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6 太欺負人了
林遠於是對吉爾斯說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我把他們帶回國就是了」
吉爾斯說道:「在上一站有人送上來了消息說他們現在的狀況很好既然您能把他們帶回國那我非常高興您也知道這些人在我們這裡待著我們也覺得麻煩」
吉爾斯說完就站起身走了出去吉爾斯剛走林遠就覺得背後被人一拍林遠回過頭來見到陳飛從他的身後走了過去坐在剛剛吉爾斯的位置上笑著問林遠:「剛才吉爾斯和你說什麼了」
林遠答道:「他說莫斯科有不少中國商人讓我們把這些商人接回國」
陳飛「哦」了一聲失望地說道:「原來就是這麼點小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林遠笑道:「這是小事嗎這批商人將會是我們派進蒙古的先遣部隊」
陳飛問道:「先遣部隊他們都是商人怎麼會是部隊呢」
林遠答道:「我們要進入蒙古沒有當地人做嚮導是不行的而且蒙古位於高原之上又有不少沙漠沒有現代化的公路和鐵路給我們的後勤補給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在這種路面條件下現代化的汽車還不如駱駝好使」
「而那些商人都有很多駱駝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各地有商號我們正好可以借助這些商號把糧食和水甚至是武器彈藥都儲存起來這樣一來我們在進軍之前就不用花費時間準備糧食和水了」
說話之間列車已經緩緩停下吉爾斯來找林遠林遠跟著吉爾斯下車來到了火車站邊上的一家倉庫倉庫外面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吉爾斯說道:「林遠先生不要誤會我們派衛兵不是看守他們而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
林遠點點頭就和吉爾斯走進了倉庫只見倉庫裡面有二十多個人老少都有或坐或站一個個蓬頭垢面神情萎靡見到有人進來也只是懶洋洋地抬起頭掃了一眼林遠衝著吉爾斯怒道:「你不是說他們的狀態都很好嗎怎麼一個個都成了這幅模樣」
沒等吉爾斯說話只見人群之中站起來一個人那人走到林遠面前說道:「林大人不要責備俄國的大人們了他們能保我們活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林遠看著面前這人十分面熟定睛細看才發現原來他就是找自己說蒙古要獨立的是盧萬蘇不過這時的盧萬蘇和原來迥然不同人整個瘦了一大圈而且臉上還帶著傷痕林遠急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其他人聽見林遠的聲音這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林遠紛紛從地上站起身來把林遠圍在當中盧萬蘇這才說道:「從您走後的一個月便經常有俄國人到我們的店舖裡搗亂我們去警察局報告他們也不管還敲詐勒索我們我們沒有辦法便想著關閉了買賣回國誰知道……」
盧萬蘇說到此處長嘆一聲竟然垂下淚來林遠急忙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快點說啊」
盧萬蘇壓住哭聲說道:「在火車站的時候竟然有一群俄國人搶劫我們的隨身帶著的金銀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其他的俄國人不僅不制止反而鼓掌叫好我們拚命抵抗誰知道他們竟然出手打殺了我們十五個夥計」
林遠一聽這話怒火上湧回頭對吉爾斯說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吉爾斯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我對這件事情表示遺憾可惜我不是警察局長所以我也無法給您滿意的答覆」
林遠知道現在不是抓凶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他們都送回國於是林遠瞟了吉爾斯一眼然後對盧萬蘇等人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跟我回國吧」
盧萬蘇等人聽見林遠的話激動得都要哭了林遠帶著他們走出倉庫在外面對吉爾斯說道:「我們國家的公民在你們的國家遭到了搶劫你們國家應該對我們的公民進行賠償」
吉爾斯聳聳肩膀說道:「實在抱歉搶劫是某些公民的個人行為我們俄國政府沒有義務賠償」
林遠怒問道:「那行兇的人呢你們難道沒有抓住嗎光天化日之下那麼多人都在看著難道就找不到行兇的人嗎」
吉爾斯又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不是警察局長」
林遠心中很清楚俄國人就是想要找我們的麻煩一群暴徒大白天地行兇警察只要一出動怎麼也能抓住幾個可是他們竟然說沒有抓住毫無疑問他們警匪勾結甚至那些搶劫的人本身就是警察假扮的
林遠知道現在和他們理論這些也沒有用這個仇只能日後戰場上再報了於是林遠也不多說什麼帶著眾人往火車上走正在這時吉爾斯突然說道:「林遠先生請先別走」
林遠心中想道:「這個吉爾斯又要耍什麼花招嗎」於是他回頭問道:「你又要怎樣」
吉爾斯笑道:「我要怎麼樣你們的人在我們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了吃飯喝水都是我們花錢的這個錢難道不應該你們國家出嗎」
林遠冷笑道:「你說個數吧要多少錢」
吉爾斯笑道:「五十萬你們就直接給英鎊吧要是讓你們給兌換成盧布也挺麻煩的」
吉爾斯剛說完一個年輕人就衝了出來指著吉爾斯的鼻子怒道:「你們老毛子也太欺負人了五十萬還英鎊你們給我們吃的是山珍海味嗎竟然要這麼多錢你們每天就給我們吃發霉的黑面包有的時候連黑面包都沒有就這樣你們還要我們五十萬英鎊」
邊上的一個士兵見到這個年輕人指著吉爾斯的鼻子痛罵從肩膀上摘下步槍掄起槍托朝著年輕人的臉狠狠打來年輕人沒有防備眼看這一下就要打上了林遠知道俄國人的步槍很沉那槍托更是用上等榆木製造而成異常堅硬真要是一槍托砸在面門上這個年輕人的鼻樑骨非被打斷不可
林遠心念電轉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年輕人後背的衣服手上一用力想拉著他躲過槍托的一擊林遠只聽見「刺啦」一聲年輕人後背上的衣服竟被扯下去一大塊人卻沒有拉回來
林遠見到沒有把年輕人拉回來只得再次出手沒等碰到年輕人只聽見「砰」的一聲年輕人已經被士兵的槍托重重地砸在了臉上他慘叫一聲向後跌倒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