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名字的由來
“盡管主子想否認,但是我皇就是我皇,如果主子的靈魂不是我皇,那麽聖靈珠不會庇佑主子。”對於千月澈的堅持,聖櫻也異常的堅持。
因爲精靈皇是她一生最美麗的夢。
“本殿想知道上輩子的事情。”精靈皇對他而言全然是陌生的人,唯一讓他不解的是那個男人安排了這個人生。
他的人生從來都不屑別人去安排,更何況是他的前生。
“主子知道暗夜之子,那是唯一可以和精靈族並排的生物,他們和精靈一樣有著強大的力量和無盡的生命。”
千月澈的眉頭微皺,他當然知道暗夜之子,而他本身如果按照父皇的話來說就是暗夜之子:“SO-what?”
“我們精靈雖然有光精靈和暗精靈之分,但是其本質是一樣,我們都是太陽底下光明的種族,但是暗夜之子不同,他們生活在黑暗,是月夜底下黑色的種族。
月夜盡管美麗,但是卻沒有白晝來的舒適,所以他們想顛覆日夜,但是一旦日夜被顛覆了,時空將會混亂,大地將會有多少生物被毀滅,人類的生活將會改變。
皇自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皇和暗夜之主在靈山的高峰上決戰了,沒有人知道當時的情景,奴婢按照皇的吩咐,在第三天來到了靈山的高峰上,那時已經沒有了暗夜之主的消息,皇也已經消逝了,唯一留下的便是聖靈珠圍繞的白光。
那那抹白光便是皇的靈魂。
皇說在廣大的時空中有一個時空叫做地球,那裏是一個非常和平的世界,可以孕育出聰明的靈魂。
但是皇的靈魂需要一個母體,所以奴婢找到了神族的小姐,聽著皇之前的吩咐,將聖靈珠和皇的靈魂放進了神族小姐的體內。
因爲肉體和靈魂有著相同的磁場,如果奴婢的肉體存在,就無法陪同皇道地球,所以奴婢毀滅了自己的肉體,靈魂依附在神族小姐的髮絲上。
隨著皇最後的力量,將我們帶到了地球。
到了地球之後,奴婢靈魂的力量太過脆弱,因爲那邊的氣息太過渾濁,不適合精靈的靈魂,無意中奴婢闖進了聖夜學院的櫻花林,奴婢發現那裏居然有靈力的存在,往後奴婢便在寄身在櫻花樹上開始修煉,直到複原。”聖櫻的聲音有些哽咽。
千月澈掀開棉被從床上來到聖櫻的身邊,將坐在床邊的聖櫻擁進懷裏:“傻孩子,值得嗎?”
隻是因爲一個男人離開了自己高貴的身份,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家園,去陌生的地球,這份情,該有多深?
聖櫻一震,眼淚便再也停止不住的流下,當年皇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是這樣將她抱進懷裏,那個時候的她還隻是個小孩子。
不同的懷抱、不同的氣息,但是卻是相同的靈魂,也是一樣的溫暖。
“值得,爲了皇,即使去死,聖櫻也毫無怨言。”這輩子的靈魂已經陷進去了,她隻想守護在他的身邊。
千月澈隻是這樣擁著聖櫻沒有說話,當年靈山高峰上的事情無人知曉。
即使無法恢複當年精靈皇的記憶,但是千月澈知道那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暗夜之主?千月澈突然笑了。
父皇,父皇,精靈皇可以轉世,那麽暗夜之主也可以的是嗎?
放開聖櫻,千月澈下床,來到窗邊:“聖櫻,你可曾知道本殿的火焰標誌爲什麽會消失?”
“嗯?”聖櫻猶豫,她不知。
千月澈笑了笑,揭開聖櫻的疑惑:“父皇曾經問過我,知不知道爲什麽將我的名字取爲千月澈。”
千月澈回頭靠在窗邊,那樣好笑的容顔如風華絕代:“我那時不知,可是如今我知道了。”
聖櫻沉醉在那張絕美的容顔裏:“爲什麽?”
聲音不由自主的吐出,那個帝王太過深沉,她讀不懂他的心。
“因爲清澈的波瀾倒映著優美的月影,澈是以月爲心而展現芬芳的。”父皇,澈的中心永遠都是月,你是想告訴我,你便是暗夜之主——月。
聖櫻疑惑也不懂。
父皇我真的開始好奇,當年的你我在靈山的高峰到底做了什麽?
壇跟著列羅特在船上熟悉了一下環境。
“你們的主子,還真是個特別的人。”列羅特既然恢複了本性也不需要再隱瞞。
壇看了他一眼,隨後微笑道:“你也是個特別的人啊。”
哦?
列羅特挑眉,身子不禁往壇多靠近了幾分:“如何個特別法?”
壇的目光閃過不悅,卻又很快的掩飾住,身影向後退了幾步:“光是能引起主子的興趣就很特別了。”
是嗎?
列羅特將壇的不悅開在眼裏,眼中竟是笑意:“你對千月澈倒是十分瞭解。”
壇身影一動,袖口中的小刀快速的抵上了列羅特的脖子:“主子的名諱豈是你可以喊的。”一向嬉笑的眼中沒有了笑意。
“你想殺了我?”列羅特毫不在意,隻是往壇的身上又靠近了幾分。
壇的手一動,鋒利的刀口劃破了列羅特的皮膚,血漬有些流出:“如果主子對你的興趣夠大,到時候需要動手的就不會是我。”
壇收回小刀,冷笑道。
“你對他倒是忠心,但不知忠的是誰的心?”列羅特不在乎的用袖口擦去脖子上的血,隻是壇的身手快的超出他的想像。
千月澈?列羅特琢磨著這個名字,心裏的好奇一層又一層的加深。
“這個跟你沒有關系,你隻要知道在這裏你若動了主子一下,我會殺了你。”甜美的神情早就消失,冷冽的目眸中是濃濃的殺氣。
“放心,我不會動他,畢竟現在他也是我的主人。”不會動他,也沒有能力動他。列羅特還不至於如此的盲目。
“那是最好。”壇城冷哼一聲,轉身往房間裏走去。
孩子的身體果然容易疲勞,才在被窩裏躺了一會兒,就過去那麽久的時間了。
“主子,該起床了。”床邊傳來了壇熟悉的聲音。
千月澈有些懊惱,裝身子轉向另一邊,繼續睡覺。
壇搖了搖頭,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出他真的像個孩子。
“主子,起來吃晚膳了。”不死心的繼續叫喚著,有時候看著千月澈的睡顔也是很愉悅的一件事情。
懶懶的睜開眼睛:“再吵本殿就把你扔下大海,信嗎?”
幼嫩的口音聽不出威脅的調調,倒是像個撒嬌和賭氣的孩子。
“是是是。”壇連說了三個是,一邊還不忘將千月澈從被窩裏抱起,隨後替他穿上衣服:“真是難得啊,主子居然也會脫了衣服睡覺。”
壇饒有趣意的調侃,以前在金龍殿裏,主子基本上一上床就睡覺,脫衣服對他而言絕對是件麻煩的事情。
沒想到今天主子居然這麽乖。
“囉嗦。”千月澈不自覺的轉過頭,白皙的臉上有些難得的紅暈,這衣服怕是他睡著的時候聖櫻給他脫的吧。
走出房間,長長的走廊裏十分的安靜,走過樓梯來到第一層的甲闆上,此時的天空已經是灰暗的了。
甲闆的微風吹過十分的清涼,這跟平時的海風很是不同。
一顆顆閃亮的星星倒影在湖面上,甚是漂亮。
“主子,進去吧,海風多吹了不好。”壇給千月澈披上了一件外套,怕他感染了風寒。
壇城站在背後一句話也沒說。
“嗯。”千月澈點了點頭:“列羅特呢?”
那個小子一旦恢複了本性就見不到人了。
“他在大廳裏占位置,等著主子呢。”壇倒是好心的解釋,一點也看不出剛才還在和列羅特鬧矛盾。
過了甲闆,走進一樓的大廳,裏面倒是熱鬧的很,像極了舞會。
五顔六色的燭光、明亮而多彩的夜明珠,將大廳照耀的如同白天。
餐桌上全都坐滿了人,千月澈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倒是讓很多人爲之一驚,並非因爲他出色的容顔,而是因爲他詫異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