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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總監的誘受》第45章
  45章

  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桑拿中心,蘇亦城揮手攔下一輛的士回到了家裏,連醫院都懶得去了。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陸容澤居然先他一步候在了社區門口。

  在見到那輛黑色轎車時,蘇亦城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不管跑去哪里,只要不見到那個男人就好。

  陸容澤見他掉頭離去,立馬奔過去扣住了他的手腕,卻沒有想到他的力氣竟比平時大了幾倍,一揮手就掙脫了他的鉗制。

  “亦城你聽我說好不好!”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但卻是知道自己這話一出,蘇亦城一定會停下來的。

  果然,蘇亦城停了下來。

  “我和羅明是有些關係,但那並不代表我不在乎你!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

  喜歡?蘇亦城噁心了一把,轉過身向他靠近,卻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惡狠狠道:“喜歡?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他?為什麼我剛才打他你要攔我,是因為心疼麼?”

  “不是的,我是怕你把他打傷了要負法律責任。”陸容澤說。

  蘇亦城面皮抽搐了一下,用力地推開了他:“陸容澤,你真噁心!”

  那人的心倏地顫抖了一下,又是一股空茫的感覺向他襲來。他極力地穩定了心神,對蘇亦城解釋:“亦城,你別這樣,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媽個頭!”蘇亦城終是忍不住爆了粗口,雙拳緊握,指節的哢嚓聲都清晰可聞,“你讓羅明去拆散我和萬蓉,你成功了。你說你喜歡我,我答應了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呢,你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老子鐵了心跟你在一起,你卻如此敷衍我,真怪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人!一直以為自己夠花心的了,可我自詡從未在和別人交往的時候出過軌,而你……你和我在一起還不夠,竟還要和別的男人廝混。你說你在乎我,你到底哪里在乎我了?噁心,你他媽真噁心!你是個真男人!”

  見他憤怒地從自己身邊走過,陸容澤下意識地伸手去拉他,卻被對方一拳打在了臉上。腮部被用力打破,鮮血頓時從嘴角溢出,無比殷紅。

  蘇亦城沒有對他心軟更沒有可憐他,哼了一聲後就大步流星地往自家方向走去。

  陸容澤依然不死心,胡亂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不依不饒地跟了過去。

  可是蘇亦城竟是鐵了心地不願再見到他了,就這樣被他死纏爛打地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前,正要掏出鑰匙開門時,卻被陸容澤一把奪過,緊緊地拽在手裏。

  “別鬧了,我對你是真心的!”陸容澤蹙眉,但神情十分篤定。

  此刻的蘇亦城不知為何,胸腔內驀地燃起了一把烈火,緊接著眸子也紅了起來。他猛地用力將陸容澤推到牆壁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根地箍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力道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加了起來。

  “姓陸的,咱今天就很認真地告訴你,我沒有跟你鬧!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從今以後老子都不稀罕了,拿著你的真心去喂狗吧——或者丟給那個男人,他鐵定會要!”

  那是銳利的眸子黯了一下,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他強自一笑,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腰間,卻聽他這樣說:“拿開你的髒手!”

  髒?陸容澤自己都愣了下來,將將搭在纖細腰肢上的手也輕顫了一下。

  終於,想要觸碰他的手縮了縮,最後無力垂下。

  蘇亦城也鬆開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在見他被自己掐得泛紫的面龐時,心驀地痛了一下。 ——不是他捨不得動手將他殺死,而是怕自己沒有勇氣面對一具冰涼的屍體,而那具屍體,就是讓他付出了最真不過、最全不過的心愛著的男人。

  陸容澤笑了笑,伴隨著殘餘的血跡,顯得分外妖嬈:“我對你有感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你對我瞭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曉得,但凡我所中意的,都會竭盡全力弄到手,不管是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嘗試。為了你,我做了些不恥的事,可是我認為那很值得。”

  “所以到手之後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拈花惹草?”蘇亦城問他,語氣頗顯鄙夷。

  這一次,陸容澤沉默了,久久才迸出一句話來:“我沒有。”

  他沒有,他自以為沒有對不起蘇亦城,他以為和別的男人有情•欲有肉•身交換再尋常不過了。他沒有顧忌到蘇亦城的感受,他覺得只要做得天衣無縫就可以瞞天過海,但卻沒有料到,他們的事會被萬蓉知道,繼而便讓蘇亦城也知道了。

  “王八蛋,陸容澤你就一王八蛋!”蘇亦城用力喊了出來,連脖子上的青筋都一一具現。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這般瘋狂,心裏會如此痛苦酸澀,“我他媽真是個傻子,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話!你說你喜歡我我就相信了,你說你會對我好我也相信了,你說的一切我都相信,可是到頭來我才發現,我真他媽就一傻子——哦不,我連傻子都不如!”

  瘋狂,類似瘋狂的咆哮聲從他嘴裏傳出,突顯絕望。

  蘇亦城搶過鑰匙轉身打開了門匆匆進去,陸容澤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下一刻便見那人又走了出來。

  他心下歡喜,以為亦城心裏想通了,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和他言和,然而下一秒就見那人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

  “啪——嗒——”

  一道優美的弧線從他的眼前滑過,陸容澤還未看清是何物,那東西已經摔出了大門,正點地落在了門前花壇邊緣上,一經磕碰,立馬擊成了兩半。

  循著那道弧線望去,陸容澤看到了一個心形的鋁制禮盒裂成了兩半分睡在花壇下的水泥面上,其中一面已經凹陷,看著十分刺眼。

  那是陸容澤第一次向他告白時送的巧克力,蘇亦城一直沒有捨得吃掉,儘管一年過去,卻依舊保存得十分完好。

  然而這次,卻是殘碎不堪了。

  一顆顆鉑紙包裹著的巧克力零星地散落在地上,似是在嘲諷。

  ——不知是在嘲諷那個將自己的全部感情賭注下去的男人,還是在嘲諷那個不懂得珍惜的男人。

  他們的關係就在這裏暫時止住了,蘇亦城鄭重地告訴他,兩人已經分手,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他難過,他傷心,但更多的是失望。自己打破了傳統禁忌、忽略了旁人異樣的眼光與他廝守,到頭來換的卻是他不忠的下場。

  果然男人和男人的愛戀是不會有結果的!

  以後的幾天日子蘇亦城就這麼低靡地過了,他一直認為自己很灑脫很好爽——至少不會為情所困,然而這次……

  他賭得太多了。

  其間陸容澤也時常前來找他想要挽回一切,可每次蘇亦城對他都只用那一句話來招待:我們從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見那個年輕人沒有再來接送自己的兒子上下班了,羅金榮有些困惑,卸掉圍裙坐在了蘇亦城的身旁,碰了碰他的手臂:“哎,這幾天怎麼沒見容澤來我們家了,你們鬧不和了?”

  手中的橘子皮才被剝掉一半,那雙白皙的手就頓在了那裏。蘇亦城心裏膈應了一下,咧嘴,笑道:“沒有,他最近特別忙,有許多工要完成,所以過來的時間就少了。”

  羅金榮皺了皺眉,見他一直嬉笑著望著自己,歎了口氣,還是將心中的疑問給壓下去了,只簡單地說了句“幾年的好朋友了,有些矛盾也正常,只要不鬧散就好”後就去了書房。

  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蘇亦城心裏酸澀不已。

  以後的以後,當回憶起這段青蔥歲月時,他要如何跟老媽說,在某個時段,他愛過一個男人,是很愛很愛的那種。可是最後才發現,那個人是騙他的。

  蘇亦城的手機沒有關機,每天都會受到幾十條來自那人的短信轟炸,全是道歉什麼的。然而他卻一條都沒看,直接刪除。

  ——若是再被他的話給蒙蔽,那我就去自掛東南枝!蘇亦城憤憤地想。

  由於每天入他手機的短信都是未打卡直接刪除,或者是閉著眼睛刪除的,因為此,他錯過了一條十分重要的短信。

  不,是兩條。

  一條是陳一輝後天的訂婚典禮,而另一條,則是陸容澤出差日本前留給他的。

  當然了,後面那條他不會知道了,不過陳一輝的他卻是萬不能錯過。

  週四這天下班之後蘇亦城就趕往了好哥們兒的訂婚現場,刺眼的燈光從琉璃燈盞裏面散發出來,將四周的一切照得瑩亮無比。奢華的酒席、穿著優雅的來賓,還有一襲白色禮服的美麗新娘——市長千金的女兒段雅莉。

  蘇亦城僵著木訥的笑臉來到了訂婚酒店,陳一輝端了杯酒與他,見他笑得極不自然,自知他定還沒能從那件事裏返神,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將他帶到了以前老同學相聚的桌上安排了下來,而後又去招呼其他的賓客。

  不在上班期間喝酒的人今天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拉著以前的好哥們兒喝個不停,他的幾個兄弟似也發現了不對,都知以他的性子是斷不會這麼沒節制地灌白酒的。

  “你們喝啊,今天是一輝的好日子,可莫要掃了興!”話畢又是一杯火辣的液體灌下肚。

  大家都知道他心裏有事,可不管怎麼詢問得到的回答都是那句“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如此敷衍著,也不管瞞不瞞得過。

  而唯一知曉他此刻心情的,只有那個站在遠處陪著未婚妻招呼老丈人的好兄弟。

  陳一輝知道他和陸容澤吹了,他也知道蘇亦城心裏有多難受。

  蘇亦城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說著兩人的故事,縱然每次都是在說他的不是他的霸道,可是眼神裏流露的那種眷戀之情絕非一般人能懂。

  這一次,陳一輝是真的替他感到揪心,尤其是當看著他一仰脖子笑著將杯中酒盡數飲下時……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一輝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累垮了,以至於到了最後連段雅莉都不認識了。

  段雅莉把他拖到一旁的單間休息了片刻,喝了杯水潤潤嗓,而後似猛然想起了什麼一般,他驀地回頭對自己的未婚妻道:“你有沒有看到亦城?”

  段雅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他不是在外面和你的哥們兒喝酒麼?”

  陳一輝眉梢緊鎖,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往外奔去,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情緒。

  來到外面尋找了一番無果,陳一輝抓住幾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兄弟猛搖了一番,但得到的都是幾陣憨笑,一句話都搖不出來。

  “怎麼了,他們都醉成這樣了,你下手輕點啊!”段雅莉一邊拉著自己的未婚夫一邊詢問著情況。

  但陳一輝卻沒有心思回答她的話,整個酒店都找高了仍沒有看到蘇亦城。心裏擔心著那個剛失戀不久的人,匆忙地掏出手機撥通了那人的號碼。

  然而號碼還未按下,螢幕上就閃現了一個十分刺眼的號碼。

  陸容澤?

  陳一輝忐忑地接了電話,還未開口,那邊的人已經吼了出來:“你快去醫院,亦城出車禍了!”

  車禍?話還未來得及消化,陳一輝就匆匆地掛斷了手機,雙腳也不聽使喚地帶著他奔出了酒店。

  遠在太平洋彼岸的人心中倏地一緊,本來正在開會的人見來電顯示是蘇亦城的頭像,滿心歡喜地離開了會場準備好好聽一個電話,然而耳畔傳來的卻是那人車禍重傷的消息。

  陸容澤知道急救的醫生肯定是找不到能夠聯繫的人,才會在最近聯繫人裏胡亂撥了個號,

  所以他就急忙打電話給了陳一輝。

  聽醫生說,亦城是醉酒駕駛,頭部受了重創……

  當天下午就陸容澤就將手頭的所有工作拋下從日本趕了回來,可是待他晚上八點趕到醫院的時候卻被陳一輝給攔住了病房外。

  陳一輝說,蘇亦城剛做完手術,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只是——

  “只是什麼?”陸容澤氣喘吁吁地問道。

  望了病房內打著氧氣的人一眼,陳一輝默了片刻,終是在那人動怒之前開了口:“在進手術室之前他清醒過一小會兒,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只覺得心臟忽然停止了跳動,還未緩和過氣的人此刻被這句話給咯住了,一時間忘了呼吸,雙眼驀地漆黑一片。

  “你怎麼了?”陳一輝趕在他倒下之前攙扶了一把。

  ——對於這個是自己上司的男人,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若是說討厭,不至於,若是說不討厭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對亦城做的那些事實在是過分至極。

  陸容澤掙開了他來到病房外透過透視窗往內瞧了一眼,雙拳緊握,指節分明,內心的苦痛也在那雙顫抖的手上一一俱現。

  亦城,你竟恨我至此,連見我一眼都不願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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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領導不是人,現在我們週一到週五幾乎沒了休息的時間,只能在週末補更加更了,平日裏最多只能更新三章,希望大家見諒。

  關於攻渣的事,我想說,在寫回憶之前我就說過他有些渣,但是沒有想到寫出來大家會這麼討厭他,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感謝陪我一路走下來的親,我一定會盡我所能讓這個故事完整下去,不爛尾不坑。

  大家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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