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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前鋒》第27章
27 交付

  【你喜歡他?】

  在問出先前那兩個問題的時候,法蘭西斯科還是背對著嶽一煌,仿佛是真的只是在仔細的看著那些被他貼在牆壁上的照片一般。然而當他問到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他卻是轉過身來,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嶽一煌,仿佛不允許他的逃避。

  因而,嶽一煌終於還是在恍然下說出了答案。

  “是。”

  在那一刻,臥室內的氣氛驟然凝滯。法蘭西斯科在自嘲的一笑後又再度看向那個年輕的影子前鋒,一個詞一個詞的緩慢說道:

  “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替身。永遠不。”

  “你當然不是。我從不把任何人看做是誰的替身。”

  “那你怎麼看?有關我和他?”

  應該說,那真的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嶽一煌不想欺騙這個對他而言異常重要的搭檔。然而他又是真的從未想過這件事。

  事實上,在他第一次遠遠的看到法蘭西斯科時,德羅所向他強調的,便是法蘭西斯科是一名和伊格勒斯相同類型的球員。並且,他也一定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和法蘭西斯科組成一對殺傷力極強的鋒線搭檔。

  可是……這便意味著他在心底裡下意識的把眼前這個世界頂尖球員當做了那個對他而言意義特殊的……兒時玩伴的替身了麼?

  不,當然不。

  閉上眼睛認真思考了許久,嶽一煌終是睜開眼睛,把他所想到的答案告訴眼前的這個義大利人。

  “他是過去。無論再怎麼迷戀,再怎麼不舍也回不到的過去。而你,你是現在,也是未來。”

  【你是現在,也是未來。】

  還能有比這更令人身心迷醉的答案了嗎?

  看著嶽一煌再睜開眼睛後說出這個答案時的柔和表情,法蘭西斯科幾乎無法抑制住內心叫囂著的……想要走到他的面前,將他狠狠的抱在懷裡,更吻他唇的衝動。他甚至……想要在對方的身上落下無數個吻。迷亂的,罪惡的。

  然而他卻生生的抑制住了這份衝動,僅是看著眼前這名年輕的影子前鋒,更露出了迷人的笑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用極盡壓抑的沙啞聲音對他輕聲說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而後……那便是無夢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嶽一煌在那該死的生物鐘作用下七點就醒了,感受到這款生物鐘的強大,嶽一煌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在笑了。他現在是該睡呢……還是睡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薄毯的另一頭所傳來的溫暖。這讓他猛得一震,向身旁看去。而後……他看到了在輕柔的晨曦下顯得格外俊美的側臉,由於這裡沒有合適尺寸的睡衣,這個人幾乎是全裸著睡在他的身旁,一整晚……

  這樣的事實讓才回過神來的嶽一煌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而後垂頭歎了一口氣,十分認命的從舒適的床鋪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喝了一大杯溫水後就走出了公寓房,繼續清晨的晨跑。儘管……缺乏睡眠讓他的腦袋昏昏漲漲的。

  當嶽一煌再一次回到公寓房的時候,法蘭西斯科也已經睡醒,更似乎是已經在臥室的沙發上等了他好一會兒了。

  “你醒了嗎?我買了早餐回來。葵花籽果仁麵包。需要配上咖啡嗎?”

  “聽起來很不錯。”

  “需要奶和糖嗎?”

  “我想我需要。”

  “或許你還想要一份煎雞蛋?想要什麼樣的?整個的還是打碎的?”

  嶽一煌把麵包放在了廚房的木質桌子上,而後洗了洗手,把那一大個葵花籽果仁麵包切成一片一片的。沒有得到回答的他轉過頭去,打算再問一遍,卻是看到法蘭西斯科把已經烘乾了的浴巾拿到他的身後,並以一種十分無奈的口吻說道:“我想,現在應該是你更需要先洗一個澡。”

  嶽一煌先是愣了愣,而後反應過來的笑了笑道:“好吧,我承認你是對的。”

  說著,他放下了麵包好切面包用的刀,再一次的洗了洗手後從法蘭西斯科的手中接過浴巾,並又到臥室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法蘭西斯科:“你幾點起來的?”

  嶽一煌:“可能是七點。”

  法蘭西斯科:“也就是說,你其實只睡了三個半小時?”

  法蘭西斯科讓嶽一煌又一次的想起了他從昨天到今天的睡眠時間,突然沉下了面色,猶豫了很久以後才說:“其實……我覺得我現在有點頭暈,身體很疲倦,可是精神又很好……”

  正自己泡好了即溶咖啡,要往裡面再加一塊方糖的法蘭西斯科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而後歎了一口氣道:“現在就去洗澡,然後吃早餐,吃完了收拾收拾東西,去我那兒吧,然後再補個覺。”

  才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的意識在清醒一些的嶽一煌對於法蘭西斯科的提議顯得十分驚訝:“你說什麼……?收拾東西,去你那裡?”

  法蘭西斯科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是的。”

  “可是……為什麼?”

  “因為我那裡離你晨跑的地方距離更近,這個理由足夠了吧?而且同樣是租來的房子,你難道不覺得我那裡沒有人空著幾天要比你這裡沒有人空著幾天代價更大嗎?”

  法蘭西斯科所說的分明都是一些算不上理由的理由。但很可惜,嚴重缺乏睡眠的嶽一煌這個時候腦袋根本就不清楚,去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感覺腦袋就更是暈乎乎的,完全沒法進行正常的思考,就這樣默默然的整理好了兩個星期的衣服,並和法蘭西斯科一起去到了他所租住的那套16世紀建築物,在法蘭西斯科臥室的大床上倒頭就睡。

  似乎是想讓嶽一煌的神經再放鬆一些,法蘭西斯科在嶽一煌的耳邊出聲讓他睡得再斜一些,這樣好給他騰出一些地方,為他揉揉太陽穴,按按額頭。

  嚴重缺眠並且平日裡絕無不良作息習慣的嶽一煌就這樣按照法蘭西斯科所說的做了。隨後他感到自己的額頭上多出了一股為他輕輕按摩的力道。那股力道的大小正好,並為他緩緩的舒緩緊繃的神經,更讓他緊皺的眉頭又漸漸的舒展開。

  在那股溫和的力道下,嶽一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他的耳畔輕輕的叫出他的名字,卻沒能得到回應。這讓法蘭西斯科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後在床上移動到離嶽一煌更近的位置,更用手肘撐起身體,神色複雜的看著這名年輕的影子前鋒,最後還是為他蓋上了薄毯,自己則拿了一份報紙,依舊坐在床頭,嶽一煌身旁的那個位置。

  不可否認,法蘭西斯科十分迷戀這樣的氛圍。

  西沃克很喜歡在整座房子裡用上香精,讓這棟16世紀的建築裡滿是令人心情愉悅的淡淡香氣。然而法蘭西斯科的房間裡卻沒有那些。這似乎可以讓他更為清晰的感受到此刻正睡在他身旁的那個人,感受他的氣息。

  法蘭西斯科總覺得自己從看到這個在他看來還應該稱之為男孩的影子前鋒起就得了一種病。一種越是想要去扼制,便越嚴重的病。

  他幾乎每一天都要用那該死的原則來告誡自己,一定不可以對自己的隊友出手。

  他以前為自己定下了這樣一條原則是因為他的每段感情都來得太快,又結束得太快。說他花心也好,說他毫無節制也好,總之這個義大利人就是每週都會對不同的人感興趣,並且帶給對方一段完美而又短暫的戀情。

  他無法想像,如果他會對自己的隊友出手,又或者對自己隊友的女人出手,他還應該怎樣在球隊繼續待下去。而球隊裡的那種緊密的關係也一定會被他破壞殆盡的。

  然而……這一次他竟是在擔心,自己會被眼前的這個人毫不猶豫的拒絕。

  想到這裡,法蘭西斯科抑制不住的自嘲起來。看來他真是病得不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又為什麼會在來到都靈的近兩個月裡都沒有找上一個女伴,或是一個男伴呢?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又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如果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可能會無法厭倦?也無法放手?

  他無法否認,當他聽到嶽一煌出身巴薩青訓營時是怎樣的震撼。他為自己對這個人過去的一無所知而感到挫敗。

  他更無法否認,當他聽到嶽一煌親口承認對那名巴薩前鋒的感情時,他是怎樣的嫉妒到發狂。

  法蘭西斯科深深的看了嶽一煌一眼。此刻他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蜷縮起四肢,那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姿勢。也同樣令法蘭西斯科有了一種想要擁抱對方的衝動。

  然而,法蘭西斯科卻最終只是伸出手,將嶽一煌的黑髮繞在自己的手指上。

  如果害怕有一天會形同陌路,那就依舊只是做彼此的搭檔吧,起碼……這個專情到令人不可思議的小傢伙一定會記得他,而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也將會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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