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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記之復活》第32章
32、不作不會死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朱厭還在Y沒有回國,他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件事,因為當時這件案子在Y國引起很大的轟動。當受害者們的罪行被揭露出來,這些受害者就成了人人唾駡的傢伙,而兇手也成了一個極具爭議的人。

  朱厭記得當時自己還在想,為什麼他沒有發現法萊斯,為什麼不連法萊斯一塊殺了。

  這輩子,朱厭從D回國後,就一直有注意Y國的新聞,從這起連環案有第一個死者起,他就開始打算了。

  朱厭調查過兇手,他知道兇手絕對不會在意是否多背了一條人命,兇手甚至會欣喜有一個他所不知的接班人而代為打掩護。要知道這位兇手的智商絕對不低,不然不會連著犯案多起仍然逍遙於法外,所以如果他要糊弄員警,在正真的殺人者犯案十分謹慎的情況下,他要把人命算到自己頭上實則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正如朱厭所想,這位金發藍眼的帥哥在不知道法萊斯死因的情況下,成功的繞著彎子從員警嘴裡套出了法萊斯的死相,再根據先前員警的詢問,推斷出了死亡時間,地點,然後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殺人過程,仿佛殺人的真的是他。當然,又由於他向來誇張過程,所以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員警也只認為他是在故意胡說。

  其實,就算他不承認,也會有目擊證人說,那時間段那附近曾經出現過一個奇怪的人,他戴著帽子,但不難看出他有金色的頭髮,他戴著很大的口罩,但可以看出他有一雙美麗的藍眼睛。

  碧海青天裡,裡德在打掃著朱綠的房間,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擦拭著裝飾物擺飾品,然後再原封不動的放回去,連角度也要調到和原來一模一樣。

  在他準備離開房間關門的時候,他的視線落到了房間裡的保險箱上。

  裡德靜立了分把鐘,再渡走回房內,然後嘗試著輸入密碼,他試了兩次,密碼都是錯誤的,最後他抱著不太情願的心態,輸入了朱厭的生日,卻是打開了。

  裡面沒什麼貴重物品,只有一本本的相冊。

  裡德翻開來粗粗看過去,全是朱厭的,有少許則是朱厭和朱綠的合影,有的出自他的手,有的是朱綠趁著朱厭睡著的時候自己偷拍的,就像這一張,鏡頭裡,朱綠在親著朱厭的額頭。

  裡德耐著性子一本一本的翻過去,終於在一本褐皮的相冊中看到了他所想找的東西。

  那個頁面只夾著兩張照片,一張是朱厭的。裡面的他年紀還小,在別墅的花園裡彎腰親著一朵帶露水的玫瑰,拍攝的手法並不專業,但是旁邊的景物都被模糊化了,焦點了這一幕,構圖簡單,卻美得驚人。

  而恰是這個角度的朱厭,與旁邊另一張照片裡的少年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那張照片十分陳舊,就連上面顯示著的日期也明確表示著他不可能是朱厭。

  裡德知道這個人絕對就是朱厭的親生父親,也是朱綠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他想起前幾次看到過的那個男人,有些激動的抽出這張照片,準備將它放進口袋。但在不經意的翻轉間,他在相片的背面看見朱綠寫在上面的四個字。

  朱厭今天回來得比較早,他最近狀態還是比較好的,雖然仍舊躲著不和穆野見面,但是通話時的語氣明顯隨意很多,這讓穆野敏銳的察覺他有鬆動的跡像,於是電話打得更勤了。

  穆野根本不把朱厭所謂的男朋友當回事,他曉得朱厭並不愛那個人,他不知道朱厭在鬧什麼彆扭,但對小彆扭如果放任不管那就真沒機會了。

  穆野在這方面顯得很豪放,而朱厭則是躲在自己的殼子裡,他不出去,但是也不排斥穆野的接近。

  而且朱厭是絕對不會顧慮淩昱欽的感受的,淩昱欽又不敢逼他問他,生怕語氣一重朱厭又抑鬱,現在朱厭沒抑鬱,他抑鬱了,簡直快變成了個小怨婦。

  朱厭洗了個澡,正在擦著頭髮,房間的門被敲響。他放下毛巾用手扒拉了下頭髮,“進來。”

  裡德擰開門把,背部挺得筆直的從外面走進去。

  朱厭見是他,淡淡說,“晚餐我出去吃,你不用準備了。”

  裡德看起來精神很好,臉上神采熠熠,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我知道了一個秘密。”

  朱厭揚眉看著他,裡德說,“你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他可能想看朱厭變色,想讓朱厭求他告訴他,但是他發現朱厭的表情有些冷凝,“你覺得,是誰?”

  裡德發現自己居然覺得朱厭的眼神有些可怕,一個念頭從他腦海飛閃而過,“你早就知道了?!”他從西裝褲的口袋裡拿出那張照片,指著上面的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厭,“你早就知道這個人是你的父親了是不是?天呐……”裡德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一條臭蟲,“世上怎會容你如此背德之人?”

  朱厭的臉色終於變了,他看起來有些無措,他一直隱隱有個念頭,那就是怕自己拖累穆野,即使事實上明明不會有這回事。

  他聽裡德這麼說,就覺得自己很噁心,就像朱綠一樣,當初朱綠咬著他不放,他現在何嘗不是咬著穆野不鬆口。“你出去。”

  他的聲音都在抖,但裡德終於得逞了計策,怎麼會就這樣離開,他還往前走了幾步,將相片遞到朱厭面前,“瞧,這就是你的父親,穆野是吧?”那背面朱綠寫的四個字是至愛穆野。

  朱厭一把奪過照片,將它撕得粉碎。

  裡德卻笑道,“這是事實,你撕掉又有什麼用呢?你不僅勾引自己的母親,現在居然還和自己的父親上床!哦,這個可憐的人,他知道嗎?”

  照相的碎片緊緊的被朱厭捏在手裡,他低啞著聲音道,“閉嘴。”

  裡德和他僵持著,甚至更近了一步,“他不知道,對嗎?你一定不敢告訴他,是否夫人也是受不了和你的關係,所以你惱羞成怒殺了她?你這條毒蛇,以後如有不稱你意處,你一定也會毫不猶豫的咬死自己的父親!”

  朱厭大叫,“閉嘴!”如果裡德沒有提及穆野,他只說朱綠,可能朱厭會毒舌的回敬,堵到裡德說不出話,但是裡德無意間捅到了朱厭的死穴,讓他毫無還擊之力。

  “是不是?”裡德仍然繼續追問,“是不是你親手殺死了朱綠?”

  朱厭沒有搭理裡德,他的呼吸有些喘,他轉過身從這頭走到那一頭,步伐很不穩,他的房間很大,裡德發現他整個人都像在顫抖。

  裡德看著朱厭從抽屜裡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瓶裡找出一種,然後擰開蓋子倒過來將藥丸倒在手心,一股腦兒的仰頭吞下去。他知道這些全是精神類藥物,也知道平時朱厭其實很少服用,他又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笑了笑,“我真應該把你的行徑告訴所有人。”

  他本來是打算用這個激怒朱厭,讓他失口承認殺朱綠的事實,但是現在他不急了。

  朱厭坐在地上看著裡德走出去,眼睛慢慢閉上。

  下一秒他又猛的睜開,張嘴輕喘著平復呼吸,手探到腰後,拉開了一點點抽屜然後伸進去,摸了幾秒鐘後,他把一把刀握到手裡。

  深吸口氣後,朱厭站起來也慢慢走出了房間。

  裡德走在長長的回廊上想去一樓,地上全鋪著厚厚的地毯,朱厭光著腳跟在裡德身後,握刀的手放在背後,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他一步一步的縮短著兩人之間距離。

  朱厭全神貫注的盯著裡德,他保持著穩速的步履一直跟到樓梯口才剛好到夠得著的距離,但與此同時,淩昱欽的聲音在樓下響起來,“朱厭。”

  裡德還正奇怪這小子怎麼會沖自己笑得那麼燦爛,一聽他開口的叫聲,猛的轉身就看見朱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後,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一步,心裡突然發毛,覺得氣溫都低了很多,讓他打了個冷顫。

  珊瑚絨睡袍的袖子足夠寬長,朱厭若無其事的連刀帶手縮進去,然後轉到身前放進同樣深寬的口袋裡。他像說悄悄話一樣,幾乎說得上是用唇語只讓裡德一個人聽見,“對啊,朱綠是我殺的。”

  隨即朱厭又恢復了音量,“你覺得我背德?我勾引朱綠?你的眼睛真是讓狗屎糊了,你從小看著我長大,看著我和朱綠的相處方式,難道這一切不是她逼著我的?我只想過正常的生活,是她不放過我。她在我眼裡就是一條腐爛的蛆,我避之不及,而你,是一堆連蛆都看不上的垃圾。”朱厭看起來並不憤怒,但是語速卻顯得咄咄逼人,“作賤的從來是她,我不想碰她,她哭著求我操她,她甚至願意懷上自己兒子的種,可惜我不喜歡。她在國外躺床上好幾天不想動彈的時候,你覺得她是因為身體不舒服?不,那是因為她太下賤淫.蕩了,讓兒子操.死了還在子宮裡小兒子,流產了。”

  “你不是一直在查她的死因嗎?可惜朱家和雲家保密得太好了,你一點也查不出來。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女人死在床上。”

  淩昱欽站他們二人站在樓上說話,也慢慢走了上去,他本來是來接朱厭出去一起吃飯的。

  “什麼叫老天有眼?我想員警進來的時候一定十分驚訝,那個女人全身赤.裸,屁股裡還插著按.摩.棒,知道死因嗎?性窒息。”朱厭笑起來,“上帝呀,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因自.慰把自己弄死的,也就只有她了。”

  淩昱欽的臉有點像便秘,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事實上,他每次聽朱厭和裡德對話,總覺得自己好像穿越了時空,一定是不小心掉進了國外文藝劇的片場。通常,朱厭和裡德是用英語對話的,現在也是。

  裡德拳頭握得咯咯響,“是你,都是你設計的!”

  朱厭沒說是,他只說,“殺她,我嫌手髒。“這話在淩昱欽聽來,那肯定是人不是朱厭殺的,但有前提之下,在裡德耳中就等於朱厭承認是他設計朱綠,讓朱綠有這麼不堪的死法。

  “她是你媽媽!”隨著裡德話音落下,他更是一巴掌煽了過去,淩昱欽和朱厭都毫無防備,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朱厭半邊臉上,朱厭的半邊臉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瞬間紅腫起來,連嘴角也滲出血線,這個外國漢子的手勁還是十分大的。

  朱厭站著沒動,只是慢慢轉回頭,“不,她就是個妓.女,我能忍耐到她死,就是為了她的家業。”

  裡德衝動的還想招呼上去,淩昱欽馬上攔住他,“你是不是瘋了,怎麼能打人!”

  可惜裡德不聽他的,而且力氣又大,淩昱欽卯足了勁才勉強架住他。

  朱厭伸舌頭舔了舔唇角的血跡,就像傳說中以鮮血為生的美麗夜生物,“你總說主不會原諒我,我從來就沒求過他的原諒。我信奉的根本不是主,而是我自己。你說得對,我憎恨她的孩子們,所以他們去了地獄,我也憎恨朱綠,所以同樣的,她也下地獄了,她活該。”

  朱厭的眼神很亮,像刀刃的鋒芒,使得裡德怔住。

  但是他突然卸了力,淩昱欽卻沒有,所以他被淩昱欽推得往後退,然後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實木的樓梯十分厚實堅硬,而且高,裡德摔到了一樓,閉著眼仰躺在那一動不動。

  淩昱欽傻在那裡,半晌才急忙跑下去,卻看到裡德的腦袋後方蜿蜒出血跡,在地板上流淌。

  “我……”淩昱欽怔在那兒,好半天才能接下去說,“他死了?我殺了他……”

  淩昱欽取了幾次才拿出手機,正想按號碼,卻被不知什麼時候也下來的朱厭拿走,“你幹什麼?”

  淩昱欽說,“報警……”

  朱厭哼笑了聲,“你傻了嗎?他已經死了,你報警?你是想當殺人兇手坐牢嗎?”

  淩昱欽蒼白著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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