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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15章
(38)內功的修煉

「好冷……怎麼上次不會感覺這麼冷呢??」方明哆嗦了一下,忍住身體的戰慄———明明上次就感覺暖暖的很舒服……這次怎麼會這麼陰冷??

「忍忍,不要抵抗……去想像你的身體也是沉靜冰冷的,和這寒氣渾然一體……」蘇醉輕聲道:「放鬆全身……感受池水的舒緩波動……思想和身體都放鬆下來……」然後解釋道:「上次是用真氣舒緩你的身體,灌的真氣不多……而這次是要在灌更多真氣的情況下還要帶動你的內息按一定路線流動,感覺會難受一點……照我說的去放鬆……很快就會好。」

蘇醉的聲音更加輕柔低沉,把音量降低,灌一定的內力輕輕地提示:「現在……放鬆你的背部……它還緊繃著……對,就是這樣,很好然後是你的腰……保持直立,但是要放鬆……嗯,很好……」

兩個人身處一個小小的山谷中央,靜靜地浸泡在一個大水池裡;遠處是小小的幾座山,四周是蔥鬱的竹叢和草地,水池內部以及邊緣平地用潔白的石頭鑲嵌出了很大一片的地方,精緻又潔淨;池水的來源是一個小小的瀑布,用無數的竹筒引流到池子裡,小瀑布的水流順著竹林背後的緩坡流向遠處……最後的目的地是王宮西面,最後順著懸崖垂直落下。

這裡就是先王陵背後的二重禁地,歷代銀王修習武功的道場;一大早吃了兩個人就過來,現在的氣溫有點偏熱,浸泡在這個水池裡是很沁涼舒適的……但是背心處不斷滲入身體遊走的陰寒真氣還是讓人很吃不消。

但是蘇醉的聲音很溫和很讓人安定,於是方明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把意識交給蘇醉,蘇醉說到哪裡他的身體就跟著放鬆到哪裡……慢慢地全身就都變得冰涼幾乎要發抖……

他謹記蘇醉的話放鬆身體去接受寒冷的感覺,於是漸漸感覺凍得麻木了……好久之後蘇醉的聲音再次響起:「明明……現在不冷了吧……」

方明已經呈現白悶裡霧裡狀態的意識被拉回腦海,這才感覺到——真的不冷了……甚至還有陣陣的暖意從四肢百骸裡洋洋灑灑地滲出,聽到蘇醉的話之後清醒過來,條件反射一樣地渾身一震睜開眼睛。

「咦?」他驚異地出聲,伸手在白茫霧氣環繞的池水裡撥動了兩下……本來是常溫的水,經過這短時間之後再睜開眼睛,居然就變成了好像被冰凍過一樣的效果,但是從手感上根本感覺不到……手上是溫潤的感覺,不僅不冷,反而還像是泡在溫水裡一樣的暖和舒適。

「已經3個小時了,時間過去得很快吧?」蘇醉笑著握住方明撥弄池水的手:「是不是感覺水像是熱的?其實不是水的溫度高,而是你身體的溫度低於水的溫度,在溫差之下就會有水比較暖和的錯覺。」

身上溫度很低??方明連忙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和臉,但是感覺不明顯,他疑惑地問:「怎麼我自己感覺不到很冷??對了……你的手……」他回握住蘇醉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肩膀和臉:「咦?你身上很熱啊?」

「我身上的溫度是正常的。道理是一樣的,你的體溫很低,所以就感覺我身上溫度很高。」蘇醉解釋道:「冷月神功最初時,陰寒的真氣遊走會導致身體溫度偏低,只要過了開頭的這一週,把真氣灌到穴位和經絡裡,與身體完全融合收放自如時就會恢復正常體溫。」

「哦……原來還會這樣……」方明撈起身後浸泡在水裡的長髮,烏黑的長髮像緞子一樣貼在赤-裸的身體上,黑白分明……有著別樣的誘-惑……

蘇醉看著方明瑩潤的肌-膚,心念一動,用手輕輕地在他圓潤的肩上摩挲:「明明,在最初這段時間裡,你的心念和心性都會相當淡泊,這是冷月神功的陰寒本質帶來的必然現象……尤其是你現在屬於被灌內力加快腳步修習的階段,可能會……」

方明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蘇醉:「變得淡泊……會怎麼樣?」蘇醉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最開始的這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你會變得比較冷然,對於那方面會比較沒有想法。但是不要緊,等這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過去、功體穩固了,自然你的熱情就回來了。」

那方面會淡泊??方明有點窘迫地想著:怪不得自己在剛脫了衣服下到水池的時候、看到老爸的身體時還有點想入非非,而在運功結束之後的現在……面對老爸不斷摩挲肩膀的手,居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不經過老爸的提醒,他還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這樣暫時情-欲淡漠也好是好事,不必介意。」蘇醉拿過水池邊上放著的大布巾,攬過方明來給他細細地擦頭髮:「揚兒的元神雖然被暫時壓制,但是為彬無一失,最好不要在鞭靈煉化完畢之前有洩身的行為,那樣本元暫時流失,會給元神的侵入留下可乘之機。」

「嗯,知道了。」看到老爸這麼慎重,方明也不敢拿自己開玩笑,乖乖地點點頭,然後兩個人走出水池擦乾身體穿好衣服朝山谷外走去。

山谷很小,走了大約10多分鐘之後就來到一方山壁前,方明仰頭用手擋住光線……出口在山壁上面,好高啊……目測高度超過100米……青黑色的巖壁直指蒼穹,巍峨無比;蘇醉一手輕輕摟住方明的腰:「我數一二三,往上跳,跟著我提氣……一,二……三!!」

方明順勢一跳,跟著蘇醉上升的力道穩穩地躍到了100高處的巖壁上露出的一段岩石台階上,然後順著一人高長長的隧道往裡走了幾分鐘,終於來到先王陵內部;他們剛出來,小小的洞口就立即被綠色的籐蔓爬滿遮蓋得嚴嚴實實,就像斷龍壁前面的籐蔓那樣。

蘇銘早就在出口這裡守衛著,看到他們出來,又默默地跟上來;從裡面打開斷龍壁走出陵墓,剛出來……兩個人爭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外面一排巨大石柱背後,兩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小聲地爭吵———「你好大的膽子!我乃是紅染國的小侯爺!!」「小侯爺怎麼了?還不是和我一樣在這裡偷窺??」

儷逝藍氣得面色通紅,指著韓易低吼:「你這野蠻人!來人吶!給我打爛他的嘴!!」

「省省吧,這裡哪來的人……你這麼大聲音,別忘了我們都是來偷看的……話說小美人兒,你生氣的樣子還真的蠻有看頭的呢……」

「無恥!!」

方明眼睛了,回頭小聲地:「爸,你先回去吧。」他笑了笑:「這幾天都快把這位粽子兄給忽略了,我去試試他。」

蘇醉沒有反對,側頭看了蘇銘一眼:「你留下暗中保護。」然後揉揉方明的頭髮:「記住,別玩得太離譜。」然後再不驚動那兩個吵得正歡的傢伙的情況下,輕輕縱身躍起,順著樹林下去王宮方向了。

我試試看今兒能不能在晚上再更一章來個2更

(39)粽子兄再次登場

「好大的膽子,居然躲在這邊偷窺?」方明慢悠悠地繞到廊柱邊抱臂靠著,玩味地看著儷逝藍和韓易。

韓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無袖長衫腰繫紅色腰帶,身形矯健精悍,一頭短髮在這個世界裡顯得異郴兀;古銅色的面上五官不算很出色,但是線條剛勁利落,倒是非常有硬漢的味道……除去他那種白痴表情的話,應該說還是一個非常有氣魄的青年;不管他是生性吊兒郎當還是根本就是裝出來迷惑人的,方明都覺得這個傢伙很不簡單。

他看到方明,立刻眉開眼笑地圍過來,眼睛冒著小星星上下打量———及膝的墨黑長髮沒有乾透披散在雪白光潔的緞制袍子上,肌-膚透著濕潤粉-嫩的水澤,眉目高傲精緻艷麗逼人……

他看著看著就想伸出手來勾勾方明傲氣上揚的下巴;方明眼神一寒,拂袖照著那隻爪子就是狠狠一下,同時後退半步。

「哎喲!」韓易摸著自己被拍紅一大片的手背嘶嘶吹了吹,哀怨地看著方明……而後敏銳地摸出了點端倪:「小美人兒……你身上好涼……」像是要確定自己的猜測一樣前進一步靠近方明,感受到他週身散發的隱隱寒氣,肯定地點點頭:「嗯,沒錯……就是很涼……」

方明有點詫異,他自己感覺不到,沒有想到身上溫度的變化在常人的感官中會這麼明顯,下意識後退一步;儷逝藍本來正在叫著問方明這個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王宮後山的神廟地域……

結果聽到韓易的話,也詫異地湊過來:「……的確是很涼啊,怎麼回事?你怎麼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你父王剛剛沒有為你順內息麼?」

方明再次後退,作出輕鬆的笑容:「沒事,可能是剛剛在水池泡太久的緣故。」

儷逝藍想了想,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瞪大眼睛急急地問:「你父王把冷月神功傳給你了是不是??我曾聽聞修習銀野國王室獨門神功是一門至陰至寒地武功,修習者在初期內會通體冰寒……我看你今天的步伐動作分明比昨天輕盈內斂精進太多,大有變化……完全不像是走火入魔功體大損的樣子,那麼定是開始修煉冷月神功了。」

看樣子沒辦法反駁,方明也就只笑了笑不置可否;儷逝藍又追問道:「眾所周知,冷月神功歷來只傳銀野儲君……難道你已經被內定為儲君了?」

韓易易聽說什麼武功之類,嚮往得不得了,一臉諂媚地問著什麼「神功啊?有多厲害??」「儲君才能練?那小美人兒你是不是快做皇帝了?」「展示一下這個什麼神功來見識見識好不好?」

方明皺眉:「給本宮安靜著點!」然後面朝儷逝藍打趣道:「怎麼?想摸清楚我的前程之後再考慮嫁給我的事??」話音剛落,小辣禁然是立馬就被點著了,火氣衝天地紅著小臉嚷嚷著我才不喜歡你……於是意力也成功地被引開了。

「不如說說你的事,聽士兵說你是從天上飛來的,本宮很是好奇。」方明故意帶著好奇的神色看著韓易。

「這個啊……」韓易抓抓頭皮,眼睛滴溜溜了:「我那裡的事情很有趣的……這樣吧,小美人兒……我聽祭祀說你是王子,你能帶我出神廟的吧?帶我出去玩玩我就告訴你好多新鮮事哦……」然後苦兮兮地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我又不是壞人……我是從天上來的人吶帶我出去吧」

方明想了想,也是,把這傢伙一直放在神廟這邊也不是辦法……就帶他出去讓他高興高興,在不經意的時候就問他些問題,從答案裡篩選出有價值的信息;於是點頭答應:「你又不是犯人,留你在神廟只是為了讓你養傷而已,現在你傷好了,當然可以出去。」

於是帶著韓易出王宮逛都城,韓易對一切都很好奇,不過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到了中午該吃了,方明本來想在外面吃,結果繞了幾圈之後發現了個熟悉的人……想了想,還是帶著韓易回了自己的府邸「山雨閣」。剛坐下沒一會兒,寒玉就來通報:「殿下,慈王爺造訪,想邀請殿下去酒樓赴宴。」

「去回覆王爺,本宮府上有貴客不便抽身,感謝王爺的美意,還是改日再聚吧。」

……「王爺說,那不妨讓他順道拜訪,今日就在山雨閣一同用午膳好了。」

「既然如此……有請王爺。」

方明一手扶了額頭暗地裡嘆息:剛剛在街尾就看見他這個「大哥」正帶著侍衛隨從經過,於是他只好折返;不過真是躲不過……

唉,沒辦法,大家現在都在都城這麼一塊地方,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也不是想躲就能躲得了的,既然這樣就見吧……但是這樣一來自己身體冰寒的問題必然會被他意到,要怎麼遮掩呢?

方明失神了那麼一會兒,發現旁邊的儷逝藍和韓易又在鬥嘴;韓易還是大大咧咧色迷迷的樣子,好整以暇地逗弄著驕傲暴躁的小辣椒,小辣椒一會兒拍桌子一會兒跺腳瞪眼……小臉蛋白裡透紅,倒也格外有趣……他生氣的樣子的確是艷麗,怪不得包括自己在內,大家都樂於逗弄他看他暴躁的小模樣。

蘇若曦依舊還是溫言軟語、甚至是百般討好地對待著方明;言談之間對於身為紅染國小侯爺的儷逝藍也是彬彬有禮,面對大大咧咧的韓易也是溫和包容,果然不負他溫潤如玉慈悲憫人的盛名;吃完畢,方明看他滿眼「我有問題要問你」的樣子,揮手讓寒玉招呼韓易和小辣椒到後院玩。

只事齊齊在近前服侍、4個被帶進來的侍衛自動守住門口的時候,蘇若曦立刻滿眼受傷地拉住方明的手:「謹之……我等了你兩日,你為何都不照約定出來見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擔憂??」

方明完全都搞不清楚:他什麼時候和這個大哥約好見面的??然後蘇若曦更緊地拉住他的手帶了點點質問的厲色接著問道:「你為何會全身冰寒?這是修習冷月神功的前期徵兆是不是?這麼說……你即將成為儲君??為什麼?為什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些事??為什麼瞞著我??從前你對我的依賴……難道都是假的??」

「額……」問題太多太急,方明一時間有點難以著手,茫然地看著俊美溫文,現在略有失控的蘇若曦:「那個……」然後突然想到……蘇若曦似乎在上次見面的最後給了他一封信,但是那封信……

方明汗顏:那次一回去就被老爸獨自品酒的慵懶魅力迷惑得找不著東南西北,然後兩個人就……,再然後……衣服撕爛了……那封信還未拆封,但是估計早就被揉弄到花叢的泥裡去了吧……

(40)意外發現

「若曦哥哥,你真的是多慮了……」方明抽回手,這一次居然一下子就抽了出來,他大大地詫異了一下。

對於他力道的增長,蘇若曦明顯也很詫異,他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我分明已經在信中約好昨日午時在的我住處飛雪居相見,可是等了兩也未曾出現。」他抓住方明的袖子急切地道:「謹之……你從前不會這樣忽略我的,到底是為什麼?我這兩日有多擔憂你知不知道?」

「我害怕你走火入魔的情況加重……又唯恐父王對你別有心思……結果今日見了你,你不僅好好的……甚至還修煉起了冷月神功,即將坐上儲君的位置……你叫我情何以堪?讓我作何感想??」

看著蘇若曦激動得俊臉泛紅,方明連忙拉住他的胳膊:「真的沒有……我……我是害怕若曦哥哥會為我擔憂,才沒有告訴你實情日也是因為要順內息所以無法赴約……真的。」然後他開始胡謅:「這個……我走火入魔的程度嚴重,沒有冷月神功的幫助便會……」

「會死?」蘇若曦驚懼地道:「真的如此嚴重??……那麼你與父王一向不合,他又為何會破例教授冷月神功與你??」

「這個……」方明眼睛一:「是母后與王姐的功勞。」蘇若曦聽了他的話然後沉吟片刻恍然大悟:「也是……王后與七公主視你如珠如寶,的確是會拚死為你請命。但是父王此舉實在有違祖訓……於理不合啊,冷月神功只傳儲君……這樣不是……」

方明飛快地想了想然後笑著說:「無妨,我只是修習一定程度的內功,其他絕學包括外家功夫都不會傳授與我,這樣也不算違背祖訓。」他順著亂七八糟的武俠道理胡謅,心裡暗想著這絕對是說得通的吧……

果然,蘇若曦的臉色沉穩下來嘆了口氣,而後微笑著攬住他的肩:「你是不是因為害怕自己生死不明……免得讓我擔心,所以才不見我?」沒有等方明回答,他已經認為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頗為動容地摟緊方明,聲音都哽咽起來:「你這個小東西就是如此古靈精怪……教哥哥如何放心得下……」

方明被蘇若曦抱著,心裡很有點不高興,何況還是當著齊齊和幾個侍衛的面前……他動了動:「若曦哥哥……我身上涼,你先放開罷……再說我今日力也很累了。」

蘇若曦聞言放開他:「是哥哥失了分寸了,都忘記你身體的事了。」然後扶著方明的肩關切地問道:「現在感覺可好?」又拉住他冰冷的手貼到自己的面頰上捂著。

「沒事,感覺功體大有進步呢。」方明抽出手笑了笑,下一秒鐘手又被握住了……於是他微微皺眉再次抽出來:「若曦哥哥,我冷落小侯爺和客人許久,不便再讓他們多等。」

「小侯爺……從3年前父王和王后就非常屬意讓你成年之後迎娶他做王妃……他這次過來……」蘇若曦憂慮地看著方明:「你……怎麼想?」

「不怎麼想,距離成年封王禮不是還有10月麼?到時再說吧……但是今日人家來我府上做客,我可不方便怠慢了他。」方明又說了幾句話好歹打發走這個情意綿綿的大哥,然後朝後院走去;結果在後院沒見到人,家丁匆忙地跑過來,說是小侯爺在書房那邊和寒玉吵起來了。

「這個小辣椒……脾氣真是要不得……」方明喃喃自語著叫家丁引路穿過長廊來到書房,就看到一男一女一冰一火對峙的場面———儷逝藍抬著頭一臉王室子弟的驕縱跋扈,寒玉一副有禮又冷然內斂的傲氣。

看到主子來了,寒玉低下眼簾欠身:「參見殿下。」並沒有做任何的言語;反倒是儷逝藍一見到方明過來立馬指著寒玉氣呼呼地道:「蘇銀揚!你這是什麼奴才?我要進書房看看你收藏的字畫玩意兒,她居然不讓進……說此處是禁地??」

方明頭看著寒玉,寒玉不說話;於是他開口溫和地問:「寒玉,說說怎麼回事。」寒玉這才再次欠身站直:「稟殿下,山雨閣內殿下的書房歷來是禁地,小侯爺欲進入參觀,沒有殿下的親自命令寒玉不敢放行。」

「你到底惹小侯爺不高興,還不快賠禮道歉?」方明淡淡地吩咐,寒玉順從恭敬地向著儷逝藍跪下:「寒玉多有冒犯,望小侯爺大量饒恕。」儷逝藍哼了一聲:「一個奴才都這麼大的膽子……該打。」方明身:「印羽,寒玉可不是奴才。」

「我知道,她是你母后指派給你的內房丫頭嘛!」儷逝藍撅嘴:「捨不得打??我就知道。」方明皺眉:「書房禁止外人進入是我的命令,不關寒玉的事……印羽,不要無理取鬧。」

儷逝藍紅了臉氣呼呼地一腳踹開書房門,寒玉作勢要動,方明嘆氣伸手制止:「隨他去,你先下去吧。」

儷逝藍恨恨地摔爛了書桌上的擺設,又扯下牆上的字畫,打翻了手邊能打翻的東西……然後才喘著氣出來:「哼!一個破書房,本侯爺才不稀罕!」一甩胳膊就要走;方明也不說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他雖然氣但是也沒有使勁掙脫。

「印羽,你已經16了,別像個小孩子。」方明笑著:「你把我的書房都砸爛了……氣可消了??」儷逝藍不說話,把頭扭到另一邊;方明笑著晃晃他的肩:「好了好了……對了,韓易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儷逝藍彆扭地說了句,方明拉拉他的手腕:「好了……你……」然後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突然不說話了,朝書房門口走去。

儷逝蘭看著方明突然不做聲走了,也疑惑地站起來跟著他走了兩步;方明彎腰從門口被摔出來的東西里撿了什麼起來,那東西隱約閃過黑色的光彩,他一邊走過去一邊問:「什麼東西?」

方明沒有說話,把手裡的那根斷裂的粗燭舉起來查看斷裂口……大約兩指粗的燭,外面包著一層白色的不知道是蠟質還是什麼凝結的油脂,裡面夾著半寸粗的芯,是黑色的,半透明……像是黑寶石的質地,折射出瑰麗的光彩;裡面還有星星點點的黑色閃光粉末夾雜……從點燃過的燭芯來看是可以燃燒的,這是什麼?

記得在宮裡還有其他地方見過的燭,並沒有這個樣子的,這個也是照明用的嗎?方明撿起旁邊被摔壞的畫軸……中間有個圓形夾層,看樣子這個奇怪的燭是藏在裡面的,被儷逝藍摔壞才掉出來。

病終於完全好了,我的腦袋也不再混沌,終於可以好好思考點情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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