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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第10章
8、 三年後(補小劇場) ...

  潛龍島,碧海藍天,幾朵浮雲,夏日正濃。

  美麗的莊園,第三層,最裡面的書房內。

  午後的書房很安靜,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窩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魔方。離他不遠處的書桌前,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腰板挺直地看著面前的電腦。

  忽然,少年側過臉,看了一眼窩在沙發上的小孩。

  少年見小孩坐在沙發默不作聲地玩著魔方,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看向電腦。

  須臾,大概過了有三四分鐘的樣子,少年又再次側過臉看了一眼小孩;然後,再次收回視線,繼續看他的電腦。

  就這樣如定律一般,周而復始。

  半個小時過去,小孩終於把魔方六面圖畫全部對齊,他很高興,打著赤腳,邁著小短腿,呼呼地往跑到少年身邊。

  小孩扯了扯少年的衣服,見少年看向他。小孩臉上洋溢出燦爛地笑容,舉起手中的魔方。

  少年一愣,在看見小孩手中的魔方後,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淡淡地笑容,冷清的眼眸中也隨著小孩的笑容化為柔情。

  他抱起身邊的小孩,低下頭,把臉窩進小孩的頸處。

  同時,少年右手伸到小孩的裸腳,在感覺到手中的小腳有些涼意後,用手包裹住。

  這時,少年親昵地聲音傳到小孩的耳中,“寶寶真棒。”

  突然,三聲敲門聲傳來,來者推門而入。

  來者是二十多歲的男人,帶了一副金絲邊眼鏡,穿著三件套正統西服,手中拿著一個牛皮檔袋。

  三年過去,呂清更顯成熟。

  呂清推門而入,入眼的就是這副小心翼翼、溫柔異常的誇獎畫面。

  呂清笑著走上前,開口道:“主子。”叫了這聲後,呂清低下頭,語氣中帶了絲獨有的寵愛。“主母。”

  打完招呼,呂清把手中的檔袋遞給了自家主子,現在的水龍吟還差三個多月,就十八歲。

  水龍吟變化很大,長高了不少,對人、對事也越發的沉穩、內斂。

  “主子。”

  水龍吟點了點頭,把懷中的水墨白輕輕地放了下來,聲音習慣性地放柔幾分,“寶寶,別在地毯上玩,去沙發上。”

  水墨白點了點頭,轉身走向沙發。

  這時,呂清卻忽然開口叫了一聲,“主母。”

  水墨白腳下的動作一頓,他緩緩地轉過身,手裡抓著魔方,看向呂清。

  呂清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他蹲下身與水墨白麵面相視,一笑,伸出手,手掌上一枚金哨子,進入水墨白的眼中。

  哨子是海螺造型,很精巧。

  “今天是主母的生日,賈博士跟鐘記輝這次是來不及回來了。他們臨走前把這個交給我,還有一句話,生日快樂,親愛的寶貝。”

  水墨白看著金哨子,聽著這肉麻兮兮地話,眉頭挑了挑。

  他伸出白質的小手拿起呂清手掌上的金哨子,眨了眨眼,沖呂清一笑。

  四歲孩童的笑容,很漂亮,是讓人窩進心裡的甜。

  水墨白拿起金哨子,沒向普通的小孩那般興奮地立刻吹起。他一隻手拿著哨子,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摸著,做這些動作時,水墨白眼皮耷拉著,如蝶衣地睫毛微微顫抖,小心翼翼地模樣讓旁邊看著他的水龍吟跟呂清心疼。

  “寶寶吹一下。”水龍吟走過來,眼眸溫柔地看著水墨白,邊說邊做了一個把哨子放入口中吹響的動作。

  哨子聲響起,清脆地聲音在寧靜的書房內回蕩。

  哨子聲響起,小孩臉上綻放出了三年來最美的笑容。

  聲聲哨子聲,水龍吟心頭一酸。他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地澎湃。

  三年了,三年了,他終於再次看到寶寶開心的笑容。

  三年前,屠蘇的死,最後查出是新來的天才犯罪者,劉學殺的。

  當鐘記輝趕到劉學的住處,劉學已畏罪自殺。

  到底為什麼要殺死屠蘇,又為什麼綁架水墨白?他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

  難道,這一切只是給新上任的少年島主一個警告嗎?

  這一切,隨著當事人劉學的死,沉入湖底,無從查證。

  當時,他們唯一抱有希望的就是能從水墨白口中得知,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在三天后,水墨白從昏迷中醒來……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水墨白啞了。

  從那天開始,水墨白再也沒有張口說過一句話。

  水龍吟不敢相信,震怒之下,找很多醫生。

  醫生診斷:受驚過度,心病。

  確診的那天,水龍吟一個人在書房內,待了很久,很久。

  從那以後,他沒有再找醫生來,只是,每時每刻都把水墨白帶在身邊,並且養成無論做什麼事都會在三四分鐘的樣子,去看一眼水墨白在不在身邊。

  這一晃眼,就是三年過去。

  水龍吟看著水墨白高興地吹著哨子的樣子,抿著唇,揪心地痛。

  呂清很激動,這是闊別三年之久,水墨白口中發出的第一次聲音,“主母,以後有什麼事,吹一下,呂清會馬上出現在你身邊。”

  水墨白拿著哨子,看著蹲在他眼前的呂清,眼中閃爍出孩童該有的迷茫,跟笑容。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在張開嘴後,神色中閃現出一絲落寞。

  寶寶。

  水龍吟心頭一緊,三年前的痛,一直延續到現在,從未消失。

  收好哨子,水墨白轉身走向沙發,再次默默無聲地玩起魔方來。

  “主母……”

  呂清脫口叫了一聲,在見水墨白轉過身看向他時,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一笑,對水墨白說道:“沒事。”

  三年過去,當初的嬰兒已漸漸長大。

  可是,天籟般的聲音,卻不復存在。

  水墨白拿著魔方,坐在了沙發上。他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水龍吟跟呂清後,默默地躺下身,在無人能看見的地方,水墨白扯出了一抹笑容。

  低下頭,水墨白從胸前抽出脖子上的吊墜,吊墜是一枚血玉戒指,很別致。

  水墨白看著血玉戒指,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那是一種勝利的笑容。

  三年了。

  ——摸著戒指的水墨白不禁在內心感慨了一聲。。

  如今,他再次坐上了主母這個位置。

  ­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上輩子,這個位置讓他厭惡。

  不曾想,重新來過。

  他卻千方百計、機關算盡地把這個位置從別人手中槍了過來。

  潛龍島主母人選是伴隨著島主而選出來的。

  水龍吟一生下了就被定為繼承人,作為他的妻子,在水龍吟幾歲的時候便從旁系女孩中選出來,打小就開始教育。

  可以說,那是為水龍吟而生的女人。

  上輩子,水龍吟為了水墨白早已解決一切,水墨白只聽過傳言,並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這輩子,水墨白見到了,那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雖只有十幾歲,卻有著大家閨秀的風範。

  三年前,他從昏迷中醒出來,第一見到的不是水龍吟,而是這個女孩。在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後,水墨白知道,他必須有所行動。

  三年前的今天,水龍吟在水家宗室內,為水墨白舉行抓周儀式。

  宗室內,水龍吟高高地坐在島主的位置上,他旁邊是一個空位,那是主母的位置。他的的下面,放了一個面積很大的草席,草席上擺放了很多東西。草席兩旁的椅子上,坐著島中有身份的人。

  水龍吟在這裡給水墨白舉行抓周儀式,是正式把水墨白的身份給定了下來。從此,這世上沒有叫墨白的人,只有水墨白。他是水家的弟子嫡孫,是下一代島主。

  十二點十二分,吉時道。

  族中最老的老人,把水墨白放在了草席上。

  那日,小小的人兒,坐在草席上,一雙鳳眼害怕地巡視陌生的環境跟陌生的人。

  小孩的視線在看到高高坐在島主位置上的水龍吟後,眾人看見小孩眨了眨眼,站起身,撐著肉呼呼小身體一搖一擺地向水龍吟走去。

  在所有人都以為,小孩要撲向水龍吟時,卻見小孩一轉向,直接跑到水龍吟旁邊的椅子上,屁股往地下一坐,一把抱住了椅子的腿腳。

  他這動作,讓旁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坐在下面主位上的,水天翔竟直接笑出了聲。

  妖孽的笑容在宗室中回蕩。

  呂清不敢耽擱,連忙彎下腰準備抱起水墨白。卻不想,他這邊還沒碰到水墨白。那邊水墨白已憋屈著嗓子,無聲地哭了起來。

  水墨白不會說話,發出來的哭聲的啞聲的。

  很低沉,一抽一抽的,把一些老人家的心都哭碎了。

  但是,再心疼小孩。

  長輩們,也由不得水墨白抱著那張椅子不撒手呀!

  那可是當家主母的位置。

  眾人一見,急了。

  連哄帶騙的誘拐了一個多小時,人家小孩楞是不撒手,哭紅了鼻子跟眼睛瞅著水龍吟看。

  紅紅的雙眼,嘟著紅唇,這委屈的小模樣,把水龍吟看的眼皮一抖,仿佛要是不給他,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不是,只有水龍吟有這種感覺,那些誘拐了一個多小時的大人們,同樣有這種感覺。

  水龍吟無奈。

  擺了,他要就給他吧!

  水龍吟站起身,目光深邃。他站在古老的宗祠內,當著眾人面,宣佈:“今天起,墨白姓水,繼潛龍島主母之位。”

  有人反對嗎?

  當然有,三叔水景山是第一個站起反對的人。

  水景山,水龍吟爺爺最小的一個兒子,屬於眉清目秀,斯斯文文,很普通的類型。

  宗祠內,有人反對有人贊成,一時間,吵鬧不開。

  忽然,一直坐在旁邊的水天翔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兄弟亂倫,島主侄子,我是越來越敬佩你了。”美麗地鳳眼輕輕挑起,水天翔與水龍吟的視線交織在一起。鳳眼一利,水天翔冷冷喝道:“你就不怕水家列祖列宗起來掐死你。”

  水龍吟淡定地回了一句:“他想要,我就給他。”

  良久,水天翔看著水龍吟,笑了。

  笑後,他開口說道:“我同意水墨白做主母。”

  誰都不敢相信,這平時跟島主勢不兩立的二爺,竟然會同意這種不成體統的事。

  今天這是抽什麼風

  他竟然會答應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島內老一輩的人納悶地想,他們這群人一直沒開口,就等著潛龍島實力第二大的水天翔出聲反駁。

  怎麼都沒想到,水天翔竟然同意了?

  也因此,他們再想開口反對時,為時已晚。

  島上開始流傳出水墨白的事蹟。

  啞巴主母的事蹟。

  抓周,一把抓到了主母位置的事蹟。

  是幸,還是不幸?

  精心策劃一切的水墨白不知道。但是,在別人叫他主母時,心裡踴躍出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水龍吟跟呂清談完事,見水墨白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他走上前,溫和地開口問道:“寶寶,想吃什麼嗎?”

  水墨白做起身,放下手中的魔方,兩隻小手對水龍吟比劃了起來。

  水龍吟看著坐在沙發上水墨白,三年後的今天,當年胖嘟嘟的小嬰兒,已經長成了一個標誌的小美人。水墨白很漂亮,雖只有三歲,卻耀眼地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

  水墨白比劃完,水龍吟笑著點了點小孩的鼻頭,然後用額頭蹭了蹭小孩的額頭,寵溺道:“貪吃鬼。”

  水墨白在心裡暴怒,老子才不是貪吃鬼,那些明明都是你愛吃的東西。

  不誇我,竟然不誇我。

  水墨白生氣了,坐在沙發上,嘟起嘴,小嘴快能掛油壺了。

  水龍吟抿著唇,露出一抹笑。他這一笑,讓小孩受不住了,磨著牙,撲到水龍吟的懷裡,張嘴就在肩膀上磨起牙來。

  他這一撲,沒準備的水龍吟,順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要你笑,要你笑。

  水墨白趴在水龍吟肩頭,狠狠地磨著小米牙。

  懷中的小孩在自己肩膀上磨牙,水龍吟也沒叫疼。

  只是,在水墨白鬆口後,他笑著問了一句:“寶寶,牙疼嗎?”

  此話一出,水墨白連氣的力氣都沒了,委屈地窩進水龍吟的懷中,不斷用頭蹭著水龍吟的胸膛。

  不帶這樣滴!

  為什麼重活一次,這人從頭到尾都變了——很惡劣,很腹黑。

  “咣當……”

  書房內,從沙發處發來的一聲脆響響聲,驚擾到書桌前的水龍吟跟呂清。

  兩人一驚,同時側臉看向沙發處。

  沙發上,小孩已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小孩面相祥和,一臉安逸的睡顏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他微微側躺,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右手耷拉在沙發的邊緣,手中的魔方正好落在了茶几腳上,剛才的聲響就由此而發。

  很弱,很小。

  這是熟睡中的水墨白給別人的感覺。

  水龍吟看著弱小的水墨白,一臉淡漠,眼中無任何波瀾,良久,他抬起手向呂清擺了擺手。呂清會意,拿起自己的東西,退了出去。

  一時間,書房內,只有水墨白的哼睡的鼻息聲。

  站起身,水龍吟輕手輕腳地走到水墨白身邊。

  水龍吟站在沙發旁,一臉冷清地看著熟睡中的水墨白,不知想些什麼?

  好一會,才見他彎下腰,輕柔地抱起水墨白,步入他們的臥室。

  下午三點鐘,水墨白從水龍吟懷中醒來。

  小傢伙眨了眨自己睡意朦朧的眼眸,朦朦朧朧中看向躺在他身邊的少年。

  暖暖的陽光揮灑在少年的背後。少年熟睡著,英俊的五官柔和了幾分,全然沒有醒來時的冷感。

  水墨白看著水龍吟此時的樣子,臉上忽然綻放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他微微傾身,薄唇慢慢貼近另一張柔軟的唇上,貼近後,水墨白心裡流進一股暖流。他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如蝶兒欲飛的畫面,緊張地看著熟睡中的人。

  水墨白發現,他竟然有些緊張!他現在跟水龍吟是臉貼臉,對方發出來的鼻息他都能感受到。

  此刻,水墨白的心情,他自己都說不上來。

  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好像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東西。

  水墨白撐著自己的身體,搖了搖頭,很鄙視自己現在的樣子,

  裝什麼純情呀!上輩子,跟著他什麼都做了。

8、 三年後(補小劇場) ...

  還緊張個屁!

  不就接個破吻,嘴對嘴,舌纏舌,再吞幾口唾液,咬幾下唇,不就這回事!

  可是,為什麼……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不管了……

  水墨白低下頭,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對方柔軟的唇,眼睛睜開大大地盯著面前的人,小舌順著唇縫滑進去。

  小傢伙還想有下面的動作,就見閉著眼睛的人猛然睜開雙眸,自己被一雙手給淩空架起。

  冷清的鳳眼對上受驚的鳳眼,“寶寶,你在做什麼?”做壞事當場被抓包的水墨白眨著眼,慌張地搖頭。

  水龍吟坐起身,把手裡的小孩放到自己對面。開始盤問,“跟誰學的?”

  四歲沒到的毛孩子會接吻?

  荒謬!

  這種不靠譜的事,擺誰家,誰家信呀!

  肯定有人受教。

  這是水龍吟總結出來的結果。

  水墨白看著水龍吟的冷嚴的樣子,小孩抿了抿嘴,可憐兮兮地耷拉下眼皮,嘟起嘴,伸出小手開始比劃。

  他比劃的同時,心裡不斷的念叨著:賈叔,對不起你了。

  隨著水墨白的手勢,水龍吟臉色越來越冷。到最後他鳳眼一眯,冷冷一哼,水墨白受驚地收手,心中暗想:好像有點過頭了?把責任推給別人的小孩耷拉著眼皮,小心翼翼地瞧著水龍吟。

  臥室內,柔弱的大床上。

  當水龍吟的周遭的氣息越來越冷,把責任都推給賈博士頭上的水墨白越來越心虛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主子,二小姐、白少爺跟芮小姐來了。”

  聞聲,水龍吟淡淡地應了一聲。

  這下換水墨白臉色不好了。

  十分鐘後,水龍吟抱著水墨白走下樓時,沙發處傳來一道譏諷地聲音,“羞羞臉,這麼大了還讓抱。不害臊。”

  聽見這道軟綿綿的女音,水墨白一陣咬牙切齒。

  最後,小孩學著家長的模樣,冷冷一哼。

  不跟你一般見識。

  沙發處,一個少女跟二個小孩坐在沙發上。

  單人沙發上,一個少女坐在上面。

  少女十六歲,已是亭亭玉立,相貌不凡。她見水龍吟抱著水墨白走下樓後,連忙站起身,微微向水龍吟行禮。

  少女旁邊的長沙發處,坐在一個身著公主裝的小女孩。小女孩六七歲,紮了兩個小辮子,像個小羊角。

  女孩名叫水玲瓏,是水龍吟的親妹妹,他們的母親就是生她時,難產而死。

  水玲瓏是早產兒,身子骨不好,一直由外公帶在身邊,住在中國。

  只是,每年的夏季過來看看哥哥水龍吟。

  另一頭的單人沙發上,是一個少年。

  少年同水龍吟的年齡不相上下,樣貌清秀,身著白色西服,人看起來冷冷冰冰的,坐在那裡默不作聲。

  當水墨白走向他們時,水玲瓏一見哥哥竟然抱著水墨白,親昵的畫面令她受不住了。

  再看水墨白那副得瑟的模樣。

  水玲瓏肚子裡像窩了一把火,把她燒的渾身不舒坦。

  水玲瓏那是絕對的小公主,不吃虧的主,

  小丫頭,毫不示弱,同樣冷冷一哼,叫出令水墨白髮指的名字。

  “小白,小白獸。”

  小白受?

  霎時,水墨白雙瞳瞪大。

  輪到,小孩受不住了。

  老子哪裡像受了?

  水墨白哧溜一下從水龍吟懷下來,怒氣衝衝地向水玲瓏走去。

  跑到水玲瓏身邊,水墨白的視線忽然掃到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小孩,怔了。

  白洛……

  良久,水墨白就這樣怔怔地看著白洛。

  他怎麼能把這個人給忘了……

  白洛……

作者有話要說:

上面這萌物,就是無良作者本人是也~~~

收藏我吧~~~哎呦~~~

小劇場來也~~

水墨白漸漸長大,養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睡懶覺。

為此,水龍吟頗為頭疼。

某天,小孩繼續(~ o ~)~zZ。

賈博士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小白,小白。

睡覺中的小孩皺了眉頭,依舊呼呼。

賈博士見四下無人,走到小孩面前,捏了捏小孩的臉頰,見其仍然呼呼大睡,賈博士乾脆把小孩整個人玩了一遍。

正玩得興起的某人一抬頭,竟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賈博士一呆,慌忙地伸手捂住小孩的臉,嘴裡念叨:你在夢遊,你在夢遊,你在夢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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