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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
聽到伊格勒斯的聲音,嶽一煌幾乎在第一時間要喊出那個少年時代搭檔的名字,卻是被法蘭西斯科懲罰性的猛地頂到他的身體更深處。那讓嶽一煌急促的一個抽氣,可是法蘭西斯科顯然並不打算只來這麼一下。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心上人在和自己做愛的時候還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尤其,這個“別的男人”還是他最大的敵人,無論是情路上的,還是賽場上的。
所以,都靈王子在岳一煌打算這麼做的時候,就直接一手抱著不乖的影鋒,腰上則開始用力,一下又一下的頂到對方的甬道深處。
法蘭西斯科:“一煌他的確是在我這裡。要知道這次飛機差點墜毀實在是讓人輕鬆不起來,他就暫時搬來我這裡了。”
多虧了法蘭西斯科在這之前就有用心的學習西班牙語,再加上他本身就有著不錯的語言天賦。因此現在用西班牙語和那個阿根廷人交流起來基本沒有障礙。並且,更因為嶽一煌的西班牙語本來就有一些阿根廷口音的緣故,法蘭西斯科和有著阿根廷口音的人交流起來反而要更容易些。
伊格勒斯:“是這樣嗎?那就太好了!我是說……我和恩佐能不能現在過來看一煌?”
當聽筒裡傳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法蘭西斯科更是不放過嶽一煌的猛力動作起來。都靈王子強壯的身體讓他只要用單手就可以把他的影鋒抱起來,這讓他可以十分輕鬆的在拿著聽筒的時候將對方按在牆上狠狠的懲罰眼前的影鋒。
雖然正在通過一根電話線和那個長久以來佔據著自己戀人整個心的阿根廷人說著話,可法蘭西斯科的注意力根本就全都只放在嶽一煌的身上。他就這樣看著幻影之子隱忍著,咬著嘴唇的樣子,明明已經快被他弄瘋了,卻又不得不低著頭用盡全力的抑制住呻吟聲的溢出。
可明明是一副這麼隱忍的樣子,誘人的穴///口卻還在不斷的緊咬著他,並且□的甬道也在不斷的誘惑著他更深的……更深的佔有眼前的這個人。
“哦,真是夠了!”
“什麼?”
法蘭西斯科低聲咒駡一句,卻是讓聽筒那一段的伊格勒斯弄不清情況了,這個根本就不可能想像得到法蘭西斯科那邊情形的阿根廷人不禁出聲又問了一遍。這一次,法蘭西斯科調整了呼吸,並停住了動作的以極快的語速說道:
“現在不可以,也許你還要再等一會兒,因為一煌他昨天很晚才睡著,現在還沒醒過來。我得先叫醒他。”
說著,法蘭西斯科不等伊格勒斯回答就直接掛上了聽筒,想要恨恨的想眼前人說出威脅的話語,卻是在看到對方被他蹂躪得眼尾都溢出了淚液,更眼神迷離的時候,他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圈著眼前人的腰,更用力將影鋒摁在了牆上的開始了一陣激烈的抽插。
“聽著寶貝,那個阿根廷人來了,老實說我很妒忌他。一直一直的,都很妒忌他。可是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了,對嗎?”
“混、混蛋的法蘭西斯科!你……你快放……放開……”
“哦,不能,不做完這次我可不打算放過你。所以,你如果不想讓那個傢伙等太久的話,你可得想辦法讓我快點出來。哦,你可以有很多辦法讓我更興奮一些。比如你可以在我的耳邊說你是屬於我的,你也可以抱住我,用你的皮膚緊貼我的身體。不過,最管用的應該會是用你那裡……把我吸出來……?”
說著,法蘭西斯科指向性極為明確的揉捏起了已經被擴張得完全展開的擴肌,讓影鋒條件反射的後穴一個緊縮。那讓都靈王子也猝不及防的呼出一口氣,而後低頭咬住嶽一煌胸前的果實,動作更為狂放的在那處狹小的柔軟裡捅進,又抽出。
“也許?你會需要我幫你一下?”
在那速度極快的律動之中,法蘭西斯科又語調曖昧的說出這樣一句話,而後不懷好意的朝著影鋒後穴裡的那處敏感點頂去……
美妙的呻吟聲就這樣再也無法抑制的在這件臥室裡終於被綻放了一般,卻更帶著一抹幾乎要被狂潮般襲來的情欲以及危險刺激折磨瘋了的意味。
…………
就在住宅區入口附近的保安室裡,大老遠的從巴賽隆納坐了十二個小時的火車才抵達都靈的伊格勒斯和恩佐已經等了很久了。可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就在那個都靈隊的隊長掛了電話之後,他們依舊還是在這裡等了四十分鐘的時間。
西班牙實在是一個很習慣於讓別人等待的國度,他們通常認為遲到半小時以內的遲到並不算是遲到。可這並不意味著脾氣本就算不上溫和的恩佐在嶽一煌膽敢讓他等那麼久以後還會心情平和下去。
恩佐:“見鬼!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那傢伙可以這麼磨蹭!你剛剛都按了多久的呼叫鈴了!他的隊長都被他吵醒了,可他居然還睡著!天哪他是豬嗎!!待會兒見到他,我一定先給這個混球小子一拳!”
伊格勒斯:“冷靜,冷靜恩佐。法蘭西斯科已經說了,昨天晚上一煌很晚才睡著。他也許是因為太害怕了?瞧啊,他搭乘的飛機差點就墜毀了!起碼今天,你不能這樣……!”
恩佐:“他有本事昨天晚上睡不著覺,他有本事今天早上也一吵就醒啊!!混球小子居然敢讓我等他!!”
就在恩佐和伊格勒斯這兩名西甲聯賽的明星球員要十分丟臉的在保安室裡大吵一架的時候,由法蘭西斯科的別墅所撥來的呼叫響起。
“很抱歉,讓你們等這麼久,現在你們可以過來了,可能有點不好找,也許你們可以讓保安開車把你們送過來。”
依舊是都靈隊隊長的聲音。可是這兩個粗神經的男人居然就沒覺出哪裡有點不對勁,就這樣十分自覺的看向保安室裡的值班保安,然後坐著對方的車,愉快的向法蘭西斯科家的別墅進發了!
那麼,被對方這樣又那樣的折騰了很久,甚至就在剛才還被都靈王子強硬的按著做了一次的嶽一煌怎麼樣了?他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憋著一口氣想要向身後正在為他整著衣服的都靈王子發火,卻是因為一貫沒有和人故意找事發脾氣的習慣,壓根就不知道胸口這股無名之火該怎麼發洩出來。
由於嶽一煌的脖子上實在是被留下了太多的吻痕,因此他今天顯然只能穿上他一向穿不慣的高領毛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法蘭西斯科則站在嶽一煌的身後,看著鏡子裡的戀人,為他整理著衣服,幫他把袖子拉好,更把領子調整得讓對方更舒服一些。
做完了這一切,法蘭西斯科竟是看著近在咫尺的幻影之子,眼中流露出迷戀。那讓氣呼呼的嶽一煌發現了,轉過頭去心情不佳的想要讓這個可惡的混蛋別再這樣了,這樣做根本沒用他現在很生氣。可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法蘭西斯科吻了吻他的額頭,而後不由自主的說道:“真好看……”
說完這句,樓下的門鈴就響了,法蘭西斯科看了嶽一煌一眼,而後就腳步飛快的走下樓梯去開門。看了旋轉向下的樓梯一眼,嶽一煌想他完完全全的明白了法蘭西斯科之前看他的那一眼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他還是在猶豫了一會兒後選擇了憋屈的沿著走廊走到前面的電梯,坐電梯下去……
當嶽一煌打開電梯門之外的故意做成房門的那扇門並從電梯內走出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阿根廷人。對方依舊俊朗,帶著一種阿根廷式的陽光熱情,卻是讓他在怔愣之下有了一種微妙的……恍然隔世的感覺。
“一煌……!”
在岳一煌看到伊格勒斯的時候,這位巴薩如今的當家前鋒也看到了他。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驚喜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後他就直接從法蘭西斯科的面前晃過身,快步走到了嶽一煌的面前。給了他一個強有力的擁抱。
都靈王子就這樣看著眼前的一切,才邁出腳步卻是又頓住了動作,轉而對另一位訪客恩佐微笑問好。
伊格勒斯給了嶽一煌一個強有力的擁抱,並且這個擁抱還持續了很長的時間,這個阿根廷人急需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自己,嶽一煌現在很好,真的很好……
“一煌,昨天看到那段新聞的時候,我很害怕。我甚至……甚至沒在比賽結束之後去找到你,和你說些什麼。我、我當時是覺得你可能那時候不想見到我。可是看到那段新聞的時候,我真的很後悔。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很想你。所以,我過來了!
我和俱樂部經理請了假,本來想坐飛機過來看你。可是卡斯蒂亞先生勸我坐火車過來。然後,我就在火車站遇到了恩佐。對了,你還記得恩雅嗎?恩佐的妹妹!是她把她的火車票預訂單讓給了我。不然的話,我想我可能還得從火車站再返回機場!一煌?你……你的眼睛有點紅。我覺得你現在看起來很虛弱。是、是我吵到你休息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當伊格勒斯說到這裡的時候,嶽一煌拉住了他的衣服,而後很努力的對這個自己曾喜歡了十多年的人微笑。
“不,你沒吵到我。你和恩佐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當伊格勒斯和嶽一煌說出那些,而他的影鋒也給出那樣的回答時,法蘭西斯科就在和他們相隔幾步的地方看著這個讓他迷戀的人。他突然意識到,他的某些擔心可能是多餘的。只不過……他喜歡的人,從來就是這樣。
不過,知道是知道,他還是會吃醋,畢竟……那是在嶽一煌的心裡待了太久太久的人了。
可更重要的是,直到剛才,這個害羞的人還在和他做愛,不是嗎?
“一煌。”
法蘭西斯科出聲叫住嶽一煌,這讓都靈隊的影鋒身體十分僵硬的轉過頭來看向他。然而都靈王子卻是面色如常的說道:“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說著這句,法蘭西斯科又看向伊格勒斯和恩佐說道:“你們都餓了吧?”
在得到這句貼心問話的時候,恩佐立刻表示雖然有在火車上吃過早餐,不過那個根本不夠,而且現在也已經過去好長一段時間了,他想吃好吃的,想吃好多好吃的。和恩佐這個粗魯的傢伙一起過來的伊格勒斯就這樣被代表了。
於是法蘭西斯科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說道:“那麼,你們先好好聊一會兒吧,我去準備一點吃的。”
走進廚房的法蘭西斯科直接查詢起位於都靈市內的米其林五星餐廳。都靈隊的隊長認為,這是會是一個值得他表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