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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第50章
☆、情人節番外

  這年,水墨白今年十六歲。他看著那紅紅的二月十四日下面情人節三個字,眨了眨眼,甚至耳朵都動了一下。他發現,他竟然沒有跟他家男人過過情人節。

  為了表示亢奮,為了給自家男人一個驚喜。在情人節來臨的前一晚,水墨白給巫文虞去了一個電話,對話如下:

  “巫文虞,你跟南宮辰是怎麼過節的?”

  “你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影響我睡覺就是為了這個白癡問題?”

  “這不是白癡問題,快回答。你們是怎麼過的?”

  “買一串鞭炮放唄!”

  “鞭炮?”水墨白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是呀!如果你感覺鞭炮沒氣氛那再買一些煙花或者燈籠,過年不都是這樣過的。”

  如果這還沒聽出來對方說的是什麼節的話,水墨白就真的是白癡了。被氣的不輕的小孩直接抱著電話吼道:“我說的是情人節,你個白癡。”

  “臭屁孩,你竟然敢罵我,小心我把你家那座破島給轟了。”

  “你來轟呀,你個白癡,你就是白癡。明天是情人節,誰問你剛過去的春節呢!”

  “情人節?”

  水墨白聽見對方終於抓住關鍵了,連忙激動地抓著電話,緊張兮兮地點頭:“是,是,情人節。”

  “情人節是什麼節?”

  ……

  水墨白一陣無力,接著吼道:“你這麼大個人居然不知道情人節是什麼節!”

  啪……水墨白毫不留情地快速掛掉電話,他怕自己聽到巫文虞的回答後,被這個完全不懂浪漫為何物的傢伙活活給氣死。

  搞不懂,南宮辰這個這麼懂得享受跟浪漫的男人怎麼就喜歡上這個爛人了。

  水墨白坐在電話旁,腦海裡盤旋這接下來問誰呢?

  巫文晏嗎?

  剛想到這個名字,水墨白就立刻搖了搖頭……

  靠,那個就只知道認錢的破人,不知道問他個問題會提出怎樣奢侈的價碼!

  可是……除了他,他還能問誰呢?

  水墨白坐在沙發上思索著,忽然睜大雙眼,臉上綻開個笑容,“哈哈,我想到了。”

  自言自語後,水墨白快速轉身撥出了個電話,用著甜蜜蜜地聲音第一次叫出“二叔~~叔”

  另一頭,腿腳不方便的水天翔坐在自家院子裡,從傭人手裡接過電話,再聽見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後,水天翔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想活生生地掐死一個人。

  因為,這個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竟然害他深深打了一個寒顫,並且發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良久,水墨白才聽見話筒傳來水天翔聲音:“打錯電話了,精神病院的電話是XXXXXX”

  水墨白翻了個白眼,繼續用膩死人的聲音道:“二叔,我想問你和林浩是怎麼過情人節的。”

  “情人節?”

  “是是。”腦筋忽然一轉,水墨白連忙道:“你不會也不知道情人節是什麼節吧?”

  水天翔聲音冷了些,“你是白癡嗎?”

  “……”水墨白十分想給巫文虞一槍,忍住炸毛的衝動,繼續和聲細語地道:“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二叔怎麼會不知道情人節呢!那二叔和林浩是怎麼過情人節的?” 當水天翔聽到這個問題後,一愣,如果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一定會毫不猶豫把電話給掛了。可是,自從他行動不便後,又被林浩限制活動範圍後,他真的……真的很無聊。因此,水天翔非常有耐性的喝了一杯水,回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水天翔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天夜裡某人問了他一句話:“後天想怎麼過?”想到這,水天翔無聲地笑了一下。

  感慨地對話筒道:“怎麼過啊!我還沒從來沒想過呢!”

  “……那不打擾二叔了。”水墨白說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手蓋額頭往後仰去,這一個個的……

  就在水墨白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時,賈博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大叫道:“小白白。”

  水墨白一驚,在看到賈博士後,一擺手,“賈叔,我好累,你別吵我。”

  賈博士看著靠在沙發上的水墨白,眨了眨眼,小鹿斑比地看著水墨白,關心道:“小白白,你生病了嗎?”

  水墨白擺了擺手,想把賈博士趕走,可是在觸目到賈博士那雙關心的眼神後,無奈道:“我沒生病,我只是不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什麼事?我能幫你嗎?”

  水墨白看著賈博士,想到他那除了在科學跟數字方面比較靈光以為,其他都是一事無成的腦袋,不抱希望的問道:“賈叔和鐘叔都是怎麼過情人節的?”

  水墨白剛剛恢復血色的臉一下黑如鍋底,並且在旁邊的賈博士絮絮叨叨說著鐘繼輝輝帶他在遊樂場玩小孩子玩的東西後,往石化方向發展……

  水墨白洩氣地挎下肩膀:我錯了,我收回我先前的話,鐘叔我恨你,我丫的就不該對個忠犬攻抱有任何希望……

  賈博士走後,徐傑就走了過去。當徐傑欲要張口問水墨白怎麼了的時,就見水墨白直接冷冷對徐傑道:“限你三秒鐘離開我的視線,不然……”

  不然,怎麼樣?

  徐傑可不敢跟一臉陰沉的水墨白打屁,快速地溜走了。

  水墨白看著溜走的徐傑,癱在了沙發上。

  為什麼不問徐傑呢?

  對於徐傑這個悶騷外加神經的傢伙,他連問都懶得問,因為這活寶一定會說:“啊哈,這可是我的看家本領了。這天一定要把自己最光線的衣服給穿出來,然後把捧999朵玫瑰,站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來一句:‘哈尼,我來接你了’”

  水墨白看著手機無奈了好一陣子,剩下的,就只有那個守財奴了……

  水墨白慢吞吞地按下巫文晏的號碼,然後糾結了。

  在進行了將近十分鐘的天人交戰之後,水墨白最終選擇放棄,沒想到舉了半天的手麻了,一抖手,直接按在了通話鍵上。剛想結束通話,就聽見某人設置的彩鈴:錢錢錢,金銀珠寶和鈔票,我愛你,我愛你,就是金山加銀山,我愛你,我愛你,就是黃金白銀加珠寶;我愛你,我愛你,我最最愛愛你……我的愛銀行卡…本人時間寶貴,按秒收費,一秒鐘一百美元,很便宜哦。銀行卡是XXXXXXXXXXXXX,謝謝。

  “親愛的,有何貴幹呀!”

  電話傳來的聲音,讓水墨白一陣黑臉。看看,瞧瞧,這就是文化人呀!如果這個文化人身上不掛著守財奴這個牌子他是非常願意說這個文化人是自己的好友。

  “死豬,少來這套。問你個問題。” 對付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傢伙,水墨白覺的他要速戰速決,免得被人套住。NND,他已經被這死豬套去不少銀子了。

  “喲!親愛的,你給情哥哥我的愛稱還是這麼哀怨異常,美麗動聽哦!”

  水墨白坐在沙發上,全身抖了抖。一山還有一山高,這傢伙就是他的剋星。而他哥巫文虞就是他的煞星,他怎麼就遇見這兩個禍害了呢!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問你個事兒,你和康維是怎麼過情人節的?”

  地球的另一邊,剛修完指甲準備點鈔票的巫文晏聽到水墨白的問題後,把電話夾在肩上,用著嫵媚地聲音重複了一下:“怎麼過的啊!”一笑,“你是想聽浪漫的呢!還是想聽現實點的,或者是驚魂版的呢?”

  “……”水墨白琢磨,這守財奴估計又要胡編亂造強買強賣了,於是咳了一聲,十分認真地道:“我要聽免費版的。”

  巫文晏輕笑一聲,朗聲道:“寶貝,你還真的夠貼心的哦!不愧為我的貼心小棉襖,知道這是要收費的啊!”笑著說完這句話,巫文晏聲音一邊,用著更甜的聲音開始迷惑對方起來,“好,免費的也有。看在咱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情哥哥我今日就免費大放送給你一個,洗乾淨屁股直接把你丟到床上,保你老子搖身一變十八歲,把你壓榨個乾乾淨淨。”

  水墨白一聽頓時黑線,耐著性子,回道:“咱們能不能說個正常點的。就你跟你家康維怎麼過的就行。”

  “這樣呀!”

  又是這種軟綿綿的調調。水墨白把話筒拉遠點,聽那頭緩緩而道,“那可是情哥哥的獨家隱私,你也知道,這個……”

  “巫文晏,你夠了,多少錢都行,你給個痛快,快說。”媽的,他受夠了,他寧可破財免災。

  水墨白吼完這一聲後,就聽見話筒傳來一陣笑音,“有錢能使鬼推磨,早給這不是早省事嘛!普通的,就是把你家傭人都趕出去,穿著卡哇伊的圍裙親自做一道豐盛 的晚餐,記住哦,圍裙下面千萬別穿衣服哦!親愛的,祝你有個不一樣的情人節快樂。”

  水墨白聽到這,想像一下情景,臉竟然紅了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巫文晏來了一句“那個,謝謝哦。沒事,我先掛了。”

  水墨白剛想掛電話,去學做飯時,就聽見巫文晏連忙叫了起來,“喂喂!先別,咱們把賬給結算一下,聊天是二十三分鐘,也就是二千三百美元,那個問題嘛!呵呵,絕佳隱私,就是一百萬金幣!你知道我銀行帳戶的,不跟你說了,歡迎下次惠顧”

  情人節當天,當水龍吟忙完公務,回道潛龍島上偌大的莊園時,卻發現莊園裡竟然沒有一個人。而他打開那扇門時,竟見自己的寶貝穿了一件圍裙,手捧著一道菜,對自己笑著道:“回來了,吃飯吧!”

  沒有,我愛你,可是這種畫面,這溫馨的話語,已抵過千言萬語。

  水龍吟鎮定的放下手中的衣服,面無表情的走到水墨白麵前,把水墨白一把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寶貝,可以讓我用你這張餐桌嘛?”

  水墨白嫵媚地一笑,摟著水龍吟的脖頸,笑著道:“當然可以。”

  情人節的夜裡,水龍吟在名為水墨白的‘餐桌上’把他家寶貝做的飯菜吃個精光,最後的結果是水墨白連續兩天沒有起床。

  肯定有人好奇其他人怎麼過的呢?

  鐘紀輝帶著賈博士來到迪士尼,玩遍了裡面所有東西後,午夜裡的十二點,坐在摩天輪上的賈博士正跟他家的小輝輝擁著吻,談著心。

  至於,被養在家裡的水天翔,則在這一天繼續當他的大爺,被林浩斥候的舒舒服服。只是,那脖子留下的若干吻痕,令人遐想不已。

  哦,對了,還有巫文虞。

  他是怎麼過的呢?

  呵呵,情人節的當天,他家男人,這個最懂浪漫為何意的傢伙,在情人節的當天,笑眯眯的迎接他的珍寶醒來,帶領他來到玫瑰花圃中,踩著玫瑰花瓣,緩緩跪下,訴說道:“親愛的,今年我是否有幸陪你過一個更美的情人節呢?”

  為什麼說是更美?

  因為這個男人承諾過,他永遠無法給巫文虞最好的,但是永遠都會是更好的,更美的一切。

  而他,也不負所望,一次一次創下紀錄。

  這天的巫文虞再次在一場奢侈而浪漫的的情人節中度過了美好的二十四小時。

  如果說水墨白他們過的情人節是誘惑的,賈博士他們過的是兒童的,巫文虞他們是奢侈的,那有有個傢伙那絕對是最現實的——這天康維直接把一年科瑞德產下百分之十的收益送給了巫文晏,而巫文晏為了打賞康維這乖狗狗,大方的請他吃了一頓,據說是最傳統,而且最具有文化意義的東西——餃子。而且還是素餃子。

  情人節,情人的節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法。因此,徐傑這個孤單人就跟無良這個孤單人聚集在了一起,在這裡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無良的新坑,大家請支持哦~

這文,從新修改過。無良會盡力更新的。

☆、祭水天翔的尊嚴

  水龍吟這邊對付著水景山,而另一邊的水墨白已經來到金三角。金三角位於東南亞地區緬甸、老撾、泰國的交界地帶,泰國政府在這三國交界點豎立一座刻有“金三角”字樣的牌坊,因此得名“金三角”。

  金三角這裡交通閉塞、山巒疊嶂,總面積約15~20萬平方公里。高低起伏的山脈形成了立體性的氣候,山腳的人酷熱難當時山頂的人可能要圍在火塘邊才可以抵禦寒冷,相對來說高海拔地區的自然條件比較差,人們的生活要更困難。但是,他們卻又一種特產,他們這裡的特產,混黑道的沒有幾個不會知道。那就是——鴉片。

  水墨白是坐著直升飛機,大搖大擺的坐落在金三角的,甚至於怕別人不知道他來的一樣,一來就跑到了當地最奢侈的酒吧裡。

  金三角這裡是三不管地帶,水墨白大搖大擺來坐著直升飛機來到這裡,早就被有心人跟著。這不,水墨白剛坐下點了一杯酒,冷眼旁觀的看著酒吧裡的銀/亂時,一個肥頭大耳,像豬八戒他哥的豬頭三就左擁右抱的向水墨白走了來。

  水墨白見到此人,冷眼一笑,邪氣要命的笑容令人傾倒。只見,水墨白右手撐著吧台,直接坐到了吧臺上,伸出左手挑起正在調酒的帥哥的下巴,向他開口:“聽說你們這裡什麼都賣……”說到這,水墨白挑了個眉,曖昧地向左右瞟了一眼。當水墨白聽見酒保笑著說“是”時,吐出的聲音暖味至極。

  “那你們老大葛雲的一夜多少錢呢?”

  砰……

  什麼東西破了的聲音。

  水墨白這句話聲音不大,在這個熱鬧非凡的酒保裡,卻如同一枚炸彈炸開了花。

  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音樂快速被DJ關了上。

  霎時,酒吧鴉雀無聲。

  被水墨白挑起下巴的酒保臉色有些僵硬,他目光透過水墨白看向水墨白身後的人,他們的二當家的。

  正當酒保看著水墨白身後的豬頭三時,水墨白卻一笑,捏著酒保的手使了點力,流裡流氣地“嗯”了一聲,道:“怎麼?說不出價嗎?”

  這聲剛落,水墨白身後便響起了一聲粗狂的聲音:“這哪來的熊孩子,吃了熊心豹子膽,跑這裡搗亂。”

  隨著這道聲音,水墨白捏著酒保的手緩緩地落了下,身姿緩慢地向身後的豬頭三看去。

  那二當家一看到水墨白的面容時,頓時一愣,眉目緊鎖,“你是?”

  水墨白欣然一笑,從吧臺上跳下來,站到距離二當家一米的距離,身姿優雅而挺拔,用著清脆的聲音帶笑地問道:“二當家果真是大忙人,抓了我的人,卻不知道我是誰?”

  二當家乍聽水墨白正話,眼瞳頓時一睜,上下打量了一下水墨白,大笑出聲:“我說是誰呢!水家的小少爺。”

  水家的小少爺?

  水墨白聽到這個稱呼,樂了。

  果然,豬頭再變也還是豬頭。

  水墨白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上輩子,水墨白跟這二當家見面時,他也是這樣稱呼的水墨白。

  酒吧裡,水墨白在聽到這個稱呼後,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兒,不動如山。

  直到,二當家摟著他身邊的俊秀男孩做到沙發上,豪氣雲天地問道:“水家小少爺,到我這不會就是來喝酒的吧?”

  “當然不是。”水墨白完全不顧他現在在誰的地盤上,走到二當家的身邊坐下,側過身,笑著道:“我是來買你老大一夜的。”

  “哈……”二當家大笑,推開懷裡的男孩,看向不怕死的水墨白。而此時,水墨白的後腦勺已經被無數隻槍指著。

  “很好笑嗎?”水墨白拿起酒杯,放在手中把玩著,好像完全不知道身後有多少槍在指著他,隨時可以要他的命。水墨白見那二當家不理他,把他的話當成了笑話,沒氣,反而心情平和地繼續道:“都是出來賣的,難道還害怕羞?”

  聲音不大不小,卻令人心驚,這少年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這時,水墨白身後那群豬頭三的手下中的一個小弟突然走出來,對著水墨白罵道:“靠,媽的哪裡來的雜碎,敢這樣說,我他媽的……”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喉嚨已被人在瞬間割破,頓時,小弟的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的眼神是死不瞑目的象徵。

  小弟在倒下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而那殺人的人依舊平淡如斯的坐在他們二當家的身邊,只是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散發冷光的刀。

  “水家小少爺,雖然你哥水家財大氣粗,我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這殺我的人,要怎麼算?”說完,一手摟住了水墨白,看向少年白質脖子,放肆的眼神中有著男人的欲/望.

  這人一邊摟著水墨白,一邊抽著雪茄,氣定神閑,眼神完全沒有因為一名小弟死有什麼波動,並且在吸了一口雪茄後,把煙對著水墨白的臉吹去。

  第一次受這種待遇的水墨白笑了。笑聲很低,卻很沉。

  站在旁邊的小弟不知道為什麼,都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從他們這個方向看去。他們二當家摟著的少年正擦著剛殺完人的刀,在被他們二當家煙吹過時,迷霧朦朧間竟露出了邪氣要人命的笑容。

  水墨白擦著他的刀,沒有推開摟著他的人,而是用著帶笑的語氣向抽著煙的人問道:“二當家,你坐的離我這麼近,難道不怕嗎?”

  “怕?怕什麼?”

  聽見身邊的人回答。水墨白緩慢半側過臉,嘴角在牽起時,銀光一閃,冰冷的刀刃已抵在了豬頭三脖頸處。

  頓時,十幾把槍對上了水墨白。

  酒吧沙發處,水墨白看著身邊肥胖的豬頭三,臉上的笑容更柔和了幾分,帶著愉悅的聲音笑著問向豬頭三:“叔叔,我還是小孩子,經不住嚇,我後面你那幫小弟讓我好害怕,要是刀拿不穩,把你怎麼了的話,你可不能錯怪墨白我。”水墨白說完,還眨了眨眼,愉悅的聲音帶上了孩童的俏皮。仿佛他現在這樣的舉止,只是一個小孩子在開玩笑一般。

  這黑胖子能坐上金山角地帶的二當家也不是白當的。他聽見水墨白的話,也跟著笑出聲,鎮定自若的抽了一口雪茄,夾著雪茄的手向水墨白身後的小弟擺了擺,讓他們放下槍。

  然後,黑胖子側過頭,看向水墨白,“小孩,看在你叔父的面子上。給你一次機會,說吧,你到這裡到底什麼事?”

  聽見這話,水墨白依舊沒放下刀,笑的更歡了。

  水墨白眨了眨眼,仿佛在開玩笑一般,笑著說:“叔叔,恩,我來就是想買你老大葛雲的一夜,當然……”說到這,水墨白聲音冷卻了下來,只是笑容不減辦法對上黑胖子,“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你老大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收叔叔的命,來抵我跑這一趟的費用。”

  隨著水墨白的話,整個酒吧靜的有些嚇人。

  很多人懷疑,這少年是不是傻子,找死不是這個找死法吧!

  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買他們老大的一夜,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當然,如果是要刺殺,殺他們二當家的話,也不能這麼大張旗鼓的吧!難道他們在這裡待的太久了,外面的小孩都是這也不知死活?

  就在所有人都用著傻子,瘋子,快把水墨白當成死人看時,突然門口一陣騷動。

  葛雲來了。

  葛雲,華人,三十出頭,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

  水墨白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打扮的人模人樣的男人,嘴角牽起了笑容。

  “水家族母光臨,葛某有失遠迎,在這裡先賠罪,自罰一杯。”說完,葛雲拿起小弟遞過來的酒喝了下去。

  葛雲這一系列的話跟動作,是給足了水墨白的面子。

  單單說葛雲,如果放在美國或者的別的地區,跟水家比,那還不足畏懼。

  可是,現在不同,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現在水墨白可是站在人家地盤上,就算是水龍吟過來,也是要跟他客氣一番。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識抬舉,不知好歹。

  在葛雲喝完一杯酒後,偏偏有人說了一句:“自罰不是三杯嗎?”

  少年的問話,如一顆炸彈。

  葛雲愣了一下,瞬間大笑,看著水墨白,一連說了幾個‘好’,而後,快速喝下而後面兩杯酒。

  現在,所有人已經震驚的重新審視了眼前的少年。

  葛雲喝完酒,剛坐到水墨白麵前,他還沒開口。這不知死活的人,又放出一顆炸彈來,“就算你自罰酒,我還是要你買你一夜。”

  這話說的是不知死活,可是少年的聲音卻帶了一股撒嬌的意味,仿佛是在向長輩撒嬌一樣。

  葛雲笑了笑,並沒有絲毫動怒,反而是優雅的坐在水墨白麵前,“哦!那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一定買我一夜呢?”

  “因為,葛老大手下的豬狗不如的東西不知死活的侮辱了我水家的人。當然,也可以這樣說是你葛老大家不知死活的豬,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進我水家的門。葛老大,你也知道我水墨白從一歲就是水家的族母。你大概不知道,這個族母就像中國古代的皇后,除了潛龍島的子名,一切關於水家利益跟權力的問題都不能過問。”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這個做族母的沒有實權。”

  “那你現在是?”

  “我現在呀!”水墨白呵呵一笑,晃了晃一直拿著刀的手,立刻令黑胖子低吼道:“小鬼,你注意點。”

  水墨白瞥了一眼,繼續對葛雲說:“我來就是要告訴葛老大一件事,當然,也是告訴整個黑道人知道,不管你們怎麼打,怎麼搶生意,那都是水龍吟的事,我水墨白不會摻和一分。就算是哪天誰有這個本事把水龍吟的生意槍了光,那我水墨白也只能說,你有本事。但是,誰要動了我水家的人一分一毫,那就別怪我小孩子不懂事。我潛龍島雖然國小人少,但還不至於被人侮辱到家門口了,還不敢吱聲。”

  葛雲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這是怎麼說?”

  水墨白見葛雲裝傻,眼睛微微一眯,而後笑著道,“葛老大,你見過雙親?”

  葛雲知道水墨白為什麼突然這樣問,就點了點頭。

  只聽,水墨白又道:“葛老大,墨白七月大被接回潛龍島,從小就沒有見過父母。除了哥哥就只有天翔叔父陪著我。我剛到潛龍島那會,水土不服,整天暈暈乎乎的,叔父千里之外趕來抱著我,為了逗我笑,他這個從來不笑的人故意跟哥哥打架逗我笑,並且把他最寶貴的槍送給我當玩具,甚至我想尿尿的時候都不鬆手,尿了他一身,他還不生氣,依舊抱著我不鬆手,就怕下人服侍不周。”

  水墨白說著說著,那雙炯炯有神的鳳眼漸漸浮水霧,真情意切地反問道:“葛老大你說,叔父對我好不好?”

  “水二爺,對水二少至真至切,當然好。”

  “那葛老大,叔父現在老無所依,我是不是應該盡孝。”

  “當然。”

  “可是,現在有人把墨雲的叔父當孌寵了。我是不是要討還公道,要不要把這種侮辱給討回來?”問完,水墨白的刀更貼近了豬頭三的脖子,血順著刀刃滴了下來,“葛老大,叔父教過墨白,對長輩要有禮貌。所以,我敬葛老大是長輩,讓葛老大來選擇,一,葛老大讓我上一夜,我帶叔父走。二,叔父任你們玩弄,我現在就要了二當家的頭顱,祭我二叔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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