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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70章
番外

  飛羽門位於大漠,其門人擅長騎射,門中皆是以遠射為能的好手,而門主魏之則在早年與邢舟成為知己好友,兩人相伴江湖遊曆數載,後因破軍堂有難召集所有在外弟子,魏之也要奉命回去繼承門主之位,而不得不分開。

  不過兩人情同兄弟,這份情誼就算相隔再久也不會被時間抹平。

  看見不遠處正與他人交談的高大背影,邢舟情不自禁呼出聲來:“魏之!”

  那人聽見聲音回頭,就看見邢舟正一臉驚喜的向他跑來,愣了一下以後也露出開懷的笑臉。

  “邢舟!” 他伸出健壯的胳膊,一下子就將青年攬入懷中,而邢舟也高興的回抱住他。

  而且因為魏之身材威猛高大,所以即使是不矮的邢舟在他懷裏似乎都小了一圈,顯得十分契合。

  其實無論怎麼看,這都是兩位好友之間的親密問候,但在某些人眼裏可就變了味道。

  “那是誰?”不遠處的謝春衣皺起眉頭,不快地問道。

  魏之自接任門主以來一直呆在大漠,從未回中原,所以也難怪他不認識了。

  一邊譚修月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那是邢舟的舊識……嘖。”

  錦衣青年很明顯是回憶起當時邢舟剛跟魏之分開的時候,開口閉口都是這位好兄弟,讓譚修月又羨慕又嫉妒。

  現在想來,自己其實在那時就對邢舟有了獨占欲,可惜當初根本沒搞懂是出於什麼感情。

  “嗯……看的真讓人不順眼呢。”兩人身後響起一聲軟糯的感歎,回過頭,站在那裏的果不其然是秦碧遊。

  這人雖和邢舟立下約定,每年青年都會去看他,但事實證明邢舟是個責任感過重的家夥,經常忙著忙著就忘了約定的日期,而秦碧遊呢,則頗有“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的精神,拋下偌大的歡喜教來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譚修月和謝春衣今天難得和他意見一致──那個魏之,太礙眼了!

  就在他們試圖用眼光將那個抱住邢舟的家夥千刀萬剮時,燕重水面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邢舟,不介紹一下?” 他走到青年面前,淡然道。

  “啊,這位是我的摯友,飛羽門門主魏之。”邢舟說完,卻在介紹燕重水時紅了臉:“這……這位是燕重水,嗯……是我很重要的人。”

  “閣下就是燕重水?幸會幸會。”魏之沒發現其中貓膩,非常開懷的和男人寒暄。

  雖然曾是邪道中人,但燕重水“棄暗投明” 的做法讓大多武林正派十分激賞。

  瞧那和尚得意的嘴臉!

  那邊三人咬牙切齒,但誰讓他們晚了一步……果然燕重水才是最大的敵人,一輩子的!

  盡管邢舟對酒桌什麼的不感興趣,但為了給好友接風,他還是吩咐下人准備了洗塵宴。燕重水幾人看的出來,青年是真的很在乎這個好友,所以也就沒有拂了他的面子。

  但是理解不代表可以不吃醋,更何況這幾天邢舟把房事都停了……太可惡!

  就在魏之來的第三天,韓望夕也過來了,他現在已是縱雲社的當家,所以不能總待在武林盟。

  對於這個突然多出來的“敵人”,韓望夕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整天只顧著圍在邢舟身邊,比小媳婦還小媳婦,讓秦碧遊等人怒其不爭。

  但人家韓望夕可沒空管那些,他每次只能空出一點時間來找邢舟,自然不能浪費,於是他和燕重水就跟門神似的一左一右守在邢舟身邊,天天寸步不離,很是讓譚修月、秦碧遊、謝春衣這等高傲之流又羨慕又嫉妒。

  等到第五日,魏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動身離開,邢舟雖萬分不舍也不得不跟他告別。

  “真是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魏之揉了揉邢舟的頭頂,爽快道:“得了,我走了,你也保重!”

  知道這人就是如此毫不拖泥帶水的性子,邢舟笑笑,目送他離開,直到人影消失在武林盟恢弘的門口,他才轉身欲走。

  下一秒燕重水就錯身站在邢舟身前擋住其他人的目光,而韓望夕已摟住邢舟的腰親吻上去。

  “喂……”

  “邢舟,我好想你。”韓望夕清秀的臉上寫滿落寞和一點點委屈,讓邢舟很是心軟,也就沒在追究他當眾做出這種事。

  但是堂堂縱雲社當家會這麼無害?也就只有邢舟願意上當!

  “好了,這幾天耽誤了不少時候,我也得去處理其他事情了。”邢舟拍拍韓望夕的肩膀剛准備抬腳,便被神出鬼沒的秦碧遊擋住了去路。

  “邢舟……這幾天你這麼無視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嗎?”男人沖他眨了眨眼,讓人血脈噴張的美貌顯得更加妖豔,可惜邢舟不吃這套。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身份特殊,沒事的話最好少過來。”畢竟這人是邪教教主,讓人看見多不好。

  秦碧遊額頭冒著青筋,卻在頓了一下又恢複平常,伸手摸了摸邢舟的臉頰,邪笑道:“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呢。”

  夕陽的余暉照在屋內,被窗棱勾勒出邊角的橙色光線鋪滿了房間,不時有飛鳥飛過投下暗色的影子。

  這樣的顏色也讓屋裏氣氛顯得更加曖昧。

  邢舟仰躺在床上,秋天的氣溫已經有些涼,偏偏他只覺得熱。心髒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這是剛高潮完的記號,被韓望夕和譚修月折騰過的身體此時泛著與本人不相稱的可愛粉色,不過是微微蜷縮了一下雙腿,後穴不屬於自己的白濁就已經緩緩溢出。

  青年歪著頭,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人影憧憧。他一向知道這五個人背地裏有自己的一套協議,大部分時間都是商量好的。就像現在,由秦碧遊宣布的“懲罰”也得到了其他人的默認。

  邢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惹他們生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被迫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為了其他男人而忽略他們”,這樣的指責……雖然也完全不是捏造。

  同時,他也明白這五個人在某些方面驚人的小氣,他們可以接受對方的存在,卻對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其他人充滿敵意,有時候邢舟都無法搞清楚他們的想法。

  不過,大部分時間,邢舟是諒解他們的,因為這五個人,隨便哪一個挑出來都是人中龍鳳,追求者不計其數,現在卻願意陪在自己身邊,說要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只是今天……

  雖然被韓望夕和譚修月十分溫柔的對待,但連番下來的性事還是讓人勞累,本想這樣睡過去,謝春衣卻湊近他壞笑著說這“只是熱身”。邢舟認命的歎口氣,其他三人還呆在屋裏,如果說他們什麼都不會做實在不可信,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冷落了他們而鬧別扭,邢舟就什麼反抗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謝春衣一邊說著“娘子好乖好乖”這樣的話,一邊低下頭親上邢舟,溫熱的舌頭肆意的撥弄著口腔,邢舟不甘心被動,仰頭回應著。

  “娘子……”拉來細微的距離,謝春衣輕柔的在他額頭落上一個吻,狀似安慰,然後便翻身上床,坐在床鋪裏側。

  所幸邢舟臥房的雕花木床足夠寬大。

  此時還站在床邊的只有秦碧遊和燕重水,兩人對視一眼,和尚難得露出幾分猶疑神色,卻還是上床將邢舟扶起,似乎要把他包裹起來一樣抱在懷中。

  燕重水平穩的呼吸緊貼耳廓,邢舟敏感的微顫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話,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身的脆弱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撫慰著,不久前剛解放過那處轉眼又挺立起來,讓邢舟的呼吸都變得粗重,後穴更是自動自發的分泌出粘膩的液體。

  雖說秦碧遊已經給他解了懷哈奴的藥性,但身體卻留下了痕跡,這樣完全不應該屬於男子的淫蕩後穴就是其中之一。

  燕重水一邊摩擦著那滲著少量液體的鈴口,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車熟路的侵入他的穴口。

  “哈……哈啊……”邢舟的呻吟都帶著幾絲自己沒發覺的媚色。

  之前本就被韓望夕開拓過,所以現在的進出也不是難事,燕重水親了親邢舟的面頰,扶住他的腰將自己深埋進去。

  “嗯啊……”

  腰間都變的酥麻,傳來讓人既焦急又甜美的甘甜感受,邢舟收縮著自己的小穴,兩只手攀上了燕重水的肩膀。

  只是燕重水卻沒有接著動作,反而是將視線轉向邢舟身後,眼神帶著點排斥。

  “你不是打算現在才反悔吧。”秦碧遊不知何時已經跨上床鋪,此時正跪坐在邢舟身後,接收到燕重水的眼神後,將手撫上了邢舟的臀部。

  邢舟不解的抬頭,但出口的只有細小的呻吟,雖然燕重水在他體內並未做什麼,但仍然還在用手撫慰著邢舟的欲望。

  “啊……!”

  突然,邢舟驚叫一聲,整個人都跌進燕重水的懷裏。秦碧遊沒有說什麼,而是將手指更加深入的插進他的小穴裏。

  “混蛋,你在幹什……呃!”邢舟轉頭怒瞪,卻因為秦碧遊的動作而打斷,甚至能明顯感受到自己後穴嫩肉被這家夥用手指提起一小部分。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咯。”秦碧遊頂著一張美麗面孔說著下流話,沾著軟膏的纖長手指又進入一根。

  “不……不可能的!”

  瞬間知道他想做什麼,邢舟一下僵了身子,驚恐道:“那裏怎麼……”

  “相信我。”秦碧遊呵呵笑著,想起什麼的一般說道:“這身子可是你自己想不到的饑渴呢,兩根對它來說恐怕綽綽有余。”

  “胡說八道……”邢舟扭動著身子想擺脫男人的手指,卻被燕重水按住了身子。

  “別動。”耳邊是男人充滿壓抑的身子,瞪向秦碧遊的目光更是恐怖。

  “別催嘛。”秦碧遊彎著眉眼抽出手後,然後便是……

  “啊!”

  巨大的壓迫感瞬間向邢舟襲來,腸壁被撐到極致,讓他的身子忍不住打起擺子。

  “邢舟,深呼吸。”秦碧遊攬住青年的腰,將眼前的人連帶燕重水一起推倒在床上,身下更是徹底深入邢舟的後穴內。

  “不……呃……”

  邢舟趴伏在燕重水的身上,伴隨著兩根巨大進入體內,身體首先出現的是生理性的反胃感,嘴裏更是被突如其來的唾液淹沒,從嘴角不小心流出。

  最讓他感覺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被兩根偉岸的棍狀物插進後穴裏,除了被撐滿的脹感和些許痛感以後,更多的居然是興奮和不滿足,後穴更是彷彿為了讓他們更好進出似的,自動自發分泌出一些液體方便潤滑。

  又疼……但又帶著點期望,邢舟覺得自己的身體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不知死活了。

  似乎是為了安慰他,秦碧遊在邢舟滑膩的背上落下細密的吻,手也攀上他的胸前,揉捏起他的乳珠來。

  燕重水大掌扣著他的腰,試探性的挺動起來。

  “唔……嗯嗯……啊……”

  邢舟發出不知所措的呼吸聲,而秦碧遊也緩緩擺動起腰部來,和燕重水配合著進出。

  不過有趣的是,秦碧遊和燕重水的表情都不見得多麼享受,畢竟兩人的下身不得不觸碰在一起,感覺實在有些微妙。

  “啊、啊……等……啊……”

  邢舟撐著上身,感覺到自己體內最敏感的一點被輕輕摩擦,整個腰部便都劇烈顫抖起來,如同接收到信號,秦碧遊和燕重水交替著大力挺入他的後穴之中。

  “嗯啊……好棒……啊……”

  或許秦碧遊說得對,自己的身子確實已經饑渴到誇張的地步了,除了一開始的細小疼痛,此時的邢舟幾乎只感覺到快感。他仰著頭,檀口微張,露出一點點粉嫩的舌尖,津液不受控制的淌下。

  謝春衣撫摸著邢舟的額頭,將自己早已興奮起來的硬挺展示在他的面前,道:“也來安慰一下我吧。”

  青年想也不想的張開口將眼前的肉莖含進嘴裏,像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吮吸起來,還不時發出愉悅含糊的呻吟。

  而早前發泄過一次的譚修月和韓望夕也沒閑著,他們分別坐在邢舟身子兩側,一邊撫摸著青年的身體,一邊拉著他的手引導青年繼續撫慰自己的肉棒。

  邢舟的腰肢劇烈跳動著,這是他第一次被五個人同時侵犯,卻感覺到滅頂一般的快感,全身又酥又軟幾乎不能自已,彷彿和他們融為一體一般。

  歡愉大於疼痛,被欲望驅使的邢舟眼角含淚,迎接著男人們的頂動。

  “要射了哦……”秦碧遊一邊說一邊大力的挺腰,而燕重水雖沒出聲,動作卻也快了起來,激烈的頻率讓邢舟有幾個片刻的失神。

  被頂到最深處的一瞬間,邢舟只覺的渾身無力,眼前的景物耳邊的聲音都離他遠去,腦袋裏只剩空白一片。

  “唔嗯嗯!”嘴巴被少年的肉刃堵住,邢舟只能發出這樣的哀鳴,而下身也被兩人的精液灌滿。

  沒過多久,謝春衣也捧著邢舟的頭部將濁液射進青年的口中,本來也打算如此的譚修月和韓望夕卻因為邢舟一瞬間的癱軟搖晃,而不小心將愛液射在他的臉上。

  雙手一左一右的握著兩人的下身,邢舟還渾渾噩噩的沒有搞清楚狀況,只發覺臉上涼颼颼的,在白色濁液滑下時還不自覺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全然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多麼狼狽……又淫蕩。

  只不過時間還長,懲罰……也還長的很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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