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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20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點被男人踩在腳下都顧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遊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邊,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這沒用的東西!”

  邢舟爬起來,也不看他,抹著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秦碧游單手一抖,便用緞帶把青年拉回。他一腳踩上邢舟的背讓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褲子。

  青年兀自掙扎不已,卻哪里是秦碧游的對手?想到自己今天還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結局,邢舟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掙扎的更是劇烈。

  但沒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讓他抬高屁股夾緊雙腿,然後便把猙獰的陽具插入青年細嫩的大腿縫隙中。

  男人的雙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溫度,想來是沒有運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聲道:“今天就先放過你……但是接下來我說的心法你必須全部記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著,他一邊壓住邢舟的頭,一邊扶著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來。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卻還不忘靠近邢舟耳邊訴說心法內容。看出邢舟的不情願,男人一把揪起他的頭髮,狠聲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門回來,讓他們接替你的工作,怎麼樣?”

  看見青年雖然怒瞪他,卻還是抿住嘴唇,把他剛才說的心法內容重複了一遍,這讓秦碧遊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壓在軟榻上泄起欲來。

  等到邢舟兩腿內側嫩肉通紅,疼的都有些發麻後,男人的慾望才有要迸發的跡象。秦碧游翻過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頭,竟是硬撬開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華射進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沒料到他這麼做,轉身就要吐,卻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頜,腥臭苦澀的精液含了滿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凶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點,邢舟不知怎的就稀裏糊塗把這噁心的濁液喝了進去。

  青年趴伏在門邊,幹嘔不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生理性的淚水盈了眼眶。

  秦碧遊就喜歡看他委屈的樣子,當下竟大笑起來,欣賞夠了才喊人把他帶出去休息。

  又過了十幾日,秦碧游一行人才總算到達歡喜教位於樓蘭的總壇,當天恭迎教主歸來的所有教眾都看見,他們教主親自抱了一個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門,妖豔的臉上儘是得意神色。

  這天,華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廂房門口的院子裏與教徒調情,就看見一美麗女子扭著細腰往教主臥房的方向走去。華絮一頓,跟在了她身後。

  當看見那女子確實是要去找教主時,華絮伸手把人攔了下來,道:“琴書,教主不讓咱們進去。”

  名曰琴書的女人是歡喜教右護法,地位其實沒有身為聖女的華絮高,只是她此時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華絮,道:“教主回來已經七日,竟然一天都沒有過召其他人侍寢,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繡帕,柳眉一蹙,指責道:“華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來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華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麼野狐狸。教主說過這段日子,未經允許其他人不准踏進他院門一步,你難道想違抗命令嗎?”

  琴書身份雖是右護法,但也是與秦碧遊相處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興地道:“我和教主什麼關係,算是其他人嗎?而且你幹嘛這麼偏袒那個病秧子,我看那傢伙人高馬大長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說著就要硬闖,守衛的人剛要攔,就全都被琴書用綢緞抽到了一邊。不過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經進了院落。知道她武藝高強,沒辦法華絮也只能急忙跟了進去。

  只是還未到秦碧遊臥房門口,就聽得門裏一聲慘叫傳來。

  “啊──”

  華絮一驚,她當然聽出這是邢舟的聲音,只是還未反應就聽見裏面繼續淒慘的求饒道:“不要……放過我吧……啊……”

  華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傷基本是她照顧,所以也算比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強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騰得很了,也從來是一聲不吭,即使只是這樣嘴巴上服軟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卻聽秦碧遊的聲音從房內傳出,活像從地獄而來般冰冷陰森,道:“我讓你跑!讓你跑!我就應該砍掉你的手腳,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時候還怎麼逃!”

  “你這個……混賬……王八蛋!”邢舟的聲音已經帶了點哭腔,顯得十分虛弱。

  “你現在正被我這個混賬幹著呢,我告訴你,你就是欠幹!瞧瞧你這個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饑渴到不行的騷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這淫蕩的身體受得了嗎?!”

  華絮和琴書都是第一次聽到秦碧遊這麼暴怒的聲音,不禁面面相覷,琴書剛才的雄心壯志已經早沒了,退後兩步就想離開。

  “你們兩個誰也不准走!”卻是屋裏的秦碧遊大聲喝止,剛才她們爭吵的聲音哪里逃得過他的耳朵,只是還沒有空去管罷了。此時他的聲音又響起來,卻是對屋裏的邢舟說:“來,我帶你到外面去,讓她們見識一下你這個下流的模樣!”

  “不要!”邢舟淒厲的大叫,然後就再無聲息,一時之間屋子瑞安靜的可怕。

  不一會兒就聽秦碧遊氣急敗壞道:“可惡!應柳,應柳!你還不給我滾進來!”

  應柳是歡喜教的醫師,從剛才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現在一聽教主傳喚,提起醫箱便進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來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進去沒多久,秦碧游就滿身戾氣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他先走到琴書身邊,然後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說過未經我允許,誰都不准進來!你是聾了還是不想活了?”

  琴書急忙跪下認錯,可秦碧遊看都不看她,轉頭對華絮道:“去命人給我找最好的鐵匠,我要世上最結實的鏈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還怎麼跑!”

  說罷一拂袖,氣急敗壞地轉身出了院子,琴書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華絮一頓,卻還是轉身進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見應柳正坐在床邊為他施針,發覺有人進來,男人招招手,道:“大人,過來幫把手。”

  聖女在歡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時由這個醫師說出來倒一點沒有恭敬之意,華絮瞪他一眼,卻仍然走了過去。

  邢舟雙眼緊閉正處昏迷狀態,此時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體全是青紫,下身墊著的錦被更是血紅一片。

  應柳讓華絮幫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邊查看他的傷勢一邊道:“嘖嘖,再被教主那麼折騰下去,這人不死也殘。”

  華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體如何,只是怕將來教主會後悔。”

  教主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邢舟的佔有欲到底有多麼強烈,以前他哪曾管過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應柳輕笑道:“我卻覺得很有趣,如果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來,倒也算居功至偉死而無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歡找奇怪的樂子,華絮哼了一聲,不回答,只是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說到這個,應柳就搖搖頭,道:“這傢伙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搶了侍衛的劍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見教主今天提前回來,當下被抓個正著。”男人邊說邊聳了聳肩,道:“兩人大打一場,不過結果當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當時那個表情,我還真的從來沒想過,能從那張漂亮臉上瞧見這麼可怕的樣子呢。”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人雙劍使得倒是不錯,招式一板一眼的連教主都差點中招呢。”

  華絮心想邢舟是破軍堂門人,使長槍才是正常,怎麼會用雙劍呢?但想到教主日日與他雙修,恐怕他也已經內力大漲,所以才能把別的武器用的這麼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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