能夠光明正大仇富時候,誰都不會願意放過,百姓們聽聞死是京城霸王包輝,殺人還是有名花花公子鄧修吉,好嘛,他們要求知道真相,這個時候官府要是包庇任何一方,都會引來百姓不滿,也許一次兩次不算什麼,但是次數多了呢。

  本就神經緊繃京城,可禁不起如此折騰。

  無法,龐克隆和武善終只能夠大庭廣眾之下審理此案。謙虛了一番後,龐克隆為正,武善終為輔,為何,因為武善終說花柳街乃是順天府尹管轄之地,他不能夠越俎代庖。

  案件細細審來,只聽老鴇、龜公、小翠柳一一講述,慢慢事情經過也就清楚了。

  包輝屍首二樓小翠柳房間發現,小翠柳是正當紅頭牌,望與之共度**人都可以排到大年夜了,家養傷包輝正好定了今天一親芳澤,實是心癢難耐,磨著隨從瞞著重之稟以及老娘,不顧傷痛偷偷溜了出來。

  包輝被人打斷了腿,經過趙恆煦有心安排,鬧得已經人皆知,媽媽當然認為這位貴人是來不了了,於是安排下一位客人和小翠柳談情說*,這下一位客人不多說,他已經被鄧修吉買通,把這一次機會讓給了鄧修吉。鄧修吉這幾天幹嘛,那當然是醉臥美人膝、不知今夕是何夕窩花柳街某個私館裡頭。

  當鄧修吉修了面、換了衣裳,自認為風流倜儻、迷倒眾生來到,竟然被告知小翠柳房間裡有人了,好啊,敢和你鄧大爺爺搶人,不想活了,推開老鴇、踹開房門,頓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好你個小兔崽子,竟然和你爺爺搶人。

  鄧修吉關起門就和包輝鬥了起來,唉,這回也是包輝和鄧修吉自個兒錯,為了親近美人,把下人隨從都給打發了,不然也能得個助力。

  包輝那是傷殘人士,怎麼可能鬥得過四肢健全鄧修吉,不出三兩招,包輝就被打趴地,傷口裂開,出了血,血腥味和著內催情熏香頓時讓鄧修吉紅了眼,搬起厚重雕花大椅就往包輝身上砸。砸完了看包輝不動了,鄧修吉才拍拍手表示滿意,拉過小翠柳就另開了一個房間,錦衣衛和順天府尹抓人時候,鄧修吉小翠柳軟香身子上剛完了一場,用小翠柳閱人無數身體來說,那速度忒了點兒。

  「官爺們進來時候,鄧老爺剛完了事兒到側間喝水,奴家還沒有醒過神來。」小翠柳穿著一身水粉色薄衫,衣襟大開,落出裡面湖綠色肚兜子,肚兜遮不住那玉白一對兔兒,隨著小翠柳說話,那對玉白小兔顫巍巍湖綠色肚兜子裡晃悠,端得勾人心神啊。那被押街上,好幾個都已經顧不得身何處,眼睛都要貼到小翠柳身上去了。

  「哈哈,瞧那人,老二都站起來了,好不羞恥啊。」人群中突然有人爆笑,污言穢語也異常響亮。

  頓時所有人目光都找尋場上眾人,咳咳,那地兒。穿衣服還好,沒有穿衣服雙腿緊閉,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地縫裡,羞恥之心人人有啊,好多人都把衣服脫了下來,身子遮不住,遮了臉也好啊!

  「呀,那不是御史大人家兒子嘛,我大姑家表妗子外甥三媳婦表哥御史大人家當門房,說御史大人家公子人長得俊、出手也大方,沒有想到還長得那麼白呼,比那小□們還嫩還白啊!」又一個聲音夾人群吵鬧聲中傳來。

  「肅靜肅靜,大人審案,汝等肅靜。」兵士大聲維持秩序,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角落裡找了鑼,匡嗆匡嗆一敲,比說話聲音響多了,漸漸圍觀群眾聲音止住。

  「小翠柳你繼續說。」

  「是大人。」小翠柳俯身行禮,動作曼妙,「鄧老爺把包公子打了,當時包公子還是有氣,奴家緊忙叫人,但是鄧老爺不准,奴家人小力弱,沒有法子,只能夠聽從鄧老爺,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小翠柳小啜泣,端到動人,就像是包輝是她親□人一樣。

  武善終皺眉,「小三,鄧修吉人可找到?」

  「大人,屬下無能,並未找到。」小三從人群中走出來,一臉慚愧。

  「別找啦,那癟犢子半拉屁股都外面呢,好圓好端正屁股喲,那臀間一點小紅真是誘人哦。」說話還吸溜了一下口水,這是個*相公,花柳街東邊就有間相公館,此次也搜查之內。

  鄧修吉藏人群之中,藉著旁人衣服袖子好歹把一張臉給遮了,他心裡面弄死了包輝不算什麼,只要挨過這陣子邪風等回家了,自有大哥老爹罩著。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那又圓又白屁股長得太好,鄧修吉還是埋著頭撅著屁股蹲著,那些個私密地方全都露人前,場也就他這麼蹲著。

  這叫典型顧頭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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