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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驕女(換夫記)》第79章
第八十章 開端

秦王妃知曉趙鐸溢拜師後就一直在想能從他身上弄到什麼好處,沒想到她用心寵愛了將近二十年的兒子,竟然把最大的好處給了趙鐸澤,這讓秦王妃怎能不嘔血?

 尤其是趙鐸溢在她面前擺出一副孝順兒子的樣子,更讓秦王妃心裡窩火。

 幾次都想發作趙鐸溢‘沒良心’,然秦王妃裝了一輩子賢良淑德,無欲無求,此時在陣圖上同趙鐸溢計較,同趙鐸澤較勁,會破壞秦王妃的良好象形。

 本來秦王妃想著眼不見為淨,薑璐瑤卻突然同她親近起來,幾次來房中尋她,旁得話也不多說,不是說薑璐瑤娘家父親姜二爺不知怎麼做了楊帥附身的對象,就是說陣圖幫了姜二爺大忙……這些話讓心裡剛緩過點勁的秦王妃更是難受。

 說養病把,薑璐瑤把太醫叫來不說,還經常在秦王妃床榻前侍奉,怕秦王妃無聊,有因為年歲不合適,姜璐瑤孝順經常把娘家母親叫來陪秦王妃說話。

 二太太娘家不過尋常的書香門第,而且二太太同姜二爺一樣生平不愛讀書,琴棋書畫等陶冶情操的技能更是一點都沒有,她偏偏又是個話多,帶人赤誠的,見秦王妃縱使煩躁的皺著眉頭,二太太坐在秦王妃身邊打開了話匣子,東家長,西家短,說個不停。

 二太太一張嘴就能說上一個時辰,把秦王妃鬱悶得想封住二太太的口。

 可惜秦王妃不敢這麼做,原因是她一直是名門貴婦同二太太不再一個檔次上,本來以秦王妃的忍耐能力也不見得不好,只當作左右進右耳出,任由二太太在耳邊躁舌就好。

 這招對旁人有用,但對二太太不起效果,因為二太太會時不時的詢問秦王妃自己說到哪了?

 秦王妃吃了二太太的心思都有了,你自己說話,還不記得說到哪了?

 有沒有這麼蠢得人?

 如果秦王妃回答不出,二太太滿是憐憫的看著她,好像她腦筋不清楚,似要死了一般,當著她的面,二太太會叮囑姜璐瑤好好孝順秦王妃,那口氣說得秦王妃都懷疑自己得了重病。

 秦王妃不用懷疑,薑璐瑤把二太太弄來,一準是故意的,薑璐瑤自己氣她還不夠,把二太太弄來她們母女兩人一起氣……秦王妃飽受‘摧殘折磨’,以後誰再同她說,賢良淑德是名門貴婦的典範,她非唾那人一臉唾沫不可。

 二太太活得多自在,整日裡數銀票,期望孫子的降世,別得什麼事兒也不用她操心,姜二爺對她又是一心一意的,秦王妃聽著聽著,心底隱約有點羡慕二太太過得日子。

 如果當初她沒有嫁給秦王做繼妃,是不是就不用整日的算計,拉攏秦王?

 秦王妃不僅想要秦王府的一切,還想秦王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因此她才在秦王面前溫柔體貼,如果她只想守著王妃的名分,事情會簡單許多。

 雖然她是繼妃,但也是名正言順的秦王正妃,只要她不偷人,不殘害原配嫡子,不忤逆太妃,秦王妃的地位便是穩的。

 在二太太不停的騷擾下,秦王妃再裝病的話,沒准會變成真病,沒幾日功夫,秦王妃的病情好轉了,她很感謝二太太這幾日的陪伴。

 *******

 “可累死我啦。”

 二太太灌了一大口茶水,對薑璐瑤道:“她的病再不好,我都不知道該顯擺啥了,瑤瑤,我連你爹最喜歡給我買脂粉都說了。”

 “娘,我沒讓您顯擺啊?”

 “我還不曉得你這個鬼丫頭?”二太太戳了姜璐瑤的額頭,“有些話你不說,我也曉得該怎麼說。”

 姜璐瑤給二太太手中的茶杯蓄滿了茶水,“娘,多謝您呢。”

 “謝什麼?瑤瑤再說這話,我非揍你不可,當年你還在家時,我讓你幫忙做帳本,跟你說謝了?不就是刺激你婆婆為女婿出氣嗎?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也不費力氣,況且為難秦王妃,我心裡也歡喜。”

 二太太是做母親的人,把兒女看得最重,嚴格說怕是姜二爺都要靠後的,因此二太太格外的疼惜女婿趙鐸澤,總是同薑璐瑤,女婿過得太苦,太累,太委屈,女婿親娘知道後不曉得會傷心成什麼樣呢。

 因此能幫女婿出口氣,二太太很樂意做這活。

 “瑤瑤,不是我說你,你的手太松了,這可不好啊。”二太太本來坐著歇口氣就要回永甯侯府的,誰知後院的管事媽媽來回話,薑璐瑤讓二太太坐著,她去了前面聽管事媽媽回事兒。

 等管事媽媽走後,二太太對姜璐瑤說道:“秦王府家大業大,瑤瑤也擅長賺錢,但銀子不能隨便就被貪墨了去。”

 “我曉得。”姜璐瑤知道二太太的好意,但第一名門的秦王府不能小氣,她上面還有躍躍欲試的秦王妃和寬容下人的慈悲的太妃,薑璐瑤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打理秦王府並不是一蹴而就的。

 她得一步步慢慢來。

 “你別怪我多事,瑤瑤啊,一堆石料放在倉庫中多可惜?而且我聽說最近石料的價格下降呢。”

 “石料是太妃做主弄回來的,縱使賠錢也得留著。”

 薑璐瑤最近的精力集中在趙多澤身上,對那比數額相當龐大的石料並沒怎麼上心,聽二太太說起石料的事,薑璐瑤想著是該想想辦法了,就是有銀子也不能白白打水漂啊。

 皇宮裡太后娘娘才下了旨意——節儉,太妃縱使有心收拾王府,想來也不敢在太后娘娘剛下旨意後大肆修繕王府。

 一向對皇上謹小慎微的太妃也不可能此時讓皇上覺得秦王府富貴以及。

 這批石料……其實賣出去最為划算。

 把石料換做銀子,等到將來還可以再買,而且銀子才能進行運作賺更多的銀子,哪怕賣石料虧損上一些,薑璐瑤也有信心在旁處賺回來。

 她說動了太妃,正準備著手處理石料的事情時,突然聽二太太說了價格下降的事情,問道;“下降了多少?”

 “三分之一還多。”二太太道:“所有我說,什麼都不如銀子!”

 薑璐瑤皺緊了眉頭,三分之一?怎麼會這麼多?

 石料這種消耗品不至於猛然間降價這麼多啊,因為石料的利潤本來就是最低的,三分之一完全是虧本賣的。

 “娘,外面有沒有什麼消息?”

 “沒聽你爹說過。”二太太見姜璐瑤目色凝重,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薑璐瑤笑了笑,挽著二太太的胳膊,撒嬌道:“第一次當家就虧了這麼一大筆銀子,娘,我好冤枉啊。”

 “沒事讓太妃殿下少折騰一點,多存在銀子是正經。”

 “好,下次娘再來秦王府,您同太妃說說吧。”

 薑璐瑤不想讓二太太看出異樣,岔開石料的話題,“祖父和祖母和好了嗎?”

 她費勁心思設計那兩位去了香山,剛巧趕上下雨,剛巧兩人的隨從沒帶雨傘,趕巧香山有一座涼亭……以後怎麼發展,薑璐瑤可就不知道了,她也是聽了趙鐸澤說最近會有雨才這麼安排的。

 要不是下大雨,那兩位見面就吵架,互相誤解的老頭老太絕對說不上兩句話。

 其實薑璐瑤想設計個山洞什麼的,後來想想太狗血。

 “他們?”二太太搖搖頭,“吵得好像更厲害了,見面就吵,連早膳吃個饃饃都要吵。”

 “他們在一起用早膳?”薑璐瑤頗為感興趣,“能一起用早膳是好事啊,大好事呢。”

 “你是沒見他們吵架,每天永甯侯府都地動山搖的,若我說皇上就不該封薑家為永甯侯……”

 二太太搖頭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倔的兩個人,明明都是為對方好,偏偏要分個高下不可,何必較勁呢?歲數都一大把了,鬧得跟個孩子似的。”

 “我看祖父祖母想把過去幾十年的遺憾彌補不上。”

 “希望如此。”

 “他們有沒有搬到一起?”

 “瑤瑤!”

 “我不是關心祖母嘛。”

 “你給老太太出的招數把你祖父折騰得呦,你爹看著都心疼啦。”

 二太太拉著姜璐瑤的手,“我是第一次聽你爹等你回娘家,要訓你。”

 “祖父為了一個誤會同祖母鬧了這麼多年的彆扭,不像個胸懷大度的男人,不收拾他收拾誰?祖母也不好,如果是我非要抓著陛下和趙鐸澤說清楚不可。”

 “你祖母可沒你膽大包天。”二太太看了姜璐瑤一會,納悶的想,她和姜二爺怎麼養出的女兒?薑璐瑤的性格同他們一點都不像。

 也就是姜璐瑤聰明,要不然二房絕對沒有今日。

 以前姜二爺可沒眼下出色。

 二太太想到娘家的姐妹們,心底分外得意,以前娘家姐妹都說自己是窮算命,如今她是世子侯爵的世子夫人,女兒是秦王世子妃,兒子科舉有望,兒媳懂事且有身孕,二太太在娘家姐們中過得最好。

 她們以前都不樂意同二太太來往,生怕二太太同她們親上加親,如今兒媳肚子裡這個不知男女的寶貝已經被很多人惦記上了。

 薑璐瑤還沒有身孕呢,就有人來詢問世子是不是納側妃。

 當然問這些話的姐妹都被二太太打了出去,她叫嚷著趙鐸澤對薑璐瑤一心一意,絕不納側妃,她這話很快哄傳京城,有好事的人去秦王世子面前求證,趙鐸澤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岳母不是說了嗎?還問什麼?

 眼前秦王世子是風流的,如今他專一有深情了,也得皇上看重且委以重任,又許多閨秀都羡慕姜璐瑤,京城勳貴中公認最幸福的一對夫妻,非秦王世子夫妻莫屬。

 *******

 蕭宅,自打從圍場回來後,薑璐琪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前生和今生的畫面交相呼應,她分不清哪處是真實的。

 蕭睿華最近忙於政務,主動向皇帝表忠心,雖然效果不怎麼好,但好在經過姜二爺插科打諢,皇帝對他還如同以往,蕭睿華心底感激姜二爺,也欣慰把唯一的妹妹嫁給姜紋瑾。

 但他知道不能靠著姜二爺一輩子,因此蕭睿華除了繼續緊跟皇帝外,開始在朝中慢慢的培養自己的力量,在幾次朝會上,他都表現得很鋒芒畢露,針砭時政,提出良策,除了展現他治國之才外,在他身邊也慢慢的凝聚了幾位年輕的,有志向的朝臣。

 蕭睿華根基不深,他不會進入已經更深葉茂的黨派,因為他縱使被政壇的大佬們納入黨派中也很難成為那個派系的領軍人物。

 他在慢慢的發出自己的政治主張,不依不靠,自成一黨,憑著他在仕林中良好的名聲,他身邊會聚集越來越多志同道合的人。

 正因為他忙,而且對薑璐琪始終是有怨氣的,他聽說薑璐琪病了後,只叫了太醫,並叮囑僕從好好的照顧薑璐琪,他並沒親自去看望有病的薑璐琪。

 在姜璐琪清醒時,見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心底悲涼,蕭睿華怎能如此薄情?

 “**,姑爺太忙了,您別哭啊。”

 “你不必替他說好話,我對他心灰意冷,不再勸我了。”

 “不是奴婢多嘴,您總是和姑爺僵著,對您不利啊,姑爺在外面應酬多,煩心事也不少,回府後您再給他臉色看,姑爺哪會和您交心?”

 “我不用同他交心,有本事,嫌棄我,他就休了我!我看看他還能找到怎樣的好妻子。”

 姜璐琪被蕭睿華訓斥過,她也曉得自己舉薦蕭灼華有點不妥,可她當時真真是為了蕭睿華著想,沒有一丁點的私心,縱使蕭睿華不贊同她,不體諒她的用心,也不該動手打人!

 她敢這麼說還是仗著蕭睿華不敢休妻壞了名聲的緣故,敢同蕭睿華慪氣,也是因為她是永甯侯的孫女。

 “你不用為他說好話,給我說說外面的消息,太子殿下的病情怎麼樣了?”

 薑璐琪出不去門,蕭睿華沒禁止她的丫鬟出門,因此京城的消息還是有不少傳入丫鬟的耳中的。

 “說是太子殿下的病情有所好轉,可具體怎麼個情況,奴婢也不清楚,外面說什麼都有。”

 “嗯。”薑璐琪不用問,蕭灼華給太子治病這件事一定平息了下去,這也是蕭睿華沒有來自己房中的原因之一。

 如果蕭灼華去了太子東宮,蕭睿華一定又要衝自己發火,薑璐琪想不通姜二爺用了什麼辦法絕了皇帝救太子的心思。

 他們一個個都不是忠臣,算計利益,眼裡根本就沒有皇上。

 太子是一國的儲君,大明朝的基石,蕭灼華明明有本事救太子卻視若無睹,真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還有呢?還有什麼消息,說給我聽聽?”

 “如今流傳最廣的消息,是關於秦王世子的……”

 “他?他能有什麼事兒?”

 薑璐琪本能的看不上無能平庸,性情殘暴的趙鐸澤,之所以她沒說出趙鐸澤低賤的身份,一是沒有證據,二是不願意得罪楊家和秦王妃,三嘛就是想看薑璐瑤的笑話。

 “**不知,秦王世子最近可是得很多閨秀歡心呢,他對世子妃就是二姑奶奶很深情專一,言明不要側妃。”

 “……”不要側妃?這是趙鐸澤說得?薑璐琪怎麼感覺自己沒睡醒?

 “還有就是奴婢還聽說,皇上下旨讓秦王世子主祭楊帥,以往都是楊家唯一的男丁做主祭的,百姓都在議論,說這是皇上重用世子爺的徵兆。”

 “主祭楊帥?他配嗎?”

 “**!”

 “你不懂,他根本……根本就不是……”楊帥的外孫,姜璐琪把這個秘密藏在心底,趙鐸澤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不僅毀了趙鐸溢的眼睛,還把從小伺候他的乳娘逼死了,甚至對楊門太君也拳腳相向,更是為了能繼續做楊帥的外孫做了許多殘忍,傷天害理的事兒。

 這一世趙鐸澤竟然做了楊帥的主祭?

 “楊帥泉下有知一準很傷心……”

 “不會啊,聽說楊帥很贊同讓世子爺做主祭,都顯靈了呢。”

 “什麼?楊帥顯靈?”薑璐琪一下子翻身而起,抓著婢女的胳膊,“說說,跟我好好說說。”

 婢女被姜璐琪嚇了一跳,把姜二爺被楊帥附身的事情講了出來,薑璐琪頓時目光渙散,怎麼可能?大叫道:“這是假的,假的,楊帥怎麼可能附身在他身上?這不是騙人嗎?誰給他的膽子大鬧楊家?”

 “今早姜二爺當著滿朝重臣的面把陣圖獻給了皇上,說是按照被楊帥附身時的記憶畫出來的。”

 蕭睿華挑開門簾進門,他本來因為對薑璐琪有點愧疚,特意早點回來,想來看看薑璐琪,不管怎樣她總是自己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妻子,妻子不夠聰明,犯蠢,他想著慢慢教導,總能讓姜璐琪聰明一點。

 因為永甯侯府的關係,蕭睿華不可能關著薑璐琪一輩子,蕭家沒有主事夫人也不好看。

 然他在門口聽了薑璐琪的話後,他對姜璐琪越發的失望,看來薑璐琪的病還是病下去得好。

 “皇上承認了,誰敢再多嘴?以後你這番話,不許再說。夫人,我不想再幫你收拾亂攤子,如果你不懂,可以不說話。”

 “相公……”

 薑璐琪伸手拽住了蕭睿華的衣袖,“莫非沒有人懷疑?皇上為了幾張陣圖就承認這種荒誕的事兒?趙……秦王世子怎能做主祭?楊家沒人?”

 婢女的消息都是聽來的小道消息,薑璐琪想從蕭睿華口中得到確定的消息。

 “今早不僅有姜二爺獻陣圖,還有永甯侯上書懇請皇上委任秦王世子為神機營指揮使。”

 “哄。”

 神機營?薑璐琪腦袋像是被炸開了一樣,“神機營是我們薑家的,怎能落在他的手上?”

 “你這話糊塗,神機營是陛下的,什麼時候成了永甯侯府的了?”

 蕭睿華壓下對趙鐸澤的羡慕,想也曉得是姜二爺背後為女婿爭取的,“皇上准了永甯侯所請,委任秦王世子做神機營指揮使,並且讓兵部調兵填充神機營的空缺校尉,士兵名額。以後神機營指揮使是秦王世子。”

 京城這只看似不起眼的神機營回歸皇族麾下。

 皇上給神機營調兵,調派糧餉,調派兵器,對秦王世子太過信任了,就算是秦王世子是皇上為太子選得良將,可如此寵信有些過了,畢竟秦王世子身體另外一半血脈來自楊家……

 縱使姜二爺繼承了楊帥的‘英魂’,皇上不會害怕秦王世子為外祖父復仇?

 當年楊家冤案最大的策劃者就是當今皇帝。

 怎麼會?怎麼會?

 薑璐琪身體一軟哭倒在床榻上,呐呐自語:“不一樣了,不一樣了。”

 突然,薑璐琪眼睛亮了一瞬,失態的問道:“趙鐸溢呢?他怎麼樣?”

 從薑璐琪口中聽到別的男人名字,蕭睿華不能的不喜,以前他在意過趙鐸溢,隨著秦王世子強勢崛起,早先很有賢名的秦王二子和秦王妃所出的兒子不如趙鐸澤顯眼。

 皇上絕對不願意看到秦王府人才輩出。

 “他繼續做皇上的親隨,以後只怕是會被世子爺壓沒了光彩。”

 “不會的,他才是,才是……”

 薑璐琪痛苦的嚶嚀,“你相信我,他才是好人,能人,趙鐸澤根本沒有辦法同他相提並論。”

 “放肆,秦王世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蕭睿華一甩衣袖,“我看你的病是越來越重了。”

 趙鐸澤是姜二爺的女婿,蕭睿華不管看在誰的面子都不可能同趙鐸澤為敵。

 他拂袖而去,薑璐琪痛苦失聲,可憐的趙鐸溢……他的一切被冒名頂起的混帳搶走了,薑璐琪有幾分後悔,如果自己以前爭取做趙鐸溢的夫人是不是現在會過得好些?

 蕭睿華根本不像她記憶中的人,也許薑璐瑤上輩子也是在人前笑,背地裡哭。

 可是嫁給趙鐸溢,她就要再一次面對秦王妃……姜璐琪環住胳膊,止住身上的寒顫,“快了,薑璐瑤就快倒楣了,她會讓你明白,她的心機有多深,我不信……不信趙鐸澤能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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