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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方淮舟和風華一起趕到星輝公司,直奔成司墨的辦公室。

  成司墨坐在椅子上玩電腦,聽見有人進來,抬頭望去。

  “司墨,冬陽呢?”方淮舟環視辦公室,不見莫冬陽身影。

  “你這麼快就過來了?小叔你怎麼也來了?”成司墨走上前,“他沒事,說去洗手間了。”

  成司墨走到門口,探頭吩咐秘書泡兩杯茶進來。

  “怎麼忽然讓我把莫冬陽帶回公司?你不知道,周導簡直想吃了我!”成司墨抱怨的看著方淮舟。

  風華有些坐立不安,看了看表道:“冬陽去了多久了?”

  成司墨這才一愣,下意識的看向牆上的鐘,道:“十分鐘有了吧?你們來之前就去了一會兒了。”

  方淮舟臉色一沉,說:“十分鐘?!你沒有派人去看看?”

  “看什麼?”成司墨莫名其妙,“他一個大人了去趟廁所還能丟?況且我跟他說了是你要他來公司的,他大概肚子疼吧,所以有點久。帶他來的時候他臉色就不對,慘白慘白的,應該是病了吧?”

  風華一震,該不會真的有什麼意外吧?

  方淮舟也想到了這一點,趕緊沖了出去,風華緊隨其後。

  成司墨一頭霧水的跟上,邊跑邊問:“究竟怎麼了嗎?你們誰跟我解釋一下啊!”

  方淮舟推開洗手間的門,空無一人。風華推開每個小單間的門,依舊不見莫冬陽蹤影。

  “咦?人呢?”成司墨傻了,去趟洗手間還真能丟啊?!

  “會不會在其他樓層的洗手間?”成司墨額頭冒著冷汗問。

  “把這一層的監控調出來。”方淮舟沉聲說著,往監控室走去。

  成司墨最怕方淮舟黑臉,趕緊一邊打電話一邊跟上去。

  風華使勁兒拍了拍臉,讓自己昏沉的腦袋清醒,也跟了上去。

  莫冬陽從星輝公司出來,剛好與方淮舟和風華的車擦肩而過,誰也沒看到誰。

  從成司墨親自到片場,不顧得罪周霖把他帶回公司,他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方淮舟安排的。

  果然,成司墨坦白告訴他這是方淮舟的要求。在成司墨的辦公室裡,方淮舟的助理小趙也在,小趙見人已經帶回來了,便慌忙告辭。

  小趙臨走前,悄悄告訴莫冬陽方淮舟是被方家老爺子派人強行帶回家的,方淮舟要他待在公司,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

  莫冬陽面上點頭認同,實際上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原因。就在昨天,他從前的主治醫生赫爾曼夫人致電給他,說從前那家精神療養院要從她那兒調取他從前的醫療檔案,以及相關的一切資料。她給了,並且是第二次,幾個月前,有人親自到訪她家中,查閱了他的醫療記錄。

  莫冬陽就猜到方淮舟已經查到了他的過去,至於另一個調查他資料的人,莫冬陽也猜到是誰了。

  莫冬陽找了個藉口悄悄離開公司,此時此刻他不想面對方淮舟,陰暗的念頭鋪天蓋地的襲來。所以,他才會頭腦一熱把那晚他和方國棟的錄音發給風華。風華不是愧疚麼?方國棟不是鄙夷他麼?行啊,那大家都不好過。

  那一刻他甚至想就這樣買一張飛機票飛到非洲去,殺掉季斐然。反正是他神經病,殺了人也不會判死刑。大不了再被關回那暗無天日的精神病院去。他不好過,方淮舟也別想好過,季斐然死了,方淮舟一定會痛苦一輩子吧?想到這裡,莫冬陽做夢都能笑醒。

  叫了計程車,直接開往酒吧街,走進了“格調”酒吧,方淮舟最討厭他去的地方。

  現在還是下午,酒吧裡沒什麼人,舞池也還沒開放。莫冬陽直接走到吧台,點了一瓶威士卡。

  酒保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一瓶?”

  “一瓶。”莫冬陽淡淡道,“我酒量好得很,千杯不醉。”不過,他現在很想試一試,醉到失去意識的滋味。

  酒保已經認出莫冬陽來了,不過他在這裡幹了兩年,那些所謂的當紅明星最醜惡的嘴臉都見過。這一個不過是喝瓶酒罷了,所以很爽快的拿了一瓶最好的威士卡給他,然後淡定的洗杯子去了。

  莫冬陽打開酒瓶,倒滿了杯子,一口氣灌下大半杯。那醇烈的液體幾乎灼傷了他的喉嚨,五臟六腑火燒般炙熱。

  莫冬陽緩緩吐出一口氣,等第一口的勁頭過後,把剩下的半杯又猛灌了進去。

  用這樣自虐般的喝法喝了四五杯,莫冬陽終於頭腦昏熱的停了下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他沒有醉,意識還是清醒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一點紅暈。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想大醉一場忘掉一切不開心的事,卻越喝越清醒。

  莫冬陽就處於這個狀態,越想忘掉一個人,就越忘不掉。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就如電影般從腦海裡一幀幀播放。越是如此,莫冬陽就越恨,恨方淮舟無情,更恨自己犯賤!

  吧台後一個昏暗的角落裡,杜少庭拿著一杯酒淺酌,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莫冬陽的背影。他在這裡遇到莫冬陽並不是巧合,或者說,是他故意的。

  他已經跟蹤莫冬陽好幾個星期了,無奈莫冬陽的的時間都是家、公司、片場三點一線,而且身邊都有好幾個人跟著。這一次,莫冬陽終於落單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落單。

  所以,杜少庭悄悄跟在他身後,躲躲藏藏的進了酒吧。

  杜少庭露出一個陰狠的笑,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那邊很快接通了。

  “喂,柳姐,把那三個人叫過來吧,格調酒吧,在停車場等我。”杜少庭看著莫冬陽得意的說,“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可別忘了,玩兒死莫冬陽,捧紅我。”

  那邊說了幾句什麼,杜少庭很快掛了電話。環視周圍,只有幾個還沒開張的鴨子在百無聊賴的玩牌,吧台只有一個酒保。

  杜少庭笑了,真是天助我也。從皮衣內層掏出一個銀色扁平的小盒子,杜少庭從裡面拿出一支只有五釐米左右長的注射液,敲開前面的玻璃嘴,把裡面的透明液體全部倒進了另一杯沒有動過的橙汁裡。

  做完這一切,杜少庭站起身來,一手端著自己的酒,一手端起那杯橙汁走向莫冬陽。

  一杯橙汁放在莫冬陽面前,莫冬陽斜眼看去,竟是老熟人。

  “請你喝的。”杜少庭坐在莫冬陽身邊,“我注意你很久了,這種威士卡太烈,你喝了好幾杯,小心喝壞了胃。”

  “哼,”莫冬陽輕笑,“你也會關心我?”

  杜少庭聳聳肩,說:“以前敵視你是因為方總,現在我早就被他甩了,和他沒關係了,自然就不會遷怒於你了。”

  莫冬陽盯著那杯橙汁,單手拿過來,說:“哦,你現在是在可憐我?”

  “是啊。”杜少庭自嘲一笑,“當初方總說不要我就不要我的時候,我也跟你現在這樣,天天在這裡買醉。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有人能安慰安慰我就好了。現在看見你,我就想起當初的自己。”

  不知是杜少庭演技太好,還是莫冬陽已經開始有點醉了,他竟然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對啊,正牌回來了,我們這些替身,都得靠邊站。”莫冬陽捧著那杯橙汁說。

  杜少庭暗暗咬牙,心裡罵莫冬陽怎麼那麼多廢話,臉上卻裝著哀默的樣子道:“是啊,所以,這一次就當是我這個前情敵安慰你吧。把果汁喝了,然後結帳。我送你回家,要是被狗仔拍到就糟了。”

  莫冬陽輕輕一笑,終於放鬆警惕一仰頭就把那杯橙汁喝光了。然後一抹嘴,站起來說:“走吧。”

  在曖昧紅光的情人房內,莫冬陽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床上,他想掙扎卻掙扎不了,雙目暈眩頭腦發昏,發軟的身體卻覺得無限舒適和快樂的感覺。

  他跟著杜少庭剛剛進入停車場,就腳下一軟。杜少庭抱著他上了車,卻把車鑰匙交給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三個男人。

  那一刻,莫冬陽知道自己著了杜少庭的道。他竟然愚蠢到去相信杜少庭,毫無防備的喝下他送來的果汁!

  莫冬陽能感覺到周圍有人,但他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然後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想喊不要,他想阻止,卻無能為力。

  很快,莫冬陽被脫光了上衣,下半身的褲子半褪不褪,露出暗色的內褲。圍著他的三個男人發出猥瑣的笑聲,不斷撫摸著莫冬陽的身體。其中一個還舉著相機不停的拍照。

  一個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鍊,露出醜陋的東西,蹭著莫冬陽的臉和身體,還抓起莫冬陽的手強迫他握著那噁心腥臭的東西。那照相的人不停地按著快門,把這些淫穢不堪的鏡頭都拍了下來。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卻不著急,一邊旁觀自己的同伴一邊淫笑。

  忽然,那個拿相機的男人喊道:“操!怎麼這個時候沒電!”說完還使勁兒拍了拍相機。

  花襯衫的男人皺眉,說:“還不快點去拿備用電池!還有你,先別動他,老闆說了要把過程拍下來。”

  “麻煩!”拿相機的男人嘟囔著跑了,備用電池在車上,他得跑出酒店拿。要不是怕用攝像機拍出莫冬陽不對勁,早就不用這破相機了!

  那個猥褻莫冬陽的男人沒聽花襯衫的話,還不停的咬著莫冬陽的脖子和胸膛,留下噁心的痕跡。

  花襯衫男人眼裡劃過一絲兇狠,悄悄退到門後,超起了一根早就藏好的鐵棒,然後慢慢靠近那人,狠狠的敲在那人腦後!

  那人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倒在了莫冬陽身上。

  花襯衫男人一把把那人踹到在地上,趕緊幫莫冬陽套上衣服,背起他跑出房間,不乘電梯跑樓梯,快速從酒店後門跑了。

  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莫冬陽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自己被人救了。

  “謝謝你......”莫冬陽趴在花襯衫男人的背上,虛弱道謝。

  花襯衫男人背著莫冬陽一邊跑一邊說:“是我該謝謝你,你可能忘了我。兩年前拍《風玲》的時候因為我的失誤導致了你受傷。你不但沒告我,還免了我的賠償。是我欠你的!”

  原來這個花襯衫正是兩年前《風鈴》片場的特效爆破師!當年因為他的失誤讓莫冬陽傷了一條手臂,雖然莫冬陽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但因為他的失誤在這行再也混不下去,竟然跟著從前的兄弟當了小混混。成天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上個月那個叫杜少庭的忽然找到他們幾個,說有一單大買賣,如果事成的話每人能拿到十萬塊現金!

  他心動了,可是買賣的內容卻讓他傻眼了。經過幾天的掙扎,他還沒泯滅的良知讓他決定將錯就錯,在最後關頭救下莫冬陽。因為他知道,就算他拒絕,一定會有另一個人代替他。

  他想救莫冬陽,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難怪,我一直覺得你面熟.....”莫冬陽虛弱笑笑,果然種善因得善果,當年一個善念,救了今天的自己。

  “前面街口就能有打車的地方了,莫先生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花襯衫男人氣喘吁吁的說。

  想到自己一身狼狽,又被下了迷藥,若是被方淮舟看到,他就真的完了。自己家絕對是不能回去的,莫冬陽想了想才報了一個位址,那是梁謹的公寓。

  花襯衫男人把莫冬陽送到梁謹家門口,按了門鈴後快速離開,那之前他已經得到了莫冬陽的保證,不會對別人告發今晚的事情。而他因為背叛了兄弟和雇主,也得連夜離開本市避難。

  梁謹今天難得不用值夜班,想說看個電影放鬆一下,門鈴就響了。不爽的起身開門,看見坐在他門前的莫冬陽嚇了一跳,然後趕緊把人抱了進去。

  “冬陽你怎麼了?”梁謹把莫冬陽抱到沙發上,掐了掐他的人中,莫冬陽清醒過來,虛弱道:“我被人下了藥,好像不是一般的迷藥......”

  梁謹嚇了一跳,這才看清莫冬陽衣衫不整,袒露出的胸膛滿是不堪的痕跡。梁謹的大腦仿佛被人拿著鐵錘重重一擊,霎時空白一片。

  “我沒事,我被人救出來了......”莫冬陽看梁謹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強笑著解釋。

  梁謹抖著手檢查了一下莫冬陽的瞳孔,又探了探他的脈搏速度,才艱澀道:“應該是致幻劑,幸好劑量不多......”不然莫冬陽這回早就上醫院了,更別提還能保持清醒。

  “我去通知方淮舟!”梁謹想打電話,卻被莫冬陽按住。

  “不要!”莫冬陽虛弱的看著他,“我來你這裡,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阿謹,我又去了酒吧......他會生氣的,他會不要我的......”

  梁謹鼻子一酸,紅了眼眶。安撫道:“我不打電話,我不會告訴任何你。”

  “我想去洗個澡......”莫冬陽艱難道,即使沒真的被怎麼樣,但想起那個男人的對自己做的噁心事,他就想吐!

  “現在不行,你的藥效沒退,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沒事了。”梁謹按著莫冬陽,輕聲解釋,“乖,我給你拿杯熱牛奶,喝完睡一覺。”

  莫冬陽聽話的喝了牛奶,很快睡著了,梁謹在牛奶里加了特效的安眠藥。

  把莫冬陽抱回臥室,梁謹守了他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才說了不要投炸彈地雷神馬的,今天一看,腫麼又多了!!那位“師姐我在看著你”師妹,你是不是手抖了啊?!你腫麼了啊?!還有13815879親,你也來湊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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