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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門今始為君開》第4章
“叔父客氣了。靖安王府花園景色別致,在這假山後休憩,幕天席地的,到是別有一番滋味。”示威般突然摟緊息筱纖細的腰身,卻見懷中的人兒狠狠瞪他一眼妄圖脫離般又開始掙扎起來。

息籙依然埋在兄長衣襟內的手指攀上他半裸胸膛上的突起,狠狠一擰,懷中掙動的身軀瞬間一僵,老實停下沒有再動。他這才鬆開手,安慰似的輕輕揉弄幾下兄長胸前漸漸開始發硬的小果實。

“喜歡就好。不過……這褪衣解衫之事還是在房中為好,花園人多眼雜,保不准被別人撞到。”眼神連瞥都懶得瞥一眼倚在息籙懷中的太子殿下,息沂初不誤嘲諷地笑道。

“皇叔教訓的是,息籙失禮了。”輕掐一下兄長胸前的堅挺,聽到預期的低聲輕呼,息籙輕笑著將手抽回,順勢替他把散亂的衣裳整理好。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我乏了,皇弟先送我回府,想必叔父不會介意吧。”看著眼前相互客套虛偽的二人,息筱突感一陣厭煩。

冷冷地掃一眼並不出聲反對,滿臉算計笑容的叔父,息筱推開弟弟還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寒著臉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淺笑著對叔父恭敬有禮的一揖作別,息籙急忙跟上快步在前的兄長。待他走到外門前時,馬車已經準備好,車夫正要揚鞭駕車。

“不用去太子府了,直接到宮中。”剛坐穩進車內,息籙便吩咐車夫轉向,“皇后娘娘身體抱恙,太子要入宮探視。”

也不等兄長發話,他臉上一派溫和無害的笑容,叫車夫也不疑有他,趕忙載著兩位皇子向皇宮行去。

“哥哥有什麼話要說麼?”坐在車廂內,久久不見息筱有動靜,也沒見他駁斥自己的決定,息籙不禁有些好奇。

“我在想……明明我只大你兩個月,為什麼你的技巧會那麼差呢。”慵懶地靠坐在柔軟的椅墊內,息筱用手點點自己還帶著幾分情色紅潤的唇,笑得燦若春花。

被毫不留情地取笑著,息籙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臉色也黯淡不少。

無意理會這個弟弟受到多重的打擊,息筱垂眼看著自己隨馬車顛簸搖晃的衣袂,也不再開口說話。

“母后今日感覺好些了麼?”頭枕著母親的膝蓋,躺在橫椅上,息筱眯著眼睛享受柔嫩指尖從自己發間梳理過的幸福感。

已經很久沒有跟母親這麼親昵的接觸了。自從他搬出宮後,無有宣召便很少進宮,以免惹人非議。前幾日入宮探望偶感風寒的母親,沒想到恰巧遇到正在皇后寢宮探視的父皇,感太子孝心甚重,父皇特命他每日都到皇后寢宮陪伴母親。

得到特命的息筱當下便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想要開口道謝,可見他溫溫地笑著,不知怎地話就說不出口了。

之後的幾日,每天都在皇后宮中與母親閒談,或是靜靜地坐著看她做些女紅,平靜恬淡的生活讓息筱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

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就連一塊傷疤都沒留下。這些日子都沒有見到忙著婚事的叔父,也沒有再跟皇弟撞上,生活中只留他跟母親兩個人,忘卻所有的煩惱事,即便只有粗茶淡飯也讓人甘之如飴。

“不過是風寒,早就好了,看你緊張的。”溫柔地撫摸兒子精細的臉龐,面容還有些蒼白的皇后突然笑道,“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杏花糕,母后喂你。”

伺候在一旁的蝴蝶聽到皇后此言,立刻遞上盛著杏花糕的小銀碟。信手捏起一塊,放到竟閉上眼睛張開口等待的兒子口中,皇后臉上寫滿慈愛的表情。

她從來不吃這種甜膩的糕點,但是兒子喜歡。所以即使沒有嘗到,見到懷中半大的孩子那副撒嬌滿足的模樣也就夠了。

“母后怎麼突然想起準備杏花糕了?小時候我纏著要吃,蝴蝶每次都要念叨不讓呢。”細滑鬆口的糕點跟記憶中不大相同,味道卻也很熟悉。

息筱翻個身,雙手撐著身體趴在長椅,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兒時他每次要念著吃甜食,就會鬧著喂給母親一塊吃,結果每次吃不到一塊母親就會皺著眉頭開始幹嘔,所以他嘗嘗被蝴蝶說上好久。

久而久之,他也便習慣了不再貪吃糕點,母親寢宮中也很少準備那些零嘴。今日倒是稀奇,母親特地準備他兒時最愛吃的杏花糕,也沒見一旁的蝴蝶臉色變得難看。

“我哪有那麼好興致,糕點是今晨靖安王送來的。”用帕子替兒子拭去嘴角的幾粒殘渣,皇后柔聲笑道。

靖安王?聽到這個名字,息筱全身不由自主地僵了僵,剛咽進口中的糕點好似卡在脖子內,梗得他難受。

若不是在母后宮中,他還恨不得現在就把剛吃掉的東西給吐出來……不對,是必須吐出來!終於想起為什麼方才吃糕點時會覺得那股香味很熟悉了,不久前息沂初給他上的傷藥就是這種氣味。

從外朝傳進來的媚藥香味,清清淡淡的,只要加一點點在膏藥或是糕點裏,不管塗抹在身上還是吃進口中都很誘人呢——恍惚還記得那日叔父是這麼對他說的,可為何直到吃進腹中才想起?!

看一眼還放在蝴蝶身旁的精緻食盒,上面明明白白地打著靖安王府的徽記,他進來這麼久居然都沒發現,真是太大意了。

“孩兒想起府中還有事,今日就先行告退吧,明日再來探望母后。”臉上的笑容不減,息筱做起身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樣,“那盒糕點母后不如一併贈與孩兒吧。”似是羞赧地不時偷望幾下蝴蝶手中的銀碟,息筱心中卻是將息沂初那個王八蛋罵得狗血淋頭。

就算要找他麻煩,也不用巴巴地把東西輾轉送到母后手中啊。若是不小心讓誰吃了這些糕點去,到時候看他究竟怎麼好與。

不解地看著眉宇間有些焦急的兒子,皇后淡淡地笑一下,也不說話,對蝴蝶揮揮手,知巧的貼身宮娥立刻將糕點全數裝到食盒中,送到屋外交給伴隨太子入宮的內侍。

拜別母親匆匆回到太子府中,剛進到家門,息筱便將整個食盒恨恨地扔進水池中。息沂初那種慪氣的行為若是放在平常他至多也就覺得有些好笑,可想不到他竟將腦子動到母親身上,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

那日在靖安王府,自己居然還會因為叔父準備大婚的事不滿,做出好似吃醋的行為,竟然是身為太子恥辱,真是太失態了。與弟弟的事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但如果不是叔父突然出現,說不定依著當時的狀況自己會跟著欲望任息籙繼續下去。

可偏偏被叔父看到,當時的好事就打住了。等候多日也不見叔父有所動作,息筱本來的擔心也漸漸淡去。本還以為那個人已經確定婚事,所以反應才會那麼平靜,不至於一逮到機會就想著如何懲罰自己。可沒曾想,他手段變得如此下作,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些不入流的媚藥。

而自己每次都被藥給算計到,才是息筱最無法釋懷的。想來既是今晨送進宮的糕點,想必叔父很快就要借著懲罰之名前來太子府中……想到前兩次的處罰,息筱開始發熱的身體內體不禁竄上些許寒意。就算極力想要忘卻,可身體內至今還記得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又開始隱隱騷鬧起來。

坐在房中,手搭著桌案上的瑤琴,無聊地撥弄幾下,息筱的喘息漸漸淩亂。這次他並不想逃,斜倚在榻上,反倒殷殷期待著息沂初的到來。

靖安王與當朝宰輔家的千金已在三日前定下婚事,雖然還沒在朝中正式宣佈,可朝野內外恐怕已經無人不知了吧。靖安王的大婚定在半年之後,婚畢他便要攜帶家眷離開皇城,在這僅剩不多的時間裏,他與叔父相見的機會也不會再有多少。

窗外雨打竹葉泠泠作響,含著不知是感慨還是如何的心情,息筱的思緒再次飄遠。雙眸淺閉似要沉睡過去,不知多久後,他被一陣窸窣聲驚醒,睜開眼卻什麼人都沒有見到。

早已摒退在臥房附近伺候的人,吩咐過除非靖安王來訪,其他客人全都不見,所以就算是息銘也無法在這種時候擅闖。如果息沂初沒有來,那便再無他人在附近,方才或許只是自己的錯覺——低聲笑著搖搖頭,息筱正待翻個身,被布料磨蹭著的肌膚竟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感。

身體忽然燥熱起來,異樣的感覺彌漫在全身肌膚上,丹田內似有一簇火苗劇烈的燃燒著,帶來說不出的倦意。手腳乏得都不想動,可下體泛起的潮楊很快便燃遍全身。

息筱站起身,推開榻旁的一扇木窗,期望午後涼風能緩解這突發的燥熱。可籠罩在蔭蔽中的房間裏即使涼風拂面,也只會讓他覺得身體更加酥痛,絲毫作用也沒有。

渾身滾燙,口乾舌燥,沒隔多久息筱心中便開始情欲激蕩起來。身上每一處血管都似要爆裂般,突突的跳著。咬牙忍了一會,但只覺得身上的熱度越來越甚,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身體宛若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時而感到如烈火焚身、炙熱難耐,時而又如萬蟻鑽心,痛癢難分。不知不覺間,下面分身早已聳立漲大,尖端滲出的液體將頂起褻褲檔口弄得濕嗒嗒的。熱到發燙的密穴處更是麻癢難受,只想被什麼粗長灼熱的東西狠狠插入,方能一解饑渴。

手握成拳,息筱五指皆已深深地插入掌中,透明的指甲在掌心劃出一道道的血痕。想要憑藉著疼痛來消減體內的欲火,可對於早已習慣忍耐疼痛卻無法抵禦快感的身體而言,那些微的血腥氣只能更加煽動他的欲望。的4a

儘管試圖控制住自己不發出難耐的呻吟,然而低低的喘息聲依然從喉嚨深處溢出。欲火攻心難耐,息筱不由自主地想用雙手去安慰腿間腫脹到發痛的火熱器官,卻又覺得若是真的這麼做,自己便是輸給了息沂初。

使勁咬著牙勉強忍住,他只覺得周身的火焰越燒越猛,血液沸騰,胸腔便似要爆炸般,神智也開始混亂起來。不多時,他竟在榻上翻滾起來,無意識地尋求釋放欲望的出口。但無論如何努力,這痛苦難熬的滋味卻是沒有緩解絲毫。

強烈的藥性勾起沉睡在體內蟄伏多日,曾經讓息筱狂亂不已的那份快感。再也顧及不到賭氣跟驕傲,他控制不住的雙手在身上微顫顫地探尋起來。

隔著絲質的褻衣揉弄胸前尖尖挺起的小巧果實,另一隻手再也忍不住的連同褻褲捂上脹痛潮熱的分身。只是停留在上面還沒來得及擼動,一股幾乎能將整個身體都麻痹掉的快感直竄到腦髓中,讓息筱喉嚨裏發出意義不明的情色聲音。

全身顫抖著,無法抗拒體內源源不斷的快感,息筱原本靈巧的手指此刻變得異常笨拙,甚至沒法褪下礙事的褻褲。

垂在頸項間的發絲隨著身體的顫抖不時刺激著敏感得緊繃的肌膚,微微開啟的紅唇裏吐出淩亂的氣息,息筱半睜開迷蒙的雙眼,手終於忍不住漸漸探向腰帶。

正要將手探入褲中,門突然“咯吱”一聲打開。循著聲響望去,多日不見的息沂初雙手推開門扉,看著在榻上輾轉翻滾的息筱,他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往日執筆撫琴的玉手隔著薄薄的布料,生疏地套弄著自己的欲望,修剪整齊的指甲不時刮搔向下。息筱精緻的面容堆滿欲火,菱唇微啟,壓抑著嗓子低聲呻吟著,眼角眉梢都被羞恥跟快意染紅。

“哦呀哦呀,太子殿下這是在做什麼,真是不成體統呀。”從容地反手將房門關上,雖然是在調侃侄兒,但息沂初的口吻卻是從所謂有的輕描淡寫。

叔父低沉磁性的聲音終於讓處在爆發邊緣的息筱恢復一絲神智,他戛然挺下自己的動作,泛著氤氳霧氣的雙眼望過去。突然,他猛地翻身想要遮住自己雙腿間挺立明顯的欲望。

然而被快感折磨得已經遲鈍的身體卻轉錯了方向,恰使那腫脹到極限的堅挺肉莖隔著半透明的布料直擊在雕花木制的床棱上。一陣劇痛從胯下傳來,他雙眼瞬間湧出淚水,整個人弓起身體蜷縮著瑟瑟發抖。

強烈到無法忍受的痛楚與被窺視所帶來的羞恥感引發出強烈的快感,使得在欲望邊緣的息筱再也忍不住,欲望的白液從分身的頂端噴射出來,在腿間的布料上留下一灘濕痕。緊繃的身軀瞬間癱軟,他俯趴在淩亂的床榻上喘息著。

“好像從裏面滲出來了。”慢慢踱至榻邊,息沂初坐到他身旁。

手指輕挑,腰帶瞬間便被解開,滑爽的褻褲頓時掉落幾分,露出雪白的雙丘,還有雙腿間毛色稀疏的分身。剛剛才發洩過的分身疲軟地垂在腿間,間或有零星白液從鈴口間緩緩滴落,好一幅淫靡景象。

手指挑起歪在一邊的軟肉顛了顛,令剛剛發洩過尚處在敏感中的息筱渾身又是一僵,疲軟的分身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無論此刻在這個人面前有多不想表現出自己饑渴淫蕩的一面,但被藥物輕易就控制住的身體根本無視主人的意願,先行對熟悉的手指做出了反應。

“什麼時候靖安王竟墮落到只會用藥了?若是被那位端莊持重的宰輔千金知道,真不知她會如何作想。”輕掀眼簾,息筱睨著嘴角掛起淡淡笑意的叔父輕聲歎道。

“她大概是沒什麼機會知道了,除非太子殿下現在用這副模樣去對她說明。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絲毫不在意地說著,息沂初的手繼續輕柔地逗弄著又漸漸開始發硬的分身。

手指緩慢地愛撫著息筱敏感的性器,像是描摹形狀般在柱體上游走,指尖勾起還帶著息筱體溫的粘液像是戲弄似的塗抹在股間已經迫不及待一縮一合的窄穴口。

“嗯……唔……”敏感的分身被略顯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息筱只覺得下身的感觸全都集中在叔父的掌心內,脹痛得厲害。太過刺激的快感甚至讓身體變得疼痛起來,令沒有準備的息筱呻吟出聲。

這麼溫柔的手法與猜想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息沂初這次打著什麼下流念頭。像是抗拒,又似催促般,息筱勉強抬起手覆在叔父手上,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把打開。

“這麼快就又硬了,你還真是敏感呢。”彎身,空閒的手輕觸上息筱向前傾的背部,指尖由上到下,隔著褻衣緩緩滑過背脊,引得他一陣輕顫。

手指滑過腰際,然後在息筱的雙丘間輕彈一記,息沂初猛地抬手,將他的身體抱起走向床幃。

寬大的床上鋪著潔白柔軟的光滑錦緞,讓早已全身無力的息筱整個人趴伏著,息沂初看著眼前的美景不禁嘖嘖生歎。

适才抱人之時,多餘的褻褲已經掉落在地上,此刻息筱的下身未著一物。白嫩的雙丘就在眼前,因為無力而微微顫抖著的雙腿纖細而修長,青澀中帶著不經意的誘惑感,讓人愛不釋手。衣襟口已經敞開的褻衣掛在他身上,無法止住春光外泄,胸前堅挺的兩粒紅珠從這個方向望去若隱若現。

“你……哈……你給我下的到底是什麼藥?”劇烈的動作令息筱無法自抑地輕喘著,雖然很想狠狠地給息沂初一拳,可此刻他卻只能回頭問道,因為激情而暗啞的聲音平添不少嬌媚。

雙手就連支撐起身體重量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渾身無力地趴在床上,唯有被攔腰強行拉起的腰部向後挺起,這樣的姿勢讓息筱雖是羞憤,可期望卻更加激烈起來。

“上次不是告訴過你了?雖然藥性能告訴你,但藥名還是不能說……那個不重要,怎麼樣,現下是不是覺更加快樂了?”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囊帶,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刺激,息沂初低下頭,輕吻幾下息筱光滑的背部。的43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身下之人倏然挺直身體,連腳尖都繃緊起來。

“誰說會……我……”就算身體無法反抗,在還沒有被逼到盡頭時,息筱嘴上也絕不肯服輸。

“說謊也沒用吧。這藥如不服解藥,便只有與人交合才能暫時緩解。不過也不必太害怕,這藥的藥效只有幾個時辰而已,只要能挺過去就好。”早已看穿侄兒心中所想,見他回轉過來的雙眸猛然一亮,息沂初將頭湊到他身後,輕咬著小巧粉紅的耳垂狎昵笑道,“本來以你的本事就算如果知道藥性,努力點也不是挺不過去。可惜剛才不小心發洩了一次了,這可就不太妙了。”一邊說著,息沂初的手放開已經變得沉甸甸的囊帶,轉而在蜜穴入口附近刮搔著。

“能有……嗯……什麼……”隨著叔父手指的動作不滿地扭動著腰肢,息筱的頭埋在雙臂下,再也無力轉動。

每次都能給息筱帶來無盡歡愉的淫邪手指在入口附近淺探幾下,卻沒有深入;之前對下體的刺激雖然強烈但還不足以讓他發洩,息筱幾乎要被快感吞噬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

“上次可是忘了告訴你,此藥的藥效是每次遞增的。既是說,在發洩完一次後,第二次的情欲會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如果要強忍的話也就倍加難以忍受。”似是沒有注意到手下之人跪在床上的雙膝都快要軟趴下去,息沂初的手指反倒沿著股間的溝線漸漸向上滑動,“發洩過後就身體會癱軟,這種極致的感覺是不是很銷魂?現在你就算連移動手指的氣力都沒有了吧。”

“……嗯嗯……不要……唔……”回卷的情欲來得又快又猛,息筱有如身處煉獄。

聽得息沂初的嬉笑,他頓時心中怒火竄起,身體終於忍不住全都落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火熱的分身更是不顧羞恥的在細膩光掛的錦緞床墊上不停地磨蹭著。夾雜著絲絲微痛的快感從那極為幼嫩的敏感之處傳來,可灼熱的欲望卻依舊難耐。

呻吟著吃力地抬起手,顧不得會被身後之人如何恥笑,息筱的用力地套弄起自己腿間的欲望根源。咕啾咕啾的水聲隨著他的動作響得更濕膩,不知何時又回到他蜜穴口處的叔父的手指持續著綿長的折磨。

“光這樣……就算前面都濕透了,也沒法達到高潮吧。”手指在***口處重重按壓一下,待到身下之人臀尖猛地一顫,息沂初靠到他耳邊呢喃輕笑。

“不要動……呃……呼呼……”無法停止自己手上的動作,也沒法阻止或是讓叔父做得更近一步,息筱妖豔地扭動著身軀,光是前方的刺激雖然讓他有快要射精的衝動,可身後不斷湧上來的空虛感卻強烈到讓他無法釋放。

“真可憐呢,可別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見身下之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息沂初終於放開手指,順手從床頭摸出一盒藥膏,擰開蓋子放到息筱身旁。

這個房中的擺設沒有哪處是他不熟悉的,他自然知道兩人尋常所用的膏藥放在何處。半個多月前才經受過蜜穴受傷之苦的息筱,恐怕即使在意亂情迷中也不敢隨便對自己的身體做出更過分的舉動,所以他還得幫忙才行。

“唔……嗯嗯……”僅是盯著膏藥看了一眼,息筱眼中的遲疑便被如海潮般的欲望淹沒掉。手指在藥盒中努力攪動幾下,他便顫抖著將沾滿透明藥膏的指尖探到身後,叩啟那薄紅的窄門。

沾著淚水的睫毛微微抖動,手指剛進到體內,息筱就忍不住到吸一口氣。被自己的火熱窄緊貪婪蠕動吞咽著的手指循著記憶在體內探索,當手指不經意摩擦到敏感的某一點處時,他身體仿佛痙攣般輕顫不停。

“啊……”像是感歎般吐息著,再也無法抗拒這份抽動所帶來的快感,息筱的手指不停地抽動著。

就算變得更加狂亂也沒關係,身體變得更加奇怪也無所謂,只要能就這樣……當快感就要達到頂端時,息沂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將還息筱貪戀著自己體內溫度的手指扯出來。

“這樣可不行!太子殿下被人看著自慰難道不覺得羞恥嗎?叔父來幫你把手綁起來吧,這樣就不會碰到了。”扣住息筱柔若無骨的雙臂,扯下床幃邊一段紅色錦緞條,撕裂布帛的聲響在房中尤為刺耳。

紅緞在息筱手腕上纏繞幾圈後,息沂初便把他一個翻身,就著躺在床上的姿勢將雙手綁在床頭上。白皙肌膚襯著明豔的紅緞,繪出一派淫靡景象。

無視身下之人飽含著怨恨之意的雙眼,那水濛濛的漆黑眼眸就像是浸淫在寒潭中的黑珍珠,美麗而動人。息沂初低下頭安撫似的輕吻一下他櫻紅的雙唇,然後放開手,像是賞析般用審視的眼神打量已經被綁縛住的少年。

“唔……不……不要……手……嗯……要……”猛烈的情欲衝擊令息筱再也維持不住頭腦的清醒,少年纖細單薄的身軀在淡黃的錦被上扭動著,柔韌得宛若一條水蛇。

白嫩的肌膚上透出情欲的淡粉色,襯著淩亂的床鋪更顯妖嬈淫媚。身上僅著大大敞開衣襟口的褻衣,如白玉般的身體上就連一個吻痕都沒有,雙腿間發痛漲硬的分身挺翹著,不斷從埠滲出痛苦的液體。

無法宣洩出的快感在體內不停的奔騰著,撞擊著柔弱的身體,讓息筱即使無法使用雙手,也還是不停地收攏雙腿,交互磨蹭著,企圖減緩下身那份不知該歸為快感還是痛楚的強烈感覺。

看到他這副模樣,息沂初這次倒也沒有阻止。反正就算息筱那雙白嫩無力的大腿再努力,也無法只是靠這樣就能達到高潮的。被他細心調教出來的身體,如果僅僅是這樣就能滿足,對自己傲人的技巧而言,那才是最大的恥辱。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不說清楚的話,叔父可沒法幫你。”輕笑著微曲手指,猛地彈一彈息筱腫脹透亮的花莖頂端,粘在鈴口上的透明淫水順勢飛濺到他赤裸的胸膛上。兩顆原本小巧的凸起也已腫大挺立,在胸前濕痕的襯托下,呈現出漂亮的楊梅色。

“唔……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息筱身軀不自覺地弓起,腰身不自覺地挺起,翹立的分身瞬間被送到更顯眼的位置。

一直得不到撫慰的分身可憐的低泣著,灼熱充血的脹痛折磨它染上更誘人的色澤,就好像只要這樣它便能得到更多疼愛似的。

身後的蜜穴內也是空虛瘙癢,淡色的穴口一張一合的,仿佛在無言邀請著他人的憐愛。先前手指插入時塗抹到身體內的膏藥也含著輕微的催情效果,經過連番的刺激,體內已經自動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使得薄紅的窄門也染上一層閃亮的蜜液。

被迫擺出最羞恥模樣的身體卻是一道絕美的佳餚,散發出淫亂的香甜氣味。息筱全身輕顫著,雙腿終於無力地停下舉動。

深深吸一口氣,他赤裸精巧的白玉足試探性地伸到叔父腿上,輕柔緩慢地漸漸向上爬行。

瑩白玉足探到息沂初雙腿間,壓著他有些鼓脹的分身,腳趾緩慢地撫弄起來。

極力克制自己體內的欲火,幾乎用盡全身氣力都集中在腳上。用大腳趾跟二腳趾夾著微微隆起的部位,上下滑動。

“就算這麼討好我也沒用。”輕笑著撤離身軀,無視床上之人立刻投來的不滿眼神,息沂初伸手撫上他光潔的腳上,猶如羽毛般輕盈地在肌膚上描繪。

這個孩子是他經歷過的所有男女中對性事悟性最高的一個,只要稍微點撥就能立刻領悟要怎麼做才能獲得更大快感,或者主動去追尋自己想要獲得的。

“唔……”快忍耐到極限,息筱的呼吸愈漸急促。

“啊啊,真是美妙的身體呢,令人百看不厭。”看著身下之人迷亂的神情,息沂初俯身向前,輕吻著他微啟的紅唇。

靈活的舌尖掃過息筱口中每一處敏感,不依不饒地糾纏上積極回應自己的粉嫩舌頭,息沂初急切的吮吻著他口中甘美的津液,依舊停留在大腿上的手指輕掐一下,讓快要沉醉在快感巨浪中的人差點就此洪泄。

“唔……唔嗯……”在息沂初身下扭動著,息筱白皙的雙腿更是纏上他勁瘦的腰際,試圖在息沂初的小腹上摩擦自己極度渴望撫慰的挺立分身與腫脹雙球。

好想被更進一步觸碰,被更殘酷的蹂躪……如果在這樣下去,他恐怕會被蔓延全身的熱度燒灼至崩潰。

“這樣可不行喲!”推開糾纏在身上如遊蛇般的雙腿,息沂初撚起床上之人胸前的嫣紅揉捏拉扯,一手在他小腹與大腿間遊弋,卻偏偏繞過那腫痛難耐的炙熱欲望與空虛的***。

息沂初太瞭解息筱,如果想要擊垮這孩子的高傲,讓他日後不敢再擅自勾引別的男人,這種時候就必須徹底征服他。

“嗯啊……為什麼……別……”

“接下來還有更難受的事,現在就忍不住可是會很辛苦的。”起身放開侄兒的身體,看他徒勞地使勁扭動著細腰,妄圖挽留自己,息沂初不禁低聲笑起來。

從床上起身,將自己因為先前的行為而變得有些淩亂的衣衫整好後,息沂初便站在榻旁冷靜地看著被綁縛在床上,快被情欲快感淹沒的侄兒。

“不要……快讓我解放……快……嗯……”快被不斷竄到腦海中的快感給麻痹掉,息筱全身開始不停的冒出熱汗,淚水突然就如決堤般從眼眶中湧出,即使他努力試圖維持自己最後的尊嚴,可哽咽般的喘息卻透露出心中的悔恨。

為什麼當初會決定跟這個人發展成這樣的關係?如果兩個人的關係更簡單,叔父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對自己。連最淫浪的模樣都被他全部看見,明明被折磨得全身都顫抖不停,可還是不停地甩著腰乞求更多快感。

“解放?要怎樣幫你解放,叔父可是不明白呢。”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息沂初再次躬下身,抬起床上之人的下顎在他敏感的耳部輕輕吹著溫熱的濕氣。

該說什麼,息筱不會不知道。而且最讓息沂初覺得奇妙的就是這孩子的言出必行。不管是在什麼狀況下,只要他做出了承諾就絕對會遵守。

其實也不奇怪,身為皇子那是息筱最後的驕傲。所以即使是在床幃間被迫許下的諾言,他也不會找藉口否認。不管被要求的事多麼不合理,他都會默默忍耐。

“請……請叔父……啊……狠……狠狠的玩弄……”充滿誘惑的聲音讓息筱就連反抗也做不到,被息沂初冷漠的審視視線苛責著。或許是因為含著淚水的緣故,總覺得此刻映入眼中的一切都變得虛幻,就連自身的存在也開始模糊起來,不管什麼樣的話他都能輕易說出口,“請……玩弄我的……淫……搗……搗碎……穴……嗚……”

尋求歡愉的本能令屈辱的哀求也變得無所謂,放棄了身為皇子的尊嚴說出息沂初期待的答復,息筱眼眶中的淚水不斷地湧下。

“真是可憐……放心吧,既然答應過就一定會幫你。不過這個***太過下賤淫蕩了,居然渴望著我以外的人進入,所以才有必要好好懲罰一下。”看著床上無聲淚流不停的人兒,那種纖弱怯懦的模樣分外讓人心動。的45

安慰地輕吻著息筱的額頭,息沂初優美的唇瓣中卻毫不猶豫地用溫柔的口吻吐出殘酷的話語,可他還是伸出手指握住息筱的分身細心套弄起來。

“嗚啊……”脹痛的欲望終於得到撫慰,息沂初靈活的手指技巧的揉弄著息筱腿間的密地,給欲望不得舒緩的部位帶來巨大的快感,腰肢也跟隨著他的動作款擺起來。

“自己把腿張開,用手把想要被撫慰的地方露出來。”

聽到指示的人抽噎著垂下沾著淚水的睫毛,努力立起膝蓋,張大雙腿。

“哈……啊啊……”前方的敏感被不停地刺激著,已經沉澱下去的快感迅速又集中在快要暴發的那一點。早已被欲火折磨得喪失神智的息筱卻是再也顧不得什麼,微張的雙唇不斷的吐出欲望的呻吟。

時輕時重的套弄著息筱炙熱而堅挺的要害,雙頰緋紅、染著淚光的少年是那麼的脆弱無助,楚楚可憐到令人忍不住想將他再次摧殘。

花園中的一幕再次在腦海中浮現,即使經過十幾日的冷靜也無法消減的煩躁感再次讓息沂初冷下來,心中的憐惜瞬間被憤怒所取代。他手指對著鈴口的細縫狠狠一掐,身下之人倏然一僵,熾熱的種子頓時猛地噴射了出來。

“啊啊——”被劇烈快感衝擊的倏然挺身,息筱無法自抑地發出歡愉的悲鳴。身體一陣痙攣後,他便軟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開沾滿白濁的手在眼前看看,息沂初隨即便伸手在床上無法反抗之人的褻衣上拭幾下。淡淡地看了眼尚沉浸在餘韻中的息筱,他毫不留戀地起身離開。

無力地趴臥在榻上,息筱雙手依然被緊縛在頭頂,從分身頂端流出的粘液漸漸流向更深處的幽谷蜜穴,已經完全被鬆軟卻始終得不到刺激的後庭空虛麻癢得益發明顯。

被無盡的苦悶折磨著,息筱獨自躺在床上,淚眼婆娑地望著叔父離開後未關緊的房門,怨恨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被調教得極度敏感的身體迫切的需要撫慰,渴望著粗暴的進入,然而那個人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更進一步,戲弄完自己後就瀟灑的離開。

或許在就要大婚的叔父眼中,自己真的只是被當作一個打發無聊的玩物了吧……那種接近於偏執的獨佔欲,不過是無法忍受自己的東西被他人碰觸而已。

再加上叔父最近似乎變得越來越霸道瘋狂了,把他們兩人間原本簡單明瞭的情欲關係弄得越來越複雜。在越來越不對等的相處中,他的尊嚴一次次被踐踏,如果說不介意那是說笑。然而身體卻又不受理智的支配,一次次的沉淪在息沂初所編制的的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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