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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只是他們三個似乎運氣很不好,明明已經躲過了喧鬧的大廳,卻偏偏在快逃出去的時候被一個少林弟子看見,那人也沒想到會見到燕重水他們,急忙大叫道:“快來人啊!了塵師叔跑了!”

  燕重水不屑的用鼻子輕哼一聲,那表情擺明瞭一副“誰是你師叔”的樣子,然後他便出手毫不留情的將人打暈。

  但即使如此,那人的叫喊聲還是引來了不少人,一心要離開這是非地的三人也毫不戀戰,施展輕功就往前急縱。

  這樣看來謝春衣的功夫確實不錯,燕重水是本來就武功高強,邢舟則是因為有了“神功”而進步飛快,但謝春衣卻依然能跟上他們倆的速度,以他的年齡來說確實是不得了。

  不過顯然他們的黴運還沒有到頭,就見後面追趕的那一群人之中,竟有從一開始見面就對燕重水冷言冷語的夢得,作為夢破的師弟,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燕重水“嘖”了一聲,轉身就要和那人對上,邢舟一看急忙扯住他衣袖,生怕他輕舉妄動。男人本來滿臉煞氣,但一看到身邊的邢舟就想起自己現在不是孤身一人,萬一連累到他……想到這些,男人也只能咬咬牙轉身拉著青年逃跑。

  謝春衣也跟著撇嘴,拜託,現在明明是他抓起來的話問題比較嚴重好不好!他在武林盟裏可一直扮演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花花公子噯!

  看眼前兩個人手拉手的樣子簡直極端礙眼,謝春衣怪叫一聲沖到中間打斷兩人相連的手,還不忘回頭沖他們做了個鬼臉。

  邢舟被他這孩子氣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但腳下步伐卻絲毫不敢停留。燕重水反應到比他直接許多,仿佛已經忘卻了身後還追著敵人,男人手持長棍一臉修羅樣的緊追謝春衣,似乎隨時打算給他一棍。

  三人無意中跑到了碼頭附近,這裏行人也漸漸多起來,謝春衣鬼靈精怪,竟想出讓他們藏在貨船上的辦法。

  此時他們也沒空思索這方案嚴謹與否了,三人隨便挑了一艘大船,神不知鬼不覺的施展武功潛了進去。

  但不得不說,這三人黴運似乎還未到完結的時候。

  他們潛上的船,表面上是運茶,實際上竟然是在販鹽──還是未經朝廷許可的那種!

  所以當在海面上看見官府的船隻時,邢舟簡直是欲哭無淚。

  謝春衣是個冒險慣了的人,因此早在兩方交火前,就已經抱著邢舟跳下海去──至於燕重水?誰管他啊!

  不過謝春衣犯了個致命的失誤,那就是竟忘記邢舟自小生長在大山裏,根本不會泅水!

  ===

  邢舟醒過來的時候,觸目所及的是一望無際的碧水藍天,身下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金色沙灘,偶爾還有幾隻海鳥飛過,習習海風之下,確實是個不錯的景象。

  “所以,我們遇難了。”謝春衣坐在他身邊,歎了口氣道。

  這裏是不知道位置的某處海島,當時邢舟在水裏嗆水昏迷後不久,謝春衣與燕重水就捲入了那兩隊船隻之間的炮火中,硬是護著邢舟漂流到此處。

  此時燕重水進林子裏找食物去了,因此海灘上只有他們兩人。

  “哎。”邢舟歎了口氣,這一天的經歷可真是不順啊!然後他突然轉頭沖謝春衣道:“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替石南橋撒謊!”

  謝春衣看了他一眼,似乎是驚訝于邢舟竟然知道真相,不過很快就又恢復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道:“這有什麼關係?看那群武林人士爭個你死我活,不是很有趣嗎?再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莫非你也對那什麼劍譜感興趣?”

  邢舟這才想起自己從未跟他說過謝環交代的事情,於是急忙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才道:“我答應過謝老前輩,一定要陪你一起找到劍譜的。”

  謝春衣忍不住道:“那劍譜都消失了那麼久,有人找了一輩子都沒找到,你難道要一直陪著我嗎?”

  看邢舟點頭,少年面露古怪,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傻子,就為那麼個承諾……”

  邢舟聽不清想湊過去,就見少年竟嬉皮笑臉的說:“噯,你說咱倆這算不算娃娃親啊?你這可是從小就把自己的一輩子許給我了呢!”

  看邢舟跳過來想揍他,謝春衣難得神情嚴肅道:“不過無論怎麼樣,我都對那什麼劍譜沒興趣,你沒必要為我浪費時間。”

  “為什麼?”難得見到少年正經的樣子,邢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謝春衣冷哼一聲,道:“我自幼父母雙亡,但那老頭子卻一點沒盡過他作為祖父的責任,雖說這點我不怪他,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把我放到武林盟撫養!”

  看謝春衣表情陰鷙,邢舟忍不住傾身握住他的手,少年感受到溫度,面色也緩和下來,又擺出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面具似的道:“邢舟,你也知道吧,武林盟其實有多骯髒?而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想生存在那裏,哼,那就更難了。”

  此時那張漂亮俊逸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那從目光裏滲透出的恨意卻完完全全傳達給了邢舟。

  青年緊拉住他的手,這是言語笨拙的他僅能給的安慰了。

  少年見狀笑起來,摸摸他的臉頰,道:“算了,總之你記住,我一點不高興自己是謝環的孫子!對劍法也沒興趣,更別提去遵循他的遺願了。”

  知道少年不願多說,邢舟也不知如何開口。

  謝春衣看他表情失落,於是湊過去把人抱在懷裏,道:“噯,暫時別想多餘的事。我記得你這身子可是難伺候的很啊,快讓為夫來安慰你!”

  邢舟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咬牙切齒:“不勞你費心!”

  謝春衣掩面做哭泣狀:“嗚嗚真是過分,前陣子明明每夜每夜都離不了我的!恢復功力以後就始亂終棄,想扔掉為夫了!”

  這時碰巧燕重水回來,邢舟乾脆俐落的拋下這麻煩傢伙直奔男人去了,惹得謝春衣在原地直跳腳。

  燕重水因為擔憂邢舟的狀況,所以沒進林子身處,因此只是帶了些野果回來充饑。他們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沒有淡水,食物倒還好說。

  邢舟最先把分的果子吃完,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對謝春衣說:“對了,你當時為什麼會去地牢那裏?別跟我說是心靈感應什麼的鬼話。”

  他當時沒有細想,但現在回憶起來,那時當霍小草他們沖進來發表對立宣言時,就已經沒見著謝春衣了。

  少年倒是聳聳肩,無所謂道:“不是什麼大事啦,我作為盟友,本來就是答應霍穀主去救燕兄的,只是沒想到會遇見你。”

  “盟友?”邢舟想起那天道盟,忍不住問道。

  謝春衣笑的開懷:“對了,我還沒告訴娘子我的另一個身份呢。”他扯開領子,讓邢舟可以看見他戴著的奇怪項鏈,道:“除了點蒼穹、謝春衣以外,我還是醒孽樓的樓主懷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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