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6 跪伏的印度人
十五個柴明達爾立刻向村子裡面跑去,他們從家中拿出了兩塊木頭一樣的東西,然後把它們放在一起敲,發出的聲音非常響亮,就和中國古代鄉村裡面用來召集村民集合的銅鑼相仿。
時候不大便有不少人圍在了坦克和裝甲車周圍,不過這些人站成了好幾堆,幾堆人之間隔著相當遠的距離,陳飛一看就明白,這些人分屬不同的種姓,陳飛也沒有讓他們向一起混合,因為林遠在出發之前告訴過他,處理種姓問題要慎重。
陳飛讓部下在距離坦克和裝甲車五十米的地方拉起一條警戒線,不讓眾人靠近,這時突然有調皮的孩童從警戒線下面鑽進來,跑到那輛坦克前面,好奇地伸出手撫摸主戰坦克的履帶。
這一摸可把陳飛嚇壞了,因為此時坦克的射手正在調整炮口,準備射擊,在調整的過程中可能會通知駕駛員改變車位,坦克只要一開動,履帶就會轉起來,一但把這個孩子的手卷在裡面,他的整條手臂就廢了。
陳飛急忙吼道:「那個玩意是從誰的防區漏進來的,趕緊弄走!」
一個特種兵急忙衝到孩附近,把他一把抱起來,這時一個赤著雙腳,穿得破破爛爛的女人從人群裡衝了出來,跪在陳飛面前,一邊親吻著陳飛的鞋尖一邊著什麼,翻譯急忙過來道:「陳將軍,她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她求您不要殺死她的孩子。」
陳飛一下子笑了出來,道:「我是怕孩子出危險,怎麼會殺死他呢?」
翻譯指著遠處的豪宅道:「陳將軍,這裡面的富戶曾經把一輛豪車開了過來,村子裡有一個低種姓的孩子摸了車子一下,就被富戶用汽車活活軋死了,這個孩子的母親肯定害怕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陳飛眉頭一皺,驚聲道:「就因為孩子摸了一下車子就把孩子軋死了?」
翻譯重重地點頭,道:「那個孩子是『利福特』,是不會有人憐惜的。」
「利福特」就是村子裡的一個低級種姓,陳飛點點頭,沒有再問,從特種兵手中接過孩子,把他還給母親,那個母親感激涕零,回到了人群之中,這時炮長給陳飛發出消息:「陳將軍,爆破彈一枚,準備完畢,可以開炮。」
陳飛道:「等我命令再開炮。」
陳飛完叫過幾個柴明達爾,吩咐道:「告訴這些人,一會兒會有巨大的聲響,讓他們不要害怕。」
幾個柴明達爾又走到人群中,把這話告訴他們,陳飛看情況差不多了,拿起通訊器對炮長道:「開炮吧。」
炮長在車內按動了擊發鈕,只聽「轟」的一聲從坦克內部傳來,陳飛手下的戰士對坦克炮的聲音早就習以為常,沒什麼反應,可是那些印度人就不行了,都嚇得放聲尖叫。
後坐力推動坦克向後一退,車體在地面上蹭起一團煙圈,籠罩在車體周圍,炮口冒出一團黑煙,在黑煙之中,一個淒厲的聲音向遠處飛去,炮彈又又快,沒人能看得見炮彈的真容。
印度眾人下意識地往遠處的豪宅看去,只見在頂樓的屋子裡,突然爆出一大團黑煙和火光,黑煙散去之後,只見一個大洞出現在豪宅的牆壁上,好像怪獸大張的嘴,擇人而噬。
二十秒之後,炮長又發射了一枚炮彈,這枚炮彈再次把豪宅炸出一個大洞,陳飛看院子裡的守衛還沒有出來投降的意思,拿起通訊器道:「炮長,給院子裡面來一枚,炸炸裡面的人。」
炮長了聲「好」,隨即調低炮口,炮塔裡的電動機發出「嗡嗡嗡」的轉動聲,炮口隨之轉動,那些印度人見到此情此景竟然面露驚恐,紛紛議論道:「啊,那個會叫的大傢伙是活的,竟然會動。」
炮長調整炮口完畢,按動了擊發鈕,一枚炮彈呼嘯而出,把圍牆炸出了一個兩米多長的缺口,陳飛在望遠鏡裡還看到了被炸飛的人。
突然,陳飛聽到身後的人群發出一片騷動,他猛地一回頭,突然發現那群印度人竟然正在下跪,時候不大所有人就都面向坦克跪倒,這時坦克又發一彈,印度人聽見炮彈聲竟然齊刷刷地下拜。
陳飛覺得好笑,叫過一個翻譯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翻譯道:「他們是把坦克當成神明了,這才不住跪拜。」
陳飛無奈地笑了起來,坦克這時接著開炮,坦克每開一炮,印度人就磕頭下拜一次,十分齊整,轟了十幾炮之後,豪宅和院牆已經被炸得殘破不堪,這時院門一開,一個人挑著一面白旗走了出來。
陳飛抓起通訊器道:「炮長,先別開炮,他們要投降了。」
炮長於是鬆開了懸在擊發鈕上方的手,時候不大那個挑著白旗的男人便哭喪著臉來到陳飛近前,哀求道:「別再打了,我們投降。」
陳飛得意地笑了笑,道:「讓你們的人都滾出來吧。」
男人舉著白旗沖豪宅揮舞,時候不大史密斯就帶著人從豪宅裡面走了出來,隊伍裡有拿槍的守衛,還有不拿槍的僕人,甚至有十來個衣衫鮮亮的女子。
陳飛看看一臉羞愧的史密斯,笑道:「你不是很想抵抗我嗎?怎麼就這樣投降了?」
史密斯長嘆一聲,低下了頭,陳飛見到他這副模樣,也懶得羞辱他了,他一揮手,讓部下把這些人押下去,然後讓人主持分發土地。
印度人把坦克視為神明,自然也對陳飛等人無比崇拜,所以分發土地的過程也很順利,種姓的歧視也不甚明顯,時候不大陳飛就感覺沒什麼意思了,因為每個印度人在得到土地之後都會跪伏在陳飛腳邊,一邊親吻陳飛的鞋尖一邊道謝,毫無新意。
陳飛於是帶著部下返回加爾各答的軍營,路上廖崎霏對陳飛道:「飛哥,這虐菜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不如回去找林大當家要幾個高難度的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