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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連續幾日精神的異常緊繃,讓邢舟有些勞累,身子本來就在秦碧遊的折磨下而變得瘦削,此時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更顯寬大。

  不過好在現在他的功夫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要不是秦碧遊親自出馬,基本上是沒人可能找到他的。

  這樣逃了幾日後,從昨天開始就沒再看見歡喜教的人,邢舟知道,自己估計是徹底逃離那個魔窟了。

  這麼一想,青年不禁全身充滿幹勁,似乎連這連綿不絕的大漠都變得親切可愛起來。

  只是隨即,他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

  算算日子,離他逃離歡喜教已經過了十天,仗著逃跑前一晚剛和秦碧游雙修過,他才可以這樣放心大膽的逃跑,馬不停蹄,就怕耽擱一點時間。

  只是今天卻說什麼也得找一個人了。

  經歷秦碧遊的事情後,邢舟早已看開,對這身子的“需求”也十分習慣,對他來說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夜色來臨之前,加緊速度趕路。

  邢舟記得再往前走幾個時辰是一個小城鎮,那裏已經離中原不遠了,他曾在少年時期去過那裏,也希望在那兒能遇到合自己眼緣的人。

  身邊其實也不時有路過的人,完全沒必要細心挑選,可邢舟還是有些挑剔。儘管大漠民風豪爽,但他也實在沒興趣以天為被地為床,與起碼壯了自己三圈的大漢滾床單。

  路過一處高地時,邢舟耳尖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輕聲縱馬過去,就看見不遠處的裂谷下,正有兩方人馬對峙著。

  站在懸崖邊的是一個赤手空拳的少年,長身而立,應該和自己一樣是中原人,雖然離得遠了但依然能看出面目俊朗。而與他相對的是十幾個提著大刀的大漠漢子,穿著粗布衣服,身材結實,顯得十分難以對付。

  雙方似乎正在為什麼爭吵,大漢那邊面紅耳赤,手上長刀揮舞,腳步一直往前,逼得少年連連退後,眼看就要退到懸崖邊緣。

  邢舟就看不得這以多欺少的勾當,再加上少年似乎只要十七八歲,讓他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師弟。於是邢舟跳下馬來,一個鷂子翻身就落到那群人中間。

  那群人見到眼前突然出現個人,都嚇了一跳,邢舟沒興趣跟他們囉嗦,反手提了少年的領子,幾個起落間已經跳回剛才的高地,把少年扔上了馬背。

  那幾個大漢終於反應過來,依依呀呀在底下叫嚷著什麼,不過橫豎邢舟聽不懂,也乾脆不理,落在少年身後一夾馬肚疾馳起來。

  邢舟動作乾脆俐落,說來繁瑣,其實事情發生也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孩子心性,此時被人解救以後顯得有些興奮起來,嘰嘰喳喳的說起對邢舟的崇拜之情。

  邢舟也不覺的他吵,只是對少年崇敬的言語很受用,剛才幫忙他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看見少年這樣便更覺得自己剛才出手相助是對的。

  只是此時少年倚靠在自己懷中,還有些興奮的扭來扭曲,讓邢舟的額頭滴下汗來,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幾乎灼傷他。

  喟歎一聲,青年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雖然早就做好準備,但一想到從今往後這身體都會變成這樣,仍然讓他有些鬱卒。

  少年似乎聞到了青年情動後身上發出若有若無的香味,不禁靠過來嗅了嗅,道:“嗯?好香哦……”

  邢舟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只盼望胯下駿馬再快一些,讓他們趕快到達城鎮。

  那少年渾然不覺邢舟心裏的彆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道:“這麼說起來,我還沒請教你的名字呢!我是……”

  邢舟大聲喝止了他:“不用說了!”

  少年愣愣的,抬頭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

  似乎是有些被打擊到,少年撇撇嘴還想再說,卻見邢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把目光轉到前方,安靜了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邢舟雖有不忍,卻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陌生人有了聯繫,把人送到城裏,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

  他在師門的時候,一直和師弟師妹們打交道,也很清楚這樣的孩子一旦和他熟悉起來,肯定是十分粘人的一類,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給自己找無謂的麻煩。

  等到了鎮子上,已經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棧,自己也要了間房,藉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揚鑣,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臉。

  一進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體燥熱的讓他扯下衣領扭動起身子來。知道再過不久就會發作,儘管再不願,邢舟也得出門尋找“目標”。

  只是這種事情對於天性保守的邢舟並不容易,只要一想到現在找的,是一會兒自己要主動爬上床求歡的人,就讓他頗為不自在。

  最後,他乾脆聽天由命,隨便找了一間屋子將迷煙吹進去,心道如果是單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離開。

  只是沒想到自己運氣挺背,第一間房是空的,第二間房是一對夫妻,第三間房是個姑娘,這讓他好一個手忙腳亂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發現侮辱了人家姑娘名節。

  但是這一來二去,身體更加難受了,迷煙也快用光,心想這第四間房只要有男的,自己是說什麼也要硬上了。

  覺得這麼想的自己實在是個笑話,邢舟吹了迷煙以後,輕手輕腳的翻進屋子裏。

  僅憑氣息,邢舟聽出來房間只有一個人,看到床邊的衣物後,邢舟心道自己總算找著一個,輕輕的走了過去。

  只是這床上躺著的,卻也算是個熟人。這不正是自己今天救下的那個少年嗎?邢舟感覺若是自己對這麼個孩子下手,實在是罪孽深重,便轉身欲走。

  不過卻被下一秒身體襲來的快感釘在原地。

  邢舟呼吸急促起來,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拖了,不禁走到床邊,輕聲對床上昏睡的少年說:“我也是迫不得已,所幸你也不會清醒……就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把少年的下半身露出來,摸著放在手心。

  只是這坨肉塊沈甸甸的,顯然分量不輕,讓邢舟白了白臉。這孩子看樣稚嫩,沒想到這裏已經發育的如此“雄偉”。

  邢舟不自覺的咽了口水,卻是被眼前這景象勾出了些許情欲來,十日未經過男人開拓的身體也變得興奮起來。

  知道自己是真的哪里不正常的邢舟,脫下褲子跨坐在少年身上,此時自己的慾望已經抬起頭來,只是上面仍然束縛著當日秦碧遊留下的紅綢,這東西綁的極為有技巧,又有頑固的銀鎖加身,邢舟幾次嘗試解開都把自己疼的半死,所幸不影響日常排泄,只是無法射精,邢舟也就乾脆不去管它了。

  還有一點是他無法承認的,那就是自己早在秦碧遊的調教下習慣了用後面高潮,前面射不射精的對他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影響了。

  邢舟一邊撫弄少年的粗大,一邊用手指沾了點唾沫,為自己做起擴張來。早就期待不已的穴口蠕動著,在青年手指的翻弄下露出些許粉紅色的嫩肉,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晰。

  朦朧的月光下,充滿英氣的俊朗青年,卻正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穴,還不時仰起頭發出粘膩的呻吟,這樣鮮明的對比,的確是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因為被情欲佔據上風的腦袋太投入了,所以邢舟他反應過來時,整個世界都已顛倒,雙手也被人緊緊扣在頭頂。

  少年笑的恣意妄為,完全沒有初見面時的開朗無害,道:“自己玩怎麼能爽呢,不如我來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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