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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后》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水霧朦朧,眼底、心裡都蒙上了一層淡淡輕盈,如同江南煙雨一般,那麼安靜、那麼飄遠,忽然煙雨中多了一抹亮麗,美麗薔薇花,驕傲、艷麗,每一瓣花瓣上都沾上了晶瑩水滴。

  趙恆煦眼睛深沉明亮,掩藏著濃濃掠奪和憐惜。小心把唇放杜堇容後頸上,近乎虔誠親吻著,這個吻輕柔、細膩,有著濃濃珍惜。

  雙手繞到杜堇容身前,微闔眼睛、挺翹鼻子、飽滿雙唇,一不留神,一根手指溜進了微張嘴裡,觸摸到裡面潤滑舌頭,那麼柔軟。

  水霧中杜堇容臉漲得通紅,微闔雙眼中帶上了迷茫,不自覺張開嘴,一不留神就讓那根作怪手指滑入到口裡,舌頭下意識躲避著外來者,卻忍不住去親近,小心翼翼用舌尖觸碰了一下,害怕猛然縮回,像只害羞小獸,卻又忍不住心中好奇,又一次伸出頭來,帶著警惕靠近外來者。外來者並沒有動作,他只是那麼待那裡,彷彿等待著小獸靠近。

  趙恆煦執著著一個地方吻著,時而輕柔、時而猛烈,時而纏綿、時而瘋狂,舔舐著、啃咬著,白皙肌膚上留下一個深深吻痕,彷彿要將這個痕跡深深烙印杜堇容身上,宣誓自己主權。

  被重點照顧皮膚變得敏感,一個輕柔吻也帶來了酥麻刺激,「嗯。」嘴中不自覺流瀉出一聲呻,貝齒輕咬,嘴中外來者上印上了小小牙印,外來者一動,帶動著好不容易靠近他小獸也一同舞動了起來,口齒間溢出口水來不及嚥下,都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逗弄夠了,手指依依不捨離開,裹挾著津液手指燭光下泛著水色,顯淫亂,杜堇容臉一紅,身子一動就想離開趙恆煦懷抱。趙恆煦放杜堇容腰側手輕輕一帶,將杜堇容牢牢鉗制自己懷中,兩條長腿打開,牢牢守住小小領地,不讓唯一獵物杜堇容有絲毫離開機會。

  「我問過白芷了,現可以做。」趙恆煦終於換了地方,吻流連杜堇容肩膀上,綿密吻一點一點落下,吻間隙偷空說了一句,聲音粘稠帶著情,滿滿都是佔有。「對你身體好。」

  趙恆煦開放了藏書閣對白芷限制,讓白芷能夠看到多關於遺族書,上古遺族,傳說是女媧造人時貼近神民族,男女皆可育,男子懷胎時候經常歡*,有利於夫夫之間感情培養,也有利於生育。就連杜堇容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懷胎生子,趙恆煦能夠知道也是上輩子藏書閣無意中找到,那個時候杜堇容已經沒了,他只能一個人捧著書佈滿灰塵藏書閣一角沉悶流淚。

  杜堇容輕咬下唇,身體已經不允許他思考,快感充斥進大腦,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原來如此敏感,只是趙恆煦吻、只是他手指無規律作亂,就可以讓自己冷靜大腦失去思考能力,拚命忍耐著,咬著下唇,不然自己發聲。胡亂點頭,身體、心都叫囂著要多。

  感受到杜堇容點頭,趙恆煦加興奮,輕輕笑了起來,笑聲迴盪浴池內,沉悶迴響,卻加刺激感官,趙恆煦一下子加深了吻,指尖順著杜堇容維揚脖子,精緻鎖骨上輕點了兩下,隨後不再留戀,一下子捕捉到他紅豆,胸前紅豆早早挺立彰顯自己存,手指間顫巍巍抖動,捏著搖晃了兩下,趙恆煦壞心眼兒一提,然後猛放手,紅豆受到刺激加紅艷,一陣麻癢瞬間胸口擴大,滲透進皮膚直達心底,杜堇容呻出聲,隱忍中帶著情,另一邊胸口向前送了送,那兒覺得很空虛。

  趙恆煦抱著杜堇容水中轉換了方向,兩個人由一開始杜堇容靠坐趙恆煦懷中姿勢轉換成面對面杜堇容跨坐趙恆煦大腿上,不待杜堇容適應這個姿勢,趙恆煦就迫不及待含住一顆紅艷紅豆,用雙唇整個包裹它,牙齒輕輕咬了一下,感覺到懷中身體輕微顫慄,他加賣力用舌尖蜻蜓點水舔吻,壞心始終不去觸碰另一邊紅豆,讓他孤零零待細膩肌膚上。

  手順著杜堇容腰線,來到隆起小腹,肚子真大了很多,裡面孕育著兩個人共同血脈。再往下,小杜可要比他主人誠實多了,指尖從根部慢慢滑倒頂端,那兒輕輕一點,隨後手握著小杜,上下移動著,時而,時而慢,一點一點擊潰著杜堇容理智。面對面坐著,能夠加清晰看清楚對方表情,杜堇容微闔著眼,緊緊咬著下唇,隱忍著不讓呻傾瀉而出。

  趙恆煦早就放開了飽受蹂躪紅豆,看到杜堇容如此表情,心中有著憐惜,探過身,吻上杜堇容雙唇,撬開他唇齒,讓舌頭搜刮著杜堇容口中濕潤,讓他無暇去顧及隱忍。

  「嗯,啊~」斷斷續續呻聲從杜堇容口中發出。

  趙恆煦不斷加深著這個吻,等放開時,杜堇容雙唇已經微微紅腫,他湊到杜堇容耳邊,輕輕說:「堇容,別忍著,我喜歡你聲音。」

  「啊,別……」杜堇容尖叫一聲,身下受到刺激噴勃而出,頭腦一陣眩暈,忍不住搖了搖頭,張開眼就看到趙恆煦滿是汗水臉,他極力忍耐著自己慾望,只為了讓杜堇容能夠加舒服,也不會受到傷害。

  這是中秋夜後,他們第一次實打實接觸,也是趙恆煦重生以來第一次,所以趙恆煦加珍惜。

  軟軟趴趙恆煦肩頭,杜堇容感受著身體裡高潮餘韻,感覺到身後手指就著水潤滑慢慢滑進身體當中,而前面小杜還可憐巴巴貼趙恆煦身上,剛好放堅硬如鐵小趙身上,小趙激動彈跳了兩下,軟綿綿小杜身上可憐兮兮蹭了兩下,他主人都不關心他,小杜求安慰啊!

  「唔……嗯……」杜堇容皺眉,身體手指不斷向裡探索,不屬於自己東西身體裡移動,這種感覺每一次都不習慣。

  「堇容,難受就和我說,不要忍著。」趙恆煦咬著牙,極力忍耐著自己不顧一切衝進去衝動。

  「可,可以了。」杜堇容喘著氣,努力放鬆著自己,以前性愛,他都是這般努力說服自己,放鬆放鬆,那個時候趙恆煦從來不關注他,那他就只能夠自己放鬆自己,從而減少痛苦。

  「不,再等等。」趙恆煦知道自己以前有多麼混蛋,從來只顧著自己享受,不關心杜堇容感受,從而很長一段時間裡杜堇容對兩個人接觸都是恐懼,所以趙恆煦逼迫自己忍耐,不能夠杜堇容心中留下陰影。

  伸出手,浴池胡亂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扁圓圓盒,手抖著胡亂打開,摳出一大塊探入水中,讓自己流連地方慢慢打著圈,然後一點一點送進杜堇容體內,「這是我讓白芷調配脂膏,加了點兒荷花味道,好聞嗎?」

  「陛下,你……嗯……」杜堇容皺著眉忍著淡淡不適,趙恆煦一下子加了兩根手指身體中一進一出一張一弛開拓。心中小小埋怨,這讓他以後怎麼面對白芷啊!

  「香嗎?」經過熱水蒸騰,荷花清中帶著點兒香甜味道水霧中散開,黏附身上,臉上,香得情動。

  杜堇容搖搖頭,又胡亂點著頭,那種香明明並不濃烈,卻始終纏繞鼻尖,讓人忘不掉,忽視不了。「啊~」

  趁著杜堇容一瞬間恍惚,趙恆煦加了一根手指,絲滑、充滿彈性內讓手指不斷流連,「可以嗎,可以嗎,堇容,堇容……」

  見身下人已經適應了三根手指,趙恆煦聲音帶上了急切。

  「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揚起頭,濕潤長髮空氣中晃動了出一個輕柔弧度,揚起脖頸勾勒出一個完美形狀,趙恆煦吻上脖子上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動作起來,有力雙手穩穩抓著杜堇容腰,將杜堇容整個人舉起來緩緩自己昂揚上落下,看到小趙興奮腦袋沒入杜堇容溫潤內,趙恆煦舒服吁了一口氣。

  「嗯……」異物進入,讓杜堇容稍稍不適,但因為趙恆煦之前準備工作做得很好,這種不適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很就變成了漲漲充盈感,不適稍微動了動。

  「嘶。」

  杜堇容立刻不動,張開眼睛小心翼翼看向趙恆煦,他不知道這種表情對於趙恆煦來說多麼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覺到身體小趙猛然跳動了一下,感覺加飽漲。

  「堇容,你動一動,動一動。」祈求看著杜堇容,趙恆煦像個孩子要著糖果一般。

  杜堇容輕輕咬了一下嘴唇,臉上帶上了羞惱,手緩緩撐上了趙恆煦肩膀,雙腿跪地上胯部用力緩緩向上抬了一下,然後緩緩落下,廝磨得心癢難耐,趙恆煦加激動,恨不得就此將杜堇容按地上狠狠掠奪,把杜堇容死死鑲嵌進懷中。

  趙恆煦眼神太過熱烈,熾熱得灼人,杜堇容心瑟縮了一下,耳邊浮現趙恆煦白天福寧殿說話,心中一軟,頭往前趙恆煦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淡吻。這個吻如同點燃一切導火索,點燃了所有熱情,轟,趙恆煦理智徹底奔潰,急切尋找著杜堇容雙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癢動作,如脫韁野馬活動了起來。

  「嗯,嗯,唔~」杜堇容搖著頭,耳邊只有自己破碎呻聲以及趙恆煦濃重喘息聲。

  有道是,芙蓉帳中暖,錦被翻紅浪,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歡*,趙恆煦和杜堇容相擁而眠,睡夢中杜堇容皺著眉,好像夢到什麼十分不安。

  風大了,殿中一扇窗「啪」砸牆上,發出響亮聲音,外屋傳來小聲訓斥聲,今天采薇值夜,應該是她教訓沒有管好窗戶小宮女,小宮女小聲辯解了兩句,隨著窗戶被關上,兩人說話聲音也越來越遠,想來是出去說話了。趙恆煦手身側摸了兩下扯過一條絲被蓋二人身上,手放杜堇容背上撫摸了兩下,才安心準備入睡。

  杜堇容夢中十分不安,額頭上出現了細密冷汗。外面風加急了,拍打著樹枝葉片發出獵獵聲音,格外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坐了起來,冷汗讓裡衣貼身上,低垂著頭,臉色蒼白,放身側手緊緊握著,指節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動作一下子驚醒了趙恆煦,「堇容,怎麼了?做噩夢了?」

  杜堇容搖搖頭,心中慌亂並沒有因此減少絲毫,他現只想找一個人好好說一說,如果趙叔身邊,那麼他會是好傾訴對象,如果郝依身邊,也可以和她分擔一二,如果……有太多如果,但終究是如果,不會成為現實,此時此刻,他們都不會他身邊,現,他身邊只有趙恆煦。

  當下杜堇容是脆弱,身邊溫軟是他唯一能夠抓做東西,緊緊抓著趙恆煦裡衣靠他懷中,杜堇容斷斷續續訴說著自己夢境,那樣真實,彷彿真發生過一般。

  「陛下,我夢到了很多,夢到自己一個人森林中奔跑,空氣中潮濕空氣黏皮膚上濃重帶著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斷鵝跑著跑著,沒有鏡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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