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悠閒時光
“聽起來,你想我吻你的身體?”
嶽一煌的這句話並沒有得到一個有聲的答案。他的戀人是用那樣帶著蠱惑意味的眼神看著他,並伸出手,用手指在他的眼瞼處往外輕輕的劃去,而後又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或許,是因為此時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美妙。影鋒竟是俯身輕輕的親吻都靈王子的頸項。
當然,是以一種不會留下吻痕的,更為柔和的方式。
那種輕柔的,讓人來不及好好的感受回味一番就已經離開的吻從法蘭西斯科的頸項開始一直向下。影鋒親吻著法蘭西斯科的胸膛,腹部,並同時將那個已經處於半硬狀態的事物從衣物的包裹中解放出來。
法蘭西斯科看到這一幕,不禁“嘶”得吸了一口氣,胸膛因過分的期待而起伏著,眼睛也半眯著,等待著戀人接下去所做的。可影鋒卻是抬頭看了都靈王子一眼,然後……又再次向上的吻向戀人的肋骨。
被總是可以輕易的挑起他深刻情丨欲的人這樣的對待,法蘭西斯科根本無法自已。他抓住他不乖的戀人,然後親吻對方此刻只能印出屬於他的倒影的眼睛。當他給出這樣的一個吻時。他的那有力且修長的手指已經扯開嶽一煌的長褲,並將手伸進那條純棉的內褲裡,絲毫不像他的戀人那樣磨人的直擊主題。
嶽一煌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對方那有著火熱溫度的手掌包覆在自己的欲丨望上,當法蘭西斯科動作起來的時候,他甚至還沒結束和戀人的一個吻。他當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此刻正在取悅著他的,是他的戀人法蘭西斯科。可他也在同時想要更進一步的和對方交換彼此間的吻。
他的身體裡似乎有一團火,它隨著法蘭西斯科的動作而漸漸蘇醒,更讓他整個人都燒起來。
只是那團火燃燒和蘇醒的速度實在是太慢太慢了。它仿佛只有隨著法蘭西斯科愈漸激烈的動作才能達到嶽一煌所希望的熱度……
難耐的聲音從嶽一煌的吼間溢出。
“快……快一點……再快一點……”
可就是在影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法蘭西斯科卻是輕笑起來,舔吻起戀人的耳廓,手上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能感覺到……我已經抵住你了吧?”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股丨間被一股屬於對方的火熱溫度抵住的感覺即使是隔著一層布料都變得更為清晰起來。
“先把內丨褲脫了。”
那種漫不經心的,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讓影鋒艱難的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而後他遲疑的說道:“今天晚上我們……”
還沒說完那句話,法蘭西斯科就已經極為強硬的扯下他的最後一層包覆,並將那些扯離影鋒的腳踝,扔出兩人的大床。接著,法蘭西斯科讓嶽一煌繼續剛才那樣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更雙手抓住影鋒的股瓣,十指用力的捏了一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短暫的留下屬於自己的指印時又動作極快的拍打的那裡一下,甚至……腰部一個挺身,就這讓自己那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欲丨望向著戀人的股丨縫重重的一個擦碰。
“你提醒了我,寶貝。”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就這樣從法蘭西斯科的身上溢出。深邃的黑色眼睛就這樣直直的望向嶽一煌的眼睛,“今天晚上,你可不是我的搭檔。這麼說……我得嘗一遍剛結束的那個賽季上,我們在歐冠總決賽上對陣巴薩的時候,那個阿根廷人心裡的滋味了?”
法蘭西斯科:“也許我得告訴你,寶貝。我們的新教練,昨天訓練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愁得快哭了。”
嶽一煌:“你是說……博斯布克先生?”
法蘭西斯科:“哦,當然。那時候我就沒法克制住的在想,如果是德羅遇上這樣的事。他會怎麼樣?他可能會唱出一長段的詠歎調,然後在今天晚上,卡斯蒂亞從教練通道走出來的時候來一個惡作劇。相比較於自己哭,他會更喜歡想盡辦法的弄哭別人。”
法蘭西斯科的這番話讓影鋒哭笑不得了,看著戀人一臉的嫌棄,他嘗試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卡爾怎麼會突然改了主意,說想要我們過來和都靈打一場。那實在是……太過富有想像力的決定了。”
法蘭西斯科:“你不如說他根本沒安好心。寶貝,我敢說他一定是故意的。直到現在他都還記恨我把你給搶走了。如果說他去買了Bwin公司開出的,有關這一戰都靈和德里卡洛隊誰贏誰輸的賭盤。那他一定是買了都靈輸。這一戰他肯定希望都靈輸。”
嶽一煌:“可是……為什麼?”
影鋒顯然無法只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法蘭西斯科所說的這番話做出正確的判斷,也無法就此想出卡爾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引來那麼多的關注,卻是心裡希望著自己的球隊輸球。但是法蘭西斯科卻仿佛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都靈王子從手邊的床頭櫃裡拿出一支潤丨滑液,淋上了一點在嶽一煌的股縫上,用手稍稍推抹,就將那些全都抹勻。而後,他又把帶上了些許潤丨滑液的手包覆在了影鋒的分丨身上。
“開始吧,我想,也許我們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我在你那裡塗了點潤丨滑,那可以……讓你那裡給我帶來和真正的進入你更相似的感覺。也許,這次你得自己動了?當然,我會記得調整我的收勢,讓我在得到快樂的時候,也保證你可以和我一樣快樂……”
說著,法蘭西斯科看了一眼他的手,示意自己不會再動。如果他的戀人還想要……那裡被他的手包覆著,更快,更火熱的感覺。也許……他就得自己動了。
明白了法蘭西斯科的示意,嶽一煌抬起眼睫,挑眉看了對方一眼,似乎是在說:你以為……我真的不會那麼做嗎?
就這樣,影鋒開始緩緩的動起了自己的腰,讓自己的身體再向後退了些許,感受到戀人那帶著發燙溫度的食物幾乎已經嵌進自己的臀縫,這才開始動作起來。
股丨間靠近那個此刻緊閉著的穴丨口的地方是那樣的火熱。而附近的褶皺又仿佛帶上了奇特的魔力,當潤丨滑液滋潤過那裡之後,它竟真能給都靈王子帶去令他發狂的感受。
雖然……那和真正的進入,捅進影鋒身體的最深處,讓戀人的身體因自己而不斷的戰慄顫抖,更甚至被弄哭無論是在感官上,還是在心理上都相差了很多。但即使是這樣,也已經能夠給他帶來滿足感。
一開始的時候,法蘭西斯科還能夠勉強保持著鎮定,把手放在那裡,不留一絲縫隙的包裹住戀人的分丨身,讓他的影鋒也可以感受到那一切。但隨著兩人間□的逐漸升溫,法蘭西斯科竟是覺得,有什麼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低吼,而後他雙手用力的捏住影鋒的股瓣,讓它們之間的縫隙小些,再小一些,讓正在取悅著自己,滿足著自己的那處變得更為緊丨窒,更為……讓他發狂……
直到一個半小時之後,這場暫且讓兩人之間對於彼此的渴望稍稍得到一些緩和的瘋狂舉動漸漸歸於平靜。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在洗澡的時候,法蘭西斯科讓他的全能管家西約克做了一份影鋒愛吃的綜合野莓醬味的捷克博餅,裡面放上新鮮的鮮奶制奶油。
兩人一起吃了這份遲來的早餐,這才又好好的躺在床上,真正的休息。
也許,補一個不長不短的覺對於兩人來說,都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終於還是躺在戀人臂膀上的影鋒童心未泯的玩丨弄起戀人的頭髮。那帶著些許的自然卷,並不是那種很柔軟的微卷,而是不需要太多的造型就很容易營造出一種頹然性感的卷度。
嶽一煌:“也許,你得向我坦白。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些什麼?”
法蘭西斯科:“做了些什麼?寶貝我可以說,我需要一些提示嗎?”
嶽一煌:“比如說……我們明明在五天前才見過對方。並且最近慈善賽的賽季密集到讓我們都感覺到有些吃不消。可就在不久之前,我鎖上門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想要你。如果說這份渴望沒法得到紓解,也許我在今天晚上的比賽上,九十分鐘的時間裡都可能無法做到好好的思考……?”
法蘭西斯科:“啊……看來你總算明白了一直以來你都讓我感受到的煎熬。有時候我甚至想在賽場上強吻你,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覺得興奮。我甚至……想過在那種時候抓著你的手撫摸我的……那裡。”
說著,法蘭西斯科用手輕輕的捏住了嶽一煌的下巴,給予了對方一個甜蜜而柔情的吻,而後又在對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知道麼寶貝?我只是用一根手指讓你達到□可比用整只手做到哪些要容易多了。如果不是顧忌到你今天晚上還得和我打一場比賽,我甚至可以毫不費力的讓你哭出來。只要在剛才,你剛剛用後面達到第一次高丨潮的時候不放手,然後,更殘忍的對待你……”
雖然彼此間的足夠熟悉,以及成為親密戀人的四年時光已經讓影鋒做到了在某些時候更放開一些。可當他聽到那樣的話語時,他還是會沒法控制的臉紅起來。他只是和法蘭西斯科一個眼神相撞,而後就急急忙的閉上眼睛,讓自己能夠抓住賽前的最後一些寶貴時光,儘快的進入夢鄉。
法蘭西斯科也不再逗弄自己的戀人,儘管他真的很想再問一句:寶貝,我剛剛滿足你了嗎?
最終,都靈隊的隊長只是又吻了吻戀人的額頭,這就和摟著對方一起進入了夢鄉。
影鋒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法蘭西斯科的影子。不過,他的戀人給他留了一張紙條:
【寶貝,我們在賽前還安排了一場新聞發佈會。我會需要更早的去集合。如果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告訴西約克。千萬記得不要累到自己。——深深迷戀著你的,法蘭西斯科。】
看完這張紙條,嶽一煌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他走向房間內巨大的落地窗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窗外熟悉的景色。
如果算上世界盃前的一個月封閉式集訓,那麼他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沒有看到他在都靈的家的,美麗的景色了。
並沒有在那裡站太久,嶽一煌很快從為自己從衣櫥裡拿出一套居家的服裝,並去到冷藏庫,用塑膠桶裝上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海魚,這就去到由游泳池所改建的,擁有溫控系統的,小海豹的水池。
他沒有見到他的海豹小公主的時間,就和他沒有見到都靈的家的時間一樣久。
想到在今晚之後他就要再一次的和他的臨時隊友們去到世界上的其它地方繼續他們今年的夏季慈善賽,影鋒就決定在今晚的比賽前好好的親近一下小傢伙。
雖然小傢伙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年夏天都和他們一起去到紐西蘭,但是今年由於嶽一煌和法蘭西斯科兩人都不去到那裡度假,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在那裡待,因此小傢伙就被留在了都靈,托西約克還有那兩位替影鋒維護房子的女士照顧。
聽法蘭西斯科說,卡塞爾回來都靈之後的第二天就十分著急的跑到嶽一煌的家裡,來看一看都靈隊如今的吉祥物幸運星。當時,卡塞爾在都靈隊內的好友尼爾瓦也被他給拽來了,並且還得帶著那只能把雲達不萊梅的吉祥物,哈士奇阿布給耍的團團轉的小貓魯卡。
結果?嶽一煌家的小傢伙就看著魯卡就那樣站在一條自己的食物上不知所措……然後,小傢伙一口把魚咬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給小貓,可就算只是半條魚小貓還是能站在上面……
“小公主。”
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的時候,小海豹就已經興奮的破水而出,發出“嘎噢!嘎噢!”的聲音用兩條鰭腳撐著自己在陸上顯得有些沉重的身體向著自己的主人一路沖過去。
就這樣,她把自己的主人連人帶魚的一起給撲倒了……
不過嶽一煌顯然不會因此而感到不高興。相反,他很寵溺的摟住這支當年不知怎麼回事出現在了紐西蘭,並被暴風雨給嚇得瑟瑟發抖,而後僅僅抱住他腿的小海豹。
如今,當年的小傢伙已經長大。雖然可能因為從小都在溫暖的地方,並不像它的其它同族那樣體積那麼巨大,身體也沒有那麼那麼的笨重。對於整個龐大的海豹家族來說,她已然還是小傢伙。
小傢伙在嶽一煌的身上親昵的蹭來蹭去,漫長的兩個月未見,竟是讓她不急著向自己的主人討要吃的,而只是在他的身上撒嬌。如果……不是現在她的體型太過大,嶽一煌敢肯定,小公主一定會在他的身上滾來滾去以示親近。
被小公主涼涼滑滑的身體蹭得有些癢了的影鋒大聲的笑了起來,並在小公主的臉上吻了吻。於是愛撒嬌的小傢伙也回給了影鋒一個吻。
在這對主寵交流了片刻的感情之後,影鋒開始給小公主喂起了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路切蒂在西約克的引路下來到了嶽一煌家的這片極為獨特的,“泳池”。
“我一直就聽說都靈隊的幻影之子對於寵物的喜好異于常人。”
當影鋒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轉過頭去,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西班牙人。儘管很多西班牙的媒體都說路切蒂的脾氣不好,和他作為西班牙金童贏得了許多讚譽的外表極為不符。但起碼影鋒所看到的這個西班牙人,總是讓人感到心情愉快。
“我在紐西蘭度假的時候,那裡突然來了一場暴風雨,把當時還是個小嬰孩的她嚇得不輕。我敢說它當時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那樣沖過來抱住我的腳。那個時候,它渾身都是雪白的絨毛。”
當影鋒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路切蒂朝著這對主寵走了過來。小公主察覺到這個陌生人的靠近,也並不害怕,拖著自己的身體過去圍著路切蒂繞了一圈,然後又回到影鋒的身邊,繼續甜膩的撒嬌。
路切蒂:“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嶽一煌:“其實……在我還沒來得及給她取個名字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定我那時候給她的臨時稱呼是她的名字了。”
迎著路切蒂詢問的目光,影鋒吸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可以叫她小傢伙,或者小公主。如果你對她說義大利語,她會聽得懂的。”
說著,影鋒就用義大利語說道:“吻我一下,小公主。”
話音剛落,一個冰冰涼涼的觸感就貼上了影鋒的臉頰。於是影鋒又說道:“能在地上畫個圓嗎,我可愛的小公主?”
就這樣,小傢伙又用一條鰭腳撐著地,把自己當成一個圓規那樣的在地上用身體花了一個圈。那顯然驚訝到了路切蒂。
就在這位西班牙國家隊的隊長要說出些什麼來讚美這只小海豹的時候,就在泳池的外面,一個在甜美中帶上了滿滿的生氣與活力的,屬於女孩的聲音響起:
“一煌!!我來看你啦!西約克說你在泳池這裡對不對!我有給小公主帶禮物呢!”
如果你會被這樣一個聲音給騙過去,那就太糟糕了。
因為那個聲音屬於狼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