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尿布 ...
“島主,島主……”
“島主,二爺來了。”
呂清站在書房透過沒關緊的門縫,他能看見水龍吟跟水墨白正坐在床上一直維持著一種姿態一動不動地互瞪著。收起視線,呂清拍了下額頭,頗為無奈地轉身打開大門。
書房門外,一名下人焦慮不安地站在走廊上。
下人一見呂清,頓時喜上眉梢,卻聽呂清對他開口道:“島主正在處理要事,讓二爺等一下。”
下人為難地看了一眼呂清,嘴裡吞吞吐吐地溢出,“這……”
“怎麼?”呂清輕描淡掃了一眼忐忑的下人,在那人剛要啟口,呂清突然臉色一變,語氣錚錚有聲說道:“我們做下人的,要時刻謹記自己的主子是誰?”
此話一出,下人大驚,戰戰赫赫地點頭稱是。
待人走後,呂清取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方才轉身進入了書房。
這間書房原本是歷代島主臥室,水龍吟的爺爺為了督導水龍吟方便,特意把臥室給隔了一下,一半留作書房用,一半是臥室。
就算被隔開,這間臥室的奢華程度也是非比尋常。
呂清走到臥室門前,他剛要抬手推開臥室門,視線正好從門縫只見看到了此刻臥室內的畫面。
霎時,呂清整個人僵立在門前,他那半浮在空中的手,怎麼都不敢推開他眼前那道輕輕一碰就會開啟的大門。
奢華的臥室內,水墨白身體平躺在奢華柔軟的大床之上,肥嘟嘟地雙手緊握,一雙鳳眼發狠地瞪向水龍吟。
那無形地怨念讓人退避三舍。
水墨白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上輩子他被水龍吟強/奸時一模一樣。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水墨白就算光溜溜地躺在水龍吟床上,別人也不會感覺有什麼不妥之處。
誰叫他現在只是一個連毛都沒長的小嬰兒呢!
水墨白現在面臨一件他上輩子加這輩子人生中最苦逼的一件事,同時,水龍吟也面臨一件他這輩子最鬱悶的一件事。
事情是這樣的,幾分鐘前,水龍吟抱著水墨白,就聽見咕嚕嚕地聲音,緊接著就見水墨白面紅耳赤地窩在他懷裡。
隨之而來地就是一股不怎麼好聞的味道。
水龍吟現在十四歲,他那裡懂得那是小孩拉粑粑了。
還是在呂清的提醒下,水龍吟才明白過來,但是,在他把水墨白抱進臥室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他不會換尿布……
水龍吟凝視著平躺在床上抿著嘴,苦著臉,不發一詞地看著他的水墨白。
兩人四目相對。
半響,十四歲的水龍吟壯志淩雲地站起身,他走到床沿邊,臉上有些不好,一雙眼眸沒什麼變化。
可是,躺在床上的水墨白卻清楚的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
因為實力地懸殊,水墨白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翻滾自己肥胖的嬰兒軀體,連滾帶爬地向床角處移去。
站在床沿邊的水龍吟哪能讓他逃走,傾身上前,長臂一揮,一把按住了那亂動的小墨白。
水墨白不樂意了,拿出吃奶地勁晃動自己的身體,心裡腹誹道:老子不是烏龜,不是烏龜。
心裡念叨著這句話,水墨白養足勁地晃動四肢,企圖從壓制他後背上的手逃離。
突然,一道輕笑聲傳到水墨白耳中,緊接著只聽他旁邊的人說道:“寶寶是只小烏龜。”
趴在床上的水墨白動作一頓,頓時,全身無力,怨念地趴在床上:為什麼我是嬰兒,為什麼我是嬰兒……
水墨白這副樣子落入水龍吟眼中,那就是可愛萬分。
水龍吟疼惜地把小孩翻過身,見他面頰雙紅、肉嘟嘟地小臉,輕聲笑出。
“寶貝,好可愛。”
水龍吟這一笑,引來水墨白一驚。
在他印象中,這個人是很少笑。就算笑,也帶著幾分苦澀,或者尖銳。
向眼前這種單純美好,由內心而發出來的笑容,好像只有在遙遠的記憶中存在過。
他有些記不清了,因為,那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久到他有些不確定,這個人有沒有如此笑過……
水龍吟看著床上肉嘟嘟地嬰兒,一時忍不住,著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水墨白一怔,回過神來看向身邊俯視他的水龍吟。
只見,那人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你說你好奇就好奇了,你動什麼手哇!
水墨白氣呼呼地嘟起嘴,小手亂揮著打掉正捏著他鼻子玩的水龍吟。
最終,水墨白明白他這副嬰兒身終究抵不過水龍吟那副正太的身體,挫敗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你捏吧!你捏吧!我看你能捏多久。
二分鐘過去……
水龍吟正捏著小嬰兒的臉頰玩。
五分鐘過去……
水龍吟玩起小嬰兒的蓮藕手。
十分鐘過去……
幾乎全身被水龍吟給玩遍的水墨白終於露出不耐煩之色,一雙鳳眼兇猛地盯著水龍吟看。
那眼神好似一隻沒有馴服的野獸,一不留心就會被對方載入腹內。
不知水龍吟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只是輕輕一笑,抓住水墨白白嫩嫩地蓮藕腿,眼中閃過一絲戲弄。
呲啦一聲。
水墨白瞳孔擴大,他屁屁上的尿不濕被水龍吟瞬間扯開。
“哇哇……”
水墨白全身一凜,二秒鐘後,嬰兒的嘶吼聲從臥室傳。
老子的清白,老子的清白之軀哇!
“寶寶,你拉屎了。”
水墨白眼角抽搐,亂蹬亂動的小肉腿停了下來,默默地扭過身體,不再去看水龍吟一眼。
這人就是惡魔。上輩子欠下的債,這輩子來還,水墨白你也有今天……
他現在終於明白,‘連哭都沒有眼淚’到底是什麼滋味了!
良久,水龍吟把水墨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扒完後,手拿尿不濕,一動不動地站在床旁邊。
水墨白趴在床上偷偷地瞟了一眼,見其眼中摟著迷茫,嘴角一陣抽搐。
你丫的不會換尿布,裝什麼橫!
水龍吟眯著眼,盯了一會手上的尿布,最終,他緩緩地開口叫道:“呂清。”
聞聲,呂清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讓他頭皮一陣發麻。
呂清萬分同情地接過那被水龍吟冰冷的眼神宰殺半天的尿不濕,他看了看躺在床上大爺似的水墨白,又低下頭瞧了瞧手中的尿不濕。最終,呂清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島主,經過我剛才反復觀察:尿不濕溫度高、不透氣,細菌易大量繁殖,對嬰兒臀下等部位,會造成不必要的健康問題。”轉過身,呂清非常鎮定地看向水龍吟,誠懇地建議到:“夏日炎熱,我建議不要用尿不濕。”
這個人是誰
水墨白一雙鳳眼直挺挺地盯著站在旁邊正臉不紅氣不喘、鎮靜自若瞎掰中的青年。水墨白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這個人還是他認識的呂清嗎?
不……也許,是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呂清。
更甚者說:當年,他不過把以呂清為首的這些水龍吟的心腹當成一群狗,一群只會對水龍吟點頭哈腰、惟命是從的狗——連人都不如。
水墨白無力地躺在床上——八十七歲終老,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水墨白,你孤寂半生,你怨不得天,怨不得地,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七月大的嬰兒躺在床上,可是那個享有八十七歲的靈魂卻在咆哮。
你就是渣,就是渣。
水墨白忍不住咆哮出聲,因為聲帶還沒有發育成熟,他發出來的聲音也不過是奶聲奶氣地哇哇聲音。
他這一叫,引來水龍吟跟呂清的側目。
水龍吟一臉不似少年的冷肅站在旁邊,整個人看起來冷冷淡淡,不易親近。突然,只見他嘴角弧起,眼中閃過少年才會出現的玩耍戲弄之色。
水龍吟道:“那穿什麼?”
呂清鎮靜自若地回答:“裸/奔。”
呂清,我恨你。
水墨白摸著他的乳牙,恨不得靈魂出竅,把眼前人給大卸八塊。
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嚴謹的狗,屁,你丫的就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水龍吟淡淡地看向躺在床上肉嘟嘟、白嫩嫩、可愛不得了的小嬰兒,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沉穩地反駁道:“裸/奔……不好……”
聞言,水墨白還沒來及興奮,水龍吟下一句,徹底的讓他感覺到未來是一片黑暗。
“穿裙子。”
在水墨白叫過上帝,咒過閻王,再罵完各路神仙後,他還是被呂清套上了一件可愛的花裙子。
並且,這期間被呂清狠狠地揉虐了一番。
“島主,二少實在太可愛了。”
水龍吟聽見這話,冷清地表情有點軟化。
水墨白仇恨地看著正掐著他的臉蛋,玩的不亦樂乎的呂清。
心中猙獰地冷笑三分鐘之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呂清給老子好好等著!!
同時,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不管他如何反抗、如何咒駡都已經改變不了他現在只是一個嬰兒的事實。
因此,水墨白做出一個艱難地決定:催眠自己。
我是嬰兒,我是嬰兒,我是嬰兒……
作者有話要說:
穿上花裙子的小白白
十幾年後……
水墨白:你還記,小時候你對我做過的BT事嗎?
水龍吟:什麼BT事?
水墨白鄙視:你這個強姦犯,BT佬。我剛進入這裡,你就把我看光光了,奸視了我N久。
水龍吟掃了一眼水墨白:你那時候就是個毛孩子,你以為我會對你那副孩子樣,感興趣?
水墨白鄙視:戀童癖。
十幾年後,成為設計師的小白白。
水墨白:呂清。
呂清:主母?
水墨白:去,把那套比基尼穿上去。
……
小白的報復好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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