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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第54章
53、血色禮物

水天翔躺在床上,心情複雜的看著那個頭不高的少年不疾不徐走出門外,直到良久,水天翔的視線才緩緩從少年方才所占的位置上收了回來,閉上雙眼。

水墨白不知道他掏心掏肺的話水天翔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知道,他一定會把這個人給帶回去。

這輩子,他不僅要自己幸福,他還要每個人都得到幸福。

會客室,俊雅的少年優雅的坐到了葛雲的面前。

“喝茶?”

少年一坐下,葛雲就反客為主地問了水墨白這麼一句。

淡淡地看了一眼茶具,水墨白笑道,“葛老大倒是不客氣。”

“都快成一家人了,客氣什麼。”

葛雲的話,讓水墨白笑出了聲,笑著拿起葛雲泡好的茶,呷了一口,才不緊不慢地啟口道:“葛老大想通,準備躺下了被我上了?”

霎時,葛雲清淡如墨的氣質沒了,帶著常年在道上混的霸氣,嘲諷了水墨白一句:“小子,不要以為你跟他有關係,我就不敢動你了。惹毛了我,抽你一頓屁股,我還是能做出來的。”

“放你媽的的屁……”曾經被打過屁屁的少年炸毛了,“別他媽的廢話,躺不躺?不躺我他媽現在就把你老二給幹掉。”

“水墨白,你最好想想你在什麼地方,別太放肆。”怎麼說葛雲也是一統金三角的老大,熱臉上來,卻在水墨白這裡碰了一臉屎,氣怎麼也上來了。

“看在他的面子,我不跟你計較。但是,這裡是金山角,不是你潛龍島。這一點,你最好記住。”

水墨白一笑,看著葛雲,眉頭一挑,挑釁道:“我就放肆了怎麼樣?我當然知道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不是潛龍島,我還沒到你這老眼昏花,半身不遂,連自己男人都保護不了的年齡……”

霎時,水墨白的話收住了,他含著冷笑,抬起眼皮看著指在他腦袋瓜子上的靜音槍。

“你信不信,我直接一槍崩死你。”

水墨白冷笑,“葛老大,聽我一句,做老大的最好別問人家信不信這個詞……”話語之間,水墨白動作風馳電掣劈開葛雲的槍,一拳襲在了葛雲的腹部,這還沒完,拳後,水墨白動如閃電,一個翻身,腿就再次向葛雲掃了過去。

說是快,葛雲也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向他掃來的腿,一使勁……兩人你來我往,對打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皮膚白皙,個頭不高,卻有一頭烏黑亮澤長髮,長相清雅脫俗極其漂亮青年由水墨白兩命手下的其中一位引領下來到了門前。

“君二師父,族母就在這裡。”

這位清雅脫俗極其漂亮的青年無疑就是剛剛抵達了金山角這邊的松本君二。

松本君二點了點頭,用著流利的中文對水墨白的手下道:“去收拾一下,等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離開。”

手下一愣,卻沒多問,畢恭畢敬的轉向了旁邊的房間,去收拾東西。

跟著水墨白來這邊的兩名手下,都是潛龍島出來的,對於松本君二的事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個看似外表看來只是個文文弱弱的漂亮青年,早就過了而立的年齡。

這邊松本君二在停頓了半秒後,推開了總統套房的大門,而身在屋內的水墨白在這時襲上葛雲頭部的腿快速減了幾分速度,被沉寂在這場幹架中的葛雲一把抓住,而後狠狠地扯著他的腿,把他甩了出去……

“嘭……”

重重的撞擊上,讓剛進門的松本君二一驚,連忙快步往裡走了進去……一進屋,觸目驚心的一幕令他脫口而出:“住手。”

霎時,正抓著水墨白胸前衣服,舉著拳頭,想狠狠教訓一下水墨白一頓的葛雲僵住了。

被人甩出去,差一點又被人揍一拳的水墨白,立刻哀嚎了。

“師傅……他打我……”

“我,我……”葛雲連忙鬆開抓著水墨白的手,看著突然出現在屋裡的松本君二,想解釋,‘我’了半天,卻沒憋出一個字來。

松本君二可不管這麼多,快速走上前,一把推開葛雲,心疼地扶起了水墨白,連忙問著:“傷到哪裡了?那兒疼?”

“這疼,這疼,還有這……”松本句二看著一年沒見面的小徒兒指著幾處青紫的地方,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扭著頭就沖被推倒在一旁的老男人吼道:“不是你徒弟你不心疼是吧!”

吼完,不顧一旁目瞪口呆,完全怔住的老男人,松本君二心疼地看著半躺在地上不斷喊疼的小徒弟,軟言細語地說道:“墨白,我們走。”說著,松本君二就冷著一張臉扶起了水墨白。

這期間,葛雲一直看著松本君二,“你的臉?”

沒去理會葛雲,松本君二架著水墨白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拿起電話就聯繫他帶來的人。

松本君二在這邊吩咐手下上來辦事,那邊被扶起來坐坐沙發上的水墨白在松本君二轉過身時,立刻沖葛雲一陣陰笑。

葛雲心下咯噔一響,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小鬼給陰了。

當下氣的牙齦一陣陣發疼。

這時,松本君二已經聯繫好了人,轉過身對乖巧坐在沙發上的水墨白道:“墨白,可以走了。”

“師傅,他不給我走。”哀怨聲緩緩從水墨白那雙薄唇中溜出,頃刻,他的一句話,令兩個老大不小的男人一個瞪大了雙眼,苦逼了;一個則更是冷的不能再冷。

只見,松本君二看向葛雲,冷冷說道:“葛雲,他不僅是我徒弟,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我來了,就一定是要帶走他們的。”

葛雲這邊還沒理清楚這一出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邊水墨白就火上澆油地再次說來一句:“師傅,他家黑胖子上了我二叔,他還想上我。”

下一刻,怒吼聲在會客室炸響。

“葛雲……”

葛雲頓時為之一顫,狠狠地看向坐在那兒睜眼說瞎話少年,看著水墨白,葛雲一面想如果他不是被冤枉的人,看著他那張委屈極了的表情跟聲音,說不定他都要這該死的小鬼給騙了;一面著急地開口向松本君二解釋道:“君二,我沒有。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對你……”

“葛雲……”

松本君二冷淡的聲音,令葛雲停了下來,他看向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人。只聽,那人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豁然,葛雲一怔,瞳孔刹那一縮,脫口道:“為什麼?”

“你看見沒有……”葛雲怔怔地看著松本君二指著自己的臉,“你不覺得我這張臉不一樣了嗎?”

松本君二這一說,葛雲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細細看向那張魂牽夢繞的臉,卻在下一刻,猛然一驚,心無法自控地疼了起來。

愛人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令他手足無措,團聚的興奮讓他忽視了很多,甚至沒發現他的臉比以前更漂亮了,就連眉心與眼角下的黑痣都沒了,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這說明什麼?

葛雲連想都不敢想。

會客室內,站在距離松本君二一步之遙的葛雲心疼的看著松本君二,他那雙微微抬起想去摸了一摸松本君二的手,卻只是挪動了一下,就沒敢再往上抬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水墨白看著站在他面前,這個不可一世的金山角老大內心緩緩崩潰,整個人陷入自我痛恨的心境中。

良久,葛雲看著松本君二,緩緩地吐出:“你們走吧。”他說這句話時,仿佛一下老了。

松本君二看著痛苦的葛雲,內心也不好受,卻知道自己不能再一次跟他糾纏不清了,只好狠下心說道:“謝謝。”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水墨白,卻坐在沙發上,忽然問了葛雲一句,“葛老大,我昨天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案呢!”

冷不丁的一句話,令松本君二看向水墨白,問道:“什麼問題?”

沒想,水墨白竟嫣然一笑,“師傅,我二叔一個人在臥室,你進去陪陪他吧!”

松本君二看了水墨白一會兒,點了點頭,竟什麼話轉身就向臥室走了去。

這一連氣的畫面把葛雲看得目瞪口呆,在松本君二走進臥室後,驚訝地問道:“他就這麼聽你的話?”

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少年,還是個有主的傢伙,葛雲自己都忍不住懷疑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奸•情。

水墨白笑了,他站起身,緩緩走到葛雲面前,不疾不徐地對葛雲道:“不,他怕我而已。”

葛雲不明白了。

水墨白見此,也沒跟葛雲廢話,手摸進白色休閒服腰間,鏘……一把軟韌出現在水墨白手中。

葛雲看著水墨白手中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冷器。

水墨白看著手中的冷器,輕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鏘……武器發出了嗡嗡地轟鳴聲。這時,只見水墨白忽然轉過頭,問了葛雲一句:“你知道我為什麼叫松本君二師傅嗎?”

水墨白這一說,葛雲心聲大震。

為什麼?

既然水墨白這樣問,那教的絕不是他家世代相傳的刀法。

不等葛雲多想,水墨白就自行給出了答案,“我很喜歡他的畫,他教了我畫畫。而我的刀法,是金太郎親自傳授。”

水墨白說這些話時,聲音都是柔柔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然而,就在這段話一落音,水墨白身形一變,手起刀落……

一把黑髮緩緩地從葛雲的頭上飄了下來。

葛雲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但卻礙於脖上那把他現在已經知道是刀的冷器,無法動彈。

氣氛凝重。

水墨白卻忽然笑了起來,收起架在葛雲脖上的刀,手下一轉一抹,刀已瞬間消失在水墨白手中。

水墨白拉了拉衣服,把再次緊貼在腰上的刀遮蓋住。

“現在明白了吧!他不是聽我的話,他是擔心你。怕我一時沒忍住,把你……”水墨白那雙薄唇微微向左上方傾斜,眉稍向上微挑了一下,“砍了。”

此時此刻,這種不可一世的樣子,才是真正的水墨白。

那個由上輩子的水龍吟寵出來,逼出來的性格。

只有他想做的,沒有他不敢做的。

一個金山角的老大,不管是上輩子的水墨白,還是這輩子的水墨白,他從來沒有放在眼中。

此時,葛雲幽深的雙眸緊盯面前目空一切,狂妄至極的少年。

這個人還只是個少年,他有很多人無法比擬的背景跟地位,更有超越了很多人的能力。

現在,他還只是個少年,若長大……

葛雲無法想像,這個少年,長大後會成為什麼樣子。

“你在水龍吟面前也是這樣?”

葛雲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水墨白眉頭一皺,“什麼?”

“這樣不可一世,狂妄至極?”

瞬間,眉頭鬆開,水墨白似笑非笑地看向葛雲,語氣愉悅地說:“如果我說,我這種性格,完全是被他故意寵出來的呢。”

看著眼前的水墨白,葛雲忽然很想見見那個人。他也跟水龍吟合作過幾次,但是來洽談的一直都是他的手下,對於那個人,他一直非常好奇。

眼下,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少年,葛雲對能養出如此脾氣的人更是大感興趣。

這時,葛雲仿佛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芥蒂,對水墨白說道:“謝謝,你把他照顧的很好。”

葛雲放下身段的道謝,並沒換來水墨白什麼好話。

他看著葛雲,問道:“你以什麼身份對我說這句話?我師傅的前男友?”

已經有點摸清楚水墨白脾氣的葛雲不溫不火地回道:“這些不重要,只要他以後,平平安安,比什麼都重要。”

“你什麼意思?”

葛雲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們走吧。”

葛雲這副淡漠口氣,反倒讓水墨白一愣。

微愣後,水墨白冷哼一聲,處於少年時期的水墨白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都略微有了水天翔的影子。那雙細長的鳳眼,冷冷地看著葛雲,被譽為‘寡情薄意’薄唇對葛雲冷冷地嘲諷道:“說了半天,你葛老大,不還是放不下這裡的一切。”

“放屁……”一向以溫雅一面示人的黑社會老大,第一次在外面說了粗話。“我放不下,我他媽的的恨不得把自己劈了。我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幫子為了我拼死拼活的兄弟怎麼辦,啊,水墨白,你問問水龍吟,他坐在那個位置上,能隨隨便便就走嗎,能嗎?!”

水墨白麵無表情,冷冷地看完葛雲吼完,冷漠的回道:“他不能,我能。誰阻礙了我,我會殺他。”

頓時,葛雲瞪大了雙眼,看向一臉漠然並說著如此冷酷話語的水墨白。

“那可是,水龍吟的兄弟。”

“不,他的兄弟只有我一個人。”

葛雲怔住了。

緩了一會兒,葛雲再次問道:“你就不怕他恨你?”

“恨也好,愛也好,那都是我跟他的事。”

“你……”

四目相對,在看清水墨白眼中的漠然與認真後,葛雲已不知道該怎麼對眼前這個……這個可以不顧一切,未達目的誓不甘休,冷酷無情的少年。

葛雲沒把話說完,但是水墨白卻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想說,我很自私?”俊美的容顏綻開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我寧可自私,也不願用一輩子去緬懷,去後悔,直到臨死的時候都活在後悔的痛苦中。那種苦,沒嘗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那種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牢牢記在心中,這輩子,這輩子,他絕不容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葛雲一直看著一臉嘲諷,眼中卻充滿了哀痛的水墨白,不知道為什麼,水墨白說這句話時,他感覺這句話這人好像並不是在對他說,好像是在對自己說……也不對,好像是在……感慨。

好像,他曾經經歷過。

“葛老大。”

葛雲回神。

“人就這一輩子,下輩子有沒有誰都不知道。所以,放在心尖上的人,還是護在自己眼前比較好。看在你還算識相,這幾年都找過一個人的份上,送你兩份禮物。”

葛雲莫名其妙地聽完水墨白這些沒頭沒尾的話。

而這時,水墨白拿出電話,撥通後,問道:“辦好了?”

接著,第二句是:“進來。”

隨著水墨白的話,從視窗忽然跳進了一個看不到樣貌,身穿嬌小的女人。

女人手裡拿著一個黑盒子,放在水墨白麵前。

“退下吧。”

水墨白說完這句話,女人轉身從大門走了出去。

“我以為她還會從窗戶走出去呢!”

“葛老大,你武俠劇看多了。從窗戶出去,會死人的。”風趣地接了葛雲一句話,水墨白挑挑眉,示意葛雲看向黑盒子,“不看看是什麼?”

葛雲微微側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水墨白。

“怎麼,葛老大不會真的是武俠劇看多了,以為我在裡面放暗器吧!放心,我也就刀法比較好,其它那些不是我的強項。”

不是強項,那意思,你也會咯?

葛雲發現,他還是順著水墨白的意思比較好。這個少年實在是難纏得很。

走上前,葛雲,打開盒子,血腥味撲鼻而來。

下一刻,葛雲回過了頭,皺著眉看向了淡漠的水墨白。

“怎麼樣,這個禮物不錯吧。”

水墨白說著轉身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離那散發著濃厚血腥味的盒子遠點。

比起水墨白的風輕雲淡,葛雲可就不這麼淡定了,“你怎麼逮到機會的?”

聽到這個問題,水墨白一笑,仰著頭看向站在面前的葛雲,“機會是要自己創造的。”沒具體回答葛雲的問題,水墨白瞟了一眼那黑盒子,問葛雲,“那兩個對不對。別殺錯了人,就罪過了。”

少年的話,字面很好笑,但在此時此刻,卻怎麼讓人感覺這句話冷颼颼的。

葛雲也不廢話,點了點頭。

盒子是兩顆人頭,從血還在流這點來看,是剛死不久。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兩顆人頭是誰?

這兩顆人頭,當然是葛雲的死對頭。

他們分別是黑胖子的父親跟黑胖子的得力助手。

當年,葛雲坐上金山角老大的位置,那個老狐狸也出了不少力。但是,老狐狸卻有自己的想法,要不是老狐狸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拖累他,。這幾年他們明裡暗裡的較量,葛雲還真的有可能撈不到一點好處,反而讓對方抓到不少把柄。

他也想過暗殺那兩個人,但是,這兩個人都是他媽的的屬黃鼠狼的,精的要死,一直沒能讓他逮到機會。

就因為有這兩個不安定因素,他才不敢讓自己的愛人留下。他不敢想,如果他再一次沒留心,愛人再一次面臨死亡,還會不會死裡逃生。

他知道,幸運不可能永遠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所以,他才會在知道松本君二沒死,並且在松本君二出現在他眼前時,沒有開口留他。

現在……

葛雲激動地看著他面前的水墨白,滿腔的話,卻因激動,無法言說。

這時,水墨白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手機,站起身,沒去理會旁邊那個老大不小的男人在那兒激動,開始向電話裡的人交代事情。

電話說完,水墨白一臉肅然的看向葛雲,“我現在就要走,師傅跟二叔我要帶走。等你解決好一切,來找我要人。”

葛雲明白的點點頭,這樣的安排,也是他所希望的。

雖然,兩個最大的死對頭已經死了,其他人不足畏懼。但是,這裡始終還不算安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怎麼走的這麼急?”葛雲這話剛問出,下一刻想起了怎麼回事。“因為,水景山?”

水墨白冷冷一笑,滿面嘲諷,“就他,將死的螞蚱,蹦躂不久了。”

“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

聽這話,水墨白笑了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沒貼上還讓人家不領情的葛雲暴躁了,“靠,你個死小孩。”

葛雲罵出這句話,視線忽然撞進了水墨白一雙帶笑的眼瞳,停了下來。而這時,來接水墨白跟松本君二的兩路人馬已經到了。

水墨白快速領著人來到臥室,臥室內,松本君二坐在床邊,笑著跟一臉淡漠的水天翔說著黃色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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