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二天也過得很沉悶,醫院生意很好,客似雲來。這年頭的病毒都在迅猛發展。做了幾個手術,晚上回到公寓,我直接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裡累得睡著了,還好浴缸不是很大,不然肯定淹死。朦朧中好像有人摸我,指腹沿著皮膚紋路慢慢動著,從臉摸到脖子,很色情的摸法。
“混小子,別鬧......”我無意識地說,伸手去捉那只手,卻什麼也捉不到。睜開眼,面前除了龍頭,什麼也沒有。姜羽的電話是多少?我想了想,關於他,我好像什麼都不清楚。皺著眉頭,衝掉泡沫,我一邊抹頭發一邊走去客廳,卻聞到一陣香味,從廚房傳出來的。
“闖空門嗎?”我自言自語,隨手拿了根球棒走過去,推門,舉起球棒剛要砸下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鳥窩頭正在流理台上忙著。
“姜羽。”我幾乎是咬著牙說的,球棒被我撐在身側。
“自從離別那日後,日日思春十二時。”姜羽回頭一笑,抱著旁邊的柱子,一條腿抬起來磨蹭,嘴裡唱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的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暈。
“你怎麼進來的?”我冷冷地說,聲音卻有些發抖,我抓緊球棒,努力保持聲音的平穩。
“這個嘛,我是開鎖高手啊,你忘了?”他摸出一個巧克力螺旋形的保險套,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這可是限量版的,前天一個吝嗇鬼買的那個一捅就破,便宜沒好貨。”
我沒理他,抿著唇直直往客廳裡走去。
“喂!”他大聲叫,“我回來找你,你也有點表示嘛!”
我冷冷地說:“門在那邊,好走不送。”
客廳裡還有一位不速之客,姜旌。他坐在沙發上,沒有化妝,沒戴假發,穿一套黑色西服,嘴裡一邊嚼著蘋果,一邊哼著歌,光著的腳合著節奏打拍子。
我冷冷地掃他一眼,他朝我笑,說:“你小子帶種,難怪那小混帳被你迷得亂七八糟......”
“哥!”姜羽跟在我身後大叫,臉紅紅的,打斷了姜旌的話,“你識相點,難道你想玩3P?”
姜旌拽過一旁的煙灰缸扔過去,姜羽險險避過。
姜旌交叉著手,抬高下巴看他:“賤精,你他媽的跟誰說話?皮癢了哈?欠操的東西!也不想想是誰在相識一個月的紀念日裡被人趕出來,哭喪著臉跑來打擾我!”
什麼紀念日?還有,這動作神情怎麼這麼熟?我冷冷地看了看,打開電腦專心整理著網頁上的病歷。
“我先走了,你自生自滅吧。”姜旌說,掐了他弟弟的下巴,低下頭就是一頓啃咬。
放開時,兩人都喘粗氣,姜羽笑嘻嘻地說:“根本沒有進步嘛,那狗日的華威沒再碰你嗎?小心變回處男。”
姜旌抓他頭發:“嗯哼?小心說話,你好像也很久沒做了,雙重處男!”
鬧了一陣,姜旌拿起角落的行李,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一只手放在我的下體上面,輕輕地摸著。
我目不斜視,依然專心敲著字,被姜羽纏得煩了,問:“你想干嘛?”
他嬉皮笑臉:“借根棍子用用。”
我冷冷地說:“要借棍子不如去拿牙刷,把牙刷毛那邊塞進去,更爽。”
他眯眼笑:“試過,太細了,還是你這根爽一點。”
我用膝蓋頂他:“你不是說後會無期嗎?”
他抱住我的大腿:“沒辦法,看多了你這張臉,外面的全都變得不入流了。”說著用手指在我下體劃圈圈,“一個禮拜沒摸了,這裡還是這麼漂亮......”
我拍他頭:“你怎麼淫成這樣。”
他當我是在誇獎他,笑得妖孽:“過獎。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嘛。”
我拎著他的毛發:“你算什麼男人,小孩子一個。先讓我勃起再說。”
他嘿嘿笑,加大力度。我承認這小子技術很好,很快就讓我勃起了。
我嘆口氣,關了網頁,把眼鏡摘下。他笑得眼睛都變彎了,整個人趴在我的腿上。
“不玩真的,只做一次,我今天很累。”我說,打了個呵欠。
他聽了,有點不願意,撅著嘴嘟囔著:“一次怎麼夠啊。”
我作勢要戴上眼鏡,他忙點頭,嘴巴湊過來,捧著我的臉一頓亂啃。
我推開他,走到窗邊的沙發上,斜斜靠著,姜羽帶著笑,撕開保險套的包裝。我朝他勾勾手指,語氣平板地說:“想要的話,就自己來。”我實在是懶得動。
他將保險套慢慢套上中指,插進嘴裡舔著,彎彎的嘴角邊流淌著唾液,情色味十足。他爬上我的膝蓋,伸手扯開我的領帶,輕輕一拉,在手指上環了幾道。
“今天玩點新鮮的。”他笑著說,一扯領帶,發出像皮帶一樣的悶響。眼前突然變黑了,他用領帶將我的眼睛蒙住。
失去視覺,感覺就變得敏銳,特別是性器被包進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我顫抖著,然而頭腦卻變得異常清晰,特別是對自己身體的全部感受,前所未有的真切,每個細胞都向頭腦一一報道,明確地表示著他們的快感。
它們全部都在那裡,自己的細胞,自己的肉體,無論是痛苦,快慰,都在那裡反應著,活著。我的頭不自覺地往後仰,一只手按住腿間的那顆頭,呼吸越來越急促。
姜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吞吐得更快,牙齒適時地咬著我的龜頭,舌頭靈巧地潛進鈴口。微涼的手摩挲著我的臀部,帶了套子的手指有著冰冷的感覺。
他的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哈啊......”我發出低低的呻吟,這個聲音讓我清醒了,討厭身處下風的感覺,將手指掐進他的頭發裡,將他壓倒在沙發靠背上,下體往前一頂,衝進了他的喉嚨。他用力去掰我的手,想掙脫出來。我不管他,繼續動,為了防止被他的牙齒咬傷,我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領帶扯下。被我壓住的姜羽像豹子一樣,凶狠地瞪著我,嘴巴張得很大,唾液都流出來了,掛在嘴邊。
我閉上眼,加快速度在他嘴裡抽插著,高潮時,我低叫一聲,把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喉嚨裡去。來不及吞咽的精液溢出來,掛在他紅腫的嘴唇邊,情色味十足。
他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喘著氣鬆開掐住他的手:“你想說什麼?”
姜羽猛然撲倒我,壓在我身上,一臉的欲求不滿:“都進行到這種程度了,我非要跟你做到最後不可!”迅速地撲上來堵住了我的嘴。
我推他,他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我皺眉,用力咬他。他放開了我的嘴唇,氣紅了臉:“你個陰人,想咬斷我的舌頭啊?”他掐著我的手腕想舉在頭頂,可惜不夠高,只好壓制在身側,身體插入我的兩腿之間,陰莖摩擦著我的下體。
“你想硬上?”我冷冷地問。腿一勾,把他踢到一邊,起身披了件睡袍去衛生間。
“你去哪裡?”他拉住我的袍角,氣呼呼地問。
我回頭,冷冷地掃他一眼:“不要用口交完的嘴跟我接吻。很髒。”
“那我怎麼辦?”他兩腿大張,指著胯下充滿鬥志的東西,“你自己一個人爽了,就把我踢下床嗎?”
我微笑:“自己做感覺更好,不是麼?”
我慢慢走去衛生間拿漱口水,聽到身後一聲狼嚎:“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插花:女王在玩欲擒故縱的戲碼,越來越想揍他。。。。嗯,明天繼續做。現在正在寫五一的短文,寫著寫著又寫成鳥H,俺滴白狐啊,俺滴菊花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