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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第28章
26 無妄之災

次日。

水墨白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是微涼。躺在床上的水墨白睜開雙眸,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側過身,眼眸看著身旁那被壓出來的痕跡,然後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眼中泛著濃濃地柔情與留戀。

“能重活一次,真好。”

寧靜的臥室,水墨白躺在床上,喃喃自語地說。此刻,他的心是前無僅有的放鬆跟柔軟的。

良久,水墨白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條斯理地掀開被子,他赤著身子走向窗前,隨手拉開厚重的窗簾,霎時,陽光傾入,少年美麗的**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陽光之下。

落地窗面前,水墨白看著玻璃裡的他——下身的身體,白嫩、聖潔。

水墨白站在窗前,看著玻璃裡中倒影出來的自己,不免想到昨夜的事。旁邊的人一夜輾轉反側、徹夜未睡,他當然知道。但是,為了以後的性/愛生活,他只能一步一步地來誘導水龍吟習慣他的擁抱跟裸/體。

裸睡這件事,他沒有騙水龍吟,他確實喜歡裸睡,不過是從昨夜開始喜歡上而已!

醫學上怎麼說來著?裸睡促進血液迴圈、新陳代謝。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裸睡有意身心健康,能促進夫妻互愛!

他現在裸睡是為了以後跟水龍吟的夫夫調和。

想到這,站在窗前的水墨白摸了摸自己的臉皮,然後掐了一把,最終終結:“不錯,更厚了。”

水墨白臉皮越來越厚這一成果,不得不說歸功於呂清一人身上。

八年來,水墨白不知道在呂清身上吃了多少暗虧!每回,水墨白一想到七個月大時,呂清給他穿花裙子,就恨不得咬他兩口洩恨。

漸漸地,水墨白總結出一句話: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摸不著。當然水墨白臉皮厚外加小孩子的脾氣,也只是用在家人身上。在外人面前,他依舊是水墨白,那個冷冰冰的貴公子樣。

當水墨白走出臥室時,客廳裡只剩下呂清。

水墨白站在走廊上瞟了一眼呂清,自行走到廚房喝了一杯水,並把自己的早餐拿了出來。

餐桌上,水墨白優雅地喝著牛奶,細細品味鮮肉包子。而另一頭,呂清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Z成今日早報,從水墨白從臥室走出來後,他的視線就一直圍繞在水墨白身上。那樣子,好像在等水墨白能開口問他些什麼?

良久,客廳裡鴉雀無聲。

直到呂清看著水墨白把早餐吃完,擦完嘴,站起身,轉身準備往臥室走時,他終於按耐不住,“白少,主子去美國了。”

一句話,讓水墨白腳下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呂清看到這一幕,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水墨白緩緩轉過身,向他走來。

可是接下來水墨白的話,卻讓呂清犯難了。

只見,水墨白走到呂清對面優雅地坐了下來,神色平淡,不痛不癢地反問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你想讓我說什麼?

聞言,呂清眼角一抖,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呂清鎮定地把手中的報紙這對折,放在身邊,靜靜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少年。

明明小時候憨憨厚厚、可愛討喜;怎麼,越長越精了呢?也不知道像誰!

呂清面色平靜,內心YY的把周圍的人都尋思了個遍,也沒想明白眼前的孩子到底像誰?

呂清大水墨白二十多歲,自然是處事不驚,可是水墨白自小就表現出與以往的孩子不同,有時候呂清也會納悶,最終只能得出,水家基因太好。

水墨白看著對面的呂清,靜靜不語,很有耐心。要知道,他可是比別人都多活了一世,真要算起來他今年也快過百了,呂清這點小伎倆,他要真看不出來,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白活了。

呂清有什麼目的,水墨白還是明白的。

呂清就是想跟水墨白分析一下水龍吟到底出了什麼事?這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密碼?

水墨白這幾年對呂清還是有了一定瞭解的,呂清這個人完全可以用一句話形容——人無完人。

呂清在任何事物上表現出來的能力那絕對是非凡,完全的十全人才。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冷冷冰冰,坐上勤奮認真的人,卻是個喜歡看熱鬧的傢伙。

用水墨白的話來形容,那就是悶騷,絕對的悶騷男。

呂清在感慨水墨白越大越精時,水墨白也在感慨,為什麼我身邊的人個個都是表裡不一呢!

按呂清所說,水龍吟是天沒亮就乘飛機直飛美國。水墨白沒醒來之前,呂清也做了點調查,卻是一無所獲。最後,打電話給鐘記輝,那邊卻失去了聯絡。

“你是說,鐘叔失去了聯絡?”

水墨白問出這句話時,微微皺眉,一雙鳳目犀利無比。他見呂清點頭,交代道:“這件事不能讓賈叔知道。”

這句話不用水墨白提醒,呂清自然知道。不僅僅不能讓賈博士知道,另一位也不能告訴。家中這兩個萌物還是做些正當生意,整天歡樂比較好。

呂清道:“我們現在首先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面面相睹,好一會,水墨白站起身,目光深淵,“你留下,我自己去學校報導,然後去見一個人。”

“誰?”

“水天翔。”

呂清一聽這個名字,心下一驚。

而這時,水墨白已站起身。

呂清連忙想攔下水墨白,卻見水墨白背對著他擺了擺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著那走進臥室裡的背影,呂清忽然萌生一種,水墨白深不可測的感覺。

水墨白再次從臥室走出來時,已換上了一套中山裝。上午十點整,水墨白從呂清那邊拿了一些零錢走出家門。

Z城這個時間段交通還是很方便的,一出門,水墨白就隨手招了個的士,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Z城一中。一中是Z城重點中學,同時也是半軍事學校。學校分兩個區,A區是中學部,B區是高中部。水墨白是直接走的後門,進的初三。

雖說都在一個學校,可是從A區到B區要走上個二十多鐘頭,才能到達。

一中校門前,水墨白滿面黑線,臉色不好滴看著校門旁邊那個校牌上。只見,掛在大門旁的校牌赫然寫著——一中B區,高中部。

水墨白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是迷路了。

一陣熱浪襲來,站在校門前的水墨白搖了搖頭,拍拍臉頰,狠狠瞪了一眼掛在校門口的牌子。

他絕對不好承認把B看成了A。

問了一下看門的大爺,直到從B區到A區,直接順著校人行道走,就能看見,路程大約二十多分鐘。

大熱的天,水墨白穿著灰色中山裝,被了一個休閒包,走在路上。路上人不多,可是他這套行頭,確實招了不少視線。

水墨白還好是個冷清的主,也沒感覺什麼,自走自的。

當水墨白順著人行道走到拐角的位置時,馬路對面傳來一陣打罵聲。

水墨白微微皺眉,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他從包裡拿出手機,自然會停下腳步。也就這一停,招來了無妄之災。

只見,水墨白剛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個人影突然竄了出來。人影一把搶過手機,站到水墨白不到二米的位置上後,這才仔細瞧手中是什麼機子。

這一看,那人影立刻激動地叫嚷道:“林哥,林哥,逮到一隻肥魚,快看……”

水墨白站在人行道上,他右手拎著包,左手還維持著拿手機的狀態。只見,他聽見面前人的叫喊聲,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人影。

人影是個十六七的少年,身穿無袖皮衣,個頭挺高,樣貌平凡,滿身流氣。

水墨白放下懸空的左手,背上包,眼眸順著皮衣少年的手看向對面巷子。只見,巷子走出一群男女,前面穿著較為鮮亮的少年,一路罵罵喋喋地向他們走來。

“他媽的,叫毛叫!”

聞言,水墨白微微皺眉。

這邊,皮衣少年很是興奮地搖著手裡的手機,大聲嚷嚷道:“林哥,這有只大肥魚。”

“喲!手機上鑲鑽石?哼,不是假的吧?哈哈……”

水墨白看著離他不遠處的這夥人悶頭瞧著他的手機,面色無常,心下卻沒有一絲怒色,反而感覺道一種年輕人的感覺。

這就是十幾歲的年輕人嗎?

看著這群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水墨白不免想起上輩子的自己。

上輩子,他這個年齡段在做什麼?

無所事事,夜夜笙歌,整天跟水龍吟鬧騰。

十七歲,他第一次手起刀落,殺死了第一個人。

從此,嗜血的感覺一直延續到水龍吟過世。

“我瞧瞧……”被叫做林哥的少年,從皮衣少年手中拿過手機,他先在眼前瞧了瞧,又用手掌擦了擦,“喝!臭小子,走狗屎運了哦!真貨。”

皮衣少年頓時大樂,興奮地叫嚷著:“真的?這能賣多少錢?”

水墨白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少年們的起哄聲,吵鬧聲,絡繹不絕地傳進他的耳中,這就是年輕人嗎?

站在原地的水墨白現在的眼神稀奇……是的,稀奇。他對眼前的年輕氣盛的年輕人感到稀奇,他上輩子跟這輩子加起來,就認識那麼幾個同齡人——水龍吟、水玲瓏、白洛、林浩,他們這幾個都不是地球人,根本沒法跟地球上的孩子比較。

“林哥,瞧這小子傻乎乎的,大熱的天還穿這身衣服,咱再去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忽然,一個紅發少年猥瑣地在林哥身邊道。

只見林哥側過臉看了一下紅發少年,然後又看了眼水墨白,點了點頭。

水墨白一直沉默不語,待紅發少年伸手到他面前,開口道:“傻子,你身上還有什麼東西,都拿出來。不然,哥打死你。”

聞言,水墨白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嬉戲,視線緩緩地從林哥那群人年輕人移到他眼前的這位紅毛少年。

野雞——這是水墨白細看到紅毛少年第一時間想到的動物。

紅毛少年有一頭紅發,他現在梳了個掃把頭,並用強力定型膠頂固在頭上,直直地橫在頭上,特像野雞的雞冠。

活剝了吃雞冠——這是水墨白想到了野雞後,開始饞潛龍島上的野雞雞冠的味道了。

水墨白不喜歡豬肉雞肉這些東西,卻喜歡吃雞冠跟雞腳,尤其是潛龍島山上的野雞雞冠,個頭又大又肥,紅燒後,那滋味、忒香。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雞冠’做出來,有沒有那個味。

想到這,水墨白不免仔把紅毛少年的那頭紅發仔細地盯了一會。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紅毛小子被水墨白看的頭皮一陣發緊,嘴裡不爽地叫嚷著,同時一把扯過水墨白背著的休閒包。

水墨白也沒使力,順著紅毛少年的力道,把包給了他們。

他現在不想惹事。

紅發少年把包的拉鍊拉開,直接把包翻了個個,包內的東西霎時倒了一地。包裡沒有什麼東西,二本書跟一些紙。這時,一張紙飄到了名叫林哥少年的腳下。林哥拿了起來,一看是一張入學通知書。Z城一中錄取取通知書?“喂!小子……”林哥叫了一聲,待水墨白看過來,他繼續道:“新來的?”水墨白眨了眨眼,視線落到他手上的錄取通知書時,一凜,而後點了點頭。“我是你學長。”

聞言,水墨白一挑眉,漂亮的鳳目對上二米處林哥,冷清地聲音緩緩溢出:“然後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一怔。

在他們看來,這個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的男孩該跟以前的所有孩子一樣,該是個膽怯、好欺負的主。

如果有什麼不相同的話,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很漂亮。

雖然他在大熱的天,穿著一身詭異的中山裝,還是沒把他的美麗遮掩住。

水墨白靜靜地看著眼前一群少男少女,感慨,真的是年輕人啊!

如果像上了點年齡,走在社會上的地痞,那絕對是先把水墨白這個美人給先拐到手。暫且不論水墨白有多少錢,單憑他這姿色,賣進哪家鴨店,那也是個金價,搖錢樹!

良久,林哥開口道:“小子,每月三千,我罩你。”“啊?……”

水墨白愣住了。

這算什麼?

保護費嗎?“他娘的裝什麼傻。過兩天開學,記得把錢送來,不然……”林哥別有深意、惡狠狠地哼了二聲。

水墨白聽著他這威脅的話,一直淡漠的眼眸閃過一絲殺戮。

水墨白一直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主,這些年能跟呂清、賈博士這幫人笑嘻嘻地相處到一起,那是因為上輩子他懂得收斂了。再加上賈博士跟呂清都是他愧對的人,水墨白更是想好好珍惜這一切,彌補以前的錯誤。

他收斂,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威脅他。

水墨白永遠都是水墨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只見,水墨白鳳眸半眯,眼看藏於袖內的寒月即將出鞘,卻被一道聲音硬生生地阻止了水墨白接下來的行動。

“小城,你怎麼在這邊?”

隨著這道聲音,一名身著白色襯衫、洗白掉的牛仔褲的少年從水墨白身邊擦過,走向林哥。

水墨白站在原地,微微側頭看向這名突然冒出來的少年。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起來文質彬彬,樣貌英俊,屬於很帥的類型。

這人為什麼這麼熟悉?

水墨白心中剛冒出這個疑問,那邊林哥就給了他答案……

“林浩,別他媽的多管閒事多吃屁。”

“你就這麼跟哥哥說話?”

林浩這話一出,氣氛立刻凝重起來。

林城更是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揪住林浩的領子,“你他媽的少在我面前裝逼。你什麼玩意,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哥,當成林家大少爺了。去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說到這,林城厭惡地一把推開林浩。他看著跌倒在地的林浩,嫌惡地催了一口,“以後少在老子面前出現。真他媽的敗興。”

待林城罵罵喋喋地帶著一群人走後,頃刻,人行道上只剩下水墨白跟林浩二人。

水墨白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看著跌坐在地的林浩。良久,他悶悶地笑了一聲,走上前,伸出了手。

因尚未開學,這路上的人寥寥無幾。

午後,陽光豔麗明媚,透過樹葉間隙,斑駁陸離的光點灑在林浩身上。

林浩坐在地上,忽見一道陰影遮蓋過來,他仰起頭,迎向了陽光。

這一刻,林浩忽然感覺他看見了天使——天使帶著暖人心的笑容,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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