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會所相遇!
朱萼拎起自己的名牌小包,“我還有點急事,既然散會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一開口,其他身個人也吱唔起來。
朱仲華坐在原位,神色陰晦。
藍蔓見其他人都走了,這才說,“其實,我們也是朱厭的外公外婆啊,他倒是有句話說對了,柏青好是好,我們打小就疼愛他,但他到底姓雲,還不如朱厭,隨了母姓。”
朱仲華冷哼,“你以為他會認你嗎?”
藍蔓眼眶一紅,便哽咽起來,“那還不是因為你,當初要不是你執意要綠兒去落胎,她也不會我們生疏,要不是你不肯認這外孫,也不會變成這樣。現在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外孫還拿我當仇人看……”
朱仲華不耐煩起來,“行了!”
朱厭坐到朱綠的辦公室裡,簽了幾份檔,見了幾個部門的負責人,下午同埃裡克開了個視訊會議,到了晚上,季鷹迫不及待的來接他出去。
一見面,又是拍肩,又是握手,“喲,朱總,久仰久仰。”
朱厭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拳。
季鷹充當司機開著車,在車上說,“今天哥帶你去會所玩兒,你說你是G市人,還不如我來得熟悉。”
朱厭笑著沒說話,季鷹嘴裡的高級會所他當然不可能沒去過,就算他向來不喜歡,應酬需要也必須得去,只是相較於這些,他更喜歡將肉欲和汙黑都放在檯面上的低級夜店而已。
季鷹一身名牌,又曾經來露過臉,門口的迎賓小姐見了格外熱情,看向朱厭的時候眼神就變色了,可不是,那一身衣服就跟路邊攤上買來似的,看不出名堂還眼生,就那張臉長得非常好看,大概就是被這位少爺包養的角色。
進了裡面,那經理還算有眼色的,不但問及朱厭還頗為有禮,“季少,包間都準備好了,這位是?”
季鷹笑哈哈的和朱厭勾肩搭背,“給你介紹,這位是朱總,以後可是你們G市的新秀啦!還不好好伺候著。”
朱厭笑道,“別聽他瞎說,你好,朱厭。”
經理算是受寵若驚的和他握手,就連忙引著二人去了七層。
這兒的七層,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上來的。
季鷹早早定好了包廂,他兩剛進沒多久,就有幾個漂亮的妞兒拿著酒水進來了,十分老練的坐到兩人左右。
季鷹混得如魚得水,朱厭不動聲色的推開往他身上靠的小姐,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旁邊一個小姐說,“朱少,這是套間,裡面的房間有的。”
朱厭微笑,“外面的比較透氣。”
朱厭開了房門出去,走過回廊找到廁所,到裡面的梳洗台開始洗手。
想著裡面那女人在倒酒時不小心蹭到他的手,他就洗了一遍又一遍,又想到那些女人挺著大胸往他身上蹭,不時拍一拍衣服。
他倒不是有潔癖,完全是一種來自于心理上的厭惡。
這時隔間裡突然有人說話,“蘇流,我們昨天見過的那位季少,聽說背景可深著呢。”
另一個隔間裡被叫做蘇流的男人笑著接嘴,“得了,你就別肖想,人家只對女的感興趣。”
原先的那個就笑了,“哪兒呢,怕只是沒有玩得那麼瘋,聽張姐說今兒可是帶了個情人過來,長得比我們可漂亮多了,我也看見過一眼,還真不錯。”
那蘇流倒是不接話了,一會傳來水聲,然後他從裡面出來。抬頭正從鏡子當中看見朱厭,當下愣著脫口而出,“是你……”又突然停住像是反應過來自己認錯人。
“怎麼了?”隔間的男人這時也出來,顯然他也很是訝異,“這不就是季少的……?”
朱厭慢吞吞的又洗了一遍手,然後才用正眼看他們,細打量他們的幾眼,轉身就走。
蘇流喃喃道,“好像……”
另一位說,“像什麼?瞧他一臉看不起人的樣,還不一樣是賣的。”
朱厭回包間,女人們就圍上來,朱厭這回直接躲開,冷著臉說,“我對女人沒興趣,你們這也有男的吧?”
季鷹一口酒直接噴了。
小姐呆呆點頭,“有……”
朱厭坐下去,拿起酒喝了口,“替我叫個男的過來,有個叫蘇流的?就他了。”
可不是朱厭想刻意報復什麼的,他完全沒放心裡去,只是那蘇流長得確實有幾分姿勢,而且看起來乾乾淨淨的模樣,挺舒心的。
季鷹這會也讓那些小姐下去,只留下了一個,他湊近朱厭神秘兮兮的樣子,“早先就懷疑了,問你你也不回答,嘿,哥們又不會嫌棄你。”
朱厭沖他一笑,悶頭喝酒。
那邊蘇流進包間,看見季鷹和朱厭有點忐忑不安,倒是季鷹含笑的打量他,像兒子相親似的對這個未來‘媳婦’還算滿意,一副長輩臉朝朱厭那揚揚下巴,“站著幹什麼,還不坐過去?”
蘇流這才露出笑容,點頭坐到朱厭旁邊上,就替他倒酒。
朱厭握住他的手,就著喝盡杯中的酒水,摟了他的腰站起來就朝裡面的房間走去。
季鷹吹個口哨,對著懷裡的姑娘耳語,“這麼猴急,真是憋太久了。”惹得姑娘直發笑。
季鷹後來帶著姑娘到了另一個房間去,在半夜神清氣爽的出來,看時間覺得朱厭也應該完事了,他還算靠譜,回包廂裡去敲門,基本這是一種從小被教育長大的潛意識的責任感和謹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也幸虧他這種謹慎,才沒出大事。
他去敲門的時候,裡面半天沒回應,季鷹奇怪就擰開門把直接進去。
房間裡除了幾件亂扔的衣服,空無一人。
季鷹叫了幾聲也沒回答,他正想走,聽見洗浴間裡傳出嘩啦的水聲。都是男人也沒啥好避諱的,季鷹直接走了過去,差點沒被嚇尿。
那叫蘇流的男人被剝得精光的,全身青紫鞭痕交錯,他的雙手綁在身後,看那扭曲的角度,完全是胳膊脫臼了。這種地方為了情趣,房間裡也會準備一些道具,現下那蘇流後面就插著根軟管,他側躺在磚地上,腹部脹大得跟十月懷胎的女人一樣,膝蓋青紫,看起來像是跪了很久沒支撐住才倒下。
灌腸的工具連接著沐浴用的水龍頭,熱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著,而他本人大概是被完得狠了,此時脫了力,壓根沒力氣掙扎,只能任由水灌進去,季鷹覺得下一刻他那個肚子就會炸開。
季鷹看他出氣多進氣小,手忙腳亂的替他鬆綁拔管子,然後去房間用內線叫來經理,讓人喊救護車。
“擦,這玩得太狠了吧?對了,朱厭呢?”季鷹一拍腦門,又重新沖進沐浴間,看了看後扯開浴簾,就見朱厭正趴在浴缸旁,他倒是衣褲齊整,只是那浴缸裡放滿了水,而他把頭浸在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朱厭!”季鷹連忙去扶他,好在剛離開水面,朱厭就咳嗽了聲,整個人軟綿綿的靠著季鷹,臉色緋紅,睜開眼睛還一臉迷茫的樣子,醉態憨然。
莫皓白從特殊通道進去,正看見幾個護工推著一個人出來,像他這樣經常玩的,一眼就看出發生了什麼事。回包廂裡瞧著穆野說笑道,“現在小年輕啊,玩得實在太狠了。你難得來一趟,來個新鮮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 一小受是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