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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第12章
10、鬧騰(補小劇場) ...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時間:

小白誘惑記——第二招脫衣記

水墨白:我美嗎?

水龍吟看著披著薄紗的水墨白,挑了挑眉

水墨白:哎呦~人家想要……

水龍吟黑臉,暴怒:大膽妖精,竟敢鬼附我寶寶身上~

  莊園,西郊草坪處。此處,臨近峽谷,靠海較近。

  太陽傘下,水龍吟一行人坐在這兒,一邊吹著海風,一邊喝著下午茶。

  迎面吹過來的風,很涼爽,帶著大海獨有的腥味。

  藍天、白雲、大海、草坪、太陽傘,木桌上還有幾道精緻的點心跟飲料。

  多麼賞心悅目景色。

  可是……

  這一切,都因為一個泡泡糖給打破。

  水玲瓏的哭聲在這寧靜的環境中,異常響亮。

  水龍吟頭疼的看了一眼自知惹禍的水墨白一眼。水墨白被水龍吟這麼一看,更是害怕地往椅子裡縮了縮。

  小孩現在老實了,安安靜靜地坐在木椅上,老老實實地低著頭,一副非常誠懇的樣子。

  水墨白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對面哭的委屈不得了的水玲瓏。見水龍吟、芮心妍跟白洛,都圍著受委屈的水玲瓏轉。

  小孩心裡很難過,水玲瓏委屈了,他還感覺自己委屈了呢!

  這……這又不怪我。

  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事情是這樣的。

  他們剛坐下,水玲瓏就發出小姐脾氣,扯著嗓子不許水墨白吃東西。

  水墨白也不想跟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對水龍吟一笑,拿出口袋裡呂清偷偷塞給他的泡泡糖吃了起來。小丫頭不給水墨白東西吃,還是不樂意,扯著水龍吟跟白洛還有芮心妍坐在一塊。

  很明顯,小丫頭打著要獨立水墨白的招式。

  水墨白是什麼人,重頭活過,一個人玩手指頭,他都能玩個一天。

  桌子是長方形的,水墨白獨自一個人坐在一邊;水玲瓏、白洛、水龍吟跟芮心妍坐在對面。

  林嫂站在他們旁邊,時不時地為水玲瓏解釋剛研發出來的甜點,然後誇幾句水玲瓏越長越漂亮了。小丫頭,經不住誇,一誇就得瑟了起來。

  那小下巴翹的別提有多高了。

  “主母。”低啞的聲音沖旁邊傳來。水墨白側過臉,看向突然叫他的白洛。白洛正值青春期,嗓子處於換音階段,聲音比較低啞。白洛見水墨白看過來,四目相對,臉頰一紅,慌張地把頭低了下,忐忑了一會,最終小心翼翼地把面前的點心向水墨白推了推,“這個給你吃!”

  水墨白眨了眨眼,低頭看了看面前精緻的小松餅,又瞧了瞧對面青澀、害羞的白洛。水墨白笑了,他看著十七歲的白洛,露出孩童該有的天真爛漫的笑容,低下頭,拿出紙筆,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遞給白洛。

  這時,旁邊的芮心妍看到了,搶過白洛手中的紙條,笑著走到水墨白身邊,怕了拍小孩的頭,鼓勵道:“小白真厲害,四歲就會寫這麼多字了,真棒。”

  芮心妍這哄小孩的語氣讓水墨白全身一麻,發怵地挪一下身體。

  芮心妍、白洛跟水墨白這些動作落在水玲瓏眼中,小丫頭抓著嘟著嘴,瞪了水墨白一眼。冷冷一哼。

  水墨白被瞪的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大小姐又怎麼了?水墨白一笑,頗為無奈,伸手去拿小松餅吃。

  水墨白準備拿東西吃,這可不得了了。水玲瓏豁然站起身,抓過裝小松餅的小竹籃就抱在自己懷裡,惡狠狠地對水墨白嚷道:“不給你吃。”

  水墨白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他瞟了一眼白洛跟芮心妍,發怔地把視線轉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水龍吟,四目相接,水墨白微乎其微地在歎了一口氣,最終把手放了下。

  水龍吟,我忍了。

  水墨白懶得去看對面那小丫頭片子,打著眼不看未盡的心情,出口袋裡的泡泡糖吃了起來,大概是太過無聊,水墨白不自覺地就想吹一個大泡泡出來,這一吹,就壞事了。舌頭沒扣住泡泡糖,泡泡糖被水墨白吹,直接吐了出去。一個弧度,直接掉進了水玲瓏嘴裡。事情發生突然,眾人一愣,緊接著被嚎啕大哭的水玲瓏給驚醒。

  水墨白看著哭個沒完沒了的水玲瓏,突然想到一句話:這算不算惡有惡報!

  撇撇嘴,小孩知道闖禍,默默地轉過身:我發誓,這一切純屬巧合。

  水玲瓏這一哭,好好一個下午茶被整的雞飛狗跳。白洛跟芮心妍尷尬的坐在一旁,水龍吟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林嫂摟著哭嚎的水玲瓏不斷哄著……

  “哎呦,二小姐別哭了,林嫂的心肝寶貝喲!林嫂的寶貝喲!……”林嫂右手摟著水玲瓏,左後拍撫著水玲瓏的背部,幫她順氣,“主母不是故意的,二小姐別哭了。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林嫂幫你打他。咱不哭,咱不哭哦!乖乖……”

  水墨白看著眼前的一幕,很暴躁,心煩的要命。若按照上輩子他的脾氣,他肯定毫不在乎地一槍蹦了眼前這兩個噁心巴拉的東西。

  可是……

  水墨白頗為無奈地扯了扯眉頭——哭鬧的水玲瓏、哄著水玲瓏的林嫂、淡泊的水龍吟、還有兩位旁觀者。這他媽的就是一場戲……還是一場想把他往死了逼的戲。想到這,水墨白不禁笑了起來。

  林嫂正哄著懷中的水玲瓏,眼角不經意地一瞥,正好對上水墨白看過來的眼神,還有那一笑。這一笑,仿佛如一股冰寒刺骨的冷氣滲入百骨。林嫂一凜,連忙收回視線,心下暗驚不止。

  一時間,除了哭鬧不止的水玲瓏,木桌前,這幾個人各懷心事。

  良久,水玲瓏哭聲從嚎啕大哭漸漸轉為抽泣聲。

  水墨白的椅子是專用椅,比一般的椅子較高。他左手放在桌面上,撐下巴,一臉笑吟吟地看著。忽然,他灰溜溜地眼瞳一轉,低下頭抓起紙筆寫了幾個字,遞給林嫂。 林嫂一見,大驚失色,手一抖,紙正好落在了水龍吟面前。她慌張地低下頭,開口解釋,“主母,林嫂只是哄二小姐,絕對不是這……”

  只見,紙上寫著二個字:打我?

  水墨白趴在桌面上,歪著頭,一臉天真的笑容看著林嫂。周圍,水玲瓏的抽泣聲、林嫂孜孜汲汲的解釋聲交織在一起,一時間,好不熱鬧。

  “碰……”

  水龍吟重重地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面上。木制的桌面跟玻璃撞擊的聲音,很大。

  霎時,眾人一驚,安靜了下來,發怵地看向水龍吟。

  水玲瓏站在水龍吟旁邊,她可憐兮兮地抿著唇看著水龍吟站起身,腳下自發的退後半步,身體一抽一抽的,就是不敢把哭聲再發出來。而林嫂已退到一旁。

  水墨白正趴在木桌上,見水龍吟向他走來,歪著頭朝水龍吟笑了一下,便直起腰杆,伸出手,要求抱抱。

  這一鬧,時間已接近傍晚,海風很大,呼啦呼啦地吹著海面,揚起大大的浪花。

  此時,只有水墨白自己清楚他的心臟如這浪花兒,隨著水龍吟的接近,心,撲通撲通,跳地厲害。

  水龍吟一臉淡漠,鳳眼依舊是冷冷清清。

  水墨白仰起頭,眨了眨眼,扯了扯水龍吟的衣服,示意自己趁著兩個手臂,要抱抱。

  突然,那雙冷清的鳳眼,閃出犀利。水墨白神經一緊……多久了?多久沒被他這樣看過?

  上輩子,很多人都說水墨白心狠手辣,是個狠角色,不怕任何人!

  沒有人知道,他怕,他怕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眼前的水龍吟。

  水墨白放下手,嘟著唇看著水龍吟。水墨白是個啞巴,不會說話,他也只能扯扯水龍吟的衣服。

  水龍吟感覺到面前的水墨白正扯著他的衣服,他伸出手,修長地手指輕柔地碰到水墨白的臉頰。

  水墨白一怔,慌張地看向水龍吟。上輩子對這個人,就像兒子怕老子,天生畏懼。

  這輩子呢……

  水墨白耷拉下眼皮,沉靜地看著水龍吟的手輕柔地撫摸自己的臉頰。

  手與臉頰的觸感讓水墨白猛抬起頭,四目相對。水墨白忽然笑了,怕,也要毫無畏懼。

  蹲在水墨白跟前的水龍吟,忽然見他一笑。他還來不及琢磨這一笑什麼意思?就身體忽然感覺懷中一重,熟悉的奶香味撲鼻而來。

  水龍吟冷清的眼眸瞬間柔和幾分,他低啞著聲,輕聲叫了一句:“寶寶。”用臉頰蹭了蹭懷中的水墨白,“相信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過於親昵的畫面,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水龍吟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沉。

  水龍吟做事一項不喜歡向任何人解釋什麼,他抱起水墨白,頭也不回地淡淡向林嫂吩咐了一句:“帶小姐換身衣服。”

  夕陽西下,浪花餘聲,眾人目視水龍吟抱著水墨白向莊內走去的背影,一陣清風徐來,白色的襯衫隨風蕩起,背影很孤寂,畫面卻是唯美。

  水龍吟抱著水墨白直接回道了他們的臥室,這幾年水墨白一直跟水龍吟住在一起。

  二年前,水墨白走路穩紮了,水龍吟就吩咐呂清給水墨白安排個獨立臥室。

  那天……

  書房內,水龍吟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看著手中的書,不時地瞟一眼坐在地毯上玩著積木的水墨白。

  忽然,忙忙叨叨的賈博士氣憤地一把推開了書房內的大門,“水龍吟……”

  “嘩啦……”

  賈博士剛想發飆的話,被這道積木崩塌聲給打斷。臉面頓時一僵,賈博士擠眉弄眼地看向水龍吟,怎麼都不敢把視線往下看。

  水龍吟現在坐著的地方視覺非常好,他能把水墨白跟賈博士瞬間的樣子看的是一清二楚——穿著可愛小棉衣的水墨白坐在地毯上,面部非常認真地看著他面前的長城,他手裡拿著最後一塊積木,小心翼翼地準備把最後一塊積木放到城堡頂部的位置上。浩大的工程即將完成,小孩的臉上情不自禁間帶著喜色,當賈博士那一腳踩到積木時,小孩眨了眨眼,有點不敢相信。好一會,他才緩緩地仰起頭看向罪魁禍首,那呆呆的可愛模樣,別提有賞心悅目。

  賈博士站在水墨白麵前,僵硬地維持現在的動作,面板忐忑地對水龍吟瞪了一眼,示意他:幫幫忙。

  水龍吟全然置若罔聞。

  賈博士看的眼角一抽一抽的,狠狠地在心裡把水龍吟這廝給吐糟了一通。

  賈博士現在是什麼心情?

  尷尬?忐忑?

  不管怎樣,他都要低頭去面對。

  不用低頭,賈博士都能想到他的小心肝兒現在肯定嘟著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委屈地看著他。越想,賈博士越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疼起來了。立刻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哄一下水墨白。

  當賈博士低下頭時,心一抽,猶如五雷轟頂般與水墨白四目相對。

  不多時,賈博士嚎叫聲從書房傳出,久久不散。

  書房,沙發處。賈博士一臉委屈地坐在獨立沙發上,他曲卷著腿,抽著冷氣小心翼翼地把褲腿給卷了起來。另一頭,水龍吟抱著水墨白坐沙發上,他正檢查水墨白的小牙齒,“寶寶,疼不疼?”

  賈博士受不住了,惡狠狠地咆哮:“是我被他咬,不是我咬他。”賈博士吼完,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裡哀嚎地看著那塊被水墨白咬的血淋淋的地方。

  水墨白算是口下留情了,他沒把賈博士那塊肉給咬下了,算對的起賈博士這兩年來的照顧。

  水墨白窩在水龍吟懷裡,看著抽著冷氣的賈博士撅起嘴,冷冷一哼,煞是可愛。

  那小鼻子、小眼睛,都在向賈博士透漏一個訊息:要你還敢踩我的積木,我咬死你。

  賈博士一見,氣打一處來,撲過去就要掐小屁孩氣鼓鼓地臉頰。水墨白見賈博士向他撲來,頓時,張牙舞爪地迎了上前,一時間,書房內好不熱鬧。

  呂清推門而入時,就見賈博士這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躺在地毯上,水墨白這個奶孩子坐在他的身上,張牙舞爪地咬著賈博士的鼻子。

  賈博士被水墨白騎在身上,捏著臉頰,一見呂清,頓時如見親爹,連忙呼救。

  呂清瞟了一眼,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典型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呂清選擇無視,面無表情地從賈博士身上跨了過去。

  賈博士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呂清竟然無視他。賈博士傷心了,哀嚎了,一把抱住他身上的水墨白嚷道:“寶貝,呂清竟然無視我們,以後只有咱爺倆相依為命了。”

  水墨白被賈博士抱著,忍不住翻白眼了——他到底哪根筋搭錯,跟這越長越回去的極品人物鬧在一起了。

  明顯,水墨白選擇性地忘記自己也是越長越回去的極品人物。

  忽然,旁邊傳來呂清的聲音:“主子,主母的房間都準備好了。”此話如水滴在滾燙的油鍋裡,炸開了鍋。

  賈博士猛然起身,抱著水墨白坐在地毯上怔怔地看向呂清跟水龍吟。

  只見,水龍吟走到水墨白身邊,摸了摸水墨白的頭,溫柔地說道:“寶寶要學會一個人睡覺。”

  水墨白聽後,不哭不鬧,灰溜溜地爬起身,向臥室走去。把水龍吟、呂清、賈博士看的一愣一愣的。

  半響,水墨白麵無表情地走了出來,手裡拖著枕頭,瞥了一眼水龍吟,不置一詞向門外走去。他這副摸樣愣是讓這三人憋了一肚子的說辭,一句話都沒吐出來。

  夜了,水龍吟在床上輾轉難眠。

  良久,水龍吟豁然起身,打開房門時,就見小孩穿著可愛的米奇睡衣,拖著他的小枕頭,癟著嘴、睜著紅彤彤的眼睛,看著他。那被人欺負過的小樣,讓水龍吟當下沒轍,摟著水墨白就回房睡覺了。

  水龍吟看著懷中的小孩,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無奈地一笑,安心地摟著水墨白,很快進入夢鄉。

  因此,水墨白在搬出島主臥室的當天晚上又再次捲舖蓋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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