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國辣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有金手指
前方有兇殺案 考據黨勿究
餐桌沒人講話,相當安靜,只偶爾傳來碗筷相碰的聲音。
朱綠儀態良好的細嚼慢嚥,最先擱下筷子,拿餐巾擦了下嘴,微笑道,“爸,媽,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雲慶看向自己低頭吃飯不吭聲的兒子,狠狠瞪他一眼,又抬頭笑著說,“留在家裡嗎?”
朱綠站起來,“不了,公司還有點事,我得趕過去。”她說著伸手按上雲修肩膀,臉上一派溫柔賢妻的表情,“我先走了。”
兒子沒有媳婦能幹,雲慶其實相當鬧心。見朱綠離開,他沖雲修重重哼了聲,“你知不知道,當初給了朱綠5%天雲的股份當聘禮,人家現在已經上手有20%,都快趕上你了。但是他們朱氏的呢,你碰到鳳毛麟角了?你這到底是娶了媳婦還是嫁了人?”
雲修抬起頭不急不徐的說,“爸,不管是朱氏還是天雲,以後不都是柏青的。”
朱綠自然是沒去公司,而是回了碧海青天這處住所。
當她打開燈,卻發現朱厭正坐在沙發上,“寶貝?你怎麼……回來了?”
朱厭將架著的雙腿放下,“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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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綠失蹤了好幾天,雖然她做為一個成年人,但是身價擺在那,所以在第二天仍然聯繫不上她之後,雲家就報警了。
直到第四天,才從平時做為朱綠的司機,前幾日正好因有事回老家的老李口中得知,朱綠還有可能去的一個地方。
那正是碧海青天。
也難怪員警查不到這裡,此處的房產是歸於朱厭名下的。
屋子裡半晌也沒人應聲,員警只得強行破門進去。看著屋子裡的裝潢,雲修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他們夫妻平時相敬如賓,朱綠基本不怎麼讓他碰,他有時候懷疑朱綠在外面養小白臉,也曾讓私家偵探查過,然而結果讓他感到愧疚,他的妻子生活十分有規律,也很嚴謹,比他實在好太多。
而如今看來,顯然是這位小白臉讓朱綠保護得太好。
別墅還是挺大的,眾人四下裡尋找,直到一名員警推開一扇門,然後失態的‘啊’的叫了一聲。
朱綠死在床上,並且死了有好長一段時間,身體上已經出現很多屍斑。
她臉部朝下悶在枕頭裡,全身赤.裸,從腦後的鬆緊繩還能看出她嘴裡塞著口球,雙手被情趣手銬反銬在身後,鑰匙就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而她的下半身被繩子綁縛成一個近M字的形狀,陰.道和肛道裡都插著按.摩.棒,其中一根居然還嗡嗡的震動著。
身下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灘已經乾涸的暗黃污漬,散發著腥臭味。
後來的雲修臉色鐵青,對著員警們吼,“都滾出去。”
“……”體諒他做為死者的丈夫,人民公僕並不打算和他計較。
總之朱綠死了,在屍檢得出結果後,更讓員警們大跌眼鏡,這不是死在變態殺手手裡,法醫在原因一項中明確寫了“性窒息”。
而且經過物品取證,確定那些東西上只有朱綠一個人的指紋,也沒什麼有特別乾淨疑被人清理過的地方。
雲家和朱家只能對外宣稱朱綠意外身亡。
除了朱家朱綠的父母和雲柏青真正為她傷心之外,其他人的注意力馬上就轉到了朱綠的產業上。
比如她手中的股份,比如卡裡的錢,比如各處的房產,比如這些東西是否應該歸屬于她的丈夫雲修,或者是那個未成年的兒子雲柏青。
然而他們還沒有開始商議,朱綠的私人律師就出來說朱綠早就立了遺囑,他已經通知了相關人員,等還有一位先生回國之後,他將宣讀遺囑。
朱厭從機場通道走出來,身後拖著一小箱行禮,他身材頎長,氣質突出,就算是在這樣人群行色匆匆的地方,也很難不讓別人注意到,十分的鶴立雞群。
已經有人在猜他是不是什麼明星,甚至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個簽名再說。
然後旁邊注意著他的人就看見有另一個帥氣的男人有些猥瑣?的從身後偷偷接近他,冷不防的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的胳膊掐上脖子,一副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綁架的架式。
但是觀眾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朱厭已經一個過肩摔,將男人撂倒了。
朱厭抬腳踩上那人肚皮,居高臨下的看著,“找死啊?”
附近的機場保安此時跑過來,卻見朱厭收回腿淡定的道,“沒事,朋友開個玩笑。”
季鷹從地上爬起來,邊捂著肚子邊搭上朱厭的肩膀哥倆好的模樣,“哈哈哈,是的。”
他攬著朱厭朝外走,抱怨的說,“你下手好重,幸好這裡的人都不認識我,不然臉丟大了。”
朱厭皮笑肉不笑,“你怎麼會在這?”
季鷹說,“聽說你回國了自然要來接你啊。不過你以前不是說會來B市嗎?”
朱厭說,“所以你查了我的行程?”
季鷹嘿嘿的笑,“沒有,我就是剛好給埃裡克打了通電話,你也知道,他向來嘴巴大。”
朱厭不置可否,“我在G市有點事要處理,等過幾天就去B市。”
季鷹帶他到停車位,打開車門時問,“你上我那?”
朱厭說,“送我去碧海青天。”
季鷹敬了個禮,陰陽怪調的學裡德說,“好的,少爺!”
季鷹是京城的太子党,紅三代,以前跟同輩們玩得太凶被家中長輩扔出了國,不僅改邪歸正,還頗有建樹,早兩年又樂顛顛的被接回國,從商了。
與埃裡克合作的公司不同,朱厭對國內的市場更為瞭解,甚至於未來幾年的金融發展都在他心裡跟明鏡似的,不說在B市,季鷹名下的華夏集團已然是後起之秀聞名于全國,最近正踏上國際軌道。
碧海青天的別墅雖然歸於朱厭名下,但實際上也只有這麼一個名字而已,以及加上別墅裡留有的疑為朱厭的幾張照片,警方也只知道這個人目前不在國內,無法聯絡上。
別墅裡的擺設沒動過,死過人的臥房裡還留有一個人形的白圈,朱厭只看了一眼,就將這扇門鎖死。
朱厭前幾天確實回國了,不過用的是早前就準備好的另一個身份,所以出入境上根本不會有他的記錄。
他指使朱綠自縛,自瀆,單單站著用言語就讓朱綠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這種遊戲他們玩的不是第一次了。
插在她前面的按.摩.棒還能釋放出微小的電流,朱厭就站在一邊看著她被道具搞到失禁,亢奮得鼻涕眼淚齊流,最後雙眼翻白渾身脫力昏死過去的時候,他帶著手套拎了枕頭捂住朱綠的臉,直到她真的斷氣。
其實可以說,自朱厭重生以來,他就開始算計著怎麼把朱綠弄死。
“這死法非常的適合你,不是嗎?”他蹲在朱綠還沒有失去溫度的屍體面前淡淡的陳述著,然後非常謹密的清除掉關於他的蛛絲螞跡,再次出國,接著收到律師的通知光明正大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