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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鋒對決》第104章
☆、104章  

顧青裴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朝司機的方向看了看,那司機連眼睛都沒往他們這邊兒瞥一下,異常地淡定。

原炀捏着他的下巴,“我想看看,等你被幹的只會叫喚的時候,還能不能說出那些難聽的話。”

顧青裴咬牙道:“我說的哪點有錯?”

“你說的哪點都沒錯。是,是我原炀非要糾纏你,我爹媽都看不住我自己,你很得意吧,顧青裴,你一直都很得意吧?”

顧青裴冷道:“我沒什麽好得意的,你們原家人對我做的事,夠我惡心一輩子的,你真以為誰都稀罕你來這套?”

“不管你稀不稀罕,你都不該在我父母面前說。”原炀本來想給他父母看的,是他和顧青裴藕斷絲連,根本無法分開的一面,他沒料到一向說話很有分寸,而且有些畏懼他爸的顧青裴,竟然能說出這麽一番話來,讓他帶顧青裴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徹底失敗了。

他沒辦法不生氣,想到顧青裴用嘲弄的語氣說着他們之間的事,他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顧青裴!

顧青裴明知道原炀的性格激不得,卻也無法保持冷靜,他早已經看清,步步退讓換不來原炀的收斂。只是原炀眼中醞釀的風暴依然讓他心驚。

當原炀把顧青裴拖進房間,摁倒在沙發上的時候,顧青裴一點兒也不懷疑原炀是動真格的。

原炀眼中跳動着的憤怒的火苗越燒越旺,表情有一絲猙獰。

顧青裴怒叫道:“原炀,你不要再胡鬧!”

原炀扯下領帶,蠻橫地把顧青裴的手綁在了頭頂,并壓着他的前胸,低頭用力吻住他的唇。

顧青裴的腿拼命踹了原炀的小腿好幾腳,但由于角度問題,總使不上力,原炀一伸手,惡意地抓了一下顧青裴的寶貝,顧青裴悶叫一聲,腿立刻軟了。

原炀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霸道地把舌頭伸進了顧青裴口中,掃蕩那口腔的每一寸。另一只手則拉開顧青裴褲子的拉鏈,手指隔着內褲逗弄顧青裴下身那團軟肉。

顧青裴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含糊不清地說:“原炀,你這個王八蛋,你除了會來硬的,你還能幹什麽。”

原炀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輕聲道:“我還能讓你主動擡着屁股往我身上靠。”

“唔嗯……”顧青裴低叫一聲,眼看着原炀把自己胸前的小肉球含進了嘴裏。

原炀用牙齒輕輕研磨着那褐色的小肉粒,并用舌尖來回快速地搔刮,顧青裴敏感地拱起了身體,試圖甩掉原炀的戲弄,卻把自己更加徹底地送進原炀嘴裏。

原炀對着那可憐的乳首又舔又咬,一只手則拉扯揉捏着另一邊的小肉球,顧青裴胸前兩點被原炀逗弄得硬立起來,充血發脹,褐色中帶了點嫩紅,趁着顧青裴白皙的皮膚,誘人得不得了。

顧青裴扭動着身子避無可避,原炀把他的胸前舔得濕乎乎的,直到玩兒夠了才放開他。

原炀直起身,舔了舔嘴唇,戲谑道:“顧總全身上下都這麽敏感,舔這裏你都能有反應。”他惡意地用指尖彈了彈那硬立充血的小肉球。

顧青裴面色浮上薄紅,他的情欲已經被原炀挑了起來,兩年多來他從來沒嘗過真正暢快淋漓地性,在這方面,他一直壓抑着自己,他不是不想有好的體驗,也不是沒找過別人,僅僅是因為他不管找誰,都不會是原炀。

此時他腦海中那些跟原炀有關的情色的畫面,一幅幅出現,他已經形容不出和原炀做愛是怎樣的滋味兒,他只知道他常常忘我地沉迷。

他的身體渴望原炀,渴望原炀帶給他瘋狂的性愛體驗,從以前到現在,這一點他騙不了自己。

可是理智告訴他這麽做是錯的,而且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他兩年多前離開,是為了和原炀分開,而不是為了今天這一幕,否則他當初走不走,意義何在?

然而不管他願不願意,原炀顯然沒打算放開他。

原炀脫掉了他的褲子,讓顧青裴被內褲包裹着的已經硬了起來的性器暴露在自己面前。

原炀用手指戳了戳那半硬的性器,露出一個惡劣地笑容。

顧青裴眼睛有些充血,他啞聲道:“原炀,要做你就他媽趕緊做,否則你就放開我。”

原炀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顧總,我就當這是你的邀請了。”,說完,猛地拽下了他的內褲。

顧青裴別過了臉去,身體因為興奮和緊張而微微地顫抖着。

原炀毫不客氣地掰開他的大腿,讓他的一條腿搭到了沙發靠背上,并拽過靠枕,墊到了顧青裴腰下。顧青裴下身門戶大開,久未“使用”過的菊穴在空氣中微微瑟縮着。

原炀看着顧青裴雙腿大張地躺在他面前,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幅畫面他想了兩年多,想到現在恨不得把顧青裴一口一口吞進肚子裏。

他握住了顧青裴的肉莖,輕輕摩擦了兩下,顧青裴不自覺地拱起腰往他手心裏蹭,由于自己的雙手被綁着,他只能依靠原炀的撫弄給他洩火。

然後原炀在把他弄硬了之後,卻松開了手。

顧青裴難受地想蜷縮起身體,原炀卻按住了他的大腿,不讓他合攏。

顧青裴憤怒地看着他。

原炀從茶幾下掏出一瓶乳液,擠了一大灘到自己的掌心,他居高臨下地看着顧青裴,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顧總,你今天如果想射出來,只能是被我插射的。”

顧青裴怒道“原炀,你別得寸進尺,把我的手松開。”

“不行。”原炀把掌心的乳液盡數摸到了顧青裴的肉穴處,他親了口顧青裴的下巴,“我要看着你只被我幹屁股也能射出來,就像從前那樣。”

原炀修長的中指,猛地擠進了那緊閉的肉洞裏。

顧青裴的身體猛烈地顫抖着,久違了的疼痛再次襲來,他已經兩年多沒做,身體一時根本适應不了原炀有些急躁地入侵。

“還是這麽緊……”原炀嘆息了一聲,手指在那拼命擠壓他的甬道裏開始來回抽插。

顧青裴克制不住地扭動着身體,想擺脫那根作孽的手指,他緊咬着唇,額上泛起細密的汗珠。

“這兩年多,有別人碰過這裏嗎?”原炀用膝蓋頂着他的大腿不讓他合攏,手指在顧青裴最私密的地方肆意進出。

顧青裴下巴微揚,緊緊閉着雙眼,光是抵禦那難堪的違和感已經很是辛苦,他實在懶得跟原炀說半句話。

“有沒有。”原炀把濕漉漉的中指抽了出來,改而并攏三根手指重新插了進去,“究竟有沒有。”

顧青裴咬牙道:“少他媽廢話。”

原炀惡意地模拟着性器的動作快速抽送了起來,原炀的下身随着他的動作被頂的不停顫抖,柔嫩的肉穴周圍擠滿了純白的乳液,肉洞微張,殷紅誘人,顧青裴無法抑制地低叫了出來。

原炀見那地方擴充的差不多了,解開自己的褲鏈,掏出了那昂揚的性器,對準了微微開啓的小肉洞,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啊——”顧青裴大叫了一聲,表情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起來。

原炀咬牙忍住了橫沖直撞的沖動,他盡管想給顧青裴一個教訓,教訓他今天在自己父母面前亂說話,可最終還是舍不得把顧青裴弄傷。他只能退了出來,慢慢地慢慢地往裏擠。

顧青裴臉色稍緩,但依然很是難受,腰身不停地扭動着,卻被原炀牢牢固定着。

“說話,究竟有沒有別人插進來過。”

原炀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沒有吧,這麽緊……再說,有人能滿足你嗎?”原炀終于把肉棒連根沒入,被那高熱的腸壁密不透風包裹的快感,簡直是極致的享受,讓他真想大吼兩聲。

顧青裴臉漲得通紅,下身重新接納原炀粗大的性器,除了令人尴尬的疼痛外,随之産生的還有一絲隐秘的快感。身體裏有個聲音在叫嚣着:這是他想要的,這才是他想要的。

原炀克制不住地抽動了起來,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着:“有還是沒有,說話。”他重重地一下頂弄,讓顧青裴克制不住地大叫了起來。

“你這張小嘴是屬于我的,只有我能碰,因為沒人能滿足你,沒人知道顧總脫了衣服趴在男人身下,是怎麽淫蕩的一副樣子,這裏只有我能操,懂嗎?只有我能操。”

顧青裴大口喘着氣,身體被原炀頂得不斷地聳動,随着原炀粗野的動作而顫抖地如同風中落葉,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着的水漬聲,在空氣中回蕩,聲聲入耳。

“到底有沒有!說話!”原炀拉開顧青裴的大腿,一個挺身,重重地插了進去,把顧青裴幹得大叫了一聲。

“原炀……慢……慢一點……媽的,你慢一點……”

“回答我的問題。”原炀非但沒有慢下來,動作反而更快、更重,肉刃如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捅進顧青裴柔嫩的肉洞裏,把顧青裴折磨得眼淚都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顧青裴還是嘴硬地回了一句,“關你……屁事……”

原炀眼睛有些充血,他抓着顧青裴的兩大腿對折到了胸前,顧青裴的身體被折成了兩截,膝蓋幾乎貼到胸口,這姿勢已經足夠難受,還沒等顧青裴說話,原炀已經兇狠地抽插了起來。這個姿勢讓顧青裴的下體更加貼合原炀的肉棒,也讓倆人連接地更加緊密、深入。

“你不回答,我就這樣幹你一個晚上,我有的是體力,我會在這個房子裏的任何一個地方操你,操到你失禁,操到你射不出來。快說!究竟有沒有人上過你,有沒有!”

顧青裴受不了地大吼道:“沒有!操你媽的沒有!”

原炀露出了得意地、扭曲地笑容,他抓着顧青裴的大腿,指尖陷進了肉裏,他開始變換着方位操弄着顧青裴的腸壁,他知道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尖叫,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有快感,哪些地方能讓顧青裴爽得不斷收縮穴口,給予他更強烈的刺激。他熟悉這具身體,這具只屬于他的身體。

在抽插了百餘下後,原炀直接把濃白的體液射進了顧青裴身體裏。

顧青裴怒瞪着他,嗓音沙啞,“拔……拔出來……”他最煩原炀射在他身體裏,偏偏原炀最喜歡這麽做。

原炀喜歡在顧青裴身體裏盡情發洩的感覺,他更喜歡的是看着自己的體液從顧青裴身體裏流出來的那番美景。

原炀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來之後,卻沒有把顧青裴的大腿放下,反而扛在了自己的肩頭,看着顧青裴合不攏的小肉穴不斷地往外流淌着白濁的體液。

顧青裴累得渾身冒汗,早已經無力反抗原炀,只是原炀射了,他還沒射,實在難受。

原炀作惡的手指伸進那濕濡的小肉洞,轉着圈翻攪摳挖,把顧青裴的屁股玩兒得濕乎乎的一片,水順着股縫流到了沙發上。

顧青裴全身泛紅,腦袋無力地偏在一邊,想收回腿,卻被原炀禁锢着,只能羞恥地任原炀玩弄他最私密的部位。

原炀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顧青裴的性器,他笑道:“顧總,你都硬成這樣了,怎麽還沒射呢,是不是我插得不夠?”

顧青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嘲弄道:“明顯是你不行。”

沒那個男人受得了別人說他“不行”,原炀不怒反笑,“看來是我沒伺候好。”

他俯下身,張嘴就把顧青裴的性器含進了嘴裏。

顧青裴悶叫一聲,張嘴大口呼吸着。

原炀一邊舔着顧青裴的性器,一邊用手指淫玩兒着顧青裴的菊穴,這一上一下的刺激把顧青裴弄得差點兒瘋了,他無法克制地呻吟了起來,修長的身體不斷地蜷縮、伸展、扭動,臉龐都因為劇烈的快感而扭曲了。

原炀不斷用口腔吞吐着顧青裴的性器,手指則快速地在那濕滑的肉洞裏抽插,專挑顧青裴敏感的地方拼命的戳探,瘋狂地、密集的快感一前一後地夾擊着顧青裴的意志力,他頻于崩潰,他終于受不了這折磨,仰起脖子大叫了起來。

“啊——原炀——啊啊啊——”

那動情的聲音簡直給了原炀莫大的鼓勵,他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的動作也愈來愈也重,顧青裴終于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傾瀉而出。

原炀微微偏頭,還是被噴了一臉。

顧青裴則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下抽搐了幾下,就癱軟了下來。

原炀蹭了蹭臉上的精液,沖着顧青裴戲谑地一笑。

顧青裴的神智有些無法集中,他張了張嘴,只發出低低地喘息。

原炀重新架起了他的大腿,肉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硬了起來,他頂着顧青裴的屁股,“該我了吧,夜還長着呢,我說了,我今天要把你操暈過去!”

話音剛落,原炀一個挺身,粗長得吓人的肉棒已經插進了顧青裴無法合攏的肉洞裏,撲哧一聲,水漬四濺,連根沒入,顧青裴的喉嚨裏發出嘶啞地叫聲。

原炀如一頭發情的野獸,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雌獸身上宣洩着最原始的欲望。

顧青裴在這場性事裏幾度昏迷、幾度清醒,随着原炀的瘋狂而浮浮沉沉,沉溺在欲海中無法自拔。

顧青裴醒過來的時候,骨頭簡直要散架了。昨晚的原炀太可怕了,簡直不能稱作人。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累過,他每個星期固定有兩次的運動,從來不會過量,因為縱欲而起不來床,簡直是笑話。

他現在連翻個身都疼。

顧青裴睜開浮腫的眼皮,看了看窗外。

昨晚那極度瘋狂的一夜,讓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紅耳赤。他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沒有昨晚徹底的宣洩,他恐怕不會知道,他這麽需要纾解。

顧青裴揉了揉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雖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說,自從和原炀分開後,他的身體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滿足”,而對象,竟然還是原炀。

是因為年輕男人都這麽帶勁兒,還是因為那個人是原炀?

顧青裴不太想糾結這個問題,他好久沒這麽痛快地做愛,他現在唯一該考慮的,是怎麽處理和原炀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終于磨磨蹭蹭地爬了起來,強忍着身體的酸痛,進浴室打算沖個澡。

他剛把花灑打開,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顧青裴看着站在門口的原炀,也沒閃躲,實際上也無處躲閃,他只是瞥了原炀一眼,“幹什麽。”

原炀心情很好,以至于顧青裴冷淡的态度在他眼裏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他的目光掃過顧青裴全身,對于自己昨晚故意留下的那些性愛的痕跡,非常滿意。他戲谑道:“果然只有把你幹舒服了,你的嘴才會老實。”

顧青裴笑了笑,寸步不讓,“看來我還得感謝原總一下,感謝你給我洩了火。”他關掉了水,伸手去拿浴巾。

原炀卻先他一步拿過了浴巾,罩到了他身上,輕輕擦拭着他身上的水漬。

顧青裴的背幾乎貼着原炀的前胸,他前襟全濕了,卻絲毫不在意。溫熱的手掌隔着浴巾在顧青裴身上游移,偶爾故意碰觸那些敏感的地方,讓一件簡單的事情變得充滿了情色的味道。

顧青裴臉上沒什麽表情,也懶得反抗,甚至配合地微微擡起手。

原炀低下頭,舔着他的耳朵,“早知道你會這麽安分,我應該早一點把你扒光了,你雖然年紀大了點兒,可下邊兒這個洞還是緊得人牙疼。”

顧青裴輕扯嘴角,“你願意伺候我,我笑納就是了,我一般花錢也找不着你這樣的,說起來還挺劃算的。”

原炀的動作微微一滞,冰涼的聲音從顧青裴頭頂響起,“你在新加坡買過男人嗎?”

顧青裴呵呵笑了兩聲,“關你什麽事。”他把前額濕漉漉的頭發扒到腦後,露出線條完美的側臉,他拽過浴袍套到了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浴室。

熱騰騰的早餐果然早就準備好了,時間過得太久,他幾乎快要忘了,和原炀在一起的時候,他有多麽地“衣食無憂”。

他坐到桌前,吃了一勺粥,滑嫩的白粥撒發着魚肉鮮美的味道,是他以前一直很喜歡吃的魚片粥。

剛吃了一口,他的目光就被桌上的報紙吸引了。

那是關于昨晚企業家聯會的報道。

他翻開報紙看了看,大部分是歌功頌德,宣揚企業家聯會八年來的發展歷程,和對會員企業的多方扶持。信用社的事情卻只字未提,那明明是當天晚上最大的事。

他不知道原立江在打什麽算盤,也許是沒到時候。

顧青裴繼續往下看,猛然發現這頁版面的最下角,擴出了一塊兒區域,上面放了原炀和劉姿雯的照片。

标題是原家大公子和耀信證券老總的女兒出雙入對,感情正濃,也許年底會訂婚的消息。

顧青裴手指微微有些僵硬。

那篇報道寫得非常詳實,滿滿地都是對這對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小情侶的溢美之詞,而且那些相識的細節變得神乎其神,好像那記者就盯着倆人談戀愛似的。

原炀昨晚帶劉姿雯出席,究竟是什麽目的?

顧青裴雖然在剛回來的時候就從王晉口中知道了原炀的事,但是當時他們的關系還沒有曝光,這是他知道的倆人頭一次在公開場合露面,而且是挑這樣政商名流彙聚的宴會上,僅僅是為了把自己的女朋友公之于衆嗎?

或者,是帶給他父母看的?

顧青裴心裏升起一股憋悶的感覺。一邊交着女朋友一邊跟他上床,男人哪,大多都是這種東西。

身體的快感和原則的底線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感到有一絲惡心。

原炀從他背後伸出手,拿過了報紙,掃了一眼那篇報道,輕笑道:“吃醋了嗎?”

顧青裴面色如常,繼續吃他的飯,“原炀,你長點兒自知之明好嗎。”

原炀走到他對面,眸中迸射-出犀利的精光,“顧總還真是沒怎麽變啊,脫了褲子随便操,嘴裏只知道哼哼,穿上褲子立刻變臉,這是不是證明你只适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顧青裴冷冷一笑,“原炀,昨晚是你把我拖進家門的,別說得好像我求你上我一樣,上了床大家各取所需,下了床我們的關系沒有半點改變,你指望我跟你睡一覺就對你百依百順,你不是腦子進水了吧。”

原炀氣樂了,“不愧是顧青裴,真沒讓我失望。”

顧青裴嗤笑一聲,“你也沒讓我失望,一手牽着女朋友,一手把我往床上帶,還幻想着靠你那兩下蹩腳的床技制服我,你蠢得跟我想象中差別不大。”

原炀目光冰冷,“顧青裴,你這張嘴,我早晚會給你堵嚴實了。”

顧青裴埋頭吃着飯,目光時不時地瞄到那張原炀和劉姿雯相擁而笑的照片,心裏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倆人沉默地吃完了飯,空氣中流動的氣氛卻并沒有緩和多少。

顧青裴吃完後,問道:“我衣服呢。”

“洗衣機裏。”

“借我一套衣服。”

“我還沒說你能走。”

“怎麽了?又要把我關起來?”

“信用社的事情,我要跟你談談。”

顧青裴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你說。”

“明天我會把更詳細的資料發給你,你只要看看,就知道我沒騙你。你那兩千多畝地,至少可以充抵20%的股份,再加上我這邊的出資,我們聯合起來可以控股。”

顧青裴想了想,“第一,我現在缺錢,如果把這塊地拿去充抵股份,我要重新用其他資産辦理融資,那會拖延很長時間,對我之後的投資不利。第二,你要通過什麽手段從原董手裏拿到控股權?”

“我說了,我會借款給你,那份合同只要你錢了,四百萬下午就能到賬,其他的,你可以繼續想辦法,我相信你不會被這點困難難倒,至于第二個問題,你不需要考慮,我自有辦法。”原炀的表情很自信,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認為顧青裴會拒絕,顧青裴是個成功的生意人,私情從來阻止不了他的腳步,如果不是有這份堅決,倆人恐怕也不會走到今天。

原炀想到這裏,胸中湧上悲涼。

顧青裴點了點頭,“這點先不讨論,我問第二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麽找我合作。”

原炀深深地看着他,“你覺得是為什麽。”

“我不知道,你說清楚。”顧青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原炀伸出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我想要和你一起控股我爸一手弄出來的産業,你說是為了什麽。”

顧青裴心髒一顫,“原炀,說清楚。”

原炀別開臉,眼中有濃濃的失望,卻不想讓顧青裴看到,“如果連這個你都想不通,那你現在不需要知道,我早晚會讓你知道。”

他不會告訴顧青裴,自己心裏有多少渴望,直到他能掃清前路所有的障礙,讓顧青裴再也找不出理由拒絕他的那一天為止。

顧青裴沉默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問道:“報紙上說你年底要訂婚,真是恭喜你。”

原炀挑了挑眉,定定地看着他,終于成功在顧青裴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異色,他心裏一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輕笑着說:“我要是訂婚的時候邀請你,你會出席嗎。”

顧青裴皮笑肉不笑地說:“何止訂婚,你的結婚宴,孩子的滿月宴,只要你邀請了,我一定出席,還給你包個大紅包。”他說完就站起了身,“既然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原炀拉住了他的胳膊,扳過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

顧青裴的雙目很平靜,情緒掩藏得極好。

原炀看了半晌,嘲弄道:“有那一天,一定漏不下你。”

顧青裴甩開他的手,進屋找了一條原炀的衣服,略有些大,不過勉強能穿,他換上衣服,拿起自己的東西,往門口走去。

原炀跟着他走到了門口,忍不住從背後摟住了他,故作輕佻地在顧青裴耳邊說:“既然顧總昨晚也挺爽的,我們能不能像從前那樣,互相解決一下。”

顧青裴想起兩三年前,他們也是從“互相解決”開始的,結果後來演變成了什麽呢,聰明的人,不該讓歷史重演。

他扒開了原炀的胳膊,淡道:“不能。”說完打開門走了。

原炀看着顧青裴離去的背影,暗暗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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